季涵出门的时候,还特意到阳阳的房间门口听了一下,他算了算这已经是第七天了,按道理来说应该已经进入了双性人破身后的缓和期,就想着叫父子俩出来吃个饭,但没想到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一阵淫声浪语制止在原地。
“啊……爸爸!好深!要死了!啊爸爸!轻点!”
“小宝贝儿,爸爸怎么舍得把你弄死呢,你看你夹的,还说不要!嗯!操死你!操死你!操死爸爸的骚儿子!”
紧接着,就是男人咬牙的闷哼声和阵阵清脆的肉体拍打声,而阳阳,只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本尖锐的叫声慢慢变的哽咽,混合着黏腻的水渍声,不用想也知道屋子里的战况有多激烈。
饶是身经百战的季涵也不禁红了脸。
他没想到,周森竟然对儿子有着如此强烈的欲望,甚至到了七天后父子俩依然在屋子里疯狂做爱,而且听上去俩人还很有精力的样子。
季涵不禁回想起自己被爸爸破处的那七天,不也是和这俩人一样,爸爸把他关在房里恨不得把他操死一般压在床上,喂给了他好多精液,射的他的肚子就像是怀孕一样。那时候爸爸最宠的就是他,七天过去了也舍不得离开,硬是在他的房里留了一个多月,把本来还很淡定的妈妈都气的吃了醋,爸爸在床上哄了好多天才好。
想到这里季涵不禁失笑着摇摇头,他决定把空间留给两父子,自己先出去逛逛街。
于是季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拿好钱包出了门。
慢悠悠驶来的20路公交车缓缓的靠了站,车门打开,季涵走了上去,里面零零散散的做了十几个人,看得出来几乎全都是男人和双性人,最后面还坐着一个正在睡觉的醉汉,季涵看了一圈,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坐下。
司机见人全部坐好,刚要发动车子,就听见车门后传来一阵急促的拍打声:“师傅,等下!还有我!”,司机有些不耐烦的打开车门,走上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男人一边喘气嘴里还一边骂骂咧咧:“妈的真倒霉!”
他看上去有些狼狈,梳好的发型因为奔跑的原因变得凌乱,额头也覆着一层汗水,领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大半,大概因为心情不好,他看了几眼前面背对着他站着的大奶双性售票员,粗声粗气的命令:“你过来!”
此时司机已经发车,售票员随着车子的晃动又到了西装男面前,有些害羞的说:“先生,请问你有……啊!”
“快来不及了,先让我玩玩你的小逼!”
西装男大力的把售票员拉到自己腿上,一把掀开了他的制服半裙,让男人和车子里其他人没想到的是,售票员的裙子下面居然是全裸的,粉嫩的小逼正流着淫水,沾湿了男人的裤子。
“靠!老子操过那么多双性人,还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这位先生,请不要这么粗暴,呃!”还没说完,就被西装男按着将大鸡巴捅了进去,“啊……哈……好大……”
售票员双腿大张的骑在男人身上,泪眼朦胧,嘴里止不住的发出甜腻的娇喘。
而车上的其他人早就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了,他们的小镇里崇尚性爱自由,只要你想要,就可以在任何时间地点和你想要的人做爱,不用担心别人的目光。
一时之间,噗嗤的水声响彻车厢,大家只看见售票员的身体前后晃动,手紧紧的扶着男人的肩膀,两条水蛇一样的腿缠紧着西装男的腰部,快速地被操干着。
“妈的这骚货的穴好会吸,好多水,好紧啊!老子的老婆怀孕了,忍了一个月,实在是忍不住了!啊!”
西装男按着售票员的臀肉,直插斜插从下往上插变换着角度深入地捅弄捣干着,把售票员的臀肉像橡皮泥一样抓得又扁又红,他扎着马步腰部有力地耸动,看起来应该是个操穴老手,很快他们身下就积聚了一个小水洼,全是售票员穴口流出来的淫液。
车上的其他人包括季涵,都直直的看着这一幕,所有男人的胯间都变的鼓胀起来,而双性人则害羞的红了脸,但很快的他们便被当做目标落在各个男人眼中。
其中一个光头男咽了咽口水,撸着鸡巴来到一个清秀男面前,清秀男不好意思的撇过了头,却被光
眼看着有好几个双性人都被操到了高潮,醉汉索性也就不在征得季涵的同意,他稍微弯下腰一手放在季涵的腿弯下,一手放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松松的就将季涵打横抱了起来,季涵惊呼一声搂上他的肩膀,这才发现这男人竟然十分强壮,使得他的手下触摸到的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季涵有些为难,想要拒绝:“先生,这不行”
操了这么一会儿西装男早就了解到他的敏感点,肿胀坚硬的大龟头直往他的骚心上撞击,次次深插!下下用尽了技巧的摩擦、冲顶!
头男拽着头发一把转了过来,“喂,你是想用下面还是想用上面?”
这一幕极大的刺激到了光头男的性欲,他一把将清秀男推到地上,握住挺翘粉臀疯狂地颠动,一下下挺动劲腰,火热坚挺的性器向上猛顶,沉甸甸的囊袋快速拍打着会阴,阴毛随着全根没入的动作狠刺着微微翻开的花唇和突出的花蒂,肉体拍打声和水声连绵不断,滑腻的淫水尽数被打成白沫。
清秀男思考了一下,小声的说:“用下面吧”。
其实他才刚刚结婚,虽然他很爱自己的丈夫,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光头男的性爱能力和鸡巴粗长,一不凌驾于他的丈夫之上,所以清秀男只是欲拒还迎的推了他一下,便全身心放松的敞开大腿迎接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弄。
醉汉抱着人放到了他刚刚睡觉的地方,一言不发的就去扯季涵的裤子,
“啊……不……请不要……不要这么快……”
光头男狠狠地冲撞他,向上顶弄着,他一脚被迫环住了他的腰身,脚踝上还挂着他的白色内裤,唯一站着的脚就随着他的节奏时而离地,时而触地,这种不稳定的恐惧感让他紧紧抱住男人,搭在男人腰上的脚也更用力把他向自己靠,生怕因为他狂野的操弄而掉下去。
“哦!老子今天真是走了大运了!竟然操到这么个极品!”
清秀男哽咽着呻吟出声,雪白的身子不断耸动,抽泣声被撞得破碎,他紧紧咬住下唇,不想被人听出自己的快意,偏偏下身的淫水越流越欢快,还未完全流出又被猛然插入的性器捅了回去,噗嗞噗嗞地润滑着,方便肉柱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不昭示着他也非常享受这场性爱。
“啊……”清秀男双手挽上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眼前唯一可以攀附的人。
这个动作却让他们贴得更紧实,光头男的鸡巴不断往清秀男的阴道里面钻,好像快要顶到花心了。清秀男的花心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口,每碰到一下,就吸嘬一次他的马眼,让他觉得舒爽比。
说着便将冒着热气的大龟头凑近清秀男嘴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醉汉视他的话,只是反复的重复“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顿时,车子里面充斥着各种尖叫和粗喘,还有浓浓的腥膻味道。
醉汉直勾勾的盯着他,说:“我要操你”
季涵脸色通红的低下了头,暗暗祈祷他不要被人发现,但就在他在心里小声嘀咕的时候,一双鞋尖停在了他的面前,季涵抬头,发现竟然是一直在车厢最后面睡觉的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