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睿听着两人之间的一言一语,比确定对方就是留在燕宸家里过夜的那位,他试图怪异的扭着身体,探着脑袋使劲往燕宸的手机屏幕上张望,终于在结束通话前,看到了岑诺一闪而过的脸。
我嘞个大槽!
“燕宸,你疯了是不是?”,敢情你压低价格去给岑氏代言,就是为了岑家二公子?李梓睿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他直视着燕宸,心情复杂的问道,“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玩而已?”
车里半晌都没有人回应,李梓睿深深吸气,额头青筋蹦起之际,便听到燕宸带笑的嗓音缓缓响起,“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用可爱来形容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成年的男人,搁谁身上都是件特别肉麻的事,然而李梓睿脑中闪过岑诺的那张脸,反驳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在一看燕宸,那眸中直达眼底的占有欲和势在必得,根本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李梓睿从燕宸出道起就跟在他身边,自然对他的过去多少了解一些,他知道,燕宸这样的人,是从不屑于在不感兴趣的东西上浪费丝毫的时间,反之,则一定会死死握住不放手。
燕宸经历的够多了,失去的也够多了,岑诺生性单纯,也许……两人的性子在一起很适合也说不定呢?
李梓睿叹了口气又忧心忡忡,“那你可千万别被记者拍到了啊,那个岑彦柏,我记得他是个出名的弟控,我可不想看到哪天你上新闻,是因为被人揍到医院,生活不能自理”
燕宸摇头,笑而不语。
那头李梓睿已经把以后所能发生的情况全部预料到了,并准备了几十种声明,这头岑彦柏还不知道地里的小白菜已经被人拱走,他坐在办公室,放下一份文件后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诺诺吃过饭了没有?”
“什么?还在睡?”,岑彦柏拧起眉,“多久了?”
听到对面说是回来一直再睡,岑彦柏纳闷了,也疑惑了,诺诺明明告诉自己昨晚是去朋友家打游戏,所以到底是什么游戏这么好玩,能玩的这么晚?还这么累?
抱着满肚子的疑惑,岑彦柏抽出下一份文件,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他脸上的神情僵了一下。
文件是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上面显示,自从官宣了燕宸的手机代言后,公司的营业额要远超其他同期上市品牌,受此影响,股票的小数点也是在一路飙升。
“……”
随着闷热的天气逐渐转凉,燕宸拍的这部电影也快到了尾声,岑诺照例拿着手机刷微博,不小心的,就刷到了一则燕宸在片场的剧透视频。这是一场水下戏,要求演员穿着单薄的衣物一遍又一遍的沉入水中,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滚烫温度沿着皮肤引起战栗,让人的心都跟着端发抖。
“不,不累”,粥碗慢慢变空,岑诺的身子被人腾空抱起,放到了腿上,小少爷犹豫片刻,还是乖乖将手环上男人的脖颈,略微担忧的打量着男人的脸色。默了几秒后,他咬唇小声道,“今晚,我不走了,好不好啊?”
燕宸闭上眼深深嗅了口青年身上干净的气息,“好”
……
留下来的岑诺,本意是想要照看燕宸的身体状况,所以一到了晚上,穿着一身纯棉睡衣的小少爷便拿着平板兴冲冲的缩进被窝,靠在燕宸怀里,很是期待的点开了一部燕宸主演的电影。
“咦?是这部,我还没有看到结局”
发现了被自己过的漏网之鱼,岑诺愉悦欢呼,将进度条拉到曾经观看过的位置,颇为投入的紧盯着屏幕。
开了空调的室内很是温暖,靠在一起看电影的二人也很是和谐,只是电影演着演着,就开始往不怎么和谐的方向发展……熟知自己每一部戏的燕宸自然清楚,接下来就是这部电影里为数不多,却火辣十足的亲密戏,他不动声色的捂住岑诺的眼睛,嗓音低柔,“不看了,嗯?”
岑诺瘪了瘪嘴掰开他的手,“要看”
只是说完这句话的小少爷很快便后悔了,因为剧中男女主角接吻的尺度,还真的蛮大的……那带着水意的接吻声,毫遮挡的半裸身躯,都在诉说着火辣辣的激情,岑诺心里酸的不行,清清嗓子,正欲发挥一下自己身为金主应有的权利,便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背上靠着的肌肉很硬,身下硌着的某处,也很硬。
岑诺正怔愣着,一只手顺着他宽松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耳边有道湿热的吻同时落下,带着难以名状的粗重喘息,“乖,这个电影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来玩点更有意思的”
狼之所以狡猾,便是它能够利用出色的伪装,来麻痹猎物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一开始岑诺还在红着脸想什么事情更有意思,直到他的睡衣被除去,又被燕宸哄着换上了另一身古装戏服似的衣物。布料丝滑细腻,如同第二层皮肤,边边角角都绣着银色的丝线,宽大的下摆铺散下来,折射着微光,如同波光潋滟的青色湖泊,论是颜色还是款式都很是符合小少爷的气质。
只是这戏服穿在小少爷的身上有些大了,袖子长出一块,轻搭在手背上,遮掩住大半白皙皮肤,腰部那里略微松垮,活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却别有一番滋味。
更重要的,开了叉的衣衫两侧,若隐若现露出两条不着寸缕的雪白长腿,正随着身体主人的紧绷,蝴蝶翅膀般小幅度的抖动着,惹得人忍不住就想要伸手触摸到那更深的看不到的地方。
燕宸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他的眼里燃起一团簇拥的火焰,呼吸沉重的要命,肆意揉捏着掌下滑腻柔嫩的肌肤,“小少爷,今天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的离开这里”
岑诺满脑子都是男人之前和他说的那几句话,眸中透着水光,吐出几声急促喘息,“呜呜……流,流氓……”
按照故事设定,天真烂漫的富家小少爷,出游之际遇到了马贼,马贼本打算去拦路抢亲,结果透过半掀开的马车窗帘看到小少爷的脸后,却改变了主意。抵抗不能的小少爷被英俊马贼扛回了寨里,当晚便被迫成亲洞房,成为了马贼的人。
着腰吻他白嫩的肚脐腰肢,粗重的吐息像是野兽。
终于小少爷被他折磨得快疯了,哭哭啼啼地哀求他进来,浑身都漫上暧昧的粉色。
“真骚,老子倒是要插进去看看,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小少爷,里面是不是也那么娇贵”
早就迫不及待的男人除去身上衣物,身材劲瘦,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强悍和力量,他俯下身紧压住小少爷的胸乳重重磨蹭两下,勃起的阴茎粗壮骇人,顶的小少爷仰头“啊啊”颤叫两声,继而用龟头破开湿滑黏腻的穴口,发了狠的直顶进去大半根!
“啊!”,岑诺整个被贯穿,一阵比充实的饱胀感从身下传来,他睁大了眼失声半晌,浅青色丝袍两侧探出的双腿剧烈抖动,被男人抓着勾上那健壮腰杆的腰,眼神一点点聚焦在他脸上,喘息声哭腔浓重,“出,呜,出去……太大了……太大了呜呜……”
“让老子进来的是你,出去的也是你,怎么就有你这么欠操的小东西”
随着蜜色的腰杆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推进前顶,那白皙的肚皮上也现出一条长条状的鼓包,不断的消失,隆起,消失,隆起,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小少爷腰都被干的直往起弓,脖颈却又深深后仰,通红眼角下意识流出难受的生理泪水,脚趾瑟缩着往一起蜷。
“呜嗯!可是……可是好深!”,小少爷哭着想去捂住小腹,却在男人的几下狠撞后,又惊慌失措的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唇都快被咬烂了。
燕宸一手支撑手臂,一手攥住他一边软滑的臀顶胯往里操,双眼眯起着溢出比舒爽的喘息,这身娇体软的小少爷就是不一样,里面可真是紧啊,水汪汪的,绵绵的穴肉贴在一起,被他的龟头强势顶开,操得越深越能感受到骚浪肠壁的密实吸夹,小嘴似的裹缚着他的肉棒乱咬,让人发疯般想往死里操他。
“操的深了,等下才能把老子的东西全部射进去,把你这里干的怀上老子的种”,男人凑近青年耳边重喘低语,胯部狠狠往上顶,“听话一点,别乱动,乖乖让老子操,嗯?”
将岑诺两条细白大腿分得极开,摆成一个适合侵犯的姿势,亢奋的阴茎长驱直入地碾操着水润嫩滑的肠壁,粗长的肉具一下下进入到那嫩小的穴儿里。
满屋子都被凌乱响亮的“啪啪!”声充斥着,硕大乌黑的囊袋迅速拍打着雪白的大腿根,穴肉一点点被操开,温热柔滑地吮住坚挺暴胀的大肉棒,迎接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捣弄,性器渐渐插入身体深处,龟头发狠进入凶猛的撞上那块更为热烫滑嫩的软肉!
“啊嗯!”,岑诺涨红着脸被这一下操的往上死命挺腰,凌乱的碎发沾在了被汗水浸湿的额头上,十根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骨节都跟着泛白,哭声更是断断续续。
燕宸拉着他的手伸下去摸到两人的结合处,穴口一片被拉扯出的粘稠肠液,泥泞不堪,在这一片狼藉里他带着他握上那一截没能进入的性器,含着他的唇,嗓音含糊不清:“你瞧,你这逼有多小,鸡巴都不能全进去”
大掌掐着手中细颤的腰,一下一下撞击得越发用力,迅疾而狂猛,一波一波的水液被带出来,里面细小的缝隙渐渐被撞得松了口,沉沉的几下撞击后,粗硕柱身几乎尽根没入,龟头顶开直肠口陷进去,进入到一个更为高热狭窄的所在。
白嫩的臀部撞击在结实的小腹上,被大肉跟捣出的淫汁溅满了鼓起的腹肌,盘绕着青筋的肉柱从蠕动着的媚肉上擦过,棍状的痕迹比清晰的浮凸出皮肉,带给青年要死要活般的刺激,岑诺仰头挣扎起来,尖尖细细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声哭喊,“不要!”
身下的床单被小少爷喷出来的淫汁溅湿了一大块,偌大的双人床剧烈摇晃,那大床中央,纯真烂漫的小少爷被强壮的马贼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粗长硬胀的性器深深的嵌进他紧窄的嫩穴里,肆意的搅弄着,抽送着,速度快到简直要把那脆弱壁肉彻底磨烂捣坏掉。
人呼吸粗重,把着他的腰狠狠狠往里干,恨不得整个钻进他的身体里。
“真骚!干死你!”
濡湿的舌抵着粉嫩的乳尖打转,将它压得扁扁的,勾勒着一圈淡色的乳晕,反复几次又张口将那红肿的肉粒含进嘴里砸弄吮吸,丝丝缕缕的快感像被放大了百倍,从胸口贯通到全身,岑诺小腹缩了几下,一股热液从腿间溢出,浪穴一边嚼着男人鸡巴,一边绷紧小腿蹬踹的死去活来。
不顾那裹缠在柱身上嫩红肠肉的挽留,燕宸拔出一整根滴着水的狰狞巨屌,用龟头顶住他的蠕动翕合的穴口,挤开满腔嫩肉毫不留情悉数挺入,下一秒,粗壮的棍状物便层层突破盈聚着汁水的肉穴,连同坚硬胯部砰的下撞上颤巍臀瓣。
“呜嗯!”,含糊的哭喘声从微张的红唇中溢出,在那熟悉的,凶猛的感觉兜头袭来之际,红潮从扬起脖颈一路向上蔓延,岑诺张大泪眼,拼命急喘着,整个身子被健壮的男人死死压住,唯一能动的膝盖飞快张合,穴口猛的向内收缩,用力震颤,继而喷出了数温热的透明粘液,如同失禁一样稀里哗啦的向上飞溅,又通通砸在白色的床单上。
失神的青年呜咽乱扭,毫焦距的眸子好半晌才慢慢有了光亮,燕宸伏在他身上,一下下的亲着那汗湿的睫毛,手臂从他腰后穿过,竟是把岑诺整个人提抱了起来。
“唔……要去哪?”,体位的变换让身体里的巨杵捣的更深,稳健的脚步落在地上,龟头也跟着要命的往里顶,岑诺呜的一声僵直了背脊,两手覆上男人后背,越是往前走,指甲就陷的越深。
一小段路程仿佛极为漫长,等燕宸抱着小少爷抵上透明的落地窗,岑诺早已浑身湿透,戏袍下的白腿勾在男人腰上抽搐抖动,当滚烫的肌肤与冰凉的玻璃相贴,他倏地仰起头,嘴角处透明的涎液顺着下巴缓缓滴落。
只见后穴口已经被病态般的撑成了一个猩红的圆洞,饱满的臀缝间,粗壮如手臂的巨物直直操开肠道,几乎尽根没入,仅剩下的根部颜色暗沉,鼓起的青筋突突跳动着,燕宸仿佛没看到小少爷一副被操到快要崩溃的模样,他用十指掰开滑腻臀肉,施了力的将他下压,直到粗长昂扬的性器一点点的全部消失在绷紧发白的穴口,过于饱胀的压力下,透明肠液被挤喷出体外,溅湿了两人的大腿,和男人的手指。
滴答滴答!伴随着肆意横流的汁水纷纷淋在地面上的细微声响,浑厚男性的粗喘声再次响起,地板反着光,映照着上方的剧烈交合。岑诺的一条腿被拉的高高,另一只脚的脚尖悬空着下下轻点,小腿搐动,纤弱的身子被男人撞的随时都要飞出去一样。
“呜呜呜……不要了……肚子……肚子好胀!”,坚硬的龟头就着青年的下滑持续不断的顶操直肠口,可怖的胀满乱了节奏的往里挤压,狠狠的捅,把那道小口完全的,彻底的撑开,侵入光滑狭窄的管壁,岑诺一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捂住小腹大哭出声,小鸡巴直接被操干到喷精。
高潮中还在被蛮横进入,敏感的小穴深刻感受着炽热粗壮的肉根是如何凶悍的挺进,挤压内里的软肉,是如何在直肠里艰难挺进,然后一举侵占娇小的肠腔。
“啊!”,岑诺疯狂地摇摆小脑袋,满头湿发跟着乱甩,泪珠滚滚的,和丝丝缕缕流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
那穿在身上的戏袍因为过度蹂躏变得乱七八糟,下摆处晕染开斑驳湿痕,丝滑布料渐渐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他的腰还被大掌固定着,十指却忍不住在男人手臂上抓挠,耷拉下来的脚背抻直绷紧,嫣红的嘴唇张开,已经分不清是再哭还是在喘。
燕宸被那猫抓般的轻微痛感刺激到,猛的向前挺身,硕长柱身顶入岑诺酸软的肚皮,把他死死顶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嗯,小骚货,你真是懂得如何要男人的命”,濡湿长指抚弄着小少爷试图咬紧的下唇,掰开他酸软的下颚,手指伸进去两根,和粗硕性器一起下流的在他身体里蛮力操弄,“真紧,真湿……和你下面的小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