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天察觉到男人那处滚烫的硬挺已经抵在自
舒小天半边身子都软了,听到男人说要给他一个机会,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小脸在兴奋之下又有些发红。
黝黑的手指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场景真是有够淫荡的,舒小天只看了一眼就羞红了脸,“没有……”
舒小天把腿分开,让他能够摸的更清楚些,声音小到不能更小,“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男人,可是……我的确是从出生就有这种东西……”
舒小天见他没有嫌弃自己,犹豫了一下拉着郑清的大手,伸进被窝里,从自己内裤裆部的边缘探进去……
郑清突然笑道:“你还是个雏吧?我最讨厌和没有经验的人上床,大喊大叫的,很扫兴”
“别紧张,放松”
“郑清……郑清……你亲亲我……嗯……”
“只是被摸了几下,就湿成这样了,你这具身子还真是有够淫荡的”
“很紧张?”
“都抖成什么样了还撒谎?”
“现……现在吗……”
男人的手用力按着他的臀部,使他下处贲起的阴户与自己坚挺的阳具有力磨擦,舒小天本能的弓身,想要更多的接触。
男人打铁趁热,用手揉捏着他柔滑的臀部,由后深入他的股沟,摸到稀疏的几根阴毛,而指尖感觉出他胯下已经湿淋淋一片。
直到他的食指真实地感受到那人腿间某处湿润温热的部位……
“不……不是……”
他这是在逼舒小天,也是在给自己一个放纵的机会,毕竟送上门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只谈性不谈爱的话他倒是可以试试,双性人难得一遇,想必滋味一定很好。
郑清一言不发的抽出了手,面表情的脸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你……”
己湿润的腿间,正散发出一种压迫的气势,而男人的腰部也一下下的小幅度撞击着,动作放荡又充满着男人味,舒小天不想过这个和他更近一步的机会,干脆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说:“想的,想要你……”
花穴淫液越流越多,阴道里越发空虚,他忍不住抬起屁股,主动向前凑去,阴茎堪堪纳进来一点。
“骚货!”
郑清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本能的向前推进。
只见一只褐色的粗壮肉棒,被初次承欢的小粉穴一点点吞噬,看样的情形看上去分外淫靡,任谁都会血液逆流。
他稍稍放松了对舒小天的压制,腰部缓缓施力,堪堪顶进去了一半,但光只是这样就撑的舒小天直含着眼泪呜呜直哼唧,秀气的眉毛皱的死紧,小腿也哆哆嗦嗦的颤抖着,明显是痛的不行。
妈的,这个小雏!
郑清有那么一瞬间想着算了,不就是一个逼而已吗,操了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烦,可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舒小天,就是这一眼,让他见到了这人从未有过的风情,贝齿轻咬着下唇,睫毛上的泪水要滴不滴,小脸上没有被初次开苞的狰狞神色,反而楚楚可怜,又柔又媚,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骚。
“这可是你自找的!”
郑清猛的低头咬住他的脖颈,腰杆一个用力,强行破开紧紧裹缠的媚肉,一举干穿了那道脆弱的膜,将窄小的甬道瞬间填满。
“啊啊啊!”,舒小天狂叫着哭喊,眼泪刷的流了满脸,他觉得自己就像只被贯穿在棍子上炙烤的小青蛙,整个人都又痛又热,难受极了。
“郑清……郑清……你轻点啊……呜呜呜……”
“操”,郑清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心里一直在骂娘,你这个小贱货,明明是自己找罪受,还敢喊疼,“疼也给我受着知道吗,大半夜的跑到男人床上求他摸你的逼,舒小天你说你是不是活该被操?”
郑清沉下腰,跪在舒小天的双腿间,一前一后挺动屁股,虽然只有三分之二的肉棒在花穴里搅动,但操穴的声音仍然很大。
他很少操处子,因为处子穴又干又涩,还很难享受到快感,这舒小天倒是颠覆了他的想法,穴里又嫩又紧不说,还在疼痛中就能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郑清的肉棒躺在肉乎乎的阴道里,如条大蛇,钻进钻出,每次出穴,一身晶亮水色,阴茎精神得很。
而舒小天还在哭,从男人插进来开始眼泪就没停止过,他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上起伏的郑清,断断续续的哀求,“郑清……求你……求你……”
“求老子什么?嗯?嫌老子操的不够重!”
“啊!啊!不是!不是!好疼啊!”
挨操的舒小天看上去实在是太可怜了,郑清有些嫌弃却又舍不得出了这汁水淋漓的销魂洞,只好暗骂了一声去揉两人交合部位的小阴蒂,有技巧的在指间把玩着,舒小天瞬间一阵颤抖,阴道一下收缩一下放松地不停痉挛,穴肉也跟着松动了一些。
郑清轻哼一声,直接去掐最最娇嫩的阴蒂头,继而用指腹上下左右地摩擦,埋在体内的大龟头恢复了撞击的频率,一下下的摩擦着充血的内壁。
个人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发出有规律的吱呀声响。
终于在又一次全力撞击下,郑清的胯骨啪的一下贴上了舒小天的屁股,连一点细缝都没有,这也意味着他的那根紫黑巨物整根都埋进了舒小天的身体里,郑清是爽坏了,爽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舒小天却是被干的没了声息,低头一看,原来是已经晕了过去。
“没用的小骚货!”
郑清轻哼着享受那软嫩宫口吸咬龟头的快感,他把舒小天软绵绵的双腿摆成敞开的型,捧着人的屁股持续的做着活塞运动,别说,这人就算晕过去的还在下意识的抽搐,真是极品,就是听不到他软绵绵的浪叫用觉得少了点什么。
郑清操了一会觉得没有刚刚带劲,大手拍着他的脸皱眉叫道:“舒小天?舒小天?”
“嗯?”,迷茫的舒小天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郑清那张放大的帅脸,他就像失忆了般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直到察觉到体内那阵熟悉的律动,他才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啊……郑清……”
“醒了?那我可要开始了,给我扛住了小骚货,在晕过去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粗长的肉茎塞在又湿又热的小穴里,那紧致的包裹让郑清快要失去理智,这滋味比他以前有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味,那娇软羞涩的吟叫不断的提醒着他,现在干着的不是风俗街里的女人,而是一个生涩纯情的男大学生。
这个小穴以前没有任何人到访过,只容纳过他一个人的肉棒,被操弄得哭喊哀求的模样也只有他一个人见过,而现在,这娇嫩的花穴被他残暴的捣开了,侵犯到了身体的深处。
这种侵犯良家的感觉让郑清更加兴奋,充满了病态的快感,就像是他在强暴这个小男人一样,不用怜惜不用客气,将粗大得可怕的性器在蜜穴里来回的飞速捣弄着,把他干得哭哭啼啼的哀求。
“郑清……求你了……慢点……呜呜呜……”
郑清充耳不闻,在欲望和情绪的交叉刺激下,操得更加全力以赴,他掰开舒小天的膝盖,几乎骑到对方身上,彼此的双腿打开,下体相抵,粗长的鸡巴直上直下地抽插,膨胀的龟头毫留情地捅着子宫口,拼了命地往深里操,往死里干。
舒小天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嗯嗯啊啊的叫唤着,在男人的高速撞击下被操的语不成句。
“舒服了吗小骚货?你这里开始夹我了”
与舒小天的哀求相反,他的肉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紧,分泌出更多的水液,仿佛想将男人烫化了一般抽搐着,郑清没忍住浑身激灵着用大龟头操进了他的子宫里。
舒小天迷茫的看着郑清,带着哭腔害怕的问,“郑清,我,我这是怎么了……”
他下面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就像是失禁了一样,在心上人的面前这样让他觉得有些丢脸,呜呜的哭着想要躲开他的操弄。
郑清被他一扭差点没憋住当场交代,狠狠的捏了他一把,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是要高潮了,骚货!”
他说完就咬着牙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一开始是全根拔出全根没入,后来操上了瘾就一点也舍不得离开那抖动的水穴一时半会,每次只稍稍拔出一个根部就迅速的捅了回去,摆动的腰部把舒小天撞的整个人在床上上上下下的窜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