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以同看着推过来的那杯酒眼睛都直了,他还没喝过这种东西,但莫小天却毫不客气的拿起来一饮而尽,扬起下巴挑衅道:“还不够,再来”。
“有意思”,那男人笑着摸了摸下巴,这次坐的离莫小天近了些,凑在他耳边道,“今天这些酒都是你的,喝不完的话就和我走怎么样?”
莫小天对陌生男人的靠近很反感,他不耐的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了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好啊,一言为定”。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就往里灌,喝的小脸有些泛红都没有停下来。
杨以同急了,他不知道莫小天受了什么刺激,他只知道他不能让这人在喝下去了,因为他看见莫小天旁边的那个男人已经趁着莫小天不注意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杨以同偷偷的拿起莫小天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冲进卫生间后便飞快的翻着通话记录,找到了一个最常联系的名为“他”的人赶紧拨了过去。
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一道急促沙哑的男声同时传了过来,“小天?”
杨以同抓紧时间解释道:“我是莫小天的同学,他现在喝醉了,我叫不走他,能不能麻烦你过来接一下?”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莫小天喜欢的那个人。
果然那个人一听就慌了,问清了地址后只说自己马上就去,拜托杨以同帮忙照看莫小天,就匆匆挂了电话。
杨以同想了想,又给姐夫也发去了一条信息。
等待的时间变得很漫长,眼看着莫小天越喝越醉,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杨以同坐不住了,他刚想叫莫小天清醒一下,一个人影比他更快的把莫小天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杨以同愣愣的抬头看,发现来人是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黑暗中他的脸面表情,薄唇紧抿着,周身的气压极低,硬生生把他冻得打了个寒颤。
莫小天还不知死活的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不断的呢喃着“要喝……还要喝……”
那男人的眼底瞬间写满的怒意,打横抱着莫小天大步往外面走。
杨以同小跑着跟上去,在门口处追上了他,“你是小天的什么人?”
大概是刚刚杨以同的那通电话让他卸去了防备,男人顿了下低低的答道:“我是……他的家人”。
他说完就把莫小天带走了,杨以同没有再去拦,因为他看见沈其平的车子就停在马路对面,男人直直的看过来,脸上的表情和那个带莫小天走的人一模一样。
杨以同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好半晌都不敢过去。
“同同,过来”
沈其平出声了,嗓音却是低沉的可怕。
杨以同莫名觉得今晚的姐夫很不一样,他竟没有向往常一样马上就飞奔过去,而是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
看见他这个动作的沈其平眼底酝酿着可怕的风暴,他双拳紧握,心底有种想要彻底摧毁一切的疯狂念头。
他试着平复法压抑的怒气,冲杨以同伸出手,尽量温柔的对他说:“同同,到姐夫这里来,我们回家”。
杨以同完全法抗拒他这种语气,他就像着了魔似的走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没想到沈其平一瞬间就变了模样,他拽着杨以同把他甩进了车里,砰的关上车门并迅速反锁,发动车子猛的踩下了油门。
杨以同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这强大的惯力冲击的后背紧贴在座椅上,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姐夫……你开慢点好不好……”
他尝试着去叫他,男人却一言不发,只安静的开着车,车子里的空气仿佛凝住了一样,杨以同愣愣的看着男人紧绷的侧脸,心底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
那指尖不经意的划过赤裸的皮肤,杨以同战栗着点了点头。
沈其平把他脱到一丝不挂,自己同样也赤裸着覆了上去,说出来的话有一丝邪意的变态,“姐夫在这间屋子里摆满了摄像头,能从各个角度录下你高潮后的所有表情和尖叫,等姐夫把它录下来,送给那些觊觎你的男人们看看好不好?”
杨以同被他话里的狠意惊的浑身直抖,拼命摇头挣扎,“我不!我不要录这种东西!姐夫,求你了,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其平的回应是下一秒就猛的分开他的大腿,连前戏都不做的直接冲了进去,硕大的肿胀瞬间贯穿了窄小干涩的甬道。
“啊!”
一声尖锐的叫喊充斥了整间屋子,杨以同疼的小脸发白,眼泪很快的就把蒙在上面的眼泪浸湿了一小块。
沈其平吻了上去,听着他拔高的尖叫,男人却像是完全失控,强力又粗暴地挺动下身,表情中带着一丝快慰,他又深又狠地猛操着,狂野又凶悍地撞击着,一下比一下更狠!
杨以同被干的脖颈直向后仰,双手想要抱住些什么却因为绑在两侧的缘故只能紧紧的握成拳头,又哭又喊的求他放开自己。
“早就想这么干你了,同同不知道姐夫忍了多久吧?要不是你不听话……”
沈其平一边用力的操他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杨以同哭湿的侧脸上。
杨以同扭过头,虽然仍在哭但还是被那热气烫的浑身一哆嗦。
“躲什么?”,沈其平阴郁的掰过他的脸,语气不再是平时的温柔平缓,“不是你求着我操你的?趁你姐姐不在脱光了爬上我的床,勾引我,怎么样?我操你操的很爽吧?要不然怎么连哭表情都能那么骚!”
“呜呜呜……我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我这么操你你都能湿,还敢说自己不骚!”
娇小的身子被大力冲撞顶得上下晃动,一对奶子也不甘寂寞的跟着晃来晃去,沈其平伸出舌尖,让红滟的乳头在舌上摩擦着,粗大的阳具将小小的阴道撑的极开,艰难的吞吐着进进出出的巨物,布满青筋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杨以同花穴里流出的黏液,丰沛的汁水将男人胯间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阴部。
粘液在抽动中越来越多,连男人肌肉紧实的下腹也被弄湿,大腿分开到极致,粗长的肉棒每一次的全根没入,一直顶进子宫里,杨以同平躺的小腹都出现了随着肉棒的进出鼓起又消退一个突起,甚至隐隐显露的男人肉棒的形状。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杨以同呼吸一窒哽咽的说:“姐夫……求你……不要那么深……呜……”
沈其平却箍着他的腰更狠更用力的操进最深,舒爽的叹息,“同同刚刚那个表情真是漂亮极了,你被姐夫操到哭出来的模样……摄像头可是全都录下来了”。
胯下挺进的动作毫不含糊,粉红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白皙饱满的奶子沾满了男人的口水,闪闪发亮看上去十分淫糜,白嫩的乳峰被男人的大手揉成了粉红色,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火热的肉棒深深的插在花穴深处,凸起的青筋和龟头的棱边刮弄摩擦媚肉的感觉让杨以同颤声惊叫,浅浅的花穴中又湿又滑,粗长的阳具顶到尽头还要继续往里闯,挤开小小的子宫口狠狠的捅了进去。
“姐夫!啊啊啊!好深!”
杨以同被干得身子都绷直了,张大嘴崩溃的叫喊着,热穴里淫水一波接一波的涌出来,被男人一下的操到高潮了。
可高潮时身子反而更加骚痒敏感,那根大鸡巴也不停息的狠命操干,杨以同一边高潮一边还在被硕大炽热的大鸡巴狠狠顶弄着,他浑身酸软力,只有小穴还热情的绞紧粗大的阳物。
“小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
沈其平咬牙艰难往外抽撤,没想到这骚穴却仿佛不满他的离开,越吸越紧,穴肉分泌淫水哆哆嗦嗦的把他往里拽,恨不得把他吸进小肚子里。
他的子宫口生生的疼,“呜呜……都,都喜欢……求姐夫轻点……”
“喜欢姐夫就多操你一会儿,让你爽个够”
沈其平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但仍旧蒙着他的眼,“手扶着我的胳膊”
杨以同边哭边乖乖照做,下一秒男人就带着他翻身下床,用抱小孩的姿势操了进去。
“唔!”
杨以同不知道姐夫要带着他去哪里,只知道体内的那根东西快把他捅穿了,他的小腿不停的晃悠,小肚子上不停的突出一个股包,等到沈其平停下来的时候,他额头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流下来混着眼泪打湿了蒙着的领带。
“现在同同的正前方有一个摄像头”,沈其平低喘着咬着他的耳朵,“正对着你的骚穴,录着你吃姐夫鸡巴的样子”
“听见滋滋的水声了吗,那是姐夫操着你的声音,也全都被录进去了”
“小骚货,越说你夹的越紧!”
杨以同“唔唔”的摇头,只要一想到他的面前有一台摄像机把他现在双腿大张的模样全部录了进去,他脑中的那根弦啪的彻底断掉,小穴里绞着男人的鸡巴疯狂的收缩,浑身都变成了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沈其平臀部用力往上顶,唇舌激烈地吻上他的肩膀,胸膛贴着他光滑的后背顶着他阵阵窜动,手指穿过腿弯玩弄嫣红的乳头,刺激得杨以同一声声软软的喘息。
听见杨以同难耐的喘息声,沈其平身心感觉前所谓有的满足,他应和着他的呻吟发出几声喟叹的喘息,不由得更加卖力的挺动腰腹,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一阵阵狂抽猛插,插得杨以同再也控制不住思维,整个意识的中心,只有在他身体里面来回抽动的粗硬男性生殖器,火力全开地贯穿他的整个甬道。
两人越干越忘情,将那腿间正对着摄像头操了一会儿后,沈其平翻过杨以同的小身子,杨以同的双腿自动紧勾着他的腰身,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沈其平一手紧搂住他的小腰,在他紧窄湿润的体内疯狂的操弄了起来,边操还边在这空间较大的卧室里来回踱着步子。
杨以同感觉到身下被姐夫疯狂的操弄,不由得伸出双手紧紧的环住姐夫的脖子,走动间唯恐自己被姐夫顶得飞出去。
这种主动很好的取悦了男人,沈其平将他抵在墙上操起来更加肆忌惮,两手抻直支在墙面上,不用双手抱住他也不怕他掉下来,因为他一掉下来他就用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使劲地把他顶上去,大龟头次次插进子宫里,插的那里抖个没完没了。
“姐夫……我,我不行了……不行了……要被插死了……呜呜……”,过多的快感席卷了杨以同的神经,他被操的马上连搂住男人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看着人睫毛微颤马上就要晕厥过去的表情,沈其平终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不住的狠命抽插,那么又急又狠,每一下都让大肉棒齐根没入小穴里,用自己的巨棒狠捣开了口的子宫,恨不得把杨以同给操死过去。
“以后还听不听姐夫的话了?还随便和陌生人出去喝酒吗?”
“听……我听的……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呜……”
抽插了近千百下后,渐渐地,夹着他的骚穴越勒越紧,沈其平努力抬起他的胯,用力的往上插,发狂似的狠狠地撞了杨以同的小穴几下,就那么直接把精液灌进子宫深处,紧抵着他的腿间射的要多深有多深。
杨以同感觉到姐夫的巨物在自己的小穴里喷洒热流,咻咻咻地好几道强力的精水柱就那么直接冲入自己体内,那力道实在太过强烈,他全身僵硬,双唇喘不过气的张开着,声音随着他法抑制的喘息颤动着。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沈其平眸光微暗地注视着杨以同高潮达到快感巅峰时那似痛似狂欲仙欲死的动人模样,猛的擒住他的下巴,低头一口咬了上去,一边抬胯往上撞,一边将杨以同的嘴唇咬的出了血。
“唔!”
杨以同猛的一个激灵,痛呼着在男人的后背上乱抓乱挠,渐渐的也被腿间越射越深的精液烫的软了下来,微闭着眼哆嗦着小声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