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啊!”,狭窄的阴道都被这一撞给彻底贯穿了,龟头又大又硬,本身的壮硕加上暴突的青筋使得茎身粗壮的像是一条巨蟒,从穴口直直操满穴腔,操的穴口简直涨成了一个偌大的猩红肉洞,人妻急喘着呜咽,脸上是被操出来的浓重潮红,大腿根狂抖着,四肢拼命的抱紧男人强壮的身躯,指尖在男人隆起的背肌上划出了长长一道红痕。
“乖儿媳,喜不喜欢爸的大鸡巴操的这么深?这小嘴……嘶!又开始咬了,放松,给老子放松!”,肥嫩如鲍鱼的骚逼也裹的何瑞璋头皮发麻,他凑上去含住殷红的乳头撕咬,背脊狂野的拱起,跟野兽似的疯狂耸腰上挺,硕大的巨屌借由壮腰的力度砰砰狠凿着儿子娇嫩的小逼,每操一下,都插出一大股湿淋淋的淫液从两人的腿窝处喷挤出来。
整个坐在男人大腿上的李清,顿时被顶的上癫下捣,脖颈不断深深后仰,他努力的敞开腿,张开的红唇剧烈哆嗦着,水穴中的巨屌涨满的甬道的股股酸疼让他的脸上满是迷乱,藕白的小手抓紧抵在男人宽硕的肩膀上,又渐渐下滑,死死的抓住那捞着他大白腿往两边掰开的健壮手臂。
“呜呜……啊哈……爸……好深啊……啊啊啊嗯鸡巴……鸡巴太大了呜……”
“小骚货,再叫大声点,爸这就给你更爽的”
何瑞璋的大掌探入李清的双腿间,摸索着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浑圆的轮廓,食指按压着肉唇间硬鼓鼓从褶皱中探出头的阴蒂,揉搓碾弄,激得李清娇软的身躯痉挛似地抖动,顷刻间一股热腾腾的水液便从阴道的深处浇淋到了插入其中的怒涨分身上,使那全部没入窄穴的粗茎表面裹满了一层油光水亮的透明薄膜。
李清身上的胸罩早就被扯下来扔到了一边,两团奶子被男人抓揉得发热发胀,晃晃悠悠地随着他顶臀向上的抽送动作上下摇晃出雪白的肉浪,下体充沛的水液被赤红如烙铁的男根搅拌出了白腻的泡沫,咕叽咕叽地发出淫靡的声响。
人妻呜呜哭叫,被干的满脸通红,奶白奶白的肌肤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那雪白的大腿随着贯穿在腿间大屌砰砰砰的狠操,一次又一次的被拍击开来,敞成了大大的形状,弹嫩饱满的屁股每每落到坚硬的腿部肌肉上,都发出“啪!”的巨大声响,剧颤着狂抖,疯狂夹吸着男人插在中间的肉棍。
“贱货,越说你越来劲是不是?”,何瑞璋跪坐在床上猛烈插干的身上的儿媳,两人交合的姿势使他法大开大合地捣弄那销魂的骚穴,于是他每一下都进入得极深极狠,紧扣着儿媳的腰,低吼连连的打着桩的往里猛凿,把子宫口都给操开了,饱胀的蘑菇头就着缝隙探入了一半,在里面转动着粗暴研磨。
“啊啊不行不要插了!呜呜啊!啊嗯好深!爸!爸!唔嗯哈啊啊!”,带着疼痛的尖锐快感汹涌的刺激着李清脆弱的神经,他浑身颤抖,仰着头高声尖叫,像荡妇一样在男人腿上狂乱的扭动身体,手指乱抓乱挠着男人的胸膛,瞳孔紧缩,口水横流,哭喊一声高过一声,“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里面夹杂着羞涩,羞耻,还有明晃晃潮湿的春意,弄的何瑞璋下腹一紧,把人往床上一放,胯部连操带耸的挺着硕长的鸡巴直往湿透了的阴道里钻。
李清知道隔壁也许也能听到自己的叫声,隐忍的咬住下唇,被顶的深了只发出甜腻的闷哼,受不住了才急急的哭喘下,然后又不敢再叫,满脸泪水的模样十分可怜。
“宝贝儿,乖乖,爸操的你不舒服吗?叫出来,叫出来啊”,那刻意模仿着对面男人的称呼弄的李清更敏感了,他胡乱摇着头,下体被强悍的胯部撞得剧烈颤抖,两腿间的嫩逼在粗黑大鸡巴的不断贯穿下泛着糜烂的熟红,龟头更是每一下都要直捣子宫,操进宫腔,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狠狠的撞上去碾压一番。
人妻被公公极为壮硕的强壮躯体压住凶狠侵犯,两瓣白嫩的屁股肉也被黝黑的手指掐住揉捏着分开,那大屌爆插在骚儿媳的花穴内,用凶猛肉刃打桩似的一下下把儿媳的下体钉在了大床上。
“啊啊啊啊啊!爸!啊呜!爸轻点插!求你!求你了!”,可是随着男人逐渐加速的抽插,莹嫩的穴肉一次次被操到抽搐喷水,身体在激狂的快感中剧烈颤抖,李清的双手痉挛的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松开又蜷缩用力,指骨泛着白,满脑子都是正用可怕的幅度和力量将他的腿间撑满贯穿的巨棒,他终于受不住的尖声哭喊,小阴茎弹跳着斜向上猛喷精水,突突的在空中扬起了道道弧度,甚至还溅到了那高高扬起的下巴上。
“爸!呜呜呜!又射了!又射了!”
“乖儿媳又高潮了?哦!下面的骚水真是多,嘶呃!别夹的这么紧,松一些,对,就是这样,操!”
男人挺着紧绷的健壮腰杆,粗壮的坚硬巨屌疯狂的在儿媳的女穴里捣弄,伴随着穴口一次次被撑开到极致,湿淋淋的肉唇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耻骨耻毛,吞吐着,砸弄着,发出滋滋的声响,大量液体在外界力量的撞击下四处飞溅,糊满了痉挛的腿根。
李清“啊啊!”的张大了嘴,上半身猛的死死拱起,弯成了一道淫荡的弧形,男人紧贴着他的腿根狂操着,粗长巨屌抽出老长一截后还剩下大半个头部埋在阴道里,鲜红的媚肉随着柱身的拉扯翻进翻出,全部插入时,两颗鼓鼓的囊袋都跟着抵了上来,人妻的反应变得更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在哭叫,他蹬踹着双腿,拼命捂着肚子的手掌下隐约可见那被三十公分的大鸡巴顶的一突一突的痕迹。
“啊啊啊啊要坏了!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呜啊!嗯哈!!呜呜呜!”,人妻越发狂乱的神智已经到了极端,眼角的泪水还没落下,就被男人用舌头卷走,胸间的肉团被大力的蹂躏,张开的腿间,震撼般的捣操一刻不停,砰!砰!砰!黝黑精壮腰杆疯了似的耸动着,频率犹如密集的雨点般打着桩的往他的逼上撞!
他想尖叫!想要哀求!这种即将被捣碎的恐慌,在淫水不受控制大量飞溅的时候更加浓了,龟头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和他的下体连接的紧紧密密,一会粗暴凶悍的横冲直撞,一会沉着腰捣撞着狠狠碾磨,人妻牙齿“咯咯”上下打颤,魂飞魄散似的扬起修长的脖颈,紧接着就见那光滑的皮肤上突起了几条跳动的青筋。
“啊!哈!”,哀哀的哭喘被从嗓子眼里硬生生的挤出来,何瑞璋攥紧儿媳的细腰,低吼着大刀阔斧的一顿狂猛狠顶,坚硬沉重的身躯和腰胯压的李清喘不过气的张大了嘴,双手乱抓乱挠,十指在男人汗湿的胸肌上抓出了道道红痕。
只见那充满了力量的壮臀强悍十足地耸动着,每一块肌肉都用力鼓起,每操一下都把身下的儿媳顶弄得向上移动几分,下身紧密交合的地方更是发出肉感十足的沉闷声响,淡粉色的床单上到处都是鲜明的水痕,一块一块的,足以证明骚人妻发起情来有多么能喷。
很快,人妻的逼红肿的都到了快被操烂的程度,何瑞璋猛的收拢抓着乳肉的大掌,把那两团奶子当做支撑点,粗壮的大腿直直绷紧,继而开足马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在床垫的猛烈晃动中,爆发出一声粗吼,把一波热气腾腾的白浆射入了儿媳的肚子里。
“操!操!老子今天一定要射大你这个骚货的肚子!射了!射了!”
了家里,这样一来何瑞璋能够霸占李清身子的机会也越来越少,而且他的胃口也被李清养刁了,根本不想去外面找一些松松垮垮的浪货来干。
于是欲求不满的男人便开始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
这天,距离何旸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厨房里的汤锅还在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距离不远处的流理台边,却赫然掐着十根纤白的手指,紧绷着泛白,阵阵颤抖,仿佛正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样。
“小浪货,这水多的怎么操都操不干,爸的鸡巴插进去都快爽死了,哦!插烂你这骚货的逼!”
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响越发的激烈,说话的男人高大强壮,皮肤黝黑,正把比自己娇小了许多的双性儿媳从身后进紧搂在怀里,从身后顶着他的臀部一下下的顺着那腿缝往里撞。儿媳上半身的衣服还好好的穿着,连围裙都没有脱下,原本卡在膝盖上的家居裤也已经被撞击的动作狂震到了脚踝,雪白双腿裸露着,在男人粗壮大腿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大大分开,一缕缕的淫液顺着光洁小腿哗啦啦的往下流淌。
男人的体格强壮极了,从那狂猛的重捣速度根本推算不出他操了儿媳多长时间,只见他大掌扣在那截细腰上,猛的收紧,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拽,两个人的胯部和臀肉瞬间变成了紧密相连的状态。
“啊!”,哭喘声从皮肤白皙的双性人妻口中泄出,他被插的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男人壮硕的胸肌上,那叫声听起来像是哀鸣,神情却又充满了迷醉与挣扎,嘴角出的涎水闪着晶亮的光,他努力支撑着身子,感觉屁股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浸的湿透了,“呜啊……爸……阿旸,阿旸就要下班了,呜呜求你……”
何瑞璋色眯眯的凑过去含住儿媳的耳垂,大掌抓揉着那翘起的臀瓣,粗喘着道,“昨晚不是还骚的不行,偷跑到我的房里被大鸡巴干了一夜,现在装个什么纯?真是欠操”
“啊啊!爸!呜!我了……啊哈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乖乖,只要你听话,爸就最疼你了,爸把心肝的肚子操大好不好,天天把精液射满你的小穴,好不好?好不好?嗯?”
粗硕的滚烫茎身盈满暴胀着,贯穿了双性人妻的整个嫩穴,凶狠的抽插猛顶,桩桩凿到最深,每一下都带着狂躁和占有欲十足的狠戾,那巨大的冲击撞的李清几乎快要散架了,男人不知疲惫的捣弄着他的阴道,直操而入的快感,让李清哭叫着摇头,却又迫切的想要去迎合,张开的腿儿间湿泞泞的被操干到发麻,几乎要被干的子宫都坏掉了。
“爸……我……呜!”,李清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口,男人畅快的在他耳边低吼,一边操着一边尽情的在他耳边用言语凌辱,周身凹凸有致的地方都被他的大掌粗暴的抚摸着,揉捏着,游走蹂躏过的地方都泛起了颤栗的酥麻,哪怕被他用手扇打了着乳肉,李清也在痛楚中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太贱了,自己真的太贱了。
李清发现自己不仅喜欢幻想何旸出轨的场面,更是迷恋上了这种自己出轨的刺激,而且还是和自己的公公之间违背道德的乱伦……恍惚中口水滴滴答答的从嘴角滑落,砸在了雪白的手背上,人妻满脸糜艳潮红,腹部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飞快往前移动,却又因为空间狭小几乎被固定在男人的胯上,两瓣肥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大腿都被撞红了一大片。
“骚货,老子就不信天天操还干不大你的肚子,嗯!嗯!嗯!”,浓重的喘息声中微弱的哭叫显得微不足道,整个厨房里都充满了淫水的骚味,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挺着强悍的公狗腰,一次次粗暴狂插,狠狠奸进子宫里狂搅,儿媳的下体都被顶在宫腔里的圆硕龟头猛的挑起,两腿疯狂悬在半空激烈扑腾着,哀鸣着尖喘!
何瑞璋保持着挺送的频率,低着身躯一只手臂横在儿媳的腹部上,一直手臂架起儿媳的美腿,手伸到上面搓揉着他颠晃的奶子,咬着他红的滴血的滚烫呢喃着不住闷哼,“骚货!贱货!操死你!干死你!”
借着臀肉的弹力,坚硬的胯部有如上了发条般噗嗤噗嗤狂插猛送,女穴饱受摧残,泛着艳熟的深红色,一看就是被摩擦过数次才会有的模样,李清受不住的淫水乱溅,腰肢淫荡的弓起,剧烈的前倾摇晃着,再也射不出来精水的阴茎在涨的极度难受的情况下,最终还是哗哗的失禁了,黄黄白白的液体染的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