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晚上。
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许言躺在床上没有睡意,直到一声轻微的推门声传进耳朵,他没忍住,从嘴角处泄露了一丝极淡笑意。
紧接着被子掀开了一个小角,许言连人带身子的被箍进了来人的胸膛中,他没有反抗,只是在对方过分的将唇印上他的后颈时,他才眯着眼睛,懒洋洋的从鼻子里哼出声音,“我要叫人了”
男人却闻言不轻不重的咬了下许言的耳垂,一条手臂横在许言腰间,反而将人更紧的拥进怀里,微哑的语调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知道我要来?否则门怎么没锁?嗯?”
许言轻颤了下,隔了片刻,才将那短暂的失神强压下去,“我只是没想到,堂堂邵总,也会有偷溜进别人屋子的嗜好”
邵修瑾贴着他的胸膛传来震动,那笑声低低的,自然而然地从喉咙里发出,“许言,那是你根本不了解我”
许言眨了眨眼,事到如今,他想不通冷嘲热讽还有什么意义,同样的,他也看到了两个男人表现出来的诚意,和前所未有的认真,但,真的要在相信一次吗……
怀中人的身躯渐渐软化,似是在声的给予回应,邵修瑾感受到了,作为狡猾的猎人,遇到时机死死咬住猎物不肯松口才是他最为真实的本性,“看在我们都追过来的份上,原谅我们好不好?”,他叹息着道,又笑了起来,“那不然,就看在我们把保留了二十几年的贞操交到了你的手上,你总归也要对我们负责”
邵修瑾一旦正经的骚起来,真是连邵则衍都要自愧不如,许言脸色猛然涨的通红,“你这根本就是偷换概念,别忘了,你以前也骗过我”
“这辈子,就只骗你这一次”
如果说这段没有许言的日子,让邵修瑾明白了许言之于自己的影响力,那么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追老婆一定要有足够厚的脸皮,他掰过许言肩膀,让他面向自己,拉着他的手逐渐探向被子里更深的方向,一双黑眸在黑暗中都法隐藏的散发着狼光,“好想你”
许言根本招架不住男人刻意的攻势,和突如其来的热情,连嗓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意,“你,你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是不是?”
“嗯”,邵修瑾一脸赞同的点头承认,“一见到你,我就硬的不行,乖,让它进去,好不好?”
“你摸摸它,摸摸它是不是很冷?”
骗子!
又开始骗他了。
掌下的灼热就算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指触上去的那刻,棒身迅速勃起,以至于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将棉质内裤撑的又满又薄,许言咬住嘴唇,有些心惊肉跳的想缩回手,却被邵修瑾一把按住。
旋即,男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那陡然幽深的视线还没和许言注视上几秒,许言眼前骤然一黑。
他清冽的气息一下子侵占他的呼吸,周围静悄悄的,唇齿相撞的水渍声伴随着心跳不断放大,热意在口中不断翻涌,许言在邵修瑾的攻城掠池下脖颈不自觉地后仰。
迷迷糊糊的,他听到男人低笑了声,那吻又落在他的眼睛,鼻尖,最后是脖颈。
踏在床铺上的双脚就像踩在云朵中,纤细的脚踝也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握住,他一边俯身在他胸口,一边帮他脱掉衣物,视线顺着脚踝往上,雪白肚脐下方,青年雪白笔直的两条腿修长纤细,如同莲藕般,但邵修瑾却清晰的记得,当它们夹在自己腰上时,夹晃的是多么带劲儿。
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嗓音微哑,低头冲着许言笑的温柔多情,“这样声音会小一点”
的小猫没什么区别,他单用一条手臂撑起身子,另一只手顺着青年销魂的腰线下移,把手指放到细软的阴蒂上,指腹来回揉按,不时轻拧那颗细小的肉珠,待许言的抽泣声越发的重,穴里收缩的频率也变得凌乱,便一鼓作气整根捣入。
许言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失焦,他呜的拽紧了枕头,两条腿完全凭借本能,合拢着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杆,柔嫩与坚硬相撞,从被子里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啪!”的脆响。
青年几近赤裸的雪白躯体抖动的厉害,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脸色涨得通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挺翘的鼻尖上,下半身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紧紧贴于男人的胯部,布满水雾的眼睛,就那么失神茫然的看着俯身操干自己的男人。
邵修瑾吻去那滴汗珠,压抑的嗓音里有股子急于发泄的狠劲,“很喜欢我那么弄你?每次一摸你那儿,就湿的跟什么一样,真骚”
没等许言回过神,邵修瑾又开始深深重重地狠捣,麻痹了猎物的猎人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那双手近乎发狠的钳住许言腰肢,不带一丝迟疑就整根贯穿了他,许言本能弓起纤腰,浑身的曲线僵直发颤,不敢置信般哆嗦着哭叫,蓄积在眼底的朦胧雾气终于化成一颗又一颗的泪珠,顺着脸庞大滴大滴的滑落,“呜呜呜!你太,你太过分了……又骗我……呜呜……你又骗我……”
哪怕是控诉,许言也不敢哭叫的太大声,反而因为那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有种撒娇般的甜腻,邵修瑾劲瘦有力的臀胯轻松制住他下身的挣扎,精壮的腰猛然挺动,宽阔结实的肩膀就撑在他的上方,看着他的脸,低笑着操动、驰骋在他的身体里。
“宝贝儿,床上的这点事,顶多算是欺负,不能叫骗”,喉结滚动片刻,伴随着骤然加重的急喘,他松开了一些钳制,由着许言扭动着微微挣扎,这些小动作催化着他高涨的兴致,他沉声满足的笑着,一下下用力的捣穿了他的甬道,就如白天见到他的第一眼所想一样,干的他在他身下又哭又叫,水花四溅的喷。
捏了捏许言浑圆饱满的臀肉,邵修瑾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到了精裸的肩膀上,微微倾身猛力一顶,就见青年那对嫩白的奶子都被撞的猛晃了一下。
“呜嗯!不要!不要这样!好深……嗯啊……太深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凌乱的堆积在下方,许言被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折叠着贯穿,粗硬且弯长的肉棒,这才仅仅操了一下,许言便受不了的捂着肚子直摇头,双眸半闭的微张着小嘴,涨的眼角通红,脚背连同脚趾死死的绷成了一条直线。
生疼中夹杂着挠人心扉的奇痒,酥酥麻麻在穴底不断炸开,先是氤氲腹间,然后直冲头皮!
许言感受着顶在掌心的巨物不断涨大,涨大,在涨大,流着泪的刚刚说出一个“不”字,便被一声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响冲击的耳边一片轰鸣,床铺急速地摇动,不用看也能猜到两人是在多么激烈地交合。
“宝贝儿,别总是露出一副受不住的表情,其实你这样特别骚,你越喊受不住,我就越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得哭出来”,邵修瑾惯于用最温柔的嗓音,说着最孟浪的骚话,伴随着刺耳的裂帛声,挂在许言身上的睡衣也被他彻底撕碎,深色的破布,艳红的肤色,衬得雪白细腻的乳肉越发香艳动人。
大手覆上去,用力抓揉了一会儿,他还嫌不够,低下头一口叼住小巧的奶头,含入口中撕咬咀嚼,腰臀快速耸动,在越来越湿润的甬道里抽插剐蹭。
“呜嗯!慢点!慢点!你捣的我肚子里好酸!”,许言陷落在这一半酸胀一半欢愉的粗暴交欢里,像条被抛上岸的鱼,竭力挺着腰适应他的节奏和频率,扭动、哭泣、尖叫,但只不过捱了几百抽而已,他就崩溃似的摇头去躲,小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受不住之类的话。
邵修瑾正干的起劲,突然,有一道温热柔软的触感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他低头一看,青年正伸出两只手,努力又艰难的推拒着。那细白指尖带着止不住的颤意,还有滑腻腻的汗水,许言本人更是被干的满脸泪水,白皙肌肤泛着奇异潮红,他鼻翼两侧急促的煽动,连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都抖的不成样子。
言用力绷翘着上扬的小腿,挺着被撞击拍打的通红的臀肉,生平第一次,主动的拉下男人的脖子,一边像个小兽般毫章法的在男人嘴角处啃吻,一边缩紧小腹,将那根硕长巨物牢牢锁进肚子里,堆积着白色泡沫的红艳穴唇生涩且贪婪的吞吃着比粗壮的肉柱根部。
“这可是你说的,宝贝儿,可千万别后悔”
邵修瑾俯身吻住哭泣的许言,臀部抬起,又重重落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每次两人的下半身砰的相撞在一起,都凿的许言瞳孔涣散,那要把他顶穿了他的五脏六腑把他劈成两半的操干,让他连气都喘不过来,原本笔直搭在男人肩上的两条腿更是呈扇形敞开,张嘴尽是破碎的哭泣和吟叫。
“呜呜……受不了了……要不行了……嗯啊……”,粉嫩的肉穴在尽的磋磨下透出一种淫靡艳丽的潮红,穴口处不停流着水,顺着结合的部位蜿蜒流到男人黑丛里,勃起的阴茎高高竖立却人照顾,径自滴下寂寞的清液,许言的理智早被干得支离破碎,在男人加紧了下半身抽送之际,他微一抬下巴,猛的环抱上男人健壮的躯体,连喘带抽的将那结实背肌挠出一道道凌乱抓痕。
寂静的夜里,唯有这个不算太大的房间内充斥着接连不断的暧昧声响,大床正摇晃的激烈,又是一道脚步声从身后接近,许言睁着泪眼扭头去看,对上了一双阴恻恻,又含着些许恼怒的厉色瞳眸。
“邵修瑾,你他妈背着我吃独食?”
说话间,邵修瑾已经喘息着把精液射到了许言体内,他扬唇挑衅般看向邵则衍,死死抱住许言饱满柔嫩的雪臀,手指都要陷进那两团软肉里,一边打桩般摆动着狠命挺胯,一边把许言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性器上按,许言纤瘦的身体被带得不停晃动,被大量精液内射的又哭又叫,整个人魂都没了似的,只会呜呜重复“满了……满了……”两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待到全部射完,邵修瑾放松了对许言的压制,几乎是他刚从许言体内撤出,等不及的邵则衍已经把人猛的夺过,抱着抵在了旁边的墙上。
“这么喜欢被他干是吧?”,底下的小花穴还维持着被操开的姿态,泛红穴口呈现出又骚又浪的圆形,在邵则衍阴沉的注视下,它战战兢兢的瑟缩了下,随即又是一大股乳白色液体喷剂而出。
邵则衍静静的看了半晌,说出来的话也不知道是醋劲更多,还是欲求不满的憋屈更多,“都流出来了,我帮你把它们堵住好了,骚货!”
掐在腰上的那双手骤然放松,许言正迷糊着,便猝不及防把抵在穴口的直挺性器吞入到最深,鸡蛋大小的龟头几乎把腔道压迫到扭曲,刚刚被内射到酸软的刺激还未完全褪去,瞬间涌上来的强烈麻痒令许言“啊!”的一声,疯了般推拒着邵则衍的胸膛,哭喊着“你出去,出去!”
那两条勾着男人壮腰细白长腿上全是薄汗,额头也被打湿,黑发黏腻的沾在额前,使得许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做梦!”,男人咬牙切齿的重喘之下,是一下又一下定位精准的狠撞,粗长巨物将甬道全部撑平,最深处的小嘴也被凶狠的捣操开一个口子,许言的腰硬生生被捣到发麻,大腿拼狂抖,如果不是邵则衍的双臂支撑着他,他简直要像断了线的风筝滑落在地。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是心惊胆战的肉体撞击声响,密集又狂野,那害怕被人从高处抛下的恐惧让许言不得不紧紧抓住男人身上的衣服,连连哭喘着用自己被人险些凿穿的肉穴吃紧了体内的肉棒,翘起的小脚一晃一晃的,在空中快速的划出半圆形的弧度,“啊啊啊!你要插死我了!插死我了!”,许言崩溃的哭,压抑的叫,一双手把男人的衣服揉弄的乱七八糟,“别那么深……我求你了!”
邵则衍眼底幽暗,竟又是上前一步,让两人的下体结合的更加紧密,许言大张的嘴里突然没了声响,只有一缕透明涎液顺着嘴角缓缓滴落。
男人总是深谙如何把可怜的青年逼到绝境,那硕大浑圆的性器深埋在雌穴里重重碾操着到快要坏掉的骚心,挑顶转捻,许言脑海中一片空白之际,极致的快感从酸胀的穴心处暴涨开来,四肢狂颤着,心口被顶撞得窒息般缩紧,前面一动都没被动过的地方,在他挺起身子嗯啊的嘶叫出声后,耻地射出了一股白色精水。
“嗯!嗯!”,许言抖着全是牙印的嘴唇声尖叫,手脚死死缠在邵则衍身上,身体绷直,高高仰起脖颈,阴茎刚刚喷出稀薄的精液,阴道和子宫便剧烈痉挛着,潮吹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涌。
他的手臂上,烫的两人心尖皆是一颤。
邵则衍和邵修瑾对视了眼,眼神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那心疼又被更为浓重的欲望所取代,他们根本已经等不及,等不及要品尝那彻底拥有怀中青年的美好滋味了。
“乖,马上就好,等全都插进去,你就会觉得舒服了”
许言根本分不清是哪个男人在他耳边说话,当邵修瑾的性器也挤着穴口试图往里操时,那狭小的穴眼都被撑的变形,随着它越插越深,最后撑的阴道内壁都紧绷到了极致,红肿阴阜往外凸起,连肚皮上隆起的鸡长条形状都更变得更为可怖骇人。
如此静静的等待了几秒,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声长长的叹息。
而同时吃进两根鸡巴的许言,则落了满脸的泪,他的哭声从一开始的挣扎不休,到颤抖的啜泣,最后渐渐归于平静,从那喉咙里溢出来的,听上去只有濒死小兽的微弱呻吟。
“呜……嗯……满了……插满了……”
绵长的尾音还没有消散在青年微张的红唇里,下一秒,兄弟二人已经一个拉过他的手腕,一个拽住他的腰,施力将他更重地往下一按,两根狰狞粗壮的性器破开那两条细小的缝隙操到了最深处,深色的囊袋瞬间啪的下紧贴上了雪白的大腿根。
柱身死死碾着满腔穴肉,鹅蛋般大小的龟头直操开宫口,凶蛮入侵红肿腔道,那一刻,许言竟然尝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涨红的脸颊上滚滚滑落,两只大大分开的小脚蹬乱了满床被褥,许言勉强睁开双眼,呜呜哭着,软绵绵的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了面前男人的脸上,然而邵则衍脸皮厚的很,他低笑着拉过许言的手腕,嘴上说着,“打疼了没?”,又一面在那光洁的手腕内侧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如狼般锐利幽深的瞳眸死死盯着许言,胯下狠命往里顶。
“啊啊啊!”,惊人的饱胀感猛然袭来,那感觉说是要把许言整个撑成两半也不为过,他又痛又爽的仰起头,十指死死抓紧了男人的手臂,浑身剧烈的颤抖,连哭声都变了调的,听上去尤为可怜。
大床又开始了毫规律的震动,被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的许言抽息着仰起头,满面湿乱羸弱,只有腿窝处被捣操的水花四溅的嫩穴红的炫目,他完全挣扎不了,所有的感官都敏感的可怕,在男人们不断把他填满的重力撞击下不住飘摇,很快,他就尝到了诡异的酸慰。
那种感觉是被他们生生捣出来的,就盘旋在穴心深处,很快从小腹扩散开来,他死命的揉着肚子也抵挡不了,一股接一股的尖锐快感迅速又急烈的吞噬着他。
“呜呜……别插了……你们出去……出去……别插……里面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啊……”
“别乱动!你真想让我们干死你是吧?”
没了那一层肉壁的阻隔,两兄弟的性器还是头一次近距离的紧挨在一起,不仅缩小了数倍的内壁勒的他们头皮发麻,互相剐蹭时,彼此柱身上的青筋也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刺激。邵修瑾咬紧下颌,从背后抱着许言舔吻他的耳垂,随着邵则衍一起让滚烫的龟头你进我出的顶开宫口,往往是一个退出,另一个又很快跟上,毫不间断的让那道淫荡的小嘴时刻都在被他们的大家伙喂的又饱又满。
宫颈很快就溃不成军地大开,泄出高热的淫液淋在两个龟头上,邵则衍挺腰又是一个猛送,将顶端刺进那注满温泉般高热淫液的销魂肉窟,他握住许言痉挛不已的腰,覆着他的手一同压着那两根隆起长条狠狠的揉,还要恶劣的问道,“哪根操的你更舒服?嗯?”
许言哪里能答得出来。
他光是强撑着没有昏死过去,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但哪知道他不说话,兄弟俩就像是比赛一样,谁也不肯服输的同时加快了动作,他们整根拔出,又齐根插入,彷佛要把许言整个人操穿,干得极重极深,最敏感的那圈软肉被磨得发红发肿,宫壁也被龟头碾摁得向内凹陷,许言“啊!”的大哭,轰然向后倒进了邵修瑾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