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原来你真的在啊”,清朗的男声带着笑,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他说,“上个周末我们约好今天去射击场,刚好让你帮我指导一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这事毕竟是早就答应好的,不太好推脱,贺璟忱沉吟了片刻,点头道,“这样吧,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在射击场见”
“没问题”
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都叫贺宁听了个清清楚楚,他眯着眼睛望过去,就见站在贺璟忱对面的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大男生,比自己大不太多的样子,皮肤白皙,笑容爽朗健气,重要的是,他看向贺璟忱眼神里的光,正是自己在熟悉不过的——仰慕。
贺宁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心道老男人还怪招蜂引蝶的。
于是这晚和贺璟忱一起出现在射击场的,还多了个小尾巴似的贺宁。靳予白看见贺宁时有些愣住,等贺璟忱介绍这是自己的外甥后,男生的脸上又重新露出笑容。
军人的作风一向都很爽快,哪怕靳予白抱着想要和贺璟忱多相处一会儿的心思,可贺璟忱严厉惯了,并没有因为这是私下里就放松手软,没一会儿,靳予白白皙的额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连扣住扳机的手指都有些发抖。
贺璟忱发现了对方的体能有一定的欠缺,及时喊了停,又仔细的给他说了下刚刚操作上的不足。
靳予白听的认真,偶尔跟着点头,待贺璟忱说的差不多了,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笑着说自己要去洗把脸。
期间贺宁全程看似乖巧的坐在一旁,贺璟忱检查着手里的枪械,正担心贺宁觉得聊呢,没想到贺宁反倒走过来,摸着通体漆黑的枪支好奇的道了句,“舅舅,我能试试吗?”
贺璟忱挑眉,“试试?还是好玩?贺宁,你胆子不小”
“我胆子大不大,舅舅你不是最清楚?”,指的是那晚他把贺璟忱绑在床上,“强上”了的那一次。
“……”
小东西一言不合就开撩,贺璟忱老脸直臊得慌。
“更何况”,贺宁眨眨眼,拿起手枪做了个瞄准的姿势,“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受伤”
贺璟忱拿他没办法,在旁边指导片刻,退到一旁,抱着手臂冲贺宁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开枪看看。
偌大的射击场接连响起几声闷响,待枪声尘埃落定,定睛望去,远处的射击板依然是完好损的。戴着护目镜的贺宁看向贺璟忱,嘴角向下撇,语气可怜兮兮,“没中”。
贺璟忱亲自给他示范一枪,十环。
紧接着贺宁有样学样,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结果还是不尽人意。受了打击的青年明显蔫了许多,垂着睫毛,赌气般一声不吭。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一向十分有原则,训练手下那群兵时冷酷的不行的贺璟忱,贺大队长,“啧”了一声,还是大步走了过去,从后面拖起了贺宁的手腕。
这之后没多久,洗好脸的靳予白匆匆赶回射击场,手里还拿着准备给贺璟忱的一瓶水,但当他抬起头,所看到的一幕又使他楞在当场。
只见贺璟忱正把贺宁抱在怀里,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一边帮助他调整姿势。两人身高上存在着差距,因此,纤细的贺宁就很像是被身形高大的男人整个包裹在怀里一样,姿态极其亲密。
靳予白心跳没来由的加快,他向前迈了一步,“队长”两个字还没有叫出口,贺宁就在此时突然微微转身,仰头在贺璟忱的嘴角亲了一下。
这之后青年脸上露出笑来,隐隐约约间,靳予白听到贺璟忱低声道了两个字,“别闹”,语气奈中夹杂着纵容,却没有阻止对方这明显越界的举动。
过,连用手都没有,夜深人静时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贺宁的脸。
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你没尝过还好,一旦尝过,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或许他本来就知道带着贺宁回到宿舍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贺宁对自己的心意,但他还是放任了这种可能的发生。
“小宁,我不该这么做的”,贺璟忱掐着贺宁的腰,不断收紧,咬着牙的语气像是彻底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但是你太淫荡了,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
如同捕食时的野兽,贺璟忱翻身将贺宁压在身下,一手往下拽着自己的内裤,一手摸索着握到了抽屉把手,然后猛的一拉——只听砰的一声,木制的抽屉都差点被男人大力给甩到地上,但贺璟忱顾不得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要干死这小东西的下流想法,指尖一触碰到想要找的东西,立马用嘴撕开包装,然后取出里面湿滑的橡胶状物体套在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贺宁被男人掰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又湿又窄的细缝处刚一接触到那硬涨的顶端,立马敏感到小幅度的往起挺了下腰,“唔……舅舅……你怎么,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粗壮棒身撑开内壁,把贺宁的嗓音都给撑到发颤发抖,雪白身子战栗着,脚背随着越来越深的进入绷成了一条性感的曲线。
“别人的,”,队里除了他基本都有女朋友,偶尔掉在他这几个也并不是多稀奇,贺璟忱不欲多说,用手掌把青年软滑的臀瓣掰的更开,那张湿热的穴口也跟着蠕动翕合,包裹住龟头顶端的马眼不住吮吸,像张小嘴似的舔来舔去。
偏偏不老实的青年还乱动着,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红着小脸张嘴喘气,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小声猫叫,把贺璟忱叫的又硬了几分,更大的拉开了青年的两条腿,猛的沉腰狠狠撞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过后,贺宁嘴唇抿的死紧,身子细细发颤,有些难耐的踢蹬着小腿,酥麻的感觉占据了整个腹部,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下意识的将一条腿勾上男人的壮腰,整个小身子几乎全被男人过于强壮的胸背覆盖住。
舅舅进来了,又一次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极度胀满的感觉让贺宁透不过气,又甜蜜又想哭的向后仰头,双手在男人后背上胡乱抓挠,直到贺璟忱的手覆上来,将他双腕扣在脸侧,压着他用力一顶。
贺宁大张着嘴,差点被干的失了声,如同手腕那么粗的鸡巴深插在肉道中,撑胀的内壁下意识收紧,然而男人却不给他任何缓冲时间,炙热的肌肉贴着他的胸前,胯部压牢他的地方大开大合开始了剧烈的冲撞。
两个人距离的极近,晃动中贺璟忱的唇随着撞击若有似的触碰到贺宁的耳垂,喘息中夹杂着性感闷哼,贺宁也知道自己是在找死,可他真的忍不住,忍不住在这个时候抱的男人更紧,下面也死死的夹住粗壮狰狞的性器不放,哭着嗯了声,“舅舅,操我……呜呜……操我……”
肿大的肉棒被紧致的小穴紧紧裹挟,充满活力的媚肉在颤栗蠕动,又嫩又滑,在敏感的棒身上舔吸紧裹,爽得贺璟忱青筋勃发,尾椎的快感一阵阵袭上脑门,他失控的飞快抽动,对着那翘起的小屁股啪啪啪猛烈向前挺胯冲撞,快意的侵犯外甥销魂的内部。
男人的力气巨大,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的让身下的青年受不住的哭叫,可这小骚货的身子实在是浪,没插两下里面就发了大水,那不算太大的两只奶子又挺又翘得乱抖着,看了就叫人上火。
“小宁长大了,下面却还是这么小,记得上次你这里被舅舅干的又红又肿,颜色特别骚,你一直哭,让我弄轻点,可是怎么能忍得住呢?”,贺璟忱也是男人,也有男人都有的劣根性,他放纵着身体的同时也在贺宁耳边说着一些下流的荤话,鸡巴整根抽出来在发狠的撞进去,抵开绵软嫩肉往突起的那处那么一顶,身下这小东西就发了抖,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声。
“舅舅……呜呜……好深……操的好深……”
生活了三年的宿舍里,把主动送上门来的外甥压在身下发狂的干,结实的背脊起起伏伏间,还能听到从两个人身下传来的响亮水声。
“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咕叽咕叽咕叽”
“嗯啊!舅舅!好深要顶穿了!啊啊!”,青年带着哭腔的叫喊回荡在略显单调的宿舍内,要是两个人的隔壁住了其他人,那此时他们正在做些什么一听便知。
“小骚货,轻点叫,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欠舅舅干的骚货吗?”,嘴上这么说着,下半身却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贺璟忱向下沉胯,健硕的手臂抄到他身下,将他稍稍抬了起来,下面交合处愈加严丝合缝,肉棒顶端死死磨着宫口,开拓着更深处那道紧窄又稚嫩的小嘴儿。
在顶入的时候,男人背后那卉起的肌肉虬结,古铜色的皮肤被汗水浸润,十分性感,贺宁嗅着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的浑厚气息,双手死死掐住那抵过来的肩膀,以发泄身体上过多的快感,两侧鼻翼翕张,拼命的喘息缓解。
“舅舅,呜嗯!”,哭叫声果然小了许多,但其中颤抖的声线却怎么都压制不住,在男人越伏越低的顶弄下,交合中的大肉棒使劲顶操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于隔着青年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东西则会哭叫得更厉害,还试图用手捂住嘴巴,泪眼朦胧的摇头求饶。
大概是真的被操狠了,再加上两个人体型上的巨大差距,青年心有余力不足,抽搭着猛颤,可怜兮兮的闷喘接连从指缝中溢出,连缠在壮腰上的双腿都有滑落下去的迹象。
看着自己的小外甥红着脸流汗又流泪的凄惨模样,难以言喻的刺激让贺璟忱肾上腺素飙升,大开大阖的野蛮撞击颤搐中的红嫩花穴,将贺宁抖着的脚踝大力抓握出了青红手印,鸡巴简直就是打桩般在两腿之间贯穿,干的胯下的小身子往上移动,绷紧的白嫩脚丫在床上助的挣扎着,乱蹬着,把一床军绿色的床单揉的皱巴巴的。
“舅舅!呜嗯!啊啊啊!要不行……要不行了!”,失控中贺宁松开了双手,大张的红色唇瓣中流下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流到耳际,滴到脸颊旁边的枕头上,只见他饱满的屁股被男人的大鸡巴插的硬生生从床上抬起,双腿大张,而男人则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干进去,干的满屋子都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啪啪声。
床铺承受不了这暴烈的力量,发出快要摇摇散架的声响,贺璟忱简直就是掰着贺宁的大腿往死里干,空气烫热而窒闷,与伦比的快感让青年放声哭叫,小手抓着男人钳制住他脚踝的有力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
“呜呜真的不行了!”,又是一声尖锐的哭喊,贺璟忱不顾他的挣扎,用着蛮力次次打开贺宁的身体到极致。
“哪不行了?嗯?”,带笑的粗喘里满是恶劣,似乎非得把处于濒临崩溃状态下的青年逼出更多的淫态,龟头顶端压在花心上磨几下,又猛地往宫口一顶,插入到子宫里搅得淫水闷响,周围鼓起边缘细细摩擦每一块软肉,每寸穴肉都快被过于粗硬的鸡巴干烂干透了。
“啊哈!下面不行了!舅舅呜啊!喷了!喷了!呜呜呜!”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在那个瞬间,贺宁所能担受的快感冲过了底线,雌穴的高潮比性器来得来猛烈,他用力后仰,嘴巴发不出一点点的声息,双脚缠在了贺璟忱的腰际,手指在阴茎上的抚弄青涩且没有章法,很快,从小孔中射精液就宣泄在了贺璟忱的腹部,骚穴的淫水则从肉棒和穴壁间的缝隙往外喷溅!
浑身汗湿的青年一边哭一边喘,两人相连的地方还在淅淅沥沥的滴出浊液,就在贺璟忱想在接着动作,便听到贺宁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舅舅……不要,不要戴那个……”
避孕套是贺璟忱为了防止自己再像上次一样,失控的射在外甥的身体里,可这小东西似乎不体谅自己的苦心,还想方设法的要两人毫阻隔的在一起。
——砰的闷响从两人身下传出,贺宁几乎是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上半身激烈弹起,又在几秒后捂着小腹死去活来般倒了回去,扬起的脖颈迅速窜红,拼命摇头甩着一头汗湿的黑发。
“啊!嗯!”
这下子,没了避孕套阻隔的性器比之前更紧密的相连在一起,巨物涨满整个甬道,穴肉勒出每一根跳动青筋的痕迹,将它们清晰的传递进贺宁的脑子里,贺宁大口大口呼吸,只觉得自己的下面都要被那过于灼热的茎身给烫坏了。
他试图扭了扭身子,换来了男人狠狠的一耸胯。
“小骚货,这是不是就是你要的?干烂了你,干碎了你”,贺璟忱毫不费力的就拨开了贺宁试图蜷缩的双腿,咬着他的耳朵恶狠狠道,“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八块腹肌紧绷着重重撞向饱满臀肉,在强悍的外力作用下,本来就极粗极长的巨屌更是撑的小腹都鼓胀隆起,肚脐以上的那块位置凸出一个龟头的形状,顶端又凶又猛地挤压着肉壁,将宫颈口都撑的变形,向内凹陷弯曲。
贺宁仰着头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四肢死死攀着男人的身躯,脚背绷紧,十根脚趾失控蜷缩,腹腔内狂乱抽搐的同时,勃起的阴茎瞬间弹跳着喷射出精水,通过划出的抛物线淅淅沥沥扬满了两人的下巴和脸颊。
“舅舅!舅舅!你操死我了!呜呜呜!”,然而现在装乖卖惨还有什么用,贺璟忱已经被他勾的火气和欲火通通都涨到了最高,抓着两条雪白大腿往自己胯下猛撞,硕大粗壮的硬物由下而上狠狠捅插,又猛又快,搅的两瓣艳红糜烂的肉唇间水花四溅着翻涌!
蜜色胸膛上的水滴在他疯狂的律动下,不断地被甩飞,一滴接着一滴撒在青年嫩白的胸脯上,带来了极度情色的视觉盛宴,男人漆黑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小外甥潮红的脸,双膝切入他的双腿中,更亲密的贴近了他,换来青年一声近乎哀鸣的哭喘。
渐渐的,他的抽送越来越快速,也越来越粗暴,那有力的窄臀开始以癫狂的速度前后移动着抽送起他的肉刃来。
贺宁在浓重的快感中体会到即将被插穿的恐惧,努力睁大朦胧的水眸,瞧见男人脸上布着完全与他往日完全不同的狠厉与色欲,毫不怜惜用巨大狰狞的肉棒贯穿着他的身体。
“呜呜呜!好快!嗯啊!啊啊啊哈!”,内部已经被摩擦的快要起火,小腹热涨到极致,当穴心又一次被重重碾住的时候贺宁再也撑不住,双手抓着床单,热热的尿液打了出去。
失禁的强烈刺激让贺宁魂飞魄散的弓腰,宛如一只发情的小猫似的扭腰浪叫,大张着嘴唇,小腿胡乱蹬踹扬起,一边挣扎一边失控的抓花了男人的后背。
“小骚货,这下够爽了吧?”,贺璟忱咬牙切齿,腰臀从上而下猛烈拍击着他的屁股,那过于迅猛的颠晃让贺宁目光聚不齐焦距,呜咽喘叫着,被男人提着腰猛操,纤白的肚腹里顶的一凸又一凸,他还未射,他已经喷了好几次,甚至还失禁了一回。
等到贺宁终于受不了,贺璟忱一个用力,将手软脚软的青年抱在自己的怀里翻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啊——!”,身体的重量让塞在里面的巨物进得更深,甚至喉头都因此发堵,贺宁捂着快要被撑破的小肚子,仰着头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撑在男人有八块腹肌的小腹上就要将进得过分深入的肉棒抽出来,却被腰间大掌紧紧的按住他的细腰不能动。
“贺宁,我说了,这是你自找的”,贺璟忱额发被汗水浸湿,胸膛因为过激的运动起起伏伏,然而他摆弄着青年的动作还是那么的游刃有余,他看向贺宁的眼眼神,如同要把对方刻进骨子里的深邃,“如果以后你后悔了,你记住,我一定会像今天这样,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