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要的!哦!哦!嘶!骚娘子的逼好紧!都快把老子的鸡巴夹射了!”
喷水中的肉套子像一只大手一样箍住巨屌使劲往里拖拽,梁绍武被夹的背后肌肉虬结,红着的双眼目露凶光,结实臀部晃出了凶残的虚影,坚硬的胯骨更是每一下都深到撞在了那大敞的腿根,几乎要将囊袋都操进去一样,操的那逼里爆发出数喷泉似的细小水花。
到了最后柳含只会发出意义的呜呜呜啊啊啊的哭喘声,神志不清的被身前的男人教着说了许多羞耻的淫话,浑身泛上浓重的潮红,崩溃的吐出一截红舌,拉长的透明涎丝挂在嘴角,腰身始终死死的绷着,腿间的整个阴道和宫腔都在剧烈痉挛。
梁绍武不客气的把那截小舌拖过来含进嘴里,一边津津有味的吮吸砸弄,一边伏在柳含身上做着狂野的冲刺,大手使劲揉弄着柳含圈在自己腰间的雪白大腿,鼻腔里溢出几个重重的粗喘后,猛的贯到最深,结结实实的把大半根性器都埋进了宫口,膨胀到最粗的棒身将干得腻红熟透的骚逼撑的毫缝隙,随即汹涌着爆射!
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回被窝里的,也不知道男人在睡觉的时候也要用双腿夹住他的大腿,导致他做梦都在委屈的瘪着嘴巴。等到再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满屋子都是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柳含缓慢且茫然的爬起身,就见门口处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头颅,他想了想,不太确定的叫了声,“嗯……虎,虎妞?”
回应他的是一声愉快的“汪!”,虎妞摇着尾巴跑过来,对这个周身萦绕着清淡植物气息的少年有着莫名的好感,不由分说的抬起两腿搭在炕沿,伸出舌头给他洗了遍脸。
小含羞草呆滞了片刻,不知道怎样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边抖边笑着软倒了身子。
“别……唔……痒啊……”
大概是听见了屋子里的声响,在院子里干活的梁绍武也迈进屋内,看着眼前这一幕,皱着眉冲虎妞扬声道,“回来!”
虎妞臊眉耷眼的背过了耳朵,明显察觉到了主人对自己这一番行为的不满,于是安安静静的蹲下来,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瞄向柳含的脸。
梁绍武这才满意的摸摸下巴,“醒了就去把早饭吃掉,放久了会凉”
这句话明显是对着柳含说的,他把小腿垂下来,却在穿鞋的时候泛了难。
对于一个变成人形没多久的小含羞草来说,人间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当然也包括穿鞋这回事。
眼见着那耳根子又羞的开始泛红,梁绍武走过来,膝盖微弓,蹲在柳含面前,仰头看他,眼里带了几分笑意与狭促,“怎么不说话,不会穿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相公教你”
说着,他伸出大掌握住那截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拖起鞋子,套在了那莹白的小脚上,都穿好后,眼神却落在那薄纱后面若隐若现的小腿上有些移不开。
柳含正看着梁绍武的后脑勺发呆,突然感觉腿上传来一道湿润温热的触感,甚至还重重的吮了一下,他“嗯”了声,半边身子都麻了,脚背不由自主的绷的笔直。
“相……相公……”,虽然该做的都做了,可小含羞草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过分的亲密,然而男人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打横将他抱起,带着一起坐到了饭桌旁。
臀部紧贴着男人坚硬大腿的柳含晕乎乎的想,那刚刚的鞋子,是不是白穿了?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平时梁绍武在院子里干活,柳含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盯着他,旁边蹲着保镖一样的虎妞。有时候看着看着发起了呆,男人也会放下手里的东西,俯下身给他一个吻,直把他亲的透不过气,一张小脸全部红透,才肯放人。
深夜,恶劣的男人更是脱光了小含羞草身上的衣物,一遍一遍的在他的小穴里发泄性欲,几个月过去,少年的逼被操的红艳熟烂,阴蒂都被男人揉大了不少,那两团奶子鼓鼓涨涨的坠在胸前,乳头一碰就宛如红樱桃一样硬翘挺立,好像真的如男人所说的那样,随时会喷出奶来。
直到有一天,梁绍武有事出门,回来却发现柳含不见了,面色阴沉的男人急得快要发疯,在把邻居们吓个半死之时,虎妞及时的出现,带着他找到了第一次捡到柳含的地方。
原来是柳含想念总是陪他说话的柳树伯伯,也想念林子里清新的空气,于是偷偷溜回来,变回原形把根部插进土壤里吸收了一会纯净的养分,结果这一吸太畅快了,导致他舒服的忘了时间,完全不知道梁绍武找他找的发了疯。
情啊,这么小的洞,能吃进去大鸡巴,是不是也能生个孩子出来?”
“呜呜……”,柳含额上沁出了薄薄的细汗,满脸带着情欲的潮红,有些茫然的重复道,“孩,孩子……”
梁绍武手下骤然加重了力道,噗嗤噗嗤的疯狂往里捅操,“对,孩子,娘子愿意吗,愿意给相公生一个孩子吗?”
“呜呜呜啊!可是……可是我……我不会……呜嗯!”
“会的!你连子宫都有,为夫用这根鸡巴多日上你几次,射满你的肚子,你早晚都会怀上老子的种!”
又舔入一指,两指并拢如利剑一样在里面戳刺,抖动插弄的更快,那处敏感的软肉被反复戳干顶弄,穴肉几经抽搐,柳含更是哭着尖叫出声,十指抓着男人的肩膀,别说生孩子了,让他现在给男人干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迫不及待要和自己娘子造人的梁绍武接下来马上翻了个身,两人瞬间变换了体位,变成了柳含在上,梁绍武在下的姿势。柳含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双腿大敞,滴着水的穴缝刚好对准了热气腾腾的粗硕大屌,他不经意往下一坐,软绵绵的穴口顿时“噗嗤!”的吃进去了一个头部!
“啊!”,如此羞人的姿势让小含羞草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梁绍武却已经握住他的腰,将狰狞的鸡巴对准他的女穴,直接挺腰干到了底,他红着眼一刻不停的开始耸动,嘴里下流的荤话不断,说要把柳含的逼操松干烂,这样才能更容易生个孩子出来,还问他这样操是不是更深了,有没有插到子宫里?
表面上是柳含骑在男人身上动作,可实际上还是梁绍武占据了主导地位,那雄壮腰腹的爆发力极强,顶着柳含的身子毫不费力的往上撞击,一下一下的砰砰贯穿,打桩机一样高速抽插着!
“呜啊啊啊啊!”,柳含骚浪的淫穴被超长超大的粗硕鸡巴疯狂的操开,小屁股每次跌落在男人的腹肌上,都会发出啪的一声巨大皮肉拍打声响,足有三十公分长的棒身更是贯穿了整个阴道,龟头如同上阵杀敌的鼓点般,密集的凿在紧闭的宫口上,用坚硬的像铁似的顶端把那一圈红肉硬生生凿开了一道细缝。
墙上清晰的映照出弓着腰肢双腿大敞挨操的少年,他死死仰着脖颈,一头黑发在脑后乱甩乱飞,瀑布一样散满了雪白后背,发尾随着情的顶撞不停搔弄着男人的大腿,男人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骚妖精,红着眼低咆出声,操的他浑身颤抖,脚趾也用力蜷缩的抓着床单,张着红唇不停的呜咽哭叫。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老子今天非得干大你的肚子!”
黑色的巨屌在满腔红肉里快速的进出,来回的拉扯着,伞状的大龟头狠狠捅进痉挛的宫腔,操的满肚皮都是鼓起的鸡巴形状,柳含哭喘一声,猛的迭倒在男人胸膛上,随即雪白的后背被一只大掌死死的按住,那通红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大舌像每次舔他的小逼一样调戏着拨弄,呼哧呼哧的对着柳含的侧脸喷洒带着兽性的灼热气息。
“呜啊……啊啊啊……好深……呜呜呜……太深了……相公……相公……”
男人两条粗壮的大腿稳稳的撑着,大掌罩着挺翘的臀部,蹂躏一般将绵软的臀肉握在手里尽情的掰扯更各种形状,偶尔的分到极致,还能看到里面被摩擦的熟烂通红的壁肉,和始终贯穿在里面布满青筋的粗硕巨屌,在这毫不停歇的狂插狠操下,柳含的屁股都快被抓烂了,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他哆嗦着四肢狠狠抽搐,大量透明的淫水从小穴里潮喷出来,将粗黑鸡巴染的水光油亮,青筋暴突,更显得狰狞凶戾。
的插入都是整根没入,夹着有力腰臀重插的力道,让他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突然,那越动越快的手指猛的停住,柳含也张大了嘴,要哭不哭的抖了几抖,随即喷射出道道淡白色的精水洒在了男人的身前。
不同于以往刻意压住射意,梁绍武在柳含高潮的同时更为用力的抱紧了他,肉刃极速在阴道里抽送了数十下,然后近乎蛮横的按住那臀瓣大量往里射精。
“啊啊!好烫!呜呜呜啊啊嗯!太多了!太多了!”
论柳含如何歇斯底里的尖叫,梁绍武仍是用这个操的极深的姿势灌满了柳含一肚子腥臭的浓精,眼看着那双眼随着汹涌精水的涌入而变得涣散失神,男人抱着他翻了个身,提着他的两条腿抬高,在那后腰处放了个枕头,使得柳含的下体高高翘起,更为方便受孕。
“骚娘子,喜欢吃精液吗?别急,为夫今晚让你吃个够,保证干大你的肚子”
就像他说的那样,受孕的交媾才刚刚开始,大肉棒退出宫口的顷刻,也不管里面的精液是否流出,梁绍武又开始了操动。紧致的膣肉让他快活比,挺动的撞击猛然而迅速,清晰的淫荡水声中,送进阴道的巨硕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度开拓。
他俯身压在了他的身上,高大壮硕的身躯将纤细的少年强势的笼罩住,拔出的肉棒直将娇圆的小屁股都飞操起来了,四溅的淫液甚至染湿了身下的床褥,从后方看去,那绷开的臀缝间流着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太硬、太粗、太快!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柳含死死咬住嫣红下唇,呜呜咽咽语不成句的哭,十指掐在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上,骨节都泛着白,那女穴已经彻底被操烂了,巨蟒般的肉屌捣的阴唇可怜外翻,阴蒂肿大到每次鸡巴抽出穴口都能重重的碾压到,雪白阴阜更是被浓密耻毛扎的一片通红,狼藉不堪,散发着腥臊的穴味。
“水多的小骚货,怎么又哭了,是为夫操的你太爽,所以舒服的哭了吗?”
梁绍武借着那小屁股高高抬起的便利,像是做俯卧撑一般,把全身的重量撑在两腿间,那深褐色的男根由上往下,90度角垂直地插进了暴露的小穴,操的柳含崩溃尖叫,身体法控制的抖动抽搐着,透明的淫水失禁一样流个不停,两条大腿狂抖着在男人腰部两侧蜷缩蹬踹。
“深啊!啊啊啊!操到肚子里面去了!!!”
“好娘子,操的深才更容易怀孕,嗯?听话”
梁绍武含住那红红的乳头,舌头咂吮着,“唧唧滋滋”的吃着越发饱满的乳肉,把他的奶尖都吸的肿胀起来,嫣红欲滴,更刺激着下腹做着猛烈的冲刺。
砰砰砰的顶弄撞得耻骨发麻,同时那深处的渴求却像停止不了似的,淫水汨汨的流着,使他的抽插更为顺畅,柳含不由自主的抬腿缠到他健硕的虎腰上把他绞紧,好让他能插得更深,使两人结合处更密实,不留半丝空隙,哭着叫着,十根手指死死的陷进了男人的背肌里。
“娘子,为夫的鸡巴好不好?嗯?我操得你小逼舒服不舒服?”
“哦嗯!别夹!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