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的红木制成的桌椅旁,坐着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他手指轻点着桌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不一会,只见他抬手拿起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杯,垂眸喝了两口,又将空了的杯子放在手中来回把玩。那两条长腿从衣袍中叉开随意伸展,坐姿懒散而又不失贵气,深邃的五官仔细看的话,竟和宋大老爷有八分相似。
被叫来的下人在一旁等着,没有男人的允许,低着头连声都不敢出。
“他呢?”,过了不知多久,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下人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立马把身子弓的更低,声音听上去有些为难,“这……大老爷……大老爷他……”
“让你说你就说!”,男人烦了,啪的把杯子重重落到桌上,与宋大老爷相似的眉宇间染上了些许戾气,“这宋府都是我和大哥在管,你当我真不知道府里头的那些破事?”
下人吓得浑身哆嗦,膝盖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回二老爷的话,大老爷,大老爷去了少夫人房里,已经,已经两个时辰了!”
本来以为男人会怒意更盛,没想到这话一出,宋二老爷反倒平静下来,他笑了笑,随意拨弄了下腰间的玉佩,“多久了?”
下人微微抬头,视线刚好落在那块通透的绿色上,那玉的品质看起来极好,打磨的圆润剔透,没有一丝瑕疵,此时正被主人拿在手里摩挲着,仿佛十分珍爱的宝贝。
如果没记的话,那玉正是已经过世多年的宋家两位老爷唯一的男夫人所赠送的……
下人摸不准宋二老爷是怎么想的,但也只能如实回答,“有一阵子了,这些日子,大老爷都是宿在少夫人房里的”
“是吗?”,声音轻轻的,听不出喜怒。
“……”
从头到尾下人都没敢去看宋二老爷的脸色,直到男人让他退下,他才忙不迭的起身,马上要关门前,他听到男人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句,“再过一日,就是连儿的生辰了啊……”
下人出去后屋内就只剩下宋二老爷一人,他在窗前站了半晌,没准任何人跟,寻着就近的小路来到了一处环境清幽的厢房前。
门口只有宋大老爷的一个心腹,伺候的丫鬟们都离得远远的,他们见了宋二老爷全都要想要行礼,被男人的一个手势制止后又全部噤了声。
宋二老爷把人全部打发走,面表情的站在毫不遮掩的门缝处往里望。
床前的地上,乱七八糟的洒满了大大小小的衣物,亵裤却只有一条,还有一条,仍挂在床上那个近乎赤裸,哀哀啼哭的清秀男子的小腿上。
只见吱呀作响的床榻间,陈若竹跨坐在宋大老爷健壮的腰腹两侧,雪白的小手攀着宋大老爷的双肩,用湿漉漉的小穴给那大肉棒按摩,奶头则被宋大老爷叼住享受般的吮吸砸弄。
“爹爹操过你多少回了?”,宋大老爷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奶头,用舌头一下下的舔着那敏感的顶端,问陈若竹。
“已经,已经百来回了……啊……嗯……爹爹轻点……”,陈若竹浑身发颤的低语着,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粗大的顶端,身体渴望着被它填充,心里却因为想到宋士清而抗拒着,这种矛盾的折磨让他几乎法把持自己的欲望了。
“想不想做爹爹的人,日日被爹爹操?爹爹到时向士清把你讨来,让这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娃荡妇,恩?”
“唔……不……啊!好……好……都听爹爹的!都听爹爹的,那里好疼!”
“看你这骚样,是不是又饿了?”
宋大老爷的大掌捏着陈若竹的下巴,看着儿媳小脸通红,眼底染满了委屈的水光,那鲜红的小舌还时不时因为紧张伸出来舔着嘴唇,两腿还大张着骑在他身上的淫荡模样,心中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把这勾人的浪货整个吞吃入腹,喉结滚动,宋大老爷呼吸越发粗重,哑着嗓音命令道:“来,把你的舌头喂到爹爹嘴里”
陈若竹听话捧着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
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液逼着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液有哪些是他没尝过的,那浓郁的精液味时刻充斥着他的口鼻,几乎让他忘干净了自己夫君的味道。更甚至有一回,宋大老爷操了他整整一夜,第二日早晨来不及小解,直接连射带尿的在他的身体里发泄了个干净,事后又是诱哄又是逼迫着他夹着满肚子晃晃悠悠的液体,跪在那给他舔鸡巴。
“今日爹爹的精液喝了多少回?”,亲够了陈若竹的宋大老爷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着他的双乳问道。
“两,两回”,陈若竹咽着嘴里的唾液轻声啜泣。
“还想不想尝第三回?”
“嗯……想了……”
于是宋二老爷便亲眼看到,自家大哥掐在陈若竹腰间的大
“爹爹……你……你插死我了啊……”
躲在暗处的宋二老爷清楚的听见陈若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绵软清亮到后来的沙哑不堪,两人交合处湿黏的水声却一直没有断过,他忍着额头暴起的青筋,和胯下不知何时肿胀的老高的灼热,急步匆匆的回到了卧房。
其实她才刚来到宋府不久,和许多大户人家的丫鬟一样,她也有个能被自家主人看上,从而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更别提宋家的两位老爷一点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大腹便便,面容丑陋,如果能被他们二位其中的一个睡上一晚,当个小妾什么的,真是死也值了。
将宋大老爷的性器完完整整的吃下去后,陈若竹受不住的哭喘了声,两条手臂依赖十足的缠上了面前男人的颈后,主动凑过去讨好似的舔吻男人的嘴唇,下巴,直到男人开始向上挺胯,他被颠的稳不住身形,才不得不把脑袋埋进男人的颈窝里,细细的哭声里夹杂着一声迭一声的“慢点……慢点啊爹爹……呜呜……”
“二老爷,这是您要的……”,说话的是个娇滴滴的女声,说到一半的时候她抬起头,却猛的把剩下的话咽进了喉咙里。只见面前的男人高大,沉默,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场,他胸口阵阵起伏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眼底隐约能看到猩红的颜色。
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室内响起,就在小丫鬟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就被来人狠狠的箍到了怀里,小丫鬟砸着跌进了宋二老爷的胸膛上,也顾不上疼
手慢慢的松开了力道,任由怀里的身子往下迭,陈若竹先是咬住嘴唇,猛的扬起脖颈“嗯!”的一声,然后那臀肉颤的越发厉害,隐约透出的细缝间,一根直挺挺的粗黑阳物逐渐消失在他雪白的腿窝里,直到两人的胯部相贴再一丝缝隙。
小丫鬟含羞带怯的看了宋二老爷一眼,心脏砰砰直跳,故意回过身,扭着腰的走到桌边替男人斟茶。
半晌后,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有人迈着急促的小碎步走了进来。
陈若竹倒吸了口冷气,抬起腿猛的勾到了男人的腰上,原本堪堪挂在那脚踝上的亵裤也轻飘飘的落到了两人的脚边,“爹爹……爹爹操的我舒服……呜呜呜……插死了……插死了……又要……又要射了……”
骤然加速的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陈若竹尖锐拔高的求饶声中,宋大老爷抱着陈若竹下了床,健壮的身子把陈若竹抵在墙角,发情的公狗般在他大敞的腿间肆意的耸动,冲撞,陈若竹长长哭叫了声,就听宋大老爷粗喘着问他,“干的你舒不舒服?”
那张涨的通红的脸布满泪痕,每一次皱眉,咬唇,喘息,都落到了直直盯着他的宋二老爷眼中,“舒,舒服……呜……爹爹操的我好舒服……”
“呜呜……想尿……”
宋二老爷没有说话,丫鬟的心里蓦地一喜。
宋大老爷腰杆尽情猛顶,大开大合的耸胯,将陈若竹操的奄奄一息,除了哭再也说不出来半句话后,开始抱着他在这间屋子里用尽各种姿势的干他——有时被抵在门上狠操,不算太结实的木门被男人撞击的吱扭吱扭作响,有时被男人放在饭桌上,抬起一条腿抗到肩膀上,边摸着奶子边俯身往里冲,有时被男人像婴儿把尿似得抱在窗户前,吻着耳后插做一团。
宋大老爷也一手在他的臀上使劲揉弄,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不停的把他颤抖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按。那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得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穴嘴撑得大大的,越捅越深的龟头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突出的棱角凶狠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陈若竹的哭吟听在宋大老爷的耳里简直就是让人血脉偾张的上等春药。
桌上的茶水只剩下两杯的量,宋二老爷仰头喝光,粗声粗气的命令外头的人在去煮一壶新的。
“怎么这么敏感?爹爹才操了你多久?”
一开始小丫鬟被这样盯着还挺害怕的,但架不住男人那张年近四十还能迷惑芳心的脸,于是小丫鬟不自觉的脸红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的更软,“二老爷,这水还热着,奴婢替您把它晾凉可好?”
“比士清弄的你还舒服?”,宋大老爷一身热汗,把身上健壮的肌肉浸得油亮,更加显得野蛮粗犷,下腹打桩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陈若竹腿间,他额头青筋暴起,拽着陈若竹的手腕让他去摸自己胯下的阳具露在穴外的部分,那棒身粗硕,硬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足有儿臂粗,撑得穴口薄薄一片,已经到了极限。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贱货!”
“乖,别乱动,让爹爹好好磨磨你这里,待到将来操松了它,好给我们宋家生个大胖小子”
,她羞涩的咬住嘴唇,臀部往后若有似的磨蹭着宋二老爷的胯部,“二老爷,您别这样……”
“许了人家没有?”,宋二老爷不带情绪的问道,一个用力直接扯破了丫鬟粉色的衣裙,大手探进亵裤里,就是一通毫不怜惜的揉弄。
小丫鬟没经历过这个阵仗,娇喘着弯下了腰,两腿哆哆嗦嗦的猛的并拢,“回,回老爷……奴婢,奴婢还未许配人家……”
不消片刻小丫鬟的腿间就被宋二老爷揉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呻吟也越发的娇媚,她被宋二老爷按着坐到了大腿上,两条细白的小腿分到最大垂在两边,努力放松小腹往下呑吃昂扬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