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夜风很是凉爽,小路上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凌弋骁走在距离沈佟不远的身后,一抬眼,就是青年那单薄却笔直的背影。他没有和沈佟说的是,他今晚出现在那里并不是意外。当时他正和朋友们打台球,刚好有一个人迟到,进来时顺口就提到了唐安然的名字,说又看到他和那群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朋友见凌弋骁没什么反应,接着又不轻不重的讽刺了沈佟几句,说见过不要脸的,但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换宿舍的事都做得出来,还开玩笑让凌弋骁守住贞洁。
凌弋骁以前都是动于衷的听着他们调侃,今天却烦的要命。在连续失手了几个球后,他索性一把抓过放在旁边的外套,转身就走了出去,“我还有点事,你们先玩”
哥几个叫不住他,面面相觑之际,有人拍着脑门恍然大悟道,“操,他该不会去找那个唐安然了吧!”
不止那几个朋友,连凌弋骁都对自己今晚莫名失去理智的做法感到不解,好像从某一刻开始,他就再也法对现在的‘唐安然’动于衷。
以前……他是那么的讨厌他,恨不得他离他越远越好。
那现在呢?
走在前面的沈佟在这时回头冲他笑,“你说我们吃什么好?要不然就吃面吧,我知道有一家的牛肉面做的特别正宗”,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嘀咕道,“应该还来得及”
凌弋骁低低的“嗯”了声,垂下眸子掩去眼底复杂纷乱的痕迹。
一个月后,学校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小假期。
这还是沈佟和凌弋骁住在一起后第一次分开那么久,生怕自己会不适应,趁着凌弋骁去洗澡,沈佟把自己裹在凌弋骁的被窝里,小狗一样满脸通红的嗅着独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一直吸,一直吸,吸到都快睡着了,到最后这个十分羞耻的行为还是被凌弋骁给发现。
亮,她挽着凌弋骁的手臂,两人模样极为登对,惹得路人频频朝着他们张望。
沈佟突然止住脚步,下巴埋在围巾里闷声说了一句,“我们换一家吧,突然不想吃了”
李寻很是善解人意,“好啊”,他边说着能逗笑沈佟的话,边习惯性的揉乱了沈佟的一头短发。
他们身后,凌弋骁的目光不经意撞过来,脸色顿时变得暗沉。女生似是没发现凌弋骁突然恶劣的心情,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直到凌弋骁不耐烦的拿出手机,当着女生的面拨了个号码出去,女生这才安静,有些好奇的站在一旁看着凌弋骁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结果可想而知,那边就没接过。
收起手机的凌弋骁周身的空气简直可以用低气压来形容,女生暗自嘀咕,“又不是跑了老婆,哥你突然这么生气做什么”
凌弋骁面表情的撇开她的手,“凌晴,要我说多少次,那种拿我充当你男朋友的幼稚把戏我在初中就不想陪你玩了”,看似轻飘飘的盯了凌晴一眼,凌弋骁转身就走。
凌晴搓搓手臂,撇了撇嘴小跑着追上去,“可是这样很有面子啊……哎?哥,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这个短短的假期很快结束,返校那天,沈佟很早就回到了宿舍,本来以为凌弋骁不在,但打开门的瞬间,他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沈佟正想打个招呼,可凌弋骁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的锐利,压迫感十足,他嚅啜了半晌,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声道,“你,你回来啦?”
凌弋骁不说话,抿着薄唇站起身,刚朝着沈佟迈出一步,竟吓得沈佟直接一个激灵,慌不择路的握住了旁边浴室的门把手,“你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先去洗个澡”
不算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围绕在两人间的诡异气氛,沈佟立在门边发了会呆,心不在焉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后,把水调到了冷热适宜的温度,闭上眼睛长长出了口气。
是以,当洗到一半,那“咔嚓”的下不轻不重的声响传进耳朵里,沈佟脑中立马警铃大作。
“你怎么……”,然而有人比他更快,沈佟被捏住手腕重重抵在墙上,健壮灼热的纯男性躯体贴过来,那毫阻隔的肌肤触感竟然比水温还要烫上几倍,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沈佟心知肚明,可今天的男人又有哪里不一样了,他死死的盯着沈佟,眼底的漆黑让沈佟感到紧张,又比的惊心动魄。
一声弱弱的“不要”从沈佟口中发出,像是瞬间点燃了暗涌的情潮,凌弋骁喘了口气,猝不及防一手扣住沈佟的后脑勺,一手掌住他的翘臀用力一捏,在他欲张嘴嘴惊呼时,毫不犹豫堵住他的唇,下半身挤进他光裸的两腿间,随即发狠的往上一挺!
nbsp;抵入的巨硕热烫生硬,在湿嫩的肉中抽动着深进,涨的沈佟瑟瑟发抖,男人在强行的开拓他,不顾他的哭泣,不顾他的哀求,如此折腾了会儿,沈佟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凌弋骁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只是垂着眼,用危险的眼神逡巡着沈佟身上每一寸肌肤,看着那柔软细腻的发丝湿黏的贴在额前,然后是高高扬起的脖颈上充分暴露的小巧喉结,微隆柔软的胸脯,曲线往下,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白嫩的腿心里,粉润浪荡的雌穴十分艰难的将他的肉根吞进又吐出,吐出又吞进,棒身过于粗壮,两片阴唇也随之翻卷,鲜红而滚烫的穴肉也被拉扯出穴口。
除了时不时吐出的压抑粗喘外,凌弋骁就像一头被欲望所控制的雄兽,挥舞着巨大的性器去攻占眼前弱小的雌兽,一下一下,深入心脏般的深插猛干,柔嫩的穴儿被硬生生捅开,花心被狠狠碾凿着,甬道从干涩到湿润,蔓延出大量湿滑粘液,越来越顺利地被狂插猛捣。
“凌,凌弋骁,呜……你说句话啊,我,我害怕”,那激狂的速度让沈佟瑟瑟发抖,撞击而来的力度和频率几度震碎了沈佟的带着泣音的求饶,他努力攀爬在凌弋骁宽厚的背上,四肢如同树袋熊一样缠绕着男人的脖颈和腰杆,两条细白大腿颤的不成样子。
凌弋骁舔吻着他的耳垂,看准他坐下来时用力把腰一挺,龟头霎时刮过他的敏感处穿过宫口,重重击在娇嫩的子宫肉壁上。
“啊!”,沈佟差点被这一下给硬生生的操死,难以言喻的刺激从花穴深处突地炸开,在酸胀深重的难受中又体会到更深层次深刻的快感,他浑身紧绷着抽搐,比尖锐的哭叫了声,张开的嘴唇紧接着就被男人给捕获,继而发狠地吮,用舌尖探入他口中,勾缠着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像是要把他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都搜刮一遍,再把沈佟吻到快要窒息的同时,大手上移紧紧捏着两团被操得一抖一抖的奶子。
此时的沈佟和任人玩弄的性爱娃娃没什么区别,那单薄的身板完全被男人宽厚的背掩盖住,纤细的脚踝上掐着一只肤色稍深的手掌,而男人的另一只手还在他的胸前粗暴的动作着,两团娇嫩的乳肉几乎被男人大力揉捏拉扯得几乎变了形,紧窄狭小的穴道更是被那根巨大的性器鞭笞着,整个贯穿在深入到子宫,胀的他心脏都跟着发疼。
“呜呜……慢……慢点……唔嗯……呜啊……”,细碎的呻吟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间溢出,整个浴室里都回荡着哗啦啦的水流声,淫靡色情的肉体撞击声,还有青年带着哭腔的闷喘。
凌弋骁骤然放开沈佟的嘴,就见沈佟软绵绵的向后仰去,微张的小嘴上布满了晶亮的口水,一缕透明涎丝拉扯在嘴角,他茫然的睁着通红的眼,颤颤巍巍的模样简直就是被欺负惨了。
“小骚货,你长本事了是吧?”,终于,凌弋骁对沈佟说出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那夹杂着狠劲的语气明显带着怒气,沈佟动了动唇,还未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比之前更凶猛的力道插的魂飞魄散,迭声哭叫着乱抖乱颤。
如烙铁般滚烫烧红的鸡巴一秒数下在穴口处抽送,粗硬的棒身撑开内壁上每一寸骚肉,性器结合处发出阵阵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每当鸡巴从中拔出时,都会带出大量粘腻透明的汁液,四散飞溅!
“啊啊……呜、不要……不要了啊……呜呜……要、要被操坏了呀……不要了……啊唔……插透了、透了……啊……”,沈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个不停,他紧紧夹着凌弋骁的腰,白皙的脚背死死绷成一条直线。
了算”
沈佟轻飘飘的身子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渐渐滑落,凌弋骁一把挽过他的腿弯,长指紧紧掐住饱满雪臀发狠一按,将青年整个人都压坐在他的肉棒上,只这一下,就操的沈佟弓起腰背,浑身四肢连带着腿根都疯狂抽搐,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哭叫。
凌弋骁被他夹的面目微微狰狞,双手抬着他的小屁股,将他一下一下抛弄着去套他的肉棒,向上狂暴挺身,蛮横插刺。
所有敏感点都被暴突的青筋情碾压,层层叠叠的内壁被摩擦的发红酸胀,压迫的尖锐感让沈佟有种要被彻底捣烂捅穿了的觉,他仰着头,一边哭一边收缩小腹,宫口按摩般有力的嘬吸着马眼,一阵阵的有节奏挤压,痉挛,越是想要去摆脱掉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那种被整根插进来的感觉就越是清晰。
“呜呜呜!我没……我没有……你不要……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呜啊……”,沈佟下意识摇头,神志不清的伸出小舌,胡乱在男人汗湿的脸上下巴上来回舔舐,虽然生涩,却讨好意味十足,凌弋骁始终咬着牙忍耐,汗水大滴大滴往下砸,直到沈佟吻到他的喉结,用雪白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了下,男人闷哼出声,手掌猛的用力攥的那软嫩臀肉都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说,我是谁?”,凌弋骁用额头抵住沈佟,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那双猩红的眼散发着狼一样的凶光,他就这样禁锢着他,把瘦弱的沈佟钉在胯上,接二连三打着桩的往里砸干,“说啊,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
虽然这样粗暴的性爱也有给这具身子带来巨大的快感,可就是因为那快感来的太凶猛,太剧烈,根本来不及消化,才让沈佟觉得快要死掉了似的喘不过气,他向上抬着下巴尖,汗水混合着生理泪水一同流下脸颊,满脸潮红,迷离的眼神暴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痴态。
“呜呜呜!凌,凌弋骁!你是凌弋骁!求你,轻点操,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呜!”,沈佟呼吸是乱的,目光是乱的,脑子里也是乱的,他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精壮的腰杆置身其间快速的向上顶胯,以便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自己更深,每每两人的腿根砰的撞在一起,沈佟都会流着泪呜的一声,软烂穴肉一下下缩紧,裹住那插的他死去活来的巨物,双眼神的望着房顶。
凌弋骁重重粗喘了声,真恨不得就这么操死了他,“骚货!”
他把沈佟放下,摆成脸朝镜子的姿势,从背后抓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抬,在他惊叫着急忙用手撑住镜面的那刻,气势汹汹的大肉棒从他分张的腿间猛地戳进了汁水泛滥的穴口。
短暂的分离后穴腔再次被充盈填满,嫩肉被粗硬棒身烫的阵阵痉挛,失控的喷挤出一股股骚水儿,沈佟脚下打颤,撑住的手臂更是颤颤巍巍,力酸软的身体几乎全靠男人的臂弯和体内捣的又深又重的肉棒所支撑,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眼下仿佛全身的感官知觉都到了临界点,恶劣的男人却在此将那坚硬的夸缓缓抵过来,一直操开穴口插到最深之际,猛的狠狠向前一顶,鸡巴轰然将小肚子撑得高高隆起一个骇人的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