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媳,爸这也是看你和阿旸聚少离多,担心你这骚浪的身子会太难捱,就算不小心怀孕了,那也是我们何家的种,怕什么?”
老男人说着不要脸的骚话,掰过儿媳的下巴伸出大舌舔去了小脸上沾着了泪水,李清看着眼前何瑞璋那与何旸有着八分相似的脸,已经记不起两人第一次荒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他只记得那晚醒来他的身上压着个男人,下意识的便以为是何旸,结果……
人妻眼中浮现出的茫然被下体突如其来的入侵所震碎,那伞状的大龟头顶在了粉嫩的阴唇上,在淫水的润滑下,用力一挤就塞了进去了大半,从上往下深插的姿势太生猛了,紧张发抖的李清被插的扬起的脖颈上青筋都突出了几条,他呜呜的哭着,只觉得粗胀的肉屌撑的阴道里前所未有的涨,竟是比何旸的都要大。
“爸……好疼……好疼啊……呜呜……”
和常年保持着精壮体格的男人相比,在大肉棒的契入下被固定住的李清显得尤为的娇小,尤其是那腿间可怜兮兮的小穴,此时被男人强势的捣成了“O”形,整个呈肉洞状,李清难受至极的从鼻腔里哼出哭腔,小腿抽搐着祈求男人轻点操他。
何瑞璋一听他那软绵绵的小动静就更来劲了,男人跪在他的身后,看着自己的大屌渐渐陷入粉白的骚穴里,兴奋的双眼通红,用手指捻着阴唇上端的小阴蒂粗暴的揉捏拉扯,“乖啊,你不是最喜欢爸的大鸡巴了吗?忘了爸是怎么用这根东西把你插的死去活来了吗?放松,放松,爸这就来好好疼疼你的小逼”
亲生公爹的强奸侵入,已经让李清羞耻到极点,阴蒂被捏的酸涩麻痒,本能的扭动了两下,插在嫩穴里的大肉棒就狠狠的撞在了阴道深处,李清被撞的眼睛圆瞪,男人却爽的不行,大手握着他的窄腰,健硕的腰臀疯狂的向前猛顶,砰砰砰的狠挺狠凿。
人到中年的何瑞璋自从死了老伴,已经很久没操过逼了,碰上了李清这样的极品,立刻就如同饿狼扑食,压着娇软的儿媳恨不得往死里般操,只见那粗黑肉棒退到穴口的时候,上面已经沾了一层薄薄的粘液,裹的红紫鸡巴格外狰狞,还没停几秒就重重的插了回去,眼看着漂亮的花穴,被他撞的变了形。
“呼,全都插进去了……真他妈的又热又紧,欠操……”,何瑞璋的喘息声格外粗重,他的性器牢牢地嵌进了李清的体内,雌穴内的粘膜缠绕着他不放,他把腰用力地往前撞了过去,龟头直接撞上了那道细缝,李清尖叫着哭喊出声:“啊……啊,不不,求你了爸!”
就算是何旸,也没一上来就弄的这么深还这么狠,与何旸在床上的凶猛夹杂着疼惜不同,何瑞璋更像是在发泄,他从后面提着儿媳的腰,高频的狂耸腰杆,毫不怜惜的砰砰砰撞击饱满的臀瓣,连把李清撞得越来越往前倾也不停,那根如铁般的粗屌更是发狂地往宫颈口上操干,简直把李清逼得魂飞魄散,歇斯底里的尖叫,口水不断地从唇边流淌。
何瑞璋哼笑着把阴茎往外抽,李清的小穴却越发饥饿地收绞着,粘膜吸附着他,居然使他的抽出产生了阻力,下一秒,大鸡巴连同扯出的嫩红穴肉一起,猛的贯穿阴道至根部,结结实实的操满了李清的骚洞,存在感极强的在小腹里叫嚣着。
那长枪一样的性器又粗又长,插的深操的猛,就算是被强奸的情况下,李清也没能抑制住本能,敏感的穴肉里骚水横流,随着大鸡巴的狂操,更多的淫液被插的在穴口四溅,发出噗嗤噗嗤巨大的操逼声。
“乖儿媳,自己看看你把爸的东西吃的有多紧,你真的舍得爸拔出去吗?”
“呜……啊……”
看着温柔正经,真把他给操服了,浪荡的人妻就会死命的夹着你的腰让吸就吸,让摇屁股就摇屁股,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似的,何瑞璋稀罕的要命,也利用这一点趁着何旸不在家要了李清一次又一次。
“啊哈……三次……爸,爸你别磨了……呜嗯!”
男人粗狂的胯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李清浑圆的屁股,连带下体的两颗囊袋也沾染了透明的淫液,青筋暴突的柱身疯狂摩擦着内壁嫩肉,粗粝的耻毛都磨的阴蒂瘙痒肿翘,先前看儿媳不肯回答,只支支吾吾的红着脸,何瑞璋故意加大了操穴的力度,坚硬的龟头简直要把儿媳的骚心都给干穿顶透了,恨不得把所有都塞进这个水嫩的肉穴里,在人妻的尖叫声中,浴缸里水花四溅,随着那健臀摇摆的动作大量拍击到了地上,哗啦哗啦!活像是个爆发的小型喷泉!
水变的更少间接导致了肉体撞击声更加的清脆响亮,犹如水蜜桃般的臀部后翘着浮出水面,形状美好,此时却有一双宽大黝黑的双手抓住了浑圆的臀肉,揉捏着掰成各种形状,贯穿在粉嫩腿心里的粗黑性器更是触目惊心,硬生生插的人妻的双腿往两边大大敞开,极力咧着腿根都缓解不了那股被贯穿的强烈饱胀感。
李清跪在那喘息呜咽着,脸颊红到滴血,每次哗啦的水声响起,他的身子都会砰的下被撞得往前一窜,然后再被腰上的大手迅速扯回,大鸡巴穿梭在泥泞不堪的股间,头顶男人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粗喘,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攻击,一次又一次凶狠的操干!
两瓣肥厚的骚阴唇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娇嫩的阴道被狰狞的硕物粗暴撑开,除了那根要命的巨屌外,还有细细的水流顺着穴口被挤塞进阴道里,渐渐的积少成多,李清的肚子也越来越涨,他满脸是泪的伸手覆过去,整个小腹都能感觉到大鸡巴搅弄顶撞的疯狂。
似乎,真的要被公爹给操穿了!
“骚儿媳,爸操的你爽吗?”
男人用手掌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臀,带着凌辱的意味,配合着野蛮的操逼速度,这一切都让李清所有的感官知觉都到了承受的极限,他呜呜哀叫着,挺着被扇的通红的大屁股不住乱扭,雪白的大腿随着大屌的贯穿狠操抽搐着摆动,口水混合着泪水被操的满脸都是。
“呜呜!啊啊嗯哈!爸……啊啊!不!唔不!”
李清被男人死死的压在狭小的浴缸里,那雄壮的腰杆带着蛮力重重的抵凿过来,粗黑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是整根贯穿那两腿间的红艳浪逼,龟头插进子宫口时,肉冠强行挤压着宫颈,尽的疼和爽逼的李清疯狂摇头,却被男人掐住了脖子,好几次挺腰才把龟头整个塞进了子宫里,爽的趴在李清身上直喘息。
“小骚货,爸的东西都操到你的肚子里了”
“呜呜!”
人妻却崩溃一样伏在那哀鸣颤抖,他涣散着泪眼紧紧捂着自己被操的一鼓一鼓的肚子,濒死的扬起脖颈,整个人突然大幅度哆嗦了一下,脚趾骤然蜷缩,紧接着从紧缩的逼缝里狂喷出数道透明的汁水,淅淅沥沥的浇在了睾丸上,喷洒的男人小腹上湿淋淋的一片。
何瑞璋“哦!”了声轻而易举的把李清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李清的头仍然死死的向后仰着,双手力的搭在公公挽着他双腿的强壮手臂上,小腿耷拉着折起大开,承受着男人从正面更为暴虐的奸淫,在哗哗的水声里动情又迷乱的哭喘,下体被撞击的砰砰剧烈颤抖!
“骚货!贱货!被鸡巴操的就那么爽吗?嗯?”,犹如破布娃娃的李清被操的小脚一甩一甩,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适应男人的性器进入更深处的区域所带来的冲击,可那跟畜生操逼没什么两样的力度还是把李清给操的疯狂哭叫,尤其男人还用手指扯着大阴唇拉扯着向外分,同时重重的狂猛挺胯,雄腰如同打桩机一样发狠的捣操着儿媳的宫腔内部!
脖子浪喘哭泣,受不了的叫声都被男人的吻堵回了嘴里。眼下的交媾充满了凶狠的色情,那口水顺着人妻的嘴脸蜿蜒流下,身前的小阴茎颤巍巍晃悠着,颜色涨红,被男人布满了浓密耻毛的腹肌故意贴上了摩擦了几下,便喷出了道道白色的精水。
“唔!”,那一瞬骚儿媳的眼角猛的通红,在极度狂乱的快感刺激下,他翻着白眼,被奸操的浑身颤抖,闷哼着唔嗯哭喘,一边推拒着身前的男人一边哆嗦哽咽又要尿了,又要被爸的鸡巴操尿了之类的胡话。
何瑞璋松开儿媳红肿的嘴唇,结实的胸肌随着粗喘重重起伏了两下,紧接着一个起身从浴缸中将儿媳抱起,大步的回了自己的卧室,并在这间充斥着自己浑厚气息的房间里再次狠狠的要了儿媳的身子。
噗嗤噗嗤、砰砰砰的巨大声响此起彼伏着,大床的中央正上演着一幕公媳偷情的香烟情事,那年龄将近五十岁的老男人非但没有显出疲态,反而因为压在上面的姿势腰杆耸动的更剧烈了,坚硬的鸡巴一会横冲直撞,一会又打着圈的狠狠碾磨,被他禁锢在身下扣着手腕的年轻儿媳崩溃的泪流满面,小腰扑腾着拱起,狂乱扭动,扬起修长的脖颈嘶声哭叫着,简直魂飞魄散的浑身痉挛,失禁一样泄个没完没了。
“啊啊啊啊!哈……爸……哈、啊……要被爸操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男人深色强壮的身躯上热汗淋漓,那都是他在儿媳身上卖力耕耘的最好证明,而他的大鸡巴就是打开儿媳下体的长枪利刃,凶猛强悍的在那块肥沃的宝地里冲锋陷阵。
操着操着何瑞璋的脸色也渐渐扭曲,他舒爽的仰起脸,在被插成猩红肉洞的逼里抽出一截,那肉柱上还带着的凸起青筋刺激的李清哭喊摇头时,又凶猛的撞入,如此反复,操的儿媳逼口都跟着陷了进去,后仰着身子受不了的尖声求饶。
“浪货!干死你!”,话音刚落,体内鸡巴的冲刺速度陡然快了一倍不止,何瑞璋手臂撑在他的头部两侧,骑在骚儿媳那对着的屁股上,看着儿媳那被干的神志不清的小脸,强悍的雄腰啪啪啪的往那烂熟的嫩逼里狠凿狠撞。
人妻嘴唇哆嗦着,像窒息一般说不出话,他流着泪,双腿浪荡的缠在男人粗壮的腰杆上,两条小腿交叉绞劲,脚背被干的紧绷着,脚尖随着晃动一点一点,然后扭曲着蜷成一团,“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要坏了!呜呜呃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呜啊!”
脑海中白茫茫的一片,被公公硬邦邦的巨屌烫的抽抽着收缩的淫穴,突然酸胀到了极限,何瑞璋低头便看到了儿媳剧烈起伏的雪白小腹,和那大敞的三角区,他的腿窝完全敞开着和男人的胯部契合在一起,男人的身躯更是如同一道沉重的贴墙数次飞快的撞击过来,黑与白紧贴在一块剧烈蠕动,到了最后每一次打桩都能换来儿媳仰着头一声长长的崩溃哭叫。
“啊————!”,人妻的骚逼已经被操到肿的不能在肿,敏感的不能在敏感的地步,就像得了鸡巴过敏症一样,他简直是满脸狂乱的在潮吹喷水。
何瑞璋低吼着一手按住他扭动的身躯,然后猛的开始疯狂的抽动插在穴里的性器,那种狂野的速度,几乎让人看不清他的动作,里面大股大股的液体被他野蛮的动作挤的溅出来,内壁先是不知所措的哆嗦,然后癫狂般的夹吸颤搐!
“尿了!尿了!”,精液连同尿水一同喷洒,那尖锐的快感刺激的人妻歇斯底里的凄惨哭喊,柔韧的腰离开床面,形成一道深深的弧度,雪白的屁股更是被操的砰砰乱响,他用双手死命的去抓挠身旁的一切,两脚要死要活的在床单上蹬踹碾磨,奶子尖都涨的肿硬。
“骚货!爸也要来了!哦!哦!精液全都射给骚儿媳的肚子,射满儿媳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