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爽透了吧?这儿似乎被射的越来越胀了”,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剧烈喘息,云祁阳将渗出薄薄细汗的脸庞埋入了云庭的颈间,少年乌黑秀丽的发丝如瀑散乱,有肉体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有一股交合后独有的淫味。
待到那一波的浓精喷完,云祁阳才从花肉痉挛的蜜穴里拔出了微微疲软的巨物,抱着半晕的云庭,扛起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认真端详着那个被干的张开了一道小口的细缝。少年痉挛微鼓的小腹还在轻缩着,疲软的双腿大张,射过几次的阴茎力耷拉下来,在下面就是沾满白沫的一撮柔细阴毛微卷,两片红肿的阴唇水哒哒的沁着一层水光,满满的骚靡肉香四溢。
“真是个小浪穴”,用手指撑着穴口往两边分开,可以窥见里面被捣的软烂比的红肉正在拼命哆嗦着想要合拢,却在外力的作用下法闭合,只下意识往外涌着一股又一股淫水,里面不乏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满满含住白花花的精液还冒着丝热气,忽然一朵红梅落了下来正好砸在那露出的阴核上,云庭一个哆嗦,唇肉一含,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开的肉瓣里卡在小穴口,艳红艳红的,就好像那是从身体里开出来的一样。
“哥,把它拿出来……”,云庭沙哑着嗓子哭嚷求饶。
却不料男人抓了更多的花瓣来,又将那些花瓣塞进的他花穴里再挺着自己的肉棒狠狠捣弄着,直到那甬道再也装不下更多,最后花瓣都变成了云庭花径里的泥浆才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
兄弟俩渐渐迷恋上了这种禁忌的偷情快感,云庭利用每月可回家探亲一次的机会,总是能在府中的各个角落里和云祁阳厮混幽会,他表面上显得纠结抗拒,暗暗唾弃着自己背叛了封晟的事实,然又总是能在男人的各种挑逗逗弄下,一次又一次放弃了身体上的抵抗。
不久后的一个月,云老爷给云祁阳说了门亲事。
云庭听说了这件事,没什么脸面回府面对未来的嫂嫂,可又忍不住在云祁阳成婚的当晚赶了回去。
月黑风高,城中的人都睡下了,挂满了红绸的云府内,其中一间屋子却亮着烛火,微弱的灯光轻晃,映照出屋内一对纠缠在一块的两道身影。
“啊,呜……”,深色柔软的地毯上,云庭以手支地趴跪在地上,白皙纤细的身躯被迫摆成一个N字,那赤裸敞开的腿心,正被一根粗大黑紫猛烈的贯穿,狂野的节奏与力度,让他的双腿吃力的微微颤抖。
云祁阳眯着眼,健臀紧绷,飞快的将欲望不断抽出插入,舒服得不断溢出细微的闷哼。
肉上撞,疯狂的快感自肉穴被狠插猛干的地方狂溢而出,酥软了他的四肢百骸。云庭哭喘着,扭动着腰臀将双腿极力敞开,雪白屁股向后翘着贴在云祁阳的耻骨上紧紧磨蹭,将那根粗大鸡巴艰难且完整的吃进穴里,连根部都不剩。
那一刻云庭的腰肢剧烈酸软,眼神涣散,张着小嘴流出口水,腿根并拢着险些整个滑落在地。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响起,云庭呜的哭叫一声,白皙的臀部顿时起了道红色的印记,然而他的小穴却越发的红润微张,被粗壮的肉棒拉扯得连里面的嫩肉都翻卷了出来,淫靡得让人发狂。
“腿在张开点,骚货”
云祁阳提着云庭的腰,抽出一截狠狠的重重的再次用力没入那抽搐甬道中。
“啊啊……”,云庭浑身不停地战栗,不能自主地弓身,紧绷起身体的每根神经,他热的头脑发胀,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瘫软在柔软的地毯上,喘息着,失神着,那被反复抽送捣入的地方,也跟着他急促的喘息而紧缩蠕动,穴内软肉一拥而上,甚至能越来越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肉棒的跳动。
云起阳喉中逸出如野兽般的低吼,用手紧紧抓住云庭试图扭动的大腿根处,结实的窄臀抵着湿透了的腿心猛烈的前后耸动。那偾张的男根一次又一次贯穿软烂水穴,它在翻涌的肉道中推挤后撤,不断重复着耸弄的动作,如火的棒身更是不停刮弄着敏感的肉壁。在如此强烈的操弄间,被操成白色的蜜液不断从穴口溢满而出,淡淡的白色汁液沾染上粗壮的柱身,在柱身的带动下也弄得白腻的腿间湿泞一片。
只见粗大的肉棒被抽出去一截,然后被男人腰部用力,“呲!”的全根插入进去,满满的,插得云庭骤然尖叫出声,后死死的咬住下唇,嘴里溢出又低又可怜的哭求,“嫂嫂,嫂嫂还在隔壁……”
云庭纤细的身躯被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让他支撑不住的一点一点往前移,巨大的龟头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那淫浪蜜穴已经完全被粗壮的大肉棒撑满了,撑的阴阜高耸几分,鼓鼓胀胀,小腹都凸起了微微向顶端歪斜的圆柱形。
“一提到你嫂嫂就夹的这么紧,哦,欠干的小骚货!”,云起阳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他咬得死紧,像是要将自己折断般,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然而这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撑开那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这小骚货的身子!
“哥哥──啊!”,云庭终于尖锐的哭喊出声,他受不了!受不了了!他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阻止自己大更声的叫出来,“哥哥!求你!求你轻点!”
强烈的刺激感与紧张感不断冲击拉扯着他的神经,他怕嫂嫂会听到他们的声音,怕房屋的门突然被打开,怕嫂嫂看见自己淫荡的张开双腿躺在她相公身下,被他巨大的肉刃重重的贯穿,叫得像个荡妇。
他的身子一直被男人狠干的跌宕起伏,睁大的眼眸里因为男人干的太深,而噙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男人攥住了他的身子,一直往腿心的逼唇里强捣猛撞,云庭死命隐忍着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随着男人狠干他的力度,而高高低低,两人热汗淋漓纠缠在一块的身躯,形成一柔一硬,一白一黑,一纤细一健壮的强烈对比。
“我干得你还不够爽么?嗯?”,明明知道他在怕什么,云祁阳却恶意的曲解他的意思,他弯腰吻着他光滑的背脊,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滑向他的腿间,狠狠玩弄着那颗敏感的肉核,然后重重掐捏。
“啊不──”,云庭小脸通红,一阵猛颤,一股热潮如决堤般的从两人结合得紧密的地方滑出。
“真湿!”笑得邪肆的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插入他的唇间,亵玩着他柔滑的舌,顶住他的花心用龟头不停的妍磨,贴着的耳垂说些能刺激到他的淫话。
而在此时,不远处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似乎是府里的仆人见这间本该人居住的屋子亮着灯,前来查看。云庭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出,连带着小穴里的肉也变得僵硬比,疯狂的挤压吮吸着体内的巨大,几乎让云起阳立马缴了械。
体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将两人结合处的淫水全都磨成了白白的液沫。
云庭小脸憋得通红,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男人操弄的节奏狂猛激烈,似乎故意想让他出声,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怎样被他骑在身下狂操猛插的,他只能助的摇着头,乌黑的头发在空气划出杂乱而惑人的弧度。
两名仆人似乎是没有走,他们犹豫着竖起了耳朵,隐约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间禁忌的冲撞声。
如果此时他们推开门,就能看见他们口中的大少正把自己的弟弟死死压在胯下,有如发情的野狗般狠命操穴,他粗喘着,爽的脸上热汗滚烫,完全陷入了兽性交合的淫欲中。而被摆成跪趴姿势的云庭则满脸破碎与崩溃,不停的流泪,身下的地毯被汹涌喷出的淫水浸的湿透,墨发也湿漉漉的贴在了失神潮红的脸颊,那柔白的十指紧攥着地毯,哆哆嗦嗦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强悍至猛的勇猛撞击。
就在云庭即将不顾一切的尖叫出声的那刻,云祁阳一把翻过他的身子,健壮的腰臀抵住濡湿腿窝猛的往下一沉,整个人都覆了上去!云庭纤细的身子被压的只剩下两条高高扬起的腿叉开在男人腰部两侧,十指死死扣着男人结实的肩膀,浑身激烈抖动,双颊泛起痛苦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红晕。他声张大了嘴巴,弓起身子拼命往男人的方向靠去,雪白长腿夹住男人的腰厮磨,平坦的小腹一阵抽搐,能隐隐看到一个柱状的突起,最大的鼓包几乎顶到肚脐,把他的阴茎顶的搏动抽搐,精孔放大,喷出小股小股透明的淫水。
“啊……哈……啊……要死了……哥哥的大鸡巴要操死庭儿了……”
浪荡淫媚的喘息声响彻屋内,清晰的透过门缝向两名仆人的耳里传了出去。
两人顿时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喉结一阵接一阵激烈的滑动着。
然屋里的动静没有任何的收敛,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他们忍不住的上前透过窗缝往里偷窥,就见那地毯上,大少正把刚嫁进宫中当妃子的“二小姐”压在地上,他趴在浑身赤裸的“二小姐”胸前,大手覆在上面,正在不断揉捏、狠咬“二小姐”的那对奶子,“二小姐”蹙着眉流泪哭叫,在大少身下,不住的起伏,挺胸,似是很痛苦,又似是在把奶子往大少的嘴里送。
而再往下看,大少的腰臀紧紧卡在“二小姐”的腿间,绷着蜜色的肌肉起起伏伏,打桩般的激烈耸动。
“二小姐”被操的两条长腿开了合,合了开,最后绞缠在大少的腰上,脚背绷直,莹白脚趾颗颗蜷缩着战栗。
仆人看的大气都不敢出,正当他们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身下,隐隐察觉到“二小姐”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时,屋内的云祁阳一道掌风扫过,猛的挥灭了屋中的烛火。
“滚”,伴随着一个沙哑粗重的滚字,一道骤然拔高的尖叫同时传出。
仆人们却不敢再看,脸色惨白的赶紧跑出去老远,生怕晚了一步,撞破秘密的自己就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惩罚。
两人走后,云祁阳撑起身子把手撑在云庭的身体两侧,粗黑阳具毫不怜惜地在他的体内如发狂般快速挺动,阵阵“噗滋!噗滋!”的搅水声合着肉体相击发出的连连“啪啪!啪啪!”声,清脆暧昧的声响再也压抑不住……云庭受不了这般的操法,只得左右摇摆着头部,发鬓散乱开来,眼底泪珠飞溅而出,双眸半开半闭,被压于他胯下的阴阜不停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狂插猛捣的频率。
那小肚子痉挛着,起伏着,蠕动着,像要把肉棒嚼碎了吞下去,却始终都跟不上男人操穴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