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来的一个月后,时玲父亲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她一高兴就在老家多住了几天,给陆宪君打电话只说不用担心,叫他在家看好孩子就行。
陆宪君在电话里关心了几句,结束通话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勾唇一笑,起身整理好衣服这才迈着步子慢悠悠的出了门。
他此行是要去镇中自家开的餐馆里,彼时还不到吃饭的时间,伙计又没有招来,因此到的时候大堂内冷冷清清的,除了几张桌椅外就只有一只猫窝在门口那打着瞌睡。陆宪君快速扫了一眼,掀开帘子,琢磨着那人大概的位置脚下拐了个弯推开了后厨的门。
时蔚正在那专心致志的干活,陆宪君看着他弯腰扫地,裤子将那圆翘的屁股包裹得紧紧的,下面匀称修长的雪白小腿看得人口干,前倾的上身更是让胸口两团奶子愈发鼓胀起来。他从小就发育的好,长得好看性格还乖巧,虽然违背人伦,要背井离乡出来,但能天天在床上用力搞这么个销魂耐操的小东西也是值得的。
陆宪君表情波澜不惊,身上也是得体的穿着,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么人模狗样的外表下包藏着一颗放纵又糜烂的心。
时蔚扫了一会才发现男人的存在,他完全没注意,转过身差点撞上男人胸膛时吓了一大跳。等看清来人的脸,惊吓又转为了羞涩,“姐夫,你来啦,陆曦在里头那间屋子睡觉呢”,陆曦是陆宪君和时玲一岁大的儿子,从小不爱哭不爱闹,时蔚带他省了很多的力气。
陆宪君笑笑,轻扯住时蔚的手腕,“睡就睡了吧,反正我也不是来找他的”,说完那带着点深意的目光又往时蔚短裤下面露出来的一小节小腿上扫。
对于男人的这种眼神,时蔚在过去的日子里领略过数回,他当然明白男人这是来了欲望,想要了,只是让他有些惊慌的是,眼下可不是个什么做那档子事的时间和地点。
“姐夫,你,你吃过饭了吗?”,他小声的问。
“吃过了”,在这种事上陆宪君向来说一不二,他揽着时蔚的腰又往前捞了捞,一低头就吻上了那通红的耳垂,“好了,姐夫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干你”
长相英俊的男人说出这种粗鄙的话,反差很是强烈刺激,时蔚身子一颤,已经渐渐有了软化的迹象,“可是,可是吵到陆曦的话怎么办……”
陆宪君一把抱了时蔚把脸埋在他胸口,大掌抓住那臀瓣用力捏着,闷声闷气的说:“小孩子哪有那么容易醒,等以后他长大了就不必管了,反正迟早要知道这事的,我操你姐姐时,你不也看着么,等看懂了就让姐夫操了,是不是?”
这里的房都是独门独户的两层楼,一楼被开辟出来做饭馆,大门关着,里面还亮堂。时蔚就这么被扒下了裤子,背靠着冰凉的墙壁,一条腿落在地上一条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紧绷着直打颤。陆宪君大手抚摸着时蔚细腻的大腿内侧说:“乖宝贝,来,该叫我什么?”
时蔚眼里含着泪,小声叫他:“姐夫”
“姐夫的鸡巴好不好吃?喜不喜欢姐夫的大鸡巴插你下面这张小骚嘴?”
“喜,喜欢”
“乖,把腿张开了让姐夫进去捅一会”
“呜呜呜……”
说话间两人又抱着啃吻到了一起,陆宪君在性事上的猴急程度叫人咋舌,而且他在弄着时蔚时说出来的话和那些叫人死去活来的技巧,更是跟他淡漠内敛的气质完全不相符。时蔚也是被他这种时而温柔,时而强势的做派所迷惑,什么都不懂那会,就被男人抱到床上一起睡觉了。
在后面就是两人都脱光了衣服肉挨着肉的睡,他也羞,想要躲。可是哪里是这个老练的男人的对手,让姐夫摸了身子,堵了小嘴,再好话哄一哄便懵懵懂懂的被男人收服了。两个发育期间的小奶子被男人火热的大手揉了又揉,被那有着短胡茬的大嘴吸了又吸,小半年的光景便成了两只翘耸耸白嫩嫩的大奶子。
再后来,姐夫摸他的小屁股,用手指揉那紧闭的小穴口,他的抗拒就变得不那么真,只是红着小脸小声叫他姐夫,若是他坚持要玩弄要舔,便只是捂着脸任他欺负。等他被姐夫破了身,按在那张大床上被插了又插的干了一整夜后,他才渐渐发现姐夫并不仅仅是想象中那种温柔体贴的男人,他还是个有着强烈欲望的男人。
时蔚模模糊糊想起了以前的事,脸上发热,身子也烫的不行,陆宪君的大掌贴在他腰那,喉间叹息出声,一寸一寸的搓揉着摸下去,直直来到时蔚大张的腿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就见那条立在地上的腿抖的像是快要站不住,没过一会,时蔚只能勉强攀住陆宪君的肩膀,脸埋在他胸口,一张嘴就是一连串带着热意的喘息,“姐,姐夫……嗯啊……你揉的,揉的我好酸啊……”
“
时蔚好不容易从黑皮的怀里挣脱出来,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跑到厨房,红着脸快速的颠了几个菜出来。
黑皮勾起嘴角笑的邪气,“你们在那废什么话,我要听小老板亲自跟我说”
“就是,你多什么嘴!”
从那之后,黑皮和他的那群手下就成了小饭馆的常客。
其余的人也都往时蔚的方向看去,一张张不同的脸上却是相同的充满兴味的目光。
时蔚一惊,吓的前面翘起来的小鸡巴当场就软了。
“姐夫,先别,别进来”,他赶紧回身推开男人的胸膛,弯腰将掉到脚踝的裤子提了起来,脸色白了几分。
每次来还必点时蔚亲自给他们做菜。
“小骚货……呼……还是那么敏感……一插进去就开始吸,屁股在抬起来点,姐夫要操到最里面去”,啪的一下
时蔚只觉得被热气打着的那处皮肤烫的不行,男人身上的气息若有似的往鼻尖里钻,是不同于陆宪君的雄性味道。他一动不动的僵着,紧绷着嗓子道,“走就走,不用和我说的”
最中间的那个人扫了他一眼,吊儿郎当道,“喊了半天没人来,还当这生意是不想做了”
时蔚默默拿了菜单递过去,刚想走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拉住了手腕,他一惊,然后整个人就被身后那股子力道扯着跌坐到了椅子上。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黑皮的旁边。
出去的时候黑皮他们还在,不过这次他们倒是在没难为人,毕竟时蔚做菜是真的好吃,几个人连汤汁都没剩下,全都用来泡饭了。
今天也不例外,黑皮不耐烦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冲着时蔚道,“发什么呆呢?饿都饿死了!”
之前被打断的性事得以顺利进行,陆宪君草草给时蔚做了会前戏,那小逼一湿,便没忍住直接挺腰插了进去。
一桌子不过二十几岁的少年却个个都比时蔚高出半个头来,他们穿着背心,露出手臂上的纹身,边嘻嘻哈哈的笑着,边你来我往的用言语打趣,时蔚气的脸都红了,光滑暇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连绒毛都清晰可见,从黑皮的角度看过去,真叫人恨不得在那勾人的小脸蛋上狠狠亲一口才好!
“啊啊啊……姐夫……姐夫轻点插……嗯……好撑好涨……啊……”
那肯定不成!
直到身后彻底没了动静,时蔚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时蔚乖乖照做,只是两人的性器刚刚接触到一块,还没来得及彻底插入,门外大堂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还有几个年轻人的叫嚷声,“人呢?我说人呢?有没有人管事了啊?饿死了,老子要吃饭!”
黑皮所谓的笑笑,伸手在时蔚的屁股上拍了拍,再人羞的不行之前,大摇大摆的出了小饭馆的门。
小骚货,还不是姐夫疼你?把你弄得湿点插进去才没那么难受”,陆宪君咬了他一口,忍得额角青筋都突出来一块,“行了,趴过去屁股撅起来,姐夫从后面干你”
走之前黑皮叫几个手下在门口等着,他有过来站在时蔚身后,用手臂将时蔚困在收银台和胸膛之间,盯着那泛红的耳根,低声道,“小老板,我走了,下次见啊”
“小老板别那么急着走啊,说说,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菜色”,黑皮就跟调戏小姑娘似的,手搭在时蔚肩膀上,使劲把人往自己怀里揽,还按着他不按他走,黑皮的那群手下见状面露暧昧之色,起哄道,“小老板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菜不好吃啊,老大你说是吧?”
但谁让他就是个混混呢,时蔚刚来饭馆帮忙的第三天,就因为长的好看被黑皮摸了屁股,想起这件事时蔚就觉得羞恼,却又不敢把这事和陆宪君说。
“来了,请问几位”,出去之前,时蔚还特意又检查了一遍衣裳,手欲盖弥彰的摸了摸脖子那,发现没什么问题才面带微笑的掀开了帘子。但看到围在那坐着的一桌子人后,时蔚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
之前说话的那人具体叫什么时蔚不知道,他只听这里的人都喊他黑皮,大概是因为他皮肤黑的缘故。不过他虽然黑,长得却不难看,一米八几的个头四肢修长有力,撇去肤色来说颇有那么几分阳光少年的味道,要不是他是个混混恐怕想往他身边凑的姑娘不在少数。
“小老板,说话啊”,黑皮又凑近几分,几乎是贴着时蔚的耳朵在喘息,“还是说你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那要不然你做好了菜,回来我还抱着你吃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