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放学回到家时,门口的地上摆放着一双高档的黑色皮鞋。
鞋子一尘不染,大概45码的样子,而且还是属于定制款,从样式上来看,这鞋的主人一定非常的有品味且懂得享受。
司安抿抿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皙的耳根若有似的透出粉红,他站在那重新整了整衣服下摆,然后不带什么表情,装作若其事的走了进去。
客厅的沙发里坐着一身形高大的男人,手里端了杯茶,正有一口没一口随意的饮着,听见声音他回过头,正好和望过来的司安来了个四目相对。
司安:“…………”
男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身上的西装很是考究,和鞋子一样都是属于定制款,他气质很是沉稳,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镜片后的一双眼狭长深邃,微微一笑时,仿佛能洞察人心,司安被他看的忘了说话,楞在原地傻站着,直到他妈过来嗔怪似的轻轻拍打了他一下。
“这孩子,干什么呢?没看见你许叔叔在吗,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司妈妈数落完司安,抱歉的冲许正堂笑笑,“安安可能是上学太累了,这孩子平时不这样,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许正堂放下茶杯,视线落在司安身上,一副好长辈的儒雅模样,“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
他很自然的将眼前的少年从上打量到下,大概是由于今天很热的关系,司安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的短裤,裤子的长度在膝盖上面一点,宽宽松松的,露出少年发育良好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皮肤光滑细腻,连一根体毛都看不见。
而少年的那张脸,就更不用说了,漂亮,清冷,一双狐狸眼看上就很是灵动勾人。
许正堂眼神暗了暗,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还不快叫人”,司妈妈奈,只能出声提醒。
司安回过神,轻声道,“许,许叔叔……”
“嗯”
司妈妈满意的重新回到厨房,很快便把五菜一汤端上了桌。
吃饭时,饭桌上主要是司爸爸和许正堂交流的多,两人相识多年,从很早以前起就是朋友,司爸爸年纪大一些,在一家国企工作,而许正堂则选择了教师这个行业,如今年仅35就当上了教授,可以说是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的典范了。
司安拿勺喝汤,心不在焉的听着,突然察觉桌下的小腿被人不着痕迹的碰了一下。
一股电流瞬间顺着背窜上大脑,司安后背僵直,飞快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脸上的红晕有逐渐扩散向全身的趋势。
司妈妈意中发现,还纳闷这孩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得到司安支支吾吾否定的答案后,又撺掇着他别光顾着自己吃,也给你许叔叔夹点菜。
司安的筷子毫不犹疑的伸向那道红烧排骨,在许正堂闪着兴味的目光中,心跳如鼓的把它放到了男人碗中。
“哎呀,安安还记得你许叔叔最喜欢吃什么菜呢!”
“是啊,哈哈,这孩子就是不怎么喜欢说话,但心细的这点,还是像我这个当老子的!”
“你就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吃过了饭许正堂坐了一会起身告辞,司安呆在房中没去送他,过了一会儿,才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犹豫着和司妈妈说有事要去同学家里一趟。
司妈妈同意后,司安很快出了门。
他坐上出租车对司机报了一个地址,大概二十分钟,车子停在了一栋公寓前。
看着电梯墙上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司安心里也没来由的觉得紧张,他慢腾腾的挪动着脚步,白皙的指尖轻按了一下门口的门铃,便乖乖的等待着。
门很快打开,司安抬头,出现在那的赫然是刚刚从司家离开不久的许正堂。
“许叔……”,一句话还没说完,司安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扯了过去,他脚步踉跄了一下,耳边响起“砰!”的关门声响,随后他便感觉自己的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身形高大的男人撑着墙壁将他拢在臂弯里,迫不及待的直接亲了下来。
那猴急,急色的模样哪还有一个正经教授的成熟稳重,斯文儒雅?他吃着少年的力度瞧着恨不得把人给吃进肚子里。
司安被迫仰起头,嫣红的唇瓣很快被分开,一条灵活的长舌在他的口腔中来回扫荡,刮搔着敏感的上颚,他情不自禁软了身子,狐狸似的眼尾掠上一抹绯红。
“许,许叔叔……”,他含糊的叫,呻吟的嗓音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带着软软的哭腔,听上去就像一只小动物。
许正堂堵着司安的嘴,狠狠的在里搅弄了一圈,退出时两人的唇瓣和下巴都染上了濡湿的水渍,“宝贝儿,想叔叔了没?”,他说着用指尖撩拨着司安风衣的边缘,侧头用薄唇含住那通红的耳垂,暧昧低声道,“今天穿了什么过来?”
司安咬了咬唇,也不说话,只是当着男人的面脱掉了裤子,又褪下了风衣,顿时,一副只穿着黑色蕾丝情趣短裙的白嫩嫩身子就暴露在许正堂眼前。
虽说这是一件女人的衣服,可穿在司安的身上却一点都不违和,他皮肤白,骨骼纤细,屁股挺翘胸脯微凸,将这件裙子每一个地方都撑的恰到好处,而且裙子是齐逼的,随着他羞涩的扭腿动作,裙下的风光也跟
他的阳具生得壮硕比,而司安的屄洞幼小、穴肉娇嫩,阴道也窄,他们的性器型号不对等,所以强行捣入的后果就是,饱满的肉丘都会被他粗大的阳具插得向内收缩,仿佛随着柱身一起陷进了穴里。
许正堂斯文的外表下是一副充满强悍力量的精悍身躯,他一米八九,足足比纤细的司安高了将近两个头,脱了衬衫后,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和手臂,司安的一条腿被他勾着放到臂弯里,粗与细的强烈对比简直就像是大型猛兽压制着它瑟瑟发抖的猎物。
可是一切都晚了,早在十七岁那年,他意中被许正堂闯进浴室撞破了身体的秘密,又在一个夜晚将他带回了家中并半是哄着半是强迫着开了苞时,就已经晚了。
阴道全部被撑满,平坦的肚皮上是触目惊心的鸡巴形状,在两个人小腹不过半秒的分离时若隐若现,隔着黑色的裙子都这挡不住,许正堂用下体仿佛把司安钉在墙上似的,结实紧绷的臀部狠命的撞击着那纤细颤抖的身体,一截粗黑的阴茎在他白皙的双腿间快进快出着,阴茎下坠着的两颗硕大的卵袋则重重拍击着饱满的臀肉,比响亮的“啪啪啪”拍击声在安静的屋子里连绵不断,司安扶着许正堂的肩膀,汗湿的掌心几次三番的往下滑,他哭着叫着“叔叔!”,祈求他能多怜惜自己一点。
“叔叔!叔叔!”,只要一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随和淡然的男人在床上是个多么可怕的凶兽,在一想到这根东西前几天还撑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捣弄贯穿,插的小逼火辣辣的痛,司安就算对许正堂好感再多,也难免感到害怕。
他泄的太快,纤弱的身子在许正堂怀中拧动,满穴的娇嫩窒息收缩到极端,尽根插入的鸡巴疼爽的魂都销了,理智被烧尽,许正堂低吼一声,就着他高潮的空隙用力抽动了起来。
“安安的……安安的小逼里……呜……”
性器在司安的小腹上顶弄的更快更重,许正堂刻意加重加快了潮湿又火热的喘息声,全数喷在司安的耳朵上,司安的耳垂红的都要滴血了,两腿绵软,浑身剧烈哆嗦,“你知不知道,叔叔第一次见了你,回去就总想着,嗯……想着把你按在床上,好好的操一操……”
那身骚的不行的黑色蕾丝睡裙还穿在司安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极短,布料轻柔,随着撞击的动作贴在雪白的大腿根上一晃一晃,勉强能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许正堂垂眼看着忍不住的就去想此时自己的鸡巴把少年的肉穴撑成了什么凄惨模样,他狠狠攥着他的腰,像是要把那裙摆撞的彻底掀开,牟足了力气用坚硬的胯次次打桩般的地上少年大开的腿根。
由于身高的关系,司安的另一条腿不得不点起来配合男人折着自己的动作,那两腿间鲜嫩的被玩的通红的小肉穴完全被打开来,黏腻的淫水拉扯成丝,饱满的阴阜处湿亮水光一片,肉唇还在翕合着不停往外冒着水儿,许正堂按着鸡巴下压着抵在穴口,刚一挤进去就被狠狠夹住了,司安也发出一声难耐的痛哭,他按住开始挣扎的少年,挺胯猛顶,推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蹙眉狠狠撞进了最深处!
许正堂满意的打量着这一切,手不用怎么费力就掰开了那两条腿将手指探进了他的腿间,原来这小骚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司安仰着头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边叫着“许叔叔……”,边哆哆嗦嗦的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这逼里是发了打水?嗯?”,没了内裤的阻挡,再加上少年张开腿的配合,手掌覆着光洁毛的阴阜可以很大力的揉,那逼肉已经很滑了,触感软弹饱满,刚才接吻时就汋汋流出蜜液,现在指尖拨开肉唇往里插,更是从深处浸出一股一股热流淋满了一整个手掌。
“进哪里?”
着若隐若现。
“叔……叔叔……”,司安单薄的小腹被顶的已经有了抽搐的迹象,男人的话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而且是由心理带动生理,让他目眩神迷,他呜咽着在男人怀里厮磨身体,崩溃的左右摇头,几乎已经彻底投降,“呜啊……想要……想要叔叔的鸡巴……进,进来……”
许正堂呼吸不稳,抽出手指揉他的屁股,将人紧紧抵在墙上,用胯下勃起的肿胀一下下的撞他平坦的小腹,气势逼人,凶狠强势,就像要隔着衣服把那快皮肉硬生生的顶穿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