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爷走后,宁澜又在床上小憩了一阵子。
“爹爹!爹爹!啊!进,进去了!不!”,宁澜骤然尖叫,哭喊着求饶,“爹爹……拿出来……求你了!”
再然后,就是宁老爷的胸膛。
一连宿了三日,连往日里为了尝鲜弄来的姬妾房中都不在去。
“知道”,宁澜一个哆嗦,险些被男人吻的透不过气。
这些事宁澜通通不知情,这日,宁老爷又是压着他做到了日上三竿才停,宁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双腿大张,小腹微鼓,一看就是被喂的饱了。
床铺一阵细微的抖动,宁老爷翻身下床,看也不看的撇下一个湿漉漉的帕子丢在盛满了水的盆里,吩咐道,“早饭拿去重新热过一遍,澜儿吃不了太凉的东西”
府里大多数人都听说了这件事,但他们大多的反应都和晴鸢异,甚至于有一部分好色的下人,私下里讨论起宁澜时,眼底的欲念掩饰都掩饰不住,嘴上还没个把门的说他和他那个娘一样,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
小桃做的浑浑噩噩,晴鸢动作却是十分的麻利,一看就是经验充足的样子。她面不改色的为宁老爷换上新的里衣,犹豫了下,刚想要去触碰宁澜的身子,便一把被宁老爷抓住了手腕。
拿着湿润的帕子在宁老爷下身擦拭的时候,她已经脸热的抬不起头。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仿佛能感受到男人胯下夸张的灼热与硕大,那上面沾满了白色的浓浆,小桃和晴鸢足足换了三条帕子,才将宁老爷的男根彻底清理干净。
“不必,我来就好”,宁老爷淡声道。
“啊……啊……”,宁澜低低叫唤,时而抽泣,时而哽咽,最后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宁老爷才放过了他。
片刻后,那两条交叠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宁老爷宽厚的胸膛彻底遮挡住宁澜的,却怎样也挡不住从他口中发出的一声声似哭非哭的吟叫,“爹爹……啊……不要……”
他侧着身子躺在床榻里,睁着湿润的眼睛眼看着男人一件件的穿上里衣,外袍,系上腰带,又变成了往日里那一副气势逼人的模样。宁澜一阵恍惚,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个强行要了自己身子,还不停的在自己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的人是谁。
宁老爷在宁澜的房中宿了下来。
咕叽咕叽的揉穴声响起,宁老爷轻笑,“这儿的水儿怎么越擦越多,澜儿真是个小骚货”
宁老爷扒拉宁澜双腿的动作一顿,冷不丁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便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又把宁澜身上的被子盖了回去。
待到再次醒来,已是午时三刻,而宁老爷还未归来。
宁澜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坐在床边发了会呆,慢慢穿好衣服来到了门外。
屋外没有守着的人,大概是宁老爷吩咐过不准有人过来打扰,好耽误了他休息,在一想想宁老爷这样吩咐的原因,宁澜没忍住一阵脸热。
想来他也是好几日未曾呼吸过新鲜空气,这么冷不丁的被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真是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要张开了。
带这些想要散步的心思,宁澜并未惊动他人,而是独自一人,顺着府中的小路慢慢的往前走。
走了不知多久,直到宁澜有些累了,便随便寻了个石凳坐下稍加歇息。
他揉揉酸了的腰,揉揉酸了的脚,抬头看了阵天空,在这么好的天气里,没忍住把脑袋靠在一旁的树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微风拂过,宁澜渐渐睡的香甜,也就没注意到,有一阵脚步声踩着凌乱枝丫而来,停在了他的身边。
宁澜是被身后靠着的一具温柔胸膛硬生生烫醒的。
彼时他猛的哆嗦,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被带到了另一处地方,耳边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有他和身后那人衣料摩擦间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想睁大眼睛看清眼前的状况,却论怎么看都始终是漆黑的一片。
他的手不仅被束缚着高高吊起,就连他的眼睛,也被一条黑布蒙着,叫他对周围的环境更加敏感。
是以那人的手覆上他的胸前大力揉捏之时,宁澜扬起脖子颤抖,没忍住轻叫了一声,“你……你是谁?”
那人不出声,宁澜试探着唤,“爹……爹爹?”
揉弄胸脯的动作明显一顿,宁澜只觉得,那打在自己耳侧的灼热呼吸猛然加重了许多。
这种反应叫宁澜心脏狂跳,看来这人……并不是爹爹,那他是谁?是府中的人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还把自己……弄的如此淫乱不堪?
“呜……住手……”
然论宁澜如何的摇头,如何的挣扎,那人仍是将手绕到他的身前,一一扯下了他身上的衣物,待到里衣也被解开,宁澜打了个冷颤,终于听见那人覆在自己耳边沙哑着说道,“竟然不穿亵裤……是时时刻刻都在等着男人来疼爱你吗?”
宁澜脑中阵阵白光闪过,这个声音他从未听过,他只听得出,男人年纪不大,只二十五六有余的样子。可男人年轻却身体强壮,蓄满力量的紧实肌肉紧贴着自己,那力气比起自己的自然也大了不少。宁澜想要并拢的双腿被强制分开,腰也被紧紧箍住,当他还想要在动,男人干脆刺啦的一下扯开了宁澜身上碍事的衣袍下摆。
这样一来,宁澜除了遮挡不住的雪白奶子在空气中打着颤,下面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也一览余。
宁澜即使不用看,也能感受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火热视线。
他知道那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