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月,宋士清比原计划提前一段日子回了府。
回府后,他第一件事先是去给两位老爷交代了此次行程上关于宋家生意上的一些问题,然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卧房,因为提前知道宋士清会回来,陈若竹吃过午饭后并没有在两位老爷那多留,但尽管如此,他看到宋士清的第一眼,却还是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男人会察觉出什么来。
宋士清念妻心切,只把陈若竹的种种情绪当成了夫妻之间的一种小情趣,况且这样一来,陈若竹的下面就变得格外的紧,甚至比他走之前还要敏感,稍微一摸就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两人坐在床边搂抱着说了一会情话,宋士清揉搓陈若竹私处的手缓缓从亵裤的边缘退出来,那整整三根手指,都是湿漉漉的一片,覆着着湿亮黏腻的水光,他笑了笑,低声骂着陈若竹是个爱吃鸡巴的小骚货。没想到陈若竹对这句话反应尤其的大,竟然在手指已经撤出来的情况下紧紧搂着宋士清的脖子,哆哆嗦嗦的泄了一次。
宋士清讶然,紧接着眸底渐渐染上了血一般的颜色,他面对面的抱着陈若竹分开那两条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尽根没入了正在抽搐的腿窝,陈若竹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后,便软瘫在他怀里地任男人死命的往上颠弄自己的身子。
禁欲了两个多月的男人犹如出笼的野兽,温柔不见了,爱怜不见了,论承受不住的陈若竹如何哭着求他慢点,他也只用力的钳住他的腰自上而下地抛着他,让自己的阳具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
因为全身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陈若竹抽搐着哭喘了几声,抱着男人的脖子边咬唇边努力放松,那对越发丰满的双乳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乱抖,奶头红艳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
“相公,吸一下……求求你,吸吸那里……呜……好痒……”,不出片刻被鸡巴操惯了的骚人夫哭声里就染上了若有似的媚意,他潮红着脸,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男人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乳,纤细雪白的双手捧着宋士清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
等宋士清见他难受的把嘴唇都差点咬破,才依言含住了那看着就叫人上火的一只肥嫩奶子,裹进嘴里用力的吸,狠命的吮。
外面还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下人丫鬟们都自觉的躲得很远,可从屋子里飘出的淫言浪语,大力搅动的水渍声,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混合着床铺剧烈摇晃的咯吱声,还是飘出去了老远,
“宝贝儿,你这儿怎么又大了?还有这……为夫一揉它,你就抖的厉害,嗯……好紧的逼……”
“相公!相公!别揉!别揉那!”
“怎么,受不了了?乖,腿在张开点”
“不行了……呜呜呜……”
所有的声音都变得越发急促,他们的男夫人貌似是被少爷压到了身下,除了哭喘浓重了些,叫声却显得沉闷了许多,有一段时间甚至是失声的状态,唯有少爷的低吼和啪啪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强悍且让人脸红心跳。
等陈若竹再次开口,他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不堪,“相公……射吧……若竹晚上在,晚上在伺候您……呜!”
“晚上你可论如何都不许喊停”
“嗯——”,
陈若竹咬着手指长长淫叫一声身下两处一齐高潮,在他涣散的眼神里,宋士清按住了他狂乱扭动的腰肢,死死把他固定在自己怒涨的赤红阳具上,那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烫的他连连哆嗦。而宋士清好整以暇地看着俯视身下好像整个人都被操到痉挛的妻子,又是一个重重的挺腰,他咬着他的唇,粗喘着道,“都吃了,烫坏了你的小逼看你还怎么到处勾引男人”
陈若竹一惊,猛的瞪大了双眼,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憋了那么久的男人出精量是原来的两倍还多,陈若竹硬生生被射的浑身抽搐翻起了白眼,连脚趾都紧紧的蜷成一团。
整个射精的过程凶残且持久,空气中漂浮着的仿佛都是浓浓的腥膻气息,等陈若竹从一片茫然中回神过来,就看见自己被抱到了屏风后面的浴桶旁,大张的双腿间插着依旧坚挺的粗壮阳具,小腹因为满满的精水微微鼓胀着。
宋士清用水瓢舀了水给自己冲洗,随着他的动作,手臂肩背上的肌肉紧绷有力,他出去的这段时间,看来很是辛苦,皮肤黑了些,人也更精壮了些,陈若竹楞楞的看着,恍惚间想起刚刚男人在最后那一阵冲刺时,趴伏在自己身上那让人感到窒息的重量,和斜挑着俯冲进自己身体里频率快到分不清的粗暴冲撞。
不愧是父子。
陈若竹的脸一点一点慢慢再次涨的通红,他视线躲闪着从男人的小腹上移开,下巴却被掐住,不容置疑
“相公……”,陈若竹转头红着脸看着他,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
“是吗?那他们可有催促过你早日给宋家生个孙子?”
“啊啊爹爹别吸……别吸了……啊啊啊!”,陈若竹满脸绯红的挣动着双腿,两手胡乱挥舞着,一会死死拽着枕头,一会疯狂的去推拒男人的头,那光洁的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下面的阴茎早就勃起,一晃一晃的贴在男人拱动的鼻尖上,他本能的挺着小腹上下磨蹭,边蠕动着嘴唇,边从嘴角慢慢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怎么没有?那两个男人最爱的就是日夜抓着他灌精,轮番射满他还不够,第二天他醒来时觉得腰酸,发现他们竟然垫了个枕头在自己的腰下,就是为了让子宫充分的吸收那些精华,从而增加他受孕的几率。
陈若竹手指深深陷进男人肩背上的肌肉里,哭喘了声,“好……很好……”
宋大老爷被激出了火气和欲望,手掌按着陈若竹的腿根掰的更开,埋头对着那红艳艳的肉洞就吃了过去。软腻肉唇湿漉漉又软绵绵,火热粗糙的大舌毫不犹豫的含住狂舔,不时用两瓣嘴唇扯住阴蒂拉起来厮磨一会儿,放开后又含进嘴里吸奶一样的嘬嘬砸弄,肥厚肉瓣被折磨的通红一片,硬生生的涨大了一圈,颤颤巍巍的哆嗦着战栗着,被男人的大舌色情的卷来卷去。
陈若竹闭上眼睛不去想太多,专心的含住了男人凑过来的嘴唇。
享受着男人爱抚的陈若竹猝不及防痛叫出声,他眼睛里泛着泪花,飞快的看了宋士清一眼,望着宋大老爷的眼神委屈又可怜。
只见原本睡了两个人的偌大床铺,此时竟是容纳了第三个人的存在,陈若竹腿间的锦被下有人不知在里面一动一动的做些什么,陈若竹越是紧张,那动作的幅度就越是明显。
宋士清回府,两人过了久违的一段二人世界的生活,陈若竹由于心虚尽量躲着两位老爷,可没想到这一举动惹恼了本就欲求不满的两个男人,如此一来只要一有机会,或者宋士清出府办事,陈若竹就会被强行抱到男人们的房中,出来时他步履虚浮,仔细看的话衣衫有些凌乱,那脸蛋红润,嘴角还挂着丁点不明的白色液体。
顾忌着宋士清在身边,他不敢叫的太大声,实在忍不住了就咬住自己的手背呜咽几声,可这样的压抑却叫下身被
听见陈若竹叫声的男人抬起脸,赫然是宋大老爷。
的扭了回来,宋士清亲了他一下,双手撑在他两侧,有力臀在他大敞的两腿间慢条斯理的缓缓移动,碾磨出丝丝缕缕的淫液和骚人夫骨子里的性欲,“为夫出去的这段日子,和两位爹爹们相处的可还好?”
“爹……爹爹……”,陈若竹再也忍不住哭着喘息,棉被应声被一只大手拽到了地上,那赤裸的腿间赫然趴伏着一道高壮的人影,他同样呼吸粗重,抓着陈若竹逃跑的脚腕就把它拽了回来,拉到嘴边落下细密的亲吻,然后一点一点的继续往上,白到像雪的滑腻肌肤上绽放出梅花一样的鲜艳红痕,论那腿怎么抖,男人都抓着它,将它涂满了自己的口水,尤其是腿根的位置,因为被男人单独吮吸疼爱,连印子都比别的地方更加密集,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让陈若竹大大的松了口气,那掐着被子边缘的十根手指慢慢放松,嘴里溢出一声若有似的绵长呻吟,低低的,软软的,他看向自己身下隆起的被子,脸红的简直像要滴血。
渐渐的,陈若竹朦胧着双眼呼吸急促,他死死咬住下唇,两条腿颤抖着往两边分开,被子边缘有一只勾蜷着脚趾的小脚露了出来。
只是他的肚子到现在都没动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温柔的说完这一句,宋大老爷的脸色又是一变,他面表情的盯着陈若竹,突然伸手在那阴唇上重重一拧,“你在躲着我们,给你胆子了是不是?”
直到有一天,两位老爷把宋士清叫到书房,有把宋家的生意全权交给他打理的意思,于是宋士清理所当然的变得更加忙碌,有时他出去喝酒应酬,三更半夜才被家丁搀扶着回到家中。
“心肝”,宋大老爷布满薄茧的大掌反复揉搓儿媳大腿上娇嫩的肌肤,力度很重,带着一丝发泄的意味在里头,“这段日子没少被士清操吧?瞧瞧这逼浪的,还没碰就出了这么多水,味儿也是骚的不行”
“呜……有,有的……”
双性人夫的逼被男人们又揉又操的比敏感,白嫩嫩的阴阜肥厚的有如白馒头,阴唇更是嫣红似血,此时正浸着一层晶亮水光,翕合蠕动,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一根粗大的东西插进来狠狠填满。
宋士清完全做不出任何回应。
这晚宋士清依旧醉眼朦胧,躺到床上的一瞬间几乎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但那英挺的眉在梦中也不安分的绞紧,仿佛身边有什么动静正在打扰他的好梦。
舔弄雌穴的快感更加强烈,比尖锐的酸涩一圈圈从体内扩散,埋头在他腿间吃穴的男人仿佛正在进食的大型猛兽,牙齿粗暴残忍的撕咬着红肿的阴蒂,舌头探进去搜刮内壁配合着吮吸的动作性交般来回抽送,咕咚咕咚吞咽从儿媳的逼里喷出来的大量淫液。
那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到了男人拱起的背上,一抽一抽的开开合合,宋大老爷扣住他的腿弯往下一压,让那淫靡嫣红的阴阜更加突出,继而把勃起的阴茎吃进嘴里,陈若竹一声惊喘,下意识夹住了男人头,眼神发直的挺着腰突突喷射。
阴道里同样肉浪翻滚,抽搐的内壁紧缩了几下猛的喷出道道透明水液,失禁一样狂泄在男人的脸上,宋大老爷伸出舌头舔去溅到嘴边的液体,又细细的为陈若竹清理干净,陈若竹哭着说已经没了,爹爹不要再舔了,充耳不闻的男人伸手扒开两瓣肉唇,连细缝里的水渍也没有放过,被舔舐啃咬过的腿心一片狼藉,到处布满了牙印,宋大老爷亲了最后一口,将嘴里残留的汁水嘴对嘴的给陈若竹喂了过去。
公媳两人一上一下的交叠在一起,旁边就是熟睡着宋士清。
“啊……哈……爹爹……”,陈若竹小声的抽泣,两条腿挂在男人腰部两侧绞紧摩擦,两只手也紧紧的搂着男人的肩膀,动静又甜又腻,一听就是骚的不行。
宋大老爷见他垂着眼不去看宋士清的方向,故意凑的很近,脸对脸的故意与他低声调情,“紧张了?怕被士清发现?”
陈若竹啜泣着点头,声音小的像是被男人的唇呑进了嘴里,“爹爹轻点……”
宋大老爷摸着他的屁股,含糊着与他接吻,“还躲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