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嗯……饶命……”
任远山面不改色,冷硬粗喘:“这就受不了了?”
宁澜从未经历过如此冗长的情事,昨晚男人疯了似的操他,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那包裹着茎身的阴唇稍微一碰就爱刺麻刺麻的痒痛,已经红肿的不行,此时他完全招架不了任远山的攻势,流着泪狠命地去推任远山不住拍打他下体的小腹。
然而他本就没什么力气,眼下又被操软了身子,那点抗拒的力道对任远山而言不过是玩闹。
“啊……肚子好满……涨得好饱……”,宁澜眼神迷离地感受着臌胀的宫腔,那里充满了男人灌溉进去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整整一个晚上。他“啊”了一声,受了刺激似的痉挛了下小腿,脸上出现了一种似痛苦似欢愉的迷离神色,嘴里“咻咻”喘着气小声道,“将军……还想尿……嗯啊……又要尿了……”
“那就尿!”
“嗯……嗯……操死了……操死了……”
射尿的瞬间来得猝不及防,宁澜有一段时间都是发不出声的,他张大着嘴,边用大腿的内侧紧夹住男人的腰激烈磨蹭蠕动,边使劲拱腰,好叫男人进的深了把他操疼一些,好发泄这从停止的快感。
任远山嗅着鼻尖里淡淡的尿骚味,耳朵里听着宁澜带着哭腔的闷声呻吟,大手使劲揉捏宁澜屁股上,大腿上,胸脯上的软肉,他身上一不是滑腻的,摸上去就叫人舍不得移开,“操死你了吗?”
“嗯……”,宁澜神志不清的流着口水,“将军……将军好厉害……呜呜……又……又尿了……真的射……射不出来了……呜呜……肚子又被将军操大了……”
这些个骚话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妓子也自愧不如,任远山听的额角青筋直跳,“就让它涨得更满一些,你才容易怀上爷的种”,任远山湿汗淋漓,猛烈插弄的阳具在说话间涨得更大,几下动作后,床榻剧烈晃动猛的戛然而止,宁澜的肚子里又是一暖。
“啊啊啊啊!不……别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宁澜被精水烫得四肢抽搐,过多体液的集中堆积压迫得他有随时都要涨坏的觉。他下意识地收腹,想把子宫内的液体全部排解出去,可男人显然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在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抽出后,那里便被塞入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把将要漫出的精水牢牢地堵得死紧。
“晌午之前不许拿出来,好好地吸收,一滴也别浪费了,”男人如是说着,起身去外头清理身体,独留宁澜臀部高垫,双腿弯曲外扩的大张着,从靡乱不堪的腿心间清晰可见穴口的一点布料以及从里面隐隐渗出的液体。
前一秒还沉浸在要命的高潮里,下一秒男人便抽身离去,过多的情潮褪去后,涌上来的便是边际的疲惫,宁澜闭着眼睛,手伸到下面试探着去拽那条帕子,可刚碰到帕子的一只角,他就想起了男人说着不许把它拿出来时的神情。
如果真的违逆了对方的意思,那个在床上屈如斯恐怖的男人大概不会让他“好过”。
上面浸满了黏稠的液体,拿出来后沉甸甸的一条,宁澜没敢多看,又用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小口吸着气去陶掏弄里面已经凉掉的精液。
精液的量有点多,他也就弄了很久。
一直到小腹不再有发涨的感觉,宁澜紧绷蜷缩的脚趾终于放松,他红着脸,因为排精时的快感又是一阵微喘。
把任远山留下的衣服穿好,宁澜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桌子的饭菜上。有一碗粥,几个包子,还有一碟看上去很爽口的咸菜,很清淡的一餐,正适合他这种肚子饿久了的,他想,看来任远山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
当即不在管那么多,宁澜坐下来一句话不说把桌上的东西吃了个干净,吃饱后想了想,仍是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门外有两个士兵把手着,见着宁澜了,没多说什么,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微妙了些。
宁澜轻咳了声,“任将军呢?”
“将军去了操练场”,其中一名士兵大胆的上下打量宁澜,昨天就有人再传,说将军带了个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回来,俩人同住一个帐篷,将军更是干了这个男人一夜。
怪不得他们瞧着将军早些时候神清气爽的,哪像是憋了许久的样子,再一看宁澜脸颊红润,步伐迟缓,一掀开帘子就带出来一股子麝香味,傻子都知道他被疼爱滋润的有多厉害。
他们都是粗惯了的人,即使知道这人是将军的人,那眼神也毫收敛,肆忌惮中甚至有些淫邪的味道。
宁澜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任远山昨晚的那些话。
他说,良家女从来不敢单独来军营这个地方,要是不小心落了单,指不定会被几个胆子大的男人拖到随便哪个角落里奸上一遍,更有甚者,还被操大了肚子,连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宁澜一想想那样的场面,便忍不住头皮发麻。
问清了操练场的位置,宁澜一刻不敢耽误,尽可能的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里。
操练场上,任远山早已结束了对士兵们的晨练,此时正和几个副将在比武。他的铠甲脱了去,身上只着一件单衣,袖子挽到手肘上,露出肌肉紧绷线条完美的小臂。
他们之间的比试似乎不是点到即止,而是拳拳到肉的那种。任远山年轻归年轻,面对年长了他十岁的副将,一点没打算手下留情,眼神凶狠,动作狠厉的犹如捕食猎物的猛兽,二十招后,副将便已转攻为守,招式上显露了疲态之势。
任远山趁着这个机会,猛的一拳打在了副将的胸口,生生将人打的后退两步,差点没吐出鲜血来。
“你他娘的!”,副将狠喘了口气,和任远山这个头衔比他大的将军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想把老子打死是不是?”
任远山挑了挑眉,“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