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忘在脑后,很是乐不思蜀了一阵子。
可自从几年前,他却突然发觉,就算是在绝色的女子也勾不起他半分的兴趣,他操腻了她们,每次都只是为了发泄而发泄,根本找不到半分年轻时的激荡可言。
有一段时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遂一同叫来了三个妃子。
那一晚他看着她们卖力的在自己身下发骚,浪叫,争宠,硬挺的鸡巴一夜都未曾软过,而到了第二天早上那三个妃子早就被他操的奄奄一息,腿都法合拢了。
封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直到有一天,他看着最新进宫的美人眉眼间那一抹神似云庭的影子,电光石火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
这种冲动直至许久都没有消失,他终于忍不住,独自来到了这个他十七年都未曾踏足过的地方。
只是他没想到,他不仅看到了云庭,还看到了那个有可能是他亲生孩子的云水淼,在两个男人胯下承欢的模样。
封晟神思恍惚的回了寝宫,当夜他哪个妃子都没有翻牌,而是做了一晚的春梦,梦里他快活极了,抱着怀里柔若骨的身子,听着那一直高高低低带着哭腔小猫般的呻吟,边放肆的挺动,边将嘴唇贴在那人耳后,低声哄着他把腿在张大点。
怀里的人照做了,可也抬起头抽泣着叫了他一声,“父皇,你轻点插……”
封晟心头狂跳,微微撑起身子,手指拨开那人凌乱的黑发,借着月光看清了他泫然欲泣的脸——正是在冷宫中有过惊鸿一瞥的云水淼。
封晟被这个梦彻底惊醒,身体残留的兴奋却久久都没有消退。
是夜,云水淼睡的正香,耳旁却听见微弱的“吱呀”一下推门声,随即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响起,停在了他的床前。有道目光静静的注视了他半晌,然后一点一点拉去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
这种大半夜被“偷袭”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那些个男人最爱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弄他,有时候他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就被他们操到了高潮。云水淼轻哼一声,在那道人影压上来的时候,顺从的抱住了他宽阔结实的肩膀。
人影——也就是封晟,狠狠的一顿,随即从鼻腔中呼出了更粗重的喘息。
他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挣扎,虽说在云庭受孕的那段日子不止他一个人操过他,可云水淼是他亲生孩子的概率却是极大的,云庭就算在大胆,应该也不能拿这种事情来挑战他的底线。
更何况,除去那双很像云庭的双眼,云水淼的下半张脸可以说和年轻时的自己极度相似。
他今晚本来应该去隔壁找云庭好好翻云覆雨一番的,可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脚下一转来了云水淼这里……
然而就在他犹豫愣神的功夫,云水淼已经茫然的半睁开眼,他见封晟没有动,而是一脸沉思与冷肃,吓得浑身一抖,竟下意识主动去解封晟的腰带,小手探进去柔柔的抚弄。
那两条细白的腿也蹬啊蹬扭啊扭,不消片刻白色的亵裤就已经褪到了脚踝。他敞开腿,迷糊且小声的说,“要,要直接进来吗?里面还是湿的”
封晟眼睛当场变红,恶狠狠的像是即将进食的野兽,“看着朕的脸”
听着他这个自称,云庭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对劲,他视线飞快掠过封晟身上还未脱下的明黄色袍子,脸上闪过惊慌,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父,父皇?”
这里面,可都湿透了”
封晟听着这禁忌的两个字更是兴奋异常,掐着云水淼饱满的屁股飞速往胯上撞,啪啪啪的巨响中,一波波的湿热淫水顺着大腿往股间淌,他手上使劲,直接把云水淼抱在怀里从下往上的狠狠顶弄。
云水淼已经被干的爽哭了,剧烈的上下颠簸晃的他哭喊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酥麻的快感从腿心处蔓延,刺激的他连口水都没力气去吞咽,眼看着透明的水液从嘴角滑出,封晟才凑上唇去堵住。
光洁颤抖的后背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扣住来回抚弄,所到之处带来一片战栗,白皙的肌肤很快潮红密布,耳边男人的粗鄙下流话语不断,云水淼受不了自己被亲生父亲操干的事实,哭着躲避男人的亲吻,却被男人大手捏住下颚,强硬的扭过,被迫与探进来的舌头死死绞缠。
封晟视他的挣扎,一下一下,狂野的占有着他,次次都顶到不能更深的地方,插的那淫液像爆开一样在两人股间四处飞溅。云水淼双手紧握成拳不停的捶打着男人厚实的脊背,男人却像被挠痒痒似得视他的捶打,牟着劲儿的往上狠顶猛送。
“舒不舒服?父皇操的你舒不舒服?你这小逼给其他男人就插得,父皇就插不得?嗯?”
云水淼巴掌大的脸上落满泪痕,衣不蔽体的张腿坐在皇帝怀中,腿间嫩穴里直挺挺的插入了一根可怕的肉柱,粗壮的硬物狠狠的捣在他的穴心最嫩处,撞的他连泣哭都艰难不已。
封晟的大掌就扣在他的腰肢上,颤栗的细滑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抱着瓷娃娃似的小儿子,将他的双腿掰的更开,狠狠的干着中间汁水四溢的花穴,粗鲁的在紧致的肉穴里疯狂的抽插着,一下又一下撞开闭的紧紧的宫口。
“小骚货,骚水弄脏了父皇的龙袍呢,该不该罚?该不该罚?”
只见云水淼莹润雪白的腿心,紧贴于男子壮实的胯上,生的最是敏感娇嫩的那处,正被一根极粗极长的阳具用极端的方式撑开占有,花一般的轮廓嫣红鲜艳,其间粗狂硕物来回的猛烈磋磨,淅淅沥沥的蜜液横流,不住翻撅出各种淫艳羞耻的水泽声,凄美又可怜。
“啊!啊!”,不堪重捣的颤抖身子姿在男人怀中剧颤,就像是风中助飘零的落叶,倏地,男人过于粗暴的横冲直撞深入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顿时尖叫着绷直了背脊,哭着疯狂发抖,腿一软,彻底坐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大龟头破开肉道最里面的地方,整个龟头都插到了子宫里面,“啊!啊!哈!啊!啊!捅、捅到肚子里了啊啊!啊啊啊!”
云水淼哭的满脸泪水,嘴里喊着“好疼”,可封晟分明看见他前面的阴茎颤巍巍的立了起来,顶端一边流水一边抽搐,肉穴也是痉挛抽搐,喷出大量潮吹的液体。
封晟咬着牙,牟着劲的用鹅蛋大的硬挺龟头对着他的宫口发了狠的冲撞,那次次快要把他整个人都操穿了的力度,撞的最深处的那块软肉几乎成了一摊红色软烂的肉泥!
封晟低吼一声用力的咬住了在眼前晃个不停的雪白乳肉。
云水淼倒吸一口气仰起头,那凌乱的衣衫半挂在手臂上,他哭叫一声,本能的搂住封晟宽阔厚实的脊背,奶子被那健壮的胸膛压成扁圆状,随着男人在他身子里的挺进而揉动着,带来阵阵酥麻酸涩的快感。
“嗯……嗯……啊……”,云水淼喘息不止,却渐渐没有了力气叫喊,屋里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厚重的喘息和被男人大力撞击,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封晟一个翻身,强壮魁梧的身躯把云水淼压在了身下,抬起那两条修长颤抖的双腿,以几乎平行的角度把硕大肿胀的大肉棒竖直着,连根压入了已经被操的烂熟多汁的肉穴。
人埋头在他耳后不断的唇舌攻击下,竟然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淫荡的小东西,父皇的大肉棒插得更深一点,把你操死在床上好不好?”
封晟拽着云水淼被撞得小半个肩膀都探出了床沿的身子狠狠往回一拉,伸手找到那颗被蹂躏到肿胀的阴蒂狠命揉捏起来,给予他更多的快感,下身仍旧不知疲倦地凶狠的往里挺进。
云水淼脸色涨红,眼泪和口水流了满脸,被干的死去活来,脚尖紧绷的快要抽筋,小腿随着封晟的动作晃的飞快,肉穴疯狂的收缩,却被野蛮入侵的男人阳具一次次的凶狠操开,淫水从深处汹涌的喷出,在肉棒的抽动下发出急促的“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的味道散发在不大的小屋里,十分的浓郁。
封晟就那样干着他,欣赏着他被自己干的眼眸失焦,身子染粉,只能发出充满哭喊浪叫叫的媚态。下面那原本粉粉嫩嫩的小嫩逼,被自己的鸡巴蹂躏,充血泛红,两片大阴唇力张开,露出裹满了淫液的湿黏肉洞,里面有一根阳具快速进进出出,每次插到底时,随着身子的狠狠一缩,云水淼的嘴里也会发出又低又尖的求饶声。
只是这样被揉了几下,过多的快感已经让云水淼感到崩溃,嘶哑的嗓音发着颤,满脸的恐慌,”不要了啊……啊啊!!!父皇……要被插透了!要死了啊!”
他一边哭一边激烈收缩小腹,连带着裹着鸡巴的甬道也一起绞缠着棒身拼命往里吸,封晟兴奋的调整了一个姿势,整个覆在云水淼身上,固定住那不住扭动颤抖的腰肢,挺着青筋狰狞的巨物一下比一下凶狠的冲撞连击,连宫交都粗暴的骇人。
云水淼大张着嘴巴,望着黑暗中的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
噗嗤噗嗤噗嗤!砰砰砰砰砰!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激烈的床铺晃动声,连在一起的沉闷的肉体拍打声,昭示着床上的男人再用多大的力气猛操着自己的亲生儿子。
云水淼的喘息声渐渐微弱到了极致,腿间不断凶狠撞击的封晟也有了释放的兆头,他粗沉的喘息透着一丝兽性,掐着少年嫩白的腰肢,在肉道的淫水泛滥中,对准了更为紧窄的宫颈,生生的用巨根往里面狂操着。
激烈的快感让他眩晕,大腿上的肌肉不断的颤抖,云水淼的身体紧紧的绷起,连脚趾都可怜的蜷缩在一块,男人在他高潮中的嫩穴里毫不怜惜的不断进出,让他泄出一波又一波淫水,他咬住下唇轻声呜咽,手指最后用力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抓,然后力的滑落。
“小骚货,说,朕是你的谁?”
云水淼勉强撑开疲累的眼皮,嘴巴动了动,做出了个声的口型。
大床摇曳,身材健硕的男人将纤细的少年压在身下,唇舌不断在肌肤上亲吻,胸膛随着臀部抽插起伏压在布满指痕与吻痕的奶子上,将它压扁碾玩。只是少年已经被高强度的性爱弄的做不出任何的反应,那大张的腿间,交缠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狼藉,晶莹的滴亮淫水被捣成浓白色,“呲呲”的抽插捣弄声尚不曾停歇,黏腻着留下的淫水就被粗大肉棒底下的两颗大囊袋“啪啪”拍打,将之拍碎成雪白淫靡的泡沫。
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