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抱着被操的晕乎乎的徐梓走出来的时候,老三已经不在了,看样子是又去搞他的那个什么实验去了,霍城对此不以为意,当着魏予琛的面神色温柔的把徐梓轻轻放到了床上,那眼中不容忽视的餍足,刺的魏予琛脸上简直一阵红一阵白。
整整一个小时,那么长的时间,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两个人刚刚关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霍城骗徐梓说那个小隔间很隔音,其实不然,至少魏予琛独自一人坐在外面,就总是能听到那从门缝里传出的若有似的哭叫声,一会儿低一会儿高的,刺激的他总是坐立难安,心中焦躁,干什么都觉得心头有把火在烧。而且这种情况在只剩下他自己的时候就更加的明显,寝室里越发空荡,就越显得徐梓的叫声仿佛被放大了数倍。
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了,真想一脚踹破了那道门,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两人做的太投入,他砰砰砰的敲了好一会儿的门,没有换来丝毫的回应,里头的动静反而还更放荡了些。
现在见着霍城出来,魏予琛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走过去观察了一下徐梓身上的情况,气的够呛道,“霍城你他妈还是个人?这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他伸手拨开徐梓下意识护在身前的手臂,就见原本还嫩生生的两个乳房,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圈,上头指痕咬痕相互交加,乳头可怜的硬成一粒软都软不下去,一看就知经过怎样大力的蹂躏。那两腿间的情形就更不用说,阴唇外翻着,周围一圈软肉又红又肿,却因为长时间的抽插未能完全合拢,露出里头湿黏糜红的逼肉。大概是察觉到有人在看,穴口羞涩的收缩了两下,缓缓挤出大股温热的浓精,混合着淫水顺着小屁股淌湿了臀下大片的床单。
面对着魏予琛的指责,霍城先是心虚的揉了揉鼻尖。
作为一个刚开荤不久的成年男人,他的需求是旺盛了些,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二十几年憋的狠了,导致他现在一看到徐梓,满脑子都是做做做这件事,加上俩人一起看那种片子的刺激,他不自觉的就把自己和徐梓代入了片中的两人,在小隔间里压着徐梓折腾的比孟浪。
但转念又想,魏予琛这黑心肝的男人都能故意当着他的面把徐梓欺负的哭哑了嗓子,现在他是有什么资格又站在什么立场说出这句话的?他们俩好像谁都没比谁好到哪里去。霍城腰杆挺直了点,挥手把魏予琛推离床边,不让他离徐梓那么近,嘴边勾着笑故意气人道,“你都听到了?既然听到了也该知道这种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吧?”
言下之意,徐梓也是享受的,要不是徐梓的听话和顺从,他根本不会把持不住。
霍城得意的扬起眉梢,难得欠扁的表情把魏予琛看的又是一阵牙痒。
两人还在那大眼瞪小眼,床上的徐梓难受的轻哼出声,有些不适的动了动双腿,而随着他这一番动作,腿间的精液流的更加顺畅了,眼看着那微隆的小腹有了平坦的迹象,徐梓终于闭着眼睛长长出了口气。
魏予琛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被戴了绿帽子的苦逼正宫,好半晌才惨兮兮的憋出几个字,“看个屁,还不赶紧弄干净!”
霍城摸着下巴沉吟了会,余光瞟见床头的纸巾已经用没了,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魏予琛强烈且不善的目光下,从裤兜里缓缓掏出一条浅色的内裤来——那是他亲自从徐梓的小屁股上剥下来的,上头还有着潮湿的触感,霍城拿着它,坐在床边分开了徐梓的双腿,然后伸手擦了上去。
薄薄的布料带着微粗的触感,刚一碰到徐梓的穴口,徐梓便“嗯”的一声,猛的哭喘着抬高了臀部,十指死死抓住了传单,腿根处肉眼可见的剧烈抖动。
竟是敏感的轻碰一下就会出水。
如果没有经历过高强度的操弄,根本不会发生眼下的这种情况。
霍城显然也意识到了,呼吸粗重,手下的动作却跟着放轻,让内裤轻扫过挺立的阴蒂,蠕动的穴口,带来一片战栗,就好像是调情一般。
徐梓果然受不住,没一会儿便自发的摇晃着腰臀追逐起了霍城大手的方向。
霍城想了想,试探着用内裤包住指尖捅进穴口一小段距离,微一旋转,就见徐梓一边哭一边颤巍巍的合拢了双腿。
两截白皙的腿根之间夹着一条蜜色的手臂,这么一来,就看不清那手到底埋在那里做着什么,只是那手臂紧绷的越是厉害,徐梓喘息中的哭腔就越是明显,腿部肌肉用力的仿佛想要把那手臂给夹断了一样。
过了许久,霍城才缓缓呼出一口气,他额上满是汗水,终于从徐梓的腿间把手给抽了出来——小小的一条内裤已经湿的不能看了,被霍城拿在手中,散发着浓重的酸涩的咸腥气息。
魏予琛沉默了会儿,沙哑开口,“没看出来,你还挺……挺会玩的”,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变态
“魏予琛,别,别摸了……”,能这么大胆的玩弄自己的,除了那个人还还有谁?徐梓眼睛都没睁就知道是魏予琛回来了,他双手下意识攀上男人肩头,哭唧唧的求饶:“霍城上午把我里面弄肿了,下午我好不容易休息的……我……我不想……”
,但他比较有自知之明,觉得这个词恐怕更适合自己……
心照不宣的,他们在谁拥有徐梓这点上都没有丝毫的退让,却在不断寻找着令某种事情更加和谐的那个点,比如他们都喜欢宣告主权般的在徐梓身上留下痕迹,让徐梓带着其中一方的吻痕去和另一方做爱。
“唔……他说,他说射的太多对身体不好……呜,我都是用,都是用小穴高潮的……”,事实上是因为他太敏感,霍城还没怎么操他就射了一次,霍城担心又把人做晕,怜惜中夹杂着不为人知的隐秘破坏欲,在之后的过程里一直用指腹堵着那枚小孔,直到徐梓崩溃尖叫,霍城才重一挺腰,在徐梓体内深处射出的同时放开了手。
但表面大度心中小气的男人们难免有失控的时候,要是知道自己第二天碰不到徐梓,头一天便会换着花样的在徐梓身上折腾,经常把徐梓弄的又是茫然,又是措,整个人都疲惫到不行。
魏予琛用手指挑起那已经被卷成细绳的内裤向上勾起,当它被扯到没有弹力再也法向上的地步时一松手指,内裤咻一下又弹了回去,重重的落在肉缝之间。
只见徐梓双腿间的花穴湿漉漉一片,两片肥厚的花唇之间开着一条小缝,正向外缓缓的流着花汁,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嫩红的肉道。上方两枚囊丸鼓鼓的,看起来里头该是存了不少精液。干净的阴茎翘起,龟头顶端的小孔微张,向外渗着精水。
魏予琛低头蹭着徐梓白嫩的脸蛋,手却是不容拒绝地慢慢褪下徐梓的裤子,“手扶好,把屁抬起来”。
魏予琛的手从内裤底下继续往里摸,摸到了已经湿透的花穴,在外阴处摸了两下就顺着黏液滑进两根手指,在穴里抽插了起来,不一会儿,阴穴就被插的淫水四溅,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徐梓的叫声里也掺杂了更多的哭腔和媚意。
当时的他就只有一个想法,想尽快的见到徐梓,然后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徐梓的身体里,好抚平他体内那些焦灼的情绪。
感觉到那片濡湿的热意,魏予琛挑着眉挪开了手掌,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徐梓腿间。
迟钝的徐梓没有发现男人语气里的诱哄,最终任由男人的大手罩上了臀肉,双腿颤了颤,柔顺的往两边敞了开来。
腿根一颤,小腰一挺,徐梓被耳边的热气烫的又挤出来一股黏腻的汁水。
“里头都肿了,但还在吸我”,他听到男人笑着说。
“啊!”,徐梓难以自控的发出了一声淫叫。
“真是听话啊”,魏予琛的视线一直落在徐梓两腿间,见着了那里的美丽风光后,手掌毫不犹豫的摸了上去。徐梓的内裤被勒成一根细细的布条,魏予琛故意让它嵌进徐梓的嫩穴中间上下摩擦,徐梓的穴一收一缩,把布条含进了更深的地方。两片肥厚的阴唇很快就变得湿淋淋的。
徐梓脸红红的咬住了唇,魏予琛见状强势的深吻上去,舌头探进去大力翻搅,硬生生把身下之人吻软了双腿,“快点”,他哑声催促。
“这样啊”,魏予琛若有所思的盯着被操红的小穴,突然缓缓一笑道,“那让哥哥来帮你,哥哥让你射到爽”
“霍城上午没让你射?嗯?”
霍城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个男人默契般的对视,眼神里竟莫名透着一丝和解的味道。
淫靡不堪,却又是分外美丽的一片风景。
说完他大手一扯把湿透了的内裤往床下一扔,埋头下去用嘴叼住一片阴唇,牙齿细细的研磨,然后向外慢慢的拉扯,直至它被拉到有一根小指那么长才停下,此时,
“那你轻,轻轻的……”
“我保证,你乖乖的,我就轻点弄你”,男人说这话时眼里泛着狼光,狡黠又贪婪,只等着猎物露出纤细的脖领,随即一击毙命。
这天徐梓没去上课,正躺在床上休息,忽觉眼前一黑,身上覆上来一具强有力的身体。那人盯了他一会,蓦地轻笑一声,大手不规矩地在身上乱摸,一手摸进上衣里拧住了肿大艳红的乳头,一手滑到内裤里,手掌轻揉阴阜,指腹来回搓动着穴口两片软肉,指尖所及之处均是湿滑黏腻,穴肉肿起,显是上午被霍城疼爱得有些过了头。
“乖,为了见你我特意从家里赶回来,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你就不想我吗?”,魏予琛说着语气带出压抑不住的急切和焦躁。他没说的是,他这次回去其实是被父母叫回去相亲的,父母给他安排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见面,他却当场落了脸,表示自己已有了喜欢的人,说完后便不顾父母讶异的神色出了门,直接驱着车赶回了学校。
阴唇表皮已经被扯到几近透明了。
“啊……”,徐梓脸上的表情渐渐浮现出痛苦,他仰着头大口喘着气,两腿一蹬想要逃离这种折磨,却在男人骤然放松的力道里猛的软了回去。他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疼……”
“小骚货,哥哥这就疼你”,状似心疼的对着被咬出牙印的小逼吹了口气,穴口感受到酥麻之意,可怜兮兮的阵阵蠕动,魏予琛笑了笑,让徐梓整个双腿骑在他的肩头,屁股对着他的脸。舌头拨开阴唇上的两瓣嫩肉,对着顶端的阴蒂舔了舔,而后卷起舌头在阴蒂上反复扇动,当看见阴蒂下方的小孔里开始向外流着粘稠的淫液时,又刻意的加快了扇动的速度,就像蝴蝶扑闪着的翅膀一样,毫不温柔的打在这粒肉核上。
等到徐梓被他舔到高潮的时候,他赶忙用嘴裹住两片阴唇,把里面的蜜水全都吸到了自己的嘴里。
此时,魏予琛的手也握着徐梓的阴茎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阴茎和花穴被同时照顾着,给徐梓带来了绝佳的的双重快感,他仰起头,脸上是痛苦褪去后欲仙欲死的表情,手臂死死的环着魏予琛的脖子,小腰一挺,一股白色精水猝不及防的喷射而出。
魏予琛的脸上下巴上都是对方那带着腥甜气息的液体,但他丝毫不在意,也没有伸手去擦,而是喘息着爬到了徐梓身上,啪的打了下他的白屁股,“好了,骚逼都湿透了,屁股撅起来”
“呜……”,徐梓听到魏予琛带着浓浓情欲的低沉嗓音,知道这场性爱已是法避免,只好委屈地抬起了翘臀。只听空气传来悉悉索索的解衣声,很快,一根滚烫的柱体抵在了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一个挺身操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