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上除了父子二人几乎没有其他的外人,连负责人都回避到了其他地方,段鹤兴带着他小跑了一会儿,一小段距离后,两人来到了一片较为空旷的草地上,这时马的速度却突然慢了下来。
沈乔的脸在阳光下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他结结巴巴的道:“爸爸,我,我不会骑马,怎么办?”
交谈片刻过后,负责人带领着两人进入到马场内部,这里空气清新,且场地辽阔,沈乔还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看到了一只正在吃草的小马驹,他看了两眼觉得可爱,凑到段鹤兴身边小声问,“爸爸,那就是等下我们要骑的马吗?”
,“不要……不要在这里……”
段鹤兴却处于不得不发的状态,他发现他就是变态的不行,就是喜欢看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哭着求饶的模样,男人不住的在儿子耳边诱哄着,下面不轻不重的揉着娇嫩的小逼,直到沈乔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下,哭叫着抽搐,段鹤兴猩红着双眼释放出胯下滚烫的热铁,而后紧紧掐住他的腰,施力一压,那狰狞粗黑的巨屌瞬间消失在了亲生儿子濡湿紧致的阴道里。
察觉到外来者的入侵,被操熟了的媚肉哆哆嗦嗦的缠上去,像是数个细小的吸盘一齐发力,勒的段鹤兴头皮发麻,爽的低吼出声,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挺动起了腰身,在空一人的郊外马背上操起了儿子的小逼。
“不是说要学骑马吗?来,看看爸爸是怎么骑你这匹发骚的小母马的”
双手重重地捏着翘圆的臀瓣,听着少年刻意放低的哭声,段鹤兴深吸一口气怎么都压抑不住那想要蹂躏少年的残暴心思,他将沈乔更往自己的方向狠命扯拽,同时狠狠挺腰,重心齐齐灌向两人连接的地方,精壮的胯部撞的那洁白的腿根接连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响。
“呜呜呜!爸爸!轻点!轻点操!呜啊!”
虽说两人在家里的各个地点都尝试过了,沈乔被操的迷迷糊糊时,段鹤兴还抱着他过去一次阳台,可这里毕竟是野外,还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强烈的紧张使沈乔通红着脸控制不住地收紧小穴,激得段鹤兴发出一声闷哼,用力拍打了下他臀部。
“想夹死爸爸吗?”,像是为了惩罚,男人的腰杆一瞬间耸动的比剧烈,他的一只手罩着那浑圆的臀肉,一只手探进滑落到肩膀下面的衬衫里,粗暴揉按着抚摸,青筋暴突的巨屌在湿软的嫩穴里又快又猛的狂插,每一次抽送硕大的龟头都紧贴肉壁狠狠滑过,在砰的撞到阴道深处!
法言喻的快感漫布全身,沈乔在极度的刺激下难以抵挡身体淫荡的本性,双眼迷离的张开唇瓣哭喘呻吟,浑身战栗着,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双腿更是死死扣住男人健壮的腰部,任由男人凶悍的顶弄爆操,小身子在男人的怀里上蹿下跳的飞快颠动。
“砰砰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淫乱的交合声夹杂着少年难耐的哭声和男人浓重的粗喘,“宝宝,叫我”
“爸……爸爸……呜呜呜……爸爸……”
“再叫,宝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沈乔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一下,在被尺寸极粗极大的性器深深楔入后,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着,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红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性事里独有的软绵娇憨的声抽噎着叫道:“爸爸……爸爸……呜……好满……宝宝的肚子……被你插满了呜……”
段鹤兴被儿子弄得发了疯,凑过去叼住他的嘴唇含糊着说着“乖,爸爸疼你,腿在开点爸爸要操到你里面去”,粗大的巨屌满满地充斥着小穴还嫌不够,甚至托着儿子的腿根,挺起雄腰,以打桩般的频率在柔软的内部狂猛鞭挞抽插。
“呜呜!唔嗯……嗯……唔!”,所有的尖叫全在粗暴的吻中变成了一声声透不过气的闷哼,沈乔流着泪,四肢受了刺激的打着摆子,一条小腿从男人的腰上滑了下来,雪白的蹭着马腹光滑的皮毛,被操的一抖一抖的战栗抽搐,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颤蠕的花径顷刻湿的厉害,大龟头夯实有力的朝里顶进,砸出了大片的水花,有的顺着穴缝挤喷出来,有的被粗粝的青筋剐蹭着带出黏在阴阜上,沉重硕大的囊袋一拍,噗嗤的四散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一片狼藉一塌糊涂,更是顺着少年那哆嗦的小腿往下淌。
扯烂了,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他乱蹬着发颤的小腿,随着狰狞粗壮的性器又往里插了一截,猛的睁大双眼,浑身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尖喘一声,从子宫深处疯狂的喷出一大股滚烫汁液来,喷泉一样浇灌在鹅蛋大小的龟头上,又迅速地被茎身的抽插从湿软的甬道中带出来。
整个空旷的野外回荡着少年一声声哀喘哭叫,他死死向后仰着脖颈,小脸涨成了艳丽的潮红,眼泪和口水一齐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滑落到精致的锁骨,滴滴答答,流淌过那被男人啃完的发红发涨的奶头,那白皙的身子不停的剧烈抖动着,饱满浑圆的屁股更是在男人坚硬胯部的挺凿撞击中扩散出雪白的肉浪,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
而此时马儿受到了背上两人的惊动,不由分说的扬起四蹄哒哒的跑了起来,剧烈颠簸下巨屌契的更深,龟头深深卡进宫颈的细缝中,沈乔受不了的尖叫,段鹤兴却被夹得头皮发麻,爽的连连吸气,他掰着沈乔的两条腿咬着牙的用硕大的囊袋拍击鼓胀的阴阜,每一次,每一下,都使得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
只见少年光裸的腿心已经完全被操透了,粗壮根部每每狠插到底,可怜兮兮的阴唇都咧着嘴绽放外翻,暴露出来的嫩肉又红又肿,黑色的棒身贯穿在其中,直把穴口操的糊满了被捣磨成白沫的淫水,在淅淅沥沥的四溅乱喷!
“啊啊!爸爸!爸爸!太深了!太深了!操到最里面了!操到最里面了!!”,沈乔的身子与其说是被男人抱在怀里,不如说是被深插在里面的笔直性器整个硬生生的顶起来的,他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后背战栗着绷直,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了结合的那一点,每当他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沈乔全身哆嗦,在一阵阵激狂爆操的抽插中,胡乱抓挠着男人随着粗重呼吸起伏的精背部,抓出了一道道艳丽的指痕,哭着疯狂叫喊。
“宝宝,你夹的我真紧,哦!”
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蛮横冲撞,次次冲到尽头,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那尚未合拢的狭小细缝,再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沈乔眼神都直了,鲜红的舌尖从大张的嘴边探出,他呜的猛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骚穴里水润嫩滑的软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段鹤兴就势发狠又畅快地往里撞,砸的骚肚皮都战栗着痉挛。
“啊!哈!爸爸……爸爸!要射……要射了!”
少年纤细的十指泛白着死死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一挺一挺,腿间秀气的阴茎直绷绷的立着,痉挛弹跳中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量多且浓,在空中划出道道抛物线,溅到了男人的脸上,和胸膛上,他哭着用手去挡,却反而沾了满手的淫水。
“爸爸……呜呜呜!你操坏我了……里面插烂了……呜呜!”,崩溃般的哀喘从红唇中溢出,段鹤兴勾着他小巧的下颚,用薄唇含住微张的小嘴,大口的吮吸起来。
沈乔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小小的身子被身下疯狂操动的巨根顶的上下起伏,他狼狈而仓促的吃着男人渡来的津液,喉结剧烈滑动着,脚趾被操的死死蜷缩,淫穴突突的痉挛,眼角淌下生理的泪水,而男人还在他的小穴里面冲撞着,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似的。
午后的阳光甚好,微风中夹杂着一丝丝凉意,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一只枣红色的骏马正悠哉悠哉的吃着草,在往前去,在更深一些的草丛遮掩下,隐约能听到阵阵若有似的啪啪声和濡湿的水声,越是走近就越清晰,少年的哭声也呜呜的直往人的耳朵里灌,直叫人面红耳赤。
沈乔躺在茂密的草地上,臀下简单垫了件男人的外套,那双腿大敞着,露出从男人腰部两侧探出的的诱人小脚,随着覆在他身上男人的大力冲撞,可怜兮兮地蜷缩颤抖,他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却还是被那蛮横的顶弄撞得激烈晃动,头部后仰着像是要飞出去一样,“呜!呜呜!”
,是不是很喜欢爸爸这么操你?”
精壮的腹部压下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操的有多深,更别提是沈乔,段鹤兴故意附身用肌肉抵着那块隆起,色情的碾磨,恨不得捅穿了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发了狠的蛮横狂捣,沈乔被小穴内飞快进出着的大鸡巴操的双眼翻白,小腿拼命蹬踹,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喘息声都透着窒息般的哭腔。
“别!不要爸爸!不要顶那里!不要不要!”
“乖乖,还说不要,里面都快骚死了”
“啊啊啊啊!呜啊!爸爸!爸爸!”
“宝宝,爸爸好爱你的小逼,好想把它给操松了给爸爸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不堪入耳的骚话夹杂着男人阵阵喷洒的热气,段鹤兴发狂的吻着乖儿子汗湿的脖颈,光裸的肩膀,含着那通红的小耳垂用舌尖色情的挑逗,胯下毫不收敛的直上直下打桩,借助着下半身的重量猛凿儿子的小逼,大手握着窄腰,健硕的腰臀疯狂向前猛顶,砰砰砰一顿凶悍贯穿。
沈乔的尖叫被操的变了调,比刚刚在马背上被插泄时哭的还厉害,那泛红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一边哑声尖叫一边喷射精水,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的,很快就射的他臀下的草坪上一片白浊,然后紧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水,在失禁中少年像只煮的虾子一样猛的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抱住段鹤兴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尿了!呜呜!又被爸爸操尿了!”
段鹤兴咬着后槽牙,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桶开高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操着敏感的穴心,粗大的鸡巴在少年的连连尖叫中毫阻拦地凶残宫交,沈乔上半身乃至臀部都被顶到高高悬空,男人一次次的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去,直到一阵数不清多少下的高频狂暴打桩后,那滚滚喷入的精液更是冲刷的沈乔瞪大了眼睛,叫声都卡在了喉间。
男人低吼着,将自己的乖儿子死死顶在胯下,睾丸收缩抽搐,道道浓郁滚烫的精液猛射进去,宫腔在刹那间抽搐不止,沈乔紧咬着泛白的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叫一声,每挺动一下下体,那失禁的尿液就射的更远一些,他的腿哆嗦着力合拢,软绵绵的向两侧分开,手在草丛上意识的抓挠着,鼻腔里泄出一声声浓郁的闷哼喘息。
“宝宝真棒,乖,把爸爸的东西全部都吃进去了”
如此说着,男人又是一个耸胯,丝毫不介意儿子的尿水溅到了自己身上,俯下身对着那沾满了泪痕的小脸又亲又舔。
那大量的浓烈精水还在不断填充着少年小小的宫腔,仿佛要射穿那一层宫壁似的突突喷射,渐渐的,沈乔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身子里却还能感受到绝顶快感的余韵。
段鹤兴撑起一条手臂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往后撤腰,赤裸的少年突然哭着皱眉,布满红痕的身子急促的战栗,随着腿心里的媚肉被拉扯到极致,他猛的倒回去扭曲着阵阵痉挛,疲软肉棒掩护下的淫穴内喷涌出了一大摊潺潺的白浆,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还残余着男人温度的浓精,他崩溃的摇头,喉头挤出几声难耐的哭喘,大腿随着身子里液体清晰流淌过的触感而战栗,发抖。
“呜!”,然而还能等那精液全部流尽,男人再次拉开他的腿狠狠的操了进去,伴随着“噗嗤!”一声巨响,沈乔蓦地扬起脖子,十指抓着男人的肩膀扭成一团。
这场父子间不伦的情事在天快要黑时才堪堪停歇。
又过了小半年,沈乔在国内的课程也快要结束,沈晓菲也有问过他要不要选择毕业后去国外发展,正当沈乔犹豫不决时,却得知在外出差的段鹤兴发生了意外。
那是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段鹤兴人倒是没怎么样,只一条手臂需要吊上绷带,然而沈乔吓坏了,像个粘人的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的守在段鹤兴的身边,三天两夜熬过去,那脸色白的比段鹤兴都像是个病人。
段鹤兴用哄得他不听,最后板着脸详装生气,才把困得不行的沈乔弄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