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死了!死了啊!”,伴随着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哭叫,少年狂翻白眼,满脸泪痕,浑身都涨的通红,疯狂的扭着屁股,他收紧大腿死死夹住男人健壮的腰杆,痉挛着小腹,从穴里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滚烫汁水。
渐渐微弱了下去,钟远肆还在低喘吸气,不停的撞得那门咯吱咯吱的响,说不清过了多久,林雪的腿都快麻了,就在她以为彻底结束的时候,那两人却又抱着吻到了一起。
钟远肆低哄着说,“去床上,主人给你舔舔小逼,嗯?”
“嗯,好,等下还要再来一次哦”
“贪吃的小东西,怎么都喂不饱你”
站在门外的林雪脸上尽是恍惚的麻木。
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林雪也一天比一天更容易感到嗜睡易困,而钟远肆更是从一开始的隔三差五,到每晚都要去小保姆的房间里做那档子事,有时候门还没关上,钟远肆就心急火燎的搂着小保姆的腰把人按在怀里亲,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浓浓欲色,小保姆也配合的很,乖乖仰起头让他亲,嘴里假模假样的细细说着太太还在看,却主动撅起小屁股让男人把他的内裤给褪了下来,跪趴在床上,随着身后的撞击叫的比的骚浪勾人,嗓子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就好像是故意叫给林雪听似的。
林雪觉得肚子里有火,却又可奈何,谁让这件事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妥协。没办法,就只有等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在把人给辞了。
这天,林雪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钟远肆在一旁陪着她,也许是正在演的节目太聊,过了没多久,一股熟悉的困意就涌了上来。她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又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转头竟然发现钟远肆把于子安抱坐在腿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丈夫的手还伸进小保姆的衣服里,一动一动的揉着。
发现妻子醒了,钟远肆喘着粗气松开了于子安的小嘴,带着歉意对发呆的林雪道,“抱歉老婆,我实在忍不住了,要不然你先回房间去睡”
都怪这个小骚货,明知道自己不方便,还非要穿着那么薄的衣服来自己面前晃,说着要给女主人盖毯子,却弯着腰把领口敞的那么暴露,试问哪个男人忍得了这么明晃晃的挑衅?
反应过来的林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咬着牙道,“不用了老公,我看完这个节目在回去”
“老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就操他一次,一次就好,等做完了我马上回房陪你”
不得不承认钟远肆心里确实是愧疚的,但比愧疚更多的却是兴奋,他猛的一个翻身将于子安压进了沙发角落里,片刻后,一件白色的T恤被扔到了地上,然后就是一条宽松的短裤,他甚至都不想在等,脸埋在那雪白的颈窝里低喘了声,直接把于子安的双腿往两边一分,手指勾着内裤拨开就操了进去。
“啊啊啊!”,伴随着一声绵长甜腻的浪叫,于子安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骤然收紧,他仰着头,抽搐着蹬了蹬悬挂在男人腰侧的小腿,过了一小会,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颤抖着说出了几个字,“好,好深……”
只有两个字而已,却让人浮想联翩。
林雪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却一直在听着两个人的动静,脸色十分的不自然。
“乖乖,还能在操深一点”,钟远肆摸着身下还在时不时抖动一下的娇小身子,为他带给自己的巨大快感渐渐迷失了神智,他埋下头,亲吻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于子安在钟远肆身下大张着腿,他趴在他身上,厚实的臀部压在他的花穴上,撑起的健硕身体几乎完全遮挡住那雪白的身子,只见男人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在小保姆的脸上细细密密的亲吻,而他弃了腿部支撑,胯下的大鸡巴完全作为下身重力支撑点的全部压在他的小穴里,那埋在他大张着两腿的紧绷臀部,正在一耸一耸的上下移动的抽插着,“噗嗤噗嗤”的捅着淫穴,夯实的力道撞的他不停的向上移动。
“啊……啊……啊……”,在这有规律的操干下于子安也发出带着颤音的呻吟哭叫,一声接着一声,连抽泣都娇软的要命,让钟远肆忍不住就想当着妻子的面狠狠的玩弄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那挨操的小逼早就湿透了,摸到下面沾了一手的黏滑淫水,钟远肆伸出两根手指碾揉着花唇,被小保姆条件发射的收缩夹的一个闷哼,“嗯!”
努力承受被玩弄肉唇的汹涌快感,粉嫩的花唇很快被揉捏的火热肿胀起来,淫水越流越多,于子安用力往后仰头,大腿分的更开,将整个私处彻底的露出给男人看,小巧的喉结上下颤抖滑动,意乱情迷的淫叫怎么也停不下来。
“先生……啊啊……先生……好会弄……手指,手指啊啊啊……”
阴道抽搐紧缩着夹着男人的大鸡巴不放,紧紧咬住,棒身每一次往外拔,内壁都会像橡皮套子似的吸着它往回拖拽,钟远肆看着满脸通红抖个不停的小保姆,捞着他的一条腿不断的来回摩挲,公狗腰疯狂挺动,硕大的粗黑大屌以凌乱的频率从窄小穴口进进出出,那力度狂野又强悍,于子安像条缺水的鱼在男人的胯下扑腾来扑腾去,每当他刚适应了小穴里操干的节奏,下一秒,坚硬的龟头便会猝不及防的重重的凿进子宫口,操的少年浑身颤抖,仰头哭叫。
眼泪、汗水混乱,急促紊乱的呼吸里满是男人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入眼的也都是男人性感滑动的喉结,不断放大缩小的壮硕胸肌,于子安努力大张着腿,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他撞移了,火热的填塞,胀地所有感官都敏感的叫嚣着尖锐的酸麻。
可是他又好喜欢男人这样对他,好喜欢男人在他身上失控的样子。
“先生……用力……呜呜……用力的操我……操坏我……啊哈……”,呻吟哭叫被操的语不成调,淫荡的小保姆还是不遗余力的勾引着男人更加发了狠的操他,龟头捣弄宫腔,阴囊拍击阴户,啪啪啪的水声响亮重叠,一声盖过一声的淫浪。
猩红着双眼的钟远肆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巨屌最粗的根部,此时已经悉数被穴口吞了进去,撑得阴阜鼓胀,阴唇外翻,他咬着牙拼了命的往里打桩往里挤,次次深深的贯穿,看着挤变了形的粉嫩阴唇艰难含吃,明明已是到了极点,却还是能随着他的抽动而喷水紧缩。
“放松,都快操不进去了!”
完全不顾旁边还有林雪在看,钟远肆一把将小保姆从角落里抱着提了出来,让他靠在沙发上,两腿架在他的臂弯屈曲成M型,自己则双臂撑在他的身子两侧,用泛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的脸,胯下狂乱拍击,对着颤抖战栗的子宫就是一顿凶悍粗暴的顶弄,大鸡巴次次全根没入小保姆淫乱的身体里,硕大的囊袋啪啪啪打的穴口一片淤红。
在男人如野兽般大刀阔斧的操法下,于子安疯了似的摇头哭叫,红唇大张,嘴角的口水不断溢流,媚肉被操的不断的卷进去翻出来,在穴口堆成一圈嫣红腻肉,像是鸡巴套子似的梏在粗黑巨屌上。又是一个深深的猛顶,于子安身子犹如过了电狠狠接连抽动,小腰拼命向上拱起,肉穴里喷出一道透明黏液,随着鸡巴的抽离骤然射出,竟然直接喷到了压在他上方的钟远肆的脸上。
“啊啊啊啊!先生!先生!呜啊!”
“骚逼还要不要大鸡巴操你?嗯?”
腿间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小穴开着个鸡巴大小的洞,一缩一缩的吐出大股淫水,顺着红肿逼口流淌下来,于子安隐约察觉到旁边林雪的视线,咬着下唇,万分淫荡的浪叫,“要……呜……要先生的大鸡巴操……操到最里面……啊哈!”
话音刚落,钟远肆的大手提着他的腰,对准他不停流水的逼口,将整根鸡巴凶狠没入,于子安“啊”地一声重重弹起,又很快软了回去,钟远肆伏在他身上狠狠沉胯,白嫩屁股随着那精悍腰杆的击打上下起伏,翻开一阵雪白的肉浪。硕硬龟头夯实狠顶,在这个可以肆意插入的姿势下凶狠地插破柔软宫口,将整个肉棒的顶端情钉入。
了出来!
“啊——!”
接下来的尖叫都被男人堵了回去,钟远肆覆在他身上当着妻子的面和小保姆热烈激吻,那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小保姆的嘴唇都被挤压的变了形,旋转厮磨的间隙肉眼可见一条粗长的舌头搅着一条红润小舌,裹吸狎弄,透明的涎液不分你我,混在一起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流淌。
但那胯下操穴的频率仍是没有任何松懈,钟远肆的大掌掰着小保姆的腿根,鸡巴操到最深,龟头对着宫腔又捣又搅,狂抽猛插,操的于子安的肚子可怖又色情的接连凸起,那大手向上摸索着抓住了一只晃来晃去的奶子,粗暴的抓揉着软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的雪白深深刺激着林雪泛红的眼球。
“老公……”
然而谁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似的,钟远肆操红了眼直接把小保姆抱坐到大腿上,双手提着他的腰拼命往下按,一次次吞吐他胯下的大鸡巴。黑紫色的粗大巨屌每每暴露在少年被拉起肉臀的时刻,粗硕棒身巨大,湿淋淋、亮晶晶的,表面都是两人混杂的淫水。少年抱着男人的脖颈,下巴搁在颈窝处,失神的被几乎撑爆了骚逼的大鸡巴操干得双眼一片迷蒙。
“骚货,还要不要?要不要?嗯?”,钟远肆早就把于子安玩烂了操透了,少年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的他都了如指掌,他故意贴着那通红的耳后喷洒热气,嘴唇厮磨着细腻皮肤,在于子安的耳边犹如野兽般猛低吼粗喘。
于子安在男人怀里弓着腰整个人被撞的像是要飞出去一样,然而男人始终禁锢着他的腰臀,那如影随形的喘息刺激的他简直癫狂,敞着双腿,扭着腰往男人的鸡巴上坐,边哭喊着“还要!还要!”,边动作激烈的在男人的后背上抓挠出道道鲜艳红痕。
“嗯!”,钟远肆眯着眼爽的头皮发麻,他揉着小保姆的奶子低喘着问,“喂宝贝儿的小逼吃精液?嗯?”
男人足有一米八七的强壮身体把小保姆纤细的身子整个搂在怀里,雄腰猛顶,深深的从下到上贯穿了阴道操进宫腔,毫不怜惜的抽送狠撞,那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在紧绷着发力,干的穴口淫水噗嗤噗嗤狂乱飞溅,可以想象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再把这个小骚货往死里操。
“啊啊啊啊啊!”,凄绝尖叫的小保姆疯狂高潮,疯狂喷水,短时间内就射了第二次出来,他突然又开始挣扎,淫叫里带着明显的哭腔,腰肢狂乱的款摆,下体也迎合着男人的肉棒疯狂耸动,迎合着肉棒插入的频率,将它更深的吞入身体里,“呜呜呜……啊哈……要吃……要吃先生的精液……”
“骚货,骚死你算了!”,钟远肆急急喘了口气,他按着掌心里软滑细腻的臀瓣往胯上一送,用腰臀结实的肌肉急促狂乱的在大敞的腿窝里发狠怕打,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结结实实扎到最深,两人的交合处传来砰砰砰砰砰毫间断的巨大皮肉撞击声响!
发了狂的男人简直化身人形打桩机,几乎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胯下,于子安被操的大张着嘴,发不出一丁点声响,他翻着白眼狂抖狂颤,精神飘到很远的时候,肩膀上猛的传来一股刺痛。快到极致的男人张口狠狠咬住了他,腰身稍微后撤,然后瞬间像一道离弦的箭般又快又狠的冲了出去!
只见原本光滑白皙的肩膀处被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平坦的小腹也鼓起一根骇人的巨屌形状,龟头凭借着男人强有力的动作不留余地的撞进了宫腔最深处,生生操的小保姆几近崩溃!
啊啊啊啊啊!
那要哭不哭的脸上满是茫然和空白,于子安毫意识的拼命抖动,死去活来,陷进男人手臂中的骨节都泛了白。
“射了”,男人在他耳边暧昧的低喘了两个字,紧接着,道道强有力的精柱如同喷溅的激射在了那淫嫩狭小的子宫里,一股接着一股,于子安被烫的声尖叫,身子像只小虾米一样紧弓着纤腰,迅速痉挛搐动,他下意识往上逃,腰上却有两只大手死死的抓着他,让他法挣扎的承受着这凶残又漫长的射精过程,最后那半硬的阴茎抖了抖,流淌出来的精水已经接近透明。
被长时间操干的阴道一缩一缩的吸吮棒身,嫩滑多汁,钟远肆露出享受的表情,在里面浸泡了片刻,抱着于子安的身子慢慢往上提,龟头还没等脱离穴口,突然就喷涌出来数的淫水夹在着浓精,溅的男人胯腹以下都被他的液体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