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
“啊啊……嗯……啊哈……呜呜呜……嗯啊……”
偌大的客厅里不断回荡着诸如此类的暧昧声响,那是肉体相撞的激烈交合声,还有少年带着颤音的哭喘,间或夹杂着一个男人的调笑,那低低的说话声模糊不清,似乎是覆在了什么人的耳边,每当男人说些什么,少年便会哭的更加厉害,抖着嗓子求饶,给人一种他被欺负的狠了,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
穿过遮挡的墙角,望过去的话首先会看到一条耷拉下来,甩动的尤其厉害的小腿,那小腿上的皮肤光滑细腻,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上面裹着一层晶莹的薄汗,沿着脚背绷直的线条一路流淌到脚尖,又在大力的摇晃下被甩飞出去。
这小腿的主人疑就是哭喊的少年,此时的他大腿敞的完全能容纳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胯部,供其肆意撞击,啪啪啪啪啪!伴随着越发激烈的拍击声响,只见一个完全足够把少年的身形全部这遮挡住的高大男人正站在那里,大掌拉扯着少年的脚踝,把他大大的分开,肌肉紧绷的臀部有如过了电一样,狠命的在那暴露的腿窝处反复重复着前挺后撤的动作,砸的娇嫩的皮肤一片通红。
而两人的对话也逐渐清晰,男人笑着,问“宝贝儿,还要不要插的在深一点?像上次那样干到你的子宫里面去好不好?”“乖孩子,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把它全部吃进去了”“嗯!进去了,小肚子涨不涨?要不要爸爸给你揉揉?”
少年陡然拔高的哭叫就是最好的证明,那天鹅般纤细的脖颈深深后仰,四肢抽搐似的抖动了几下,扣在男人结实背脊上的双手受了刺激的胡乱抓挠,小腿死命夹紧了男人失控狂顶的雄腰,嘴唇大张着,口水眼泪直流,整个人都挂在男人的身上瑟瑟发抖,眼看着穴口已经被硕大的鸡巴撑大到了极限。
他的求饶更是进一步的印证了二人之间的关系,“爸爸……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哈……您已经操了,操了几个小时了……呜呜下面好疼……好涨……呜……”
汗水从男人刀削阔斧的脸庞上滑落,那蜜色的腱子肉分布在他的四肢和躯干上,鼓胀,性感,又充满了爆发力,听了儿子的话,男人眼中的嗜血气息更重,他一边在嘴上哄着“快了,就快了”“再让爸爸操一会就好”,一边把少年放到桌子上,咬着牙又大力分开儿子的双腿,压到了头顶,腰杆用着蛮横的力度往子宫深处狂捅,次次狠插到底,压着儿子痉挛抽搐的小身子哼哧哼哧的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每一下重重的往前贯穿,少年都会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那稚嫩的阴阜完全被撞得红红肿肿,阴唇肥厚外翻,穴腔里的软肉更是糜烂绯红,敏感多汁到了极致,他在那源源不断袭来的尖锐快感下拼命摇头,小腹高抬,十根掐着桌子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紧绷到泛出了白色。
狂猛到极致的粗暴操干,不光少年歇斯底里,连男人英俊的脸庞也开始扭曲,那揉玩雪白臀肉的大掌扣到拱起的小腰上,死死收紧,托着那淫荡的弧度大鸡巴趁势往前狂捣,粗大狰狞的巨屌凶悍比的鞭笞着宫腔软肉,操的少年简直快要崩溃,啊啊的叫喊都变得模糊不清。
“呀啊!啊啊啊!啊!爸爸!啊!爸爸!”
“小骚货,爸爸在呢,在操着你的小嫩逼呢”
“不……不要……啊哈!”
剩下的话都在一记操穿了小肚子的重顶下戛然而止,少年眼神涣散,双手声挥舞着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去,男人却是懂了,坚硬粗胀的肉屌在湿热敏感的小花穴里粗暴的旋转着,不停的捣弄抽送,俯下身,凑到儿子的耳边低喘道,“记得夹好,爸爸给你的东西,可一滴都不要浪费”
男人掐住他的腰,胯部动的越发快速,少年被他固定在身下,却被顶的几乎向上冲出去,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搭在两边,脚趾已经痉挛到扭曲,在那腰杆的耸动下颠的飞快,到了最后,少年只有小穴还有裹缠着鸡巴一吸一缩的力气,他浑身汗湿的躺在那,脸上满是数次高潮后的骚红,颈侧旁边的桌子上,不知道是口水泪水的混迹了一大摊水液。
直到墙上的时针又转了半圈,男人终于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射意顺着脊椎冲向大脑,他低吼了声,在又一次把乖儿子给操到潮吹时,臀部牟足了劲的往前一挺,将鸡巴埋到最深,甚至撑的那小腹都鼓了起来,紧接着两颗囊袋肉眼可见的收缩剧颤,粗大的茎身也膨胀跳动,马眼张合着一突一突,在被他干翻的嫩穴里爆射出比岩浆还要滚烫的浓精。
“嗯!嘶!爸爸的精液都给你吃,都喂给儿子的骚肚皮!射大你的肚子!操大你的肚子!”,边说些助兴的粗话,男人边用大掌扇着儿子痉挛的小屁股,迫使那红肿肥厚的肉唇死死勒住巨屌根部,像张吃人的小嘴一样把那大量的白色液体全部吞进了宫腔里。
少年也被男人强有力的内射,射到了再次高潮,他大张着腿,挺着乱颤的奶子仰头尖叫,喉结上下快速滑动,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平坦的腹部鼓出棒状的凸起,整个下体都猛的挺动一下,然后又一下,一直挺动了十几下,他才停止了痉挛,身子里被男人的精液占满,盛不下的顺着内壁和肉棒的缝隙流了出来,白液几乎糊满了整个阴阜,溅到了腿根上。
“小骚货,看你里面贪吃的”,在
“乖”,不知道为什么,段鹤兴的嗓音听上去突然有些急躁的迫切,“让爸爸看看你,把视频打开”
点开后男人英俊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黑色的,衬的那五官轮廓都有些暗,也莫名的危险,他盯着沈乔,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让沈乔心悸,“宝贝儿,把衣服脱了”
沈乔照做,那淡粉色的肉粒在他的轻捻慢揉下很快就肿胀发硬,红红的一颗挺立起来,他细颤了下,轻呜出声,“有,有点痒……”
很快,段鹤兴便不满足于少年慢吞吞的动作,他让少年两手都覆了上去,学着自己曾经在床上一样,揉面团一样的揉搓雪白的乳肉,不得不说,视频里脸红红的纯情少年做着这个动作有着说不出的色气,特别是那微张的红唇,叫声骚的要命。
“啊!”,又是一声小兽般的哭叫,挣扎踢动的双腿最终抽搐,绷直,软软的彻底耷拉下来,少年失神的流着口水,不仅逼被爸爸给操了,双性的生殖腔也被射了个满,从内到外都透出一股子淫荡的骚劲。
沈乔自是不肯,可他到底是太嫩,年纪太小,被段鹤兴哄着哄着身上的衣服就没了大半,连男人什么时候掰开他的腿操进来的都不知道。
一天傍晚,结束了课程的沈乔刚刚回到宿舍,手机就响了起来,自从回国后,他的一切都是由段鹤兴一手操办,知道这个新号码的人并不多,也就只有沈晓菲和……沈乔心跳的有点快,可以说是紧张的把电话接了起来,“喂,爸爸”
即使他没有出现在沈乔面前,那若有似的威压感也清晰的传了过来,仿佛一个猎人,游刃有余的盯着自己挣扎的猎物,愉悦甚至是有趣的看着它天真的想要逃跑的样子。
“好了,乖,在摸摸下面”,此时的段鹤兴也没闲着,那大掌撸动着比狰狞粗壮的性器,还故意把镜头放低,看着沈乔的目光像是要吃人,“还记得爸爸是怎么用这根东西插进你的小逼里吗?大不大?嗯?还想不想让爸爸操你?”
话筒对面的两人沉默了片刻。
少年止不住的唔嗯哀喘,又被男人搂过来抱坐到怀里,激烈起伏的胸膛紧挨着他,强壮的手臂不住的压着他的腰往挺动的胯部上按,一下接着一下,撞的那肉臀都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起初沈乔还战战兢兢的等着,等着段鹤兴派司机来接他回家,要不然就是对他发火,哪知道,电话里的男人情绪稳定,连嗓音都是淡淡的,似乎对于沈乔的出走完全不放在心上,“在哪?”
“呵”,段鹤兴笑了声,意味不明的道了句,“既然回了学校,就不要在乱跑了,知道吗?”
一个星期后沈乔承受不住男人过度的索取,在某一天趁着男人上班时,偷偷的溜到了学校的宿舍。
熟悉的轻笑声传了过来,和上次不一样,段鹤兴的语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他问沈乔在宿舍住的习不习惯,有没有好好吃饭,还问他有没有想自己,沈乔被哄得晕头转向,乖乖的一一作答,直到最后一个问题,沈乔的嗓音极小,“想,想的……”
沈乔一愣,通话界面已被挂断,紧接着就打进来了一个视频请求。
儿子娇嫩子宫里尽情嘶吼着射精的男人也露出享受的表情,掐住儿子不停扭动挣扎的细腰,咬住他高潮中挺胸送到嘴边的奶子,不客气的享用起来,还未软下去的鸡巴同时深深插在花穴里,用布满青筋的柱身在红肿的内壁上旋转摩擦,粗鲁的占据儿子的一切,将小花心硬生生射到发麻。
这两个人就是段鹤兴和沈乔,自从借着装醉给沈乔开了苞,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段鹤兴不在掩饰对沈乔的欲望,只要一有机会,就把人往床上领。
“我,我在学校……”,沈乔咬着嘴唇,连想好的借口都说不下去。
沈乔就这样在学校度过了一个星期平平淡淡的日子,在这期间他也想到过段鹤兴,想他在床上叫自己宝贝的样子,想他那天在电话里略微平淡的口吻,一会儿羞涩,一会羞耻,甚至还有点不易察觉的失落,恍惚中沈乔回过神来,立马惊慌的咬了咬唇,殊不知他早就像个思春的少年一样脸上布满了艳丽的潮红。
而为了更好的在家里的各个地方玩弄沈乔,段鹤兴辞退了大部分的佣人,只允许他们定时定点的过来打扫房间,那满是的荒唐就摆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段鹤兴每晚都带人回来,哪能想得到那夜夜被他压在胯下操的死去活来的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赤裸裸的命令让沈乔脸色涨红,手放在衬衣扣子上怎么都下不去手,虽然这间宿舍是单人的,并不会暴露什么隐私,可隔着手机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还是有点羞耻,段鹤兴等了一会逐渐不耐,微喘着道,“快点!”
威武雄壮的茎身布满青色的脉络,盘旋着蜿蜒在上面,龟头有如鹅蛋般大小,沉甸甸的晃来晃去,顶端的马眼更是沁出淫靡的湿液,即使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它散发出来的滚烫热度,沈乔记起被它弄的死
那锐利眸子也跟着眯起,沈乔记得,每当男人露出这个表情时,通常是自己在床上被弄到受不了,哭着喊不要,却反而被欺负的更狠,他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指尖解开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大片雪白的胸脯在暖光的灯光下显得尤其的诱人,上面还印着极淡的吻痕,段鹤兴突然抬起手扯了下领带,另一只手哗的解开了皮带,“摸摸它,告诉爸爸,舒不舒服?”
去活来的滋味,小腹阵阵抽搐,两腿间的女穴也跟着吐出了湿漉漉的蜜汁。
此时的他为了能叫男人看清,用的是两腿分开架在桌子上的姿势,细白手指按在那饱满浑圆的嫩逼上,轻轻拨开,就露出了那幽深且绯红的穴口,正随着沈乔的呼吸有规律的一吸一缩。
“爸爸……我,我不会……”,沈乔万分羞耻的哭求。
段鹤兴低骂了声,再也忍不住下去,“现在出来,来学校后门见我”
沈乔还未等拒绝,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便让他彻底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