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府的独子宁澜今年已满十八,早就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再不济,身边也是要有几个通房丫鬟伺候着的。
可他不仅从小到大都没有婚约傍身,直到现在,宁老爷也没有让他娶哪位女子的打算。
后来啊,那流言便越演越烈,城里的人都再传,这宁澜同那冯府最小的儿子冯臻一样,都是雌雄同体的双性之人,这种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哪个会想不开把女儿嫁给他们?
就算那宁府在家大业大,那宁澜长得在好看又如何,嫁过去还不是守了活寡?
城里的三姑六婆向来喜欢八卦,嘴上没个把门,这种饭后茶余的谈资很快便扩散开来,宁澜一下子就成为了所有男人在背后悄悄意淫的对象。
于是从这日起,宁澜便发现,身边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对劲起来,包括家丁,小厮,马夫,后院的厨子……走到街上时,那卖肉的铁老六更是看着自己发起了呆,别人喊他,他还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些其实对宁澜的影响并不大,被那些人看着时他只觉得羞涩,可……为什么就连爹爹,也露出了同那些男人如出一辙的眼神。
宁澜终于觉得慌张。
他是知道自己长得有多么好看的,那些丫鬟们常说,他是她们见过的最好看的公子,唇红齿白,纤纤细腰,不盈一握,那些丫鬟们还说,他的相貌有八成都遗传了他娘,也难怪宁老爷会这么宠着他。
宁澜从丫鬟们的口中得知了宁老爷和他娘的往事,桩桩件件充满了浓浓的香艳色彩,毕竟他娘年轻时也算是艳压一方,他爹会想要把她给据为己有也很正常。可当时宁老爷已有婚约在身,为了迎他娘过门,硬是不顾原配的反对,给了她一个体面的玉夫人的身份。
两人成亲后三天三夜没有出过房门,从门缝里透出的淫言浪语更是从未断过。
宁老爷对玉夫人宠爱有加,是以还不到一年,玉夫人便为宁老爷产下了一子,取名为宁澜。
这么多年过去了,宁澜一天天长大,出落的越发和玉夫人相似的同时,玉夫人的身子也一天不如一天,从最开始的虚弱咳嗽,到了现在的缠绵病榻,眼看着只还剩一口气在。
宁老爷请来了城中所有的大夫,皆是叹息摇头。
这么美丽的女子,哪怕一副病容也是风韵犹存的,没想到这么年轻便要香消玉损,可惜,真是可惜。
后来宁老爷怕触景生情,玉夫人那里去的少了,大部分时间,都来到宁澜房里,看着那张足以和自己妻子以假乱真的脸,眼眸渐渐深邃。
宁澜从未见过爹爹的这种眼神,侵略十足,仿佛野兽盯上了窥探已久的猎物。
宁澜心中有种预感,他总觉得,爹爹是在思考什么事情,而这件事,和自己有关。
直到那日,安静许久的宁府突然传来一声嚎哭,把玉夫人从小照看到大的嬷嬷伤痛欲绝,直扑到玉夫人的遗体上呼天喊地,哭到中途数度几欲晕厥。
宁老爷面表情的命人把她抬走,宁澜立在一旁悄悄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竟忽的对上他转过来的视线。
“爹爹……”,宁澜一愣。
“澜儿”,宁老爷走过来摸他的脸,语气温柔,“以后,你便要听爹爹的话,知道了吗?”
宁澜心中蓦地一阵悲伤,想来自己没有了娘,这世上,恐怕只有爹爹会对自己好了,思及此,他乖乖的点了点头,“爹爹,我都听您的”
“好孩子”,宁老爷满意勾唇。
宁澜当时不懂宁老
爷这番话的深意,接下来的日子,他和宁老爷同吃甚至同住,两人在睡前虽然都有相隔一段距离,但每每半夜宁澜被热醒,都会发现自己被箍在一个霸道的怀抱里,宁老爷楼抱着他,嘴唇就在他耳边吐气,激的宁澜身子都软了。
因为他每次一提出想要自己睡的要求,宁老爷便会沉下脸,只一句话不说的样子便叫宁澜彻底没了底气。
那里白白粉粉的,肥嫩的阴唇娇俏粉嫩,细软的阴毛附着其上,此时被撑开,露出里边湿润的窄小缝隙,真是漂亮又干净,宁老爷看的心里一阵火热,毫不犹豫的伸手摸了上去,边摸边揉,还要眯起眼描述一下那里的手感,“澜儿的下面真是又软又滑,不愧是你娘生的,逼都一样的好弄”。
异物闯进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现在宁澜心里并不怎么情愿的时候,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抵住男人的肩膀,仿似抗拒又像是求饶。
 
宁老爷在穴口摸了摸,撑起身子跪在他的双腿间,把那两腿分的更开后,直直捅进去了两根手指。
宁澜“啊”了一声,却丝毫阻挡不了自己被亲生爹爹如此对待的事实,他喘着气神的盯着宁老爷的脸,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然宁老爷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宁澜被大手撑开的腿心上。
被推到床上时,宁澜还有些混乱,宁老爷却不管他,将两人的衣物全部脱下,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后,就迫不及待的拉开了宁澜的双腿。
甬道里三根手指正在“呲呲呲”的开拓抽插着他紧致的小穴,眼看着那喷出穴外的淫水越来越多,宁老爷咬咬牙,猛的拔出手指,换上了自己胯间沉甸甸硬邦邦的硕大阳具,试图一点点挤进他的身体里。
床铺又是一阵晃动,伴随着声声粗喘,属于男子的衣服,腰封,玉佩,被一件件丢到地上,最后落下的,是两件明显大小不一定白色亵裤。
一只白的惊人的小脚从纱帐缝隙中伸出细细抖动,不消片刻,被男人宽大的手掌牢牢抓住,把那截细白的脚腕握在手里不住的摩挲,只见那脚背猛的绷直,叫喊也从惊呼变成了哽咽。
“啊啊!”,宁澜顿时扑腾的像岸边搁浅的鱼。
帘幔被放下,隔着一层透明的薄纱,可以看到床铺大力的摇晃了几下,然后便有带着哭腔的惊喘从里面传了出来,“爹爹,爹爹!”
“呜呜……爹爹……”,宁澜渐渐失去力气,他咬着嘴唇哆哆嗦嗦,随着那饱满的填充脸色越发涨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不要……不要插澜儿了……澜儿了……饶了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