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偌大的片场,摆放着各种摄像机之类的器械,其中穿插着来回走动的工作人员,有几名助理小跑着奔向各家的艺人,又是端水又是擦汗的,看样子是刚结束了一场很吃重的戏份。
导演凝神坐在一旁,仔细的回放着镜头里男女主角对戏时的面部表情,正想把这两人叫过来在讲讲戏,就被人覆到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虽然是短短的一句话,但导演很快抬起头,放下对讲机诧异的问道,“真的?你确定是殷总本人?”
没有刻意收着的音量不大不小的传了出去,于是就见片场原本还算平静的氛围立马变得微妙起来。
殷这个姓在圈子里还挺不常见的,巧的是,他们这部剧最大的投资者刚好也姓殷,据说对方很是大手笔,二话不说的直接砸进来上亿,有好奇的人通过私下的手段打探出他的真实身份,更是大吃一惊。
殷长礼,本市赫赫有名的企业家,年仅三十五岁手下的产业便不计其数,直到半年前,又收购了一家即将破产的娱乐公司,聚会时有人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得到的继而却只有云淡风轻的一句,“聊,偶尔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众人打趣着表示不信,果然,这小破公司一旦由殷长礼经手,还真做的有模有样的,到了现在已经小有名气了。
而且啊,他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极其爱玩,又出手阔绰,想要爬上他床的人不计其数,一听到他突然来探班,有那么几个女演员纷纷坐不住了。
补妆的补妆,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甚至剧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n号也一个劲的伸长脖子往门口望,导演翻了个白眼,没功夫搭理他们那点小心思,亲自起身准备出去迎人。
只是殷长礼来的要比想象中快一些,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低低交谈了几句,期间没一个人敢出声,全部被殷长礼身上慑人的气势压迫的安静如鸡。
身材颀长的男人站在那里,背脊挺拔,先不说那一身量身定做的高档西装把他的身材包裹的多么优越,光是露出来的侧脸,也足够叫人脸红心跳,女演员们纷纷咬着嘴唇想,这不比想要潜规则自己的糟老头好上千倍百倍?最起码不用担心在床上那恶心人的啤酒肚会压着自己蹭来蹭去。
在众人各色打量的目光下,殷长礼淡定自若的在助理为他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两条长腿交叠,随意的冲导演扬了扬下巴,“不用管我,该怎么拍就怎么拍”
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的落到某个点,又很快收回。
有了这番话,导演也不再纠结的进入状态,可接下来女主却开始频繁的NG,好好的一个潇洒女剑客硬是被她演成了娇滴滴的大姑娘,眼神还若有似的往殷长礼的身上瞟。
导演尴尬的斥了几句,把接下来的戏换成了女二号的,结果出来的都是同样的效果。
现场唯有一人,自从殷长礼进来后连表情都没变过,始终懒洋洋的缩在椅子里,双手捧着暖手袋,眼睛半阖着打盹的模样像一只偷懒的猫。
导演急得满头冒汗之际,突然瞄到了那抹水蓝色的身影,只见他对着场记交代了什么,接着扬声唤道,“许时尔?许时尔!过来,有一场你的戏需要过一下”
许时尔眨了眨眼,站起来舒展双臂抻了个悠长的懒腰,“好”
他们这部剧是根据着名ip改编的仙侠,虽然许时尔不是男主,可却是贯穿全剧最重要的一个角色,只见他颇为熟练的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弄好威压,论是拿着剑的姿势,还是在半空中灵动飘逸的打戏,都十分让人惊艳。
眼见着终于有一个没有出的,导演松了口气,毫不吝啬的对许时尔大加赞扬。
“殷总,你可能不知道,这个许时尔可是个好苗子,在剧里他的文戏打戏基本上都是一遍就过,年纪轻轻不可限量啊”
殷长礼的视线锁在那抹水蓝色的背影上,勾着薄唇笑了笑,“是还不”
组里有一个一直跟许时尔过不去的男演员暗搓搓翻了个白眼,面色不善,语气酸溜溜的小声嘀咕,“装个什么劲,我看他就是故意在殷总面前出风头”
旁边的经纪人吓得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把心不甘情不愿的自家艺人拖到旁边去教育了。
有了许时尔这个例子,其他的人也不好在浑水摸鱼,一下午拍摄的还算顺利,而意外的是,他们拍了多久,殷长礼就在这看了多久,眼见着天有点黑,导演犹豫着提出要请殷长礼吃饭的请求,毕竟他也不知道殷长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殷长礼没有回答,这时,卸好了妆的许时尔刚好经过,仰着那张素净的小脸冲导演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导演,我就先回去了”
“行,明天你的戏份是下午,晚上好好休息吧”,导演随意交代了几句,回头看向殷长礼的时候却发现他也在望着许时尔离开的方向,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了,正茫然的想把之前的话接下去,就见面前的男人站起身,衣冠楚楚的淡笑道:“我还有事,下次再说吧”
剧组专用的酒店内,回
“别动”,殷长礼的嗓音已经哑透了,“干爹帮你揉揉”
“干爹,你轻点呀,我腰好酸”,被平放到床上的许时尔试图撒娇,双手乖顺的管上殷长礼的脖颈,漫宽水袖滑落,露出两条白皙细腻的手臂。
到房间的许时尔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休息,过了片刻,房间的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传来一阵皮鞋磕在地板上的沉闷声响。许时尔不满的撅起嘴,还没等出声,整个人已经被腾空抱进了一具宽厚温热的怀抱,搂着他的男人用大手掐住他的腰,上来便抵着他的脖颈狠狠嗅了一口,“小东西,还在生干爹的气?”
殷长礼喉结滑动了下,从那繁褥衣衫的下摆中找到青年光裸的小脚,施力捏了捏,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脚底升起,许时尔怕痒的咬唇,想要缩回却被紧紧的握住。
“乖啊,都是干爹的,说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消气?”,老禽兽表面上还是温柔的做派,把人抱在怀里说一句情话亲一口那挺翘的鼻尖,不遗余力的哄道,“要不然这样,你看干爹叫人把他弄出去怎么样?”
这次大概是手下的疏忽,导致两人又在一个剧组里见面了。
眼见着男人的眼底渐渐泛起熟悉的欲望,许时尔还是有点怕的,毕竟两人体型上的差距在那,男人又是特别喜欢折磨人的类型,弄个一整晚不肯停是常有的事,不过他也知道这次自己晾人晾的太久,今晚怕是逃不过了。
此时许时尔还穿着片场的那身水蓝色戏服,层层叠叠的下摆垂下来,稍微一动,便如水榭般晃出晕染的涟漪,腰部由一条同色系的带子系着,掐出两手就能合拢住的纤细腰肢,刚刚看到许时尔穿它的第一眼,殷长礼已经想着要怎么把它给脱下来了。
男人的脸明晃晃的暴露出来,赫然就是刚刚出现在片场的殷长礼。
然而那点威胁因着他揉捏青年臀肉的动作显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许时尔习惯了在殷长礼面前恃宠而骄,当即扬起傲娇的小下巴,又挑衅的重复了一遍,“你就是老啊,我说的有吗?”
“唔……你好烦!”
许时尔轻哼了声,一手撑在殷长礼的胸膛上,一手沿着那骤然紧绷的脸侧线条来回描绘,指尖从额头轻轻下滑,最后落到那张薄唇,有规律的点了三下,“老,男,人”
“心肝,干爹都快想死你了”,伴随着有些沙哑的呢喃嗓音,男人低下头,刚准备凑上去吻住那嘟起的红唇,却在半路被一根细白的手指抵住了额头,许时尔一个用力,在男人刻意的纵容下轻而易举的翻了个身,两腿分开骑跨在了那结实的腰腹上。
掌心里的脚对于男人来说并不算大,白白嫩嫩的,甚至还有点可爱,殷长礼爱不释手的或是揉捏着它们,或是把它们并拢在一块细细把玩,带着茧子的掌心摩挲过娇嫩的肌肤,每一
殷长礼一度对这个称呼气到吐血,却慢慢的体会到了这两个字带来的不一样的刺激,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确实,许时尔今年二十岁,两人之间有将近十五岁的年龄差,曾经殷长礼想包养他时,还被很单纯的许时尔会了意,竟然当场认起了干爹。
想到这殷长礼渐渐沉不住气,他可没忘了这小东西有多折磨人,因为一点小事闹脾气导致两人好久没有亲热过,今天他专门过来堵人,非得好好弄他一顿,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男人不可。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姿势变得比暧昧,隔着薄薄的衣物,柔软和坚硬的触感互相碰撞,男人的眼中逐渐燃起了丝丝火花,气息也逐渐沉重。
刚说完,手腕就被拽住,指尖也随即被包裹进一处湿热的环境里,殷长礼惩罚性的咬了他一口,眸色沉沉的,端看的许时尔浑身一抖,“不许说干爹老”
基本上在片场的那段时间,看似淡然的殷长礼实则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心肝儿,你要折磨死干爹吗?干爹保证,明天他就没办法在到你面前来烦你,行不行?”
许时尔试着挣了两下,男人干脆直接把他压到身下,结实的身躯像一堵怎么推都推不动的墙。
许时尔想到刚才那人看向殷长礼的眼神就觉得生气,左躲右躲的推着他的脸,小拳头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肩膀上,“走开,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老男人!”
剧组里有个很惹人厌的男四号,自从出道起就拉着许时尔各种拉踩比较,许时尔虽然品行纯良但也不是好惹的,更别提他早就被殷长礼惯的法天了,每次那男演员一作妖,他就让殷长礼搞掉对方的一个资源,男演员因此消停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