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点,做好的饭菜被一道道摆上了桌,空气里飘散着浓郁的食物香气,唐笑拉开椅子,坐到了吕怀清旁边,而唐沐,则在五分钟后才姗姗来迟。
他似是刚洗完澡,周身若有若的萦绕着一股子潮湿气息,脸颊被热气氤氲的泛红,柔软黑发还未来得及擦干,发尾处一滴滴水珠缓缓坠下,落在他的睡衣上,很快不见了踪影。
“小沐,你这是?”,唐笑见状,不解的问了一句。
唐沐缓缓坐下,刚接触到椅子的一瞬间,他反射性的挺直了背脊,像是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没事,就是,就是有些不舒服,现在好多了”,他回答的含糊,嗓音连同宽松裤管下的双腿都有些不能控制的微微发颤。
唐笑自是没有发觉。当着吕怀清的面,总是要做做样子,因此就算关心在敷衍,她也经常会借着这场姐弟情深的戏码来展示自己的温柔与贤惠,见唐沐自己都说没事,她也不欲多说,“嗯,吃饭吧”
一时间,只能听到筷子和碗互相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唐沐松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的,抬头看了对面的吕怀清一眼。
男人身上还穿着白天的那件衬衫,袖口向上挽起,露出一截精壮手臂,昂贵腕表闪烁着幽光,唐沐看了一眼,慌忙移开视线间,结果不小心撞到了男人吞咽时浮动的喉结,还有和衬衫同色系的藏蓝色领带。
“轰”的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唐沐的脸连同耳朵尖一齐涨的通红。
偏偏在他最紧张的时刻,桌子下面的小腿还被轻轻的踢碰了下,力道不大,似是意,似是调情。
唐沐差点整个人都绷不住。
因为除了吕怀清和他自己,没有人知道,那条领带还是前不久他亲自为男人系上去的。
时间回到一个半小时以前——
偌大的客厅因为没有人在而显得很是安静,书房房门紧闭,厚重的门板隔绝了一切声响,因而谁也不知道书房的主人在里面做些什么。唐笑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唐沐不见了,就连吕怀清也不见了踪影。但她了解丈夫的习惯,知道吕怀清眼下肯定正在书房里处理工作,思索片刻,迈着步子来到书房前,轻轻敲了敲门,“怀清?你在里面吗?”
“嗯”,半晌后,吕怀清应声,嗓音中莫名透出一丝沙哑和紧绷,但都因为距离的关系被形的削弱。
唐笑疑心很重,咬了咬唇仍是不走,又接着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看到小沐?”
在她视线法的地方,吕怀清恶劣低笑,指尖沿着身下青年的腰侧曲线来回勾画,在引来内里更重更紧的战栗后,不顾青年满眼破碎的泪,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发了狠的送进去,紧接着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俯视着他被自己操弄的崩溃神情,薄唇中吐出极其过分字眼,“你姐姐来了,你说,我要不要叫她进来,欣赏一下她的好弟弟是如何像个骚货一样,被她的丈夫操到高潮的?嗯?”
深红的实木办公桌,本来是用来工作的地方,此时却凌乱不堪,连几分文件都被急匆匆的动作扫到了地上,白色纸张纷纷散落,沾染着不知何时喷洒上去的透明液体。
与男人穿戴整齐的模样比起来,全身赤裸的唐沐却没有任何遮挡,两条细白大腿从稳稳撑在桌边的结实手臂上方穿过,小腿助垂落在半空,整个下半身被掰成了一个完全不能合拢的姿势,每撞击一下,便是一下剧烈的晃动。
“呜呜……”,自从听见唐笑的声音,他就一个劲的摇头,破碎呜咽断断续续的自指缝下面的唇瓣里溢出,白皙脚背越绷越直,越绷越紧,在那狂乱的激操下简直毫章法的拼命蹬踹。
吕怀清抽空应付了门外了唐笑一声,掰开他捂着嘴巴的手,将他搭在手臂上的腿扯的更开,压着腿根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两人交合部位喷溅出大量水液,沿着青年漂亮的小腿线条内侧不断滑落,又通过扭动蜷缩的脚尖把那些液体通通蹭到了男人的西装裤上。
“小骚货,真是不老实”,只这一句带笑的低语,竟让人莫名听出了宠溺的味道,唐沐抖着带泪的睫毛,半张着还没有彻底回神,下面插着他的巨大肉物这时动的更快,故意般刮蹭着他内壁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汹涌浪潮袭来,酸涩酥麻齐齐涌上小腹,唐沐快疯了,仰着头啊啊叫着哭喘讨饶,身子拼命的往上缩,却被一双大手禁锢在胯下动都动不了,只能清晰的感觉那种尖锐的快感极端的在体内不停堆积。
“姐夫!姐夫!呜呜呜!不要……不要……姐姐会听到……姐姐会听到的……”
宽大的实木桌被凶猛的撞击摇晃得向前挪动,桌腿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吕怀清像是要彻底吞下唐沐,粗硕性器具是全根拔出,又深深挺进,毫不怜惜的将甬道挤得扭曲变形,唐沐脖颈用力后仰,十指死死掐在男人箍着
只见一根深黑色的巨根在艳红的阴唇中飞快进出,一下下的深入消失在被撑的极开的穴嘴里,硕大囊袋随着健壮腰杆的摆动啪啪啪猛烈拍击雪白小腹,龟头狂捣泥泞不堪的内壁,挤按着凸起的那点,施力重重碾操!
自己腰肢的手臂上,女穴绞着插进抽出的阴茎剧烈抽搐痉挛,连嘴唇都哆嗦的厉害。
吕怀清大掌握住他的臀肉,粗暴而用力的揉捏,囊袋随着腰杆一下下耸动的动作狠狠打在上面,发出啪啪的脆响,那样深的贯穿,似是要把精液射到唐沐的喉咙里去。
整个室内除了男人射精过程中时不时发出的性感呻吟,只剩下青年被射到小猫一样的微弱哭喘,最终,男人巨大的肉棒全部进入了最深处,连子宫口都被堵住,唐沐只觉得子宫要被男人射穿了一样,饱胀的要命,偏偏红肿的阴唇外翻着,和那西装裤上敞开的金属拉链紧密相抵,冰凉的触感,紧密的摩擦,一不拉扯着唐沐本就隐忍到极致的心理防线。
吕怀清凝视着青年潮红的眼角,眼底欲望深沉,动作间几缕碎发垂落着晃动,额头蒙了一层细汗,即使他看起来犹如掌控着所有的猎人,但那随着咬牙绷起的下颌,滑动的喉结,还有越发失去规律的挺动,都证明着他此时的失控。
他先是脱掉西装外套丢到了一旁,紧接着,沾染着淫水的手指近乎粗暴的扯开领带,衬衫扣子被解开,一颗,两颗,做完这一切,男人仰起头近乎舒爽的眯起眼,一边叹息着,一边压低胯部深深抵开唐沐的腿根,骑跨在那饱满的臀瓣上尽情放纵着自己的兽欲。
“躲什么?小骚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吕怀清俯身压在了唐沐的身上,用宽厚的胸膛压制住了青年全部的惊慌颤栗。挛缩抽搐淫滑不堪的穴肉骚媚至极,本能的勒紧吸附着棒身,他嗯的闷哼出声,静静感受着性器被丝绒般湿滑触感包裹住的美好滋味,听着耳边传来的细细哭声,冲动再次袭来的瞬间,挺着撑满整个甬道的狰狞巨物又是重重往里操去。
“小骚货,都弄了你多少次了,还是这么不禁操”
待到最后一股的浓精喷完,吕怀清才从穴肉颤缩的里拔出了微微疲软的肉棒,而青年鼓胀汗湿的小腹还在皮肤着,力的白腿大张,软软耷拉垂落,沾满白沫的一撮柔细阴毛微卷,两片红肿的阴唇充斥着黏腻,满满的骚靡,肉香四溢。
“呜……呜……姐夫……我要死了……”,他下身的喷溅渐渐停下,人却一阵一阵抖的更厉害,嘴里意识的叫着,“姐夫……姐夫……呜呜……求你……求你……”
最后的十几下撞击,吕怀清呼吸越发粗重沉闷,像正在交配的野兽一样压住唐沐,只看见高大身形下隐隐晃动的身躯被他胯部撞的抽搐不止。
强烈的刺激冲刷的唐沐脑海里一片空白,吕怀清又恰在此时埋头,在他因为高潮用力仰着的脖子上狠狠一吮,揉着的两只奶子的另一只大手也同时收紧──唐沐压抑着哭喊猛摇头,下身停不下来的潮吹,纤细的身子抖的如同风中落叶,表情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更加浪荡,两条小腿绷直的蹬踹了两下,哆嗦的垂落,夹紧在男人烟灰色裤管两侧,泛着潮红的肌肤与深红的实木桌形成了尤为明显的反差对比。
衣冠禽兽。
吕怀清挺动窄腰,抽的时候只剩一个头还抵开他的两瓣唇肉,进去就一下子到底,小腹撞在他挺翘的臀上,“砰”的一声巨响。
唐沐“呃”的一声截然而止,整个人一下子哆嗦着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体,他哭着扭腰躲,却遭到男人更重的揉按。
恐怕没有哪个词汇更适合用来形容此时的吕怀清。
一声急急的尖喘过后,唐沐激烈扬起脖颈,双手胡乱在桌面上乱抓乱挠,最后当指尖触碰到桌沿,他把它当做救命稻草一般掐在手里,哭的几乎背过气去,整具身子都在情欲的快感中痉挛着,小腹一挺,前面的阴茎猛的射出一道奶白的精液。
“呜!嗯!”
他被操的久久不能回神,单薄的内裤也被男人撕裂了,挂在一条大腿上,小穴里隔了好久才
“求我什么?”,吕怀清紧咬着牙,汗水砸落至青年滚烫的肌肤之上,颇有些水乳交融的意味,他丝毫不放松手里的力道,狠狠的揉着,揉的高潮中的人满脸似哭非哭的失神表情,嫣红唇瓣张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面含着他的那张小嘴则夹着咬着片刻没有安宁。
“呜嗯……姐夫……姐夫……”,这具身子早就习惯了被内射的滋味,即使嘴里说着受不了,但当熟悉的温热汹涌而至,唐沐仍是红着眼睛敞开了双腿,不自觉的夹在了吕怀清的腰上,臀部几乎全部抬起,肉穴同时死死收缩,竟是怎么也法放松,浑身又出了一层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藤蔓似的纠缠着男人。
有白浆汩汩冒出,从被男人干得糜烂熟透的嫩穴里溢出来,顺着臀缝流在桌上,又滴滴答答的流淌到地板,汇聚成小小一滩。
吕怀清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拿着卫生纸替唐沐清理一片狼藉的腿心,一只大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揉几圈又猛的一按,将他刚刚射进子宫里的浓浆挤压出来。
如此反复,竟是好久都没有全部喷完的迹象。
也不知道那看似瘦小的身子,到底吃了多少东西进去。
“乖,起来了”,餍足的男人连语气都低缓了许多,唐沐迷迷糊糊被拉着起身,刚一坐稳,就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吕怀清及时搂住他的腰,他吓了一跳,终于清醒了些,又对于自己赤身裸体的姿态很是羞耻,一双揪住男人西装外套的手不自觉微微发抖。
吕怀清看着他紧张到泛白的指背,不由得轻笑了声,“还能自己动吗?”
唐沐抽了抽鼻尖,试着拿过一旁的毛衣往自己头上套,待到穿完,整个人都有些脸红发喘。
“姐夫,我的……我的裤子”,唐沐的视线落到掉在桌角的牛仔裤上,它被以随意的姿态扔到那里,是吕怀清亲自动手将它从唐沐的腿上拽下,过于急躁,甚至还在唐沐柔嫩的大腿处划出了两道红色的印子。
吕怀清注意到唐沐躲闪的目光,还有泛红的耳尖,也没说什么,直接弯腰将裤子捡起,垂眸为他穿好。
除了沉浸在床上全然的欲望外,两人的氛围难得安静的过于恬淡,唐沐一手轻搭在吕怀清的肩膀上,瞧着吕怀清给他穿裤子的模样,瞧着瞧着,脚尖便忍不住羞红着蜷缩了下。
这个不甚明显的反应恰好落在吕怀清眼里,盯着那莹润的形状,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在胸腔内破土而出,并且有越来越难以忽略的趋势。吕怀清直起身,额头抵住唐沐,为了掩饰什么一般,闭上眼深深呼了口气,哑声道,“这个,会吗?”
说着微抬起下巴,露出了那被扯的松松垮垮的领带。
这个场景其实在唐沐的心里已经上演过千遍百遍,但当真的发生,他还是装作不熟练的样子,笨拙又青涩,只希望能够留在眼前这人身边久一点,再久一点。
思绪戛然而止,唐沐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努力忽略掉下半身传来的不适,耳边传来唐笑说话时夹杂着温柔的嗓音。
“怀清,爸妈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我好准备一下”
“25号”
“那就是还有两天?这样,到时候全家人一起出去吃个饭,你说怎么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