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许言可以不用工作,所以他便利用了晚上的时间,继续去之前的那家酒吧打工。
程争吐槽他简直就是劳模,许言笑笑不反驳,挂了电话又接着给客人调酒。
只是今晚,情况有所不同,和许言搭讪的人是一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生。
“你叫什么名字?”
男生笑眯眯的,模样乖巧干净,许言给了他一杯不算太烈的酒,想了想,礼貌性的回答,“我姓许”
“你调的酒很好喝”
“谢谢”
简单的对话后便是冗长的沉默,许言不是没有注意到男生经常落在他身上探究的目光,但他以为,对方很快就会离开,但哪知道,他转身时男生非但没有走,还又点了几杯同样的酒。
吧台边只剩下两个人,男生看了许言一会儿,突然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许言愣住,还不待回答,男生又自言自语似的补充,“我有,可是他不喜欢我了,他喜欢别人了”
许言一时根本法开口。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十多年来,他的身边只有我,我也曾肆意的享受着他的好,因为我知道,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所以,所以我天真的以为那样的伤害过后,他还会回头”,说到这,男生眼眶变得发红,他哽咽的看向许言,“所以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快就爱上别人,我们明明只差最后一步”
“……”
“你也觉得,十多年的感情是能轻易取代的吗?”
不知为何,许言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他勉强的摇了摇头,听见男生轻轻松了口气。
nbsp;“学……学长……你帮我……你帮帮我……”
邵则衍气喘吁吁的赶到时,那醉汉还在骂骂咧咧的试图破门而入,邵则衍当即火了,一拳把人打晕,然后连看都不看死猪般昏倒在地上的人,直接咬着牙踹开了那道紧闭的门。
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心跳都跟着停止。
又猛然躁动的厉害。
只见许言正衣衫不整的坐在白色的马桶上,双腿极力敞开,工作服被他意识中撕扯的乱七八糟,露出大片胸脯,汗水将奶白色的肌肤浸润成了艳红,他急促的呼吸,就算是发现了有人正在看着自己,也只双眼毫焦距的望着前方,一边低低呜咽,一边用两根手指插满了身下疯狂叫嚣着蠕动的地方。
“学长……呜呜……学长……”,狭小的隔间内充斥着着噗嗤噗嗤的水声,许言叫的一声比一声难过,温润的嗓音染满了沙哑的腔调,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兽,可怜又卑微的祈求着主人的疼爱。
这样的许言,让邵则衍喉咙干涩的厉害。
两人甚至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在路上,邵则衍便被药性缠身的许言逼得忍耐不住,要了他一次。
“骚货,长能耐了是吧?谁给你的酒都敢喝!今天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准备让整个酒吧的男人都过来干你!”
停在路边的车子颠簸的厉害,起先看不清任何人影,但过了片刻,伴随着几下大力的晃动,一只小腿猛的扬了起来。那肤色在黑暗中白的亮眼,小腿线条流畅漂亮,肌肤上似是裹着一层汗涔涔的水光。这具身子的主人不知道在经历着什么,只见那条小腿剧烈抖动了片刻,又猛的弯曲,连同雪白的脚背一起倏地绷到笔直。
车窗逐渐被一层雾气所覆盖,又被一只手胡乱的挥动擦去,留下道道乱七八糟的痕迹。
“呜呜!学长!我没,我没有!”,躺在座椅上的许言被男人抓着腰肢,大敞着双腿露出被狠操的花穴,男人用力的干他,毫不留情的将他填满,淫靡的交合水泽声在空旷的车厢内流转回响,许言哭着反复抿紧唇瓣,一张带着浓重潮红的脸上布满了被撞出的生理泪水。
春药的烈性已经把他的克制,矜持,通通碾碎的所剩几,堆积的饥渴如海啸般侵蚀着他的理智,他被欲望驱使着,本能的用双手摸上男人汗湿结实的后背,每当男人沉沉的压下来,那带泪的小脸便猛的一扬,十根不停游走抚摸的指尖如同婊子操猛的深陷进背肌里,同时传来的还有男人爽到极点的闷哼。
“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好痒……里面好痒……”,许言抱着男人的脖子胡乱呢喃,脸颊滚烫,不住的像旁边的热源凑去,用皮肤轻蹭着男人的颈窝。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下贱,很放荡,很羞耻,可他根本控制不了,下体被惩罚性发狠的折磨碾弄着,粗黑巨物毫不留情的狂插狠捣,许言浑身都在打摆似的颤栗痉挛,雪白滑腻的长腿分开在男人腰部两侧,时而合拢,时而夹紧,雌穴蠕动着一翕一合犹如嫩嘴吃奶般嘬着男人的性器。
水声大作,狰狞棒身拉扯着褶皱淫靡的红肉进进出出,晶莹的汁水被快速碾磨成白色泡沫,混杂着更多更细的水珠喷洒而出,溅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将滚翘的嫩臀染泡的水光油亮。
“还说没有!”,清脆的巴掌声响落下,许言大哭着绷紧了小腹,满脸通红的胡乱摇头,摇晃着小屁股上的红色指痕死死收缩穴腔,在大龟头堪堪顶入宫口时,竟又是一股子热液兜头淋下。邵修瑾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控制住就这么交代出来!
p;“要尿!让我尿!”,青年雪白身体在男人身下好比一尾湿滑的鱼,滑落到腰间的白色制服凌乱不堪,裤子不翼而飞,遮不住上,也遮不下,只见那白嫩的臀肉被两只深色的大手拖着,借着路灯惨白的光芒,甚至能看见那根粗壮的巨龙从他臀缝里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每一次都伴随着他拔高的尖锐哭喊。
香汗淋漓的青年泪落得越来越急,说不准是羞耻还是快感太多,小穴橡皮套子般一下一下吞吃男人的性器,用力收紧,似是在渴求着什么,牙齿几乎快将殷红的下唇咬烂。
“骚货!操死你算了!”,邵则衍咬着牙,那一腔处安放的躁动和性欲,被他用最大的力气狠狠灌入在许言的体内。硬硕的肉头高频率的捣弄在宫口上,死命的往那湿烫柔软的骚心中狠撞猛凿,腹部被干的凸起,青年的小肚子上惊人的显现出几乎能够干穿他的长条状痕迹,并且有越干越深的趋势。
许言尖喘着,阴部连同臀部被男人撞得通红,那巨物破开布满层层褶皱的阴道,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抵操着开了小口的宫颈,冲着那点勇猛发起攻击。
“呜呜!啊!哈!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呜呜!”
“那就尿!嗯!尿出来!”,邵则衍闷哼出声,顿时沉下了雄腰,在硕大的龟头彻底贯穿子宫的瞬间,他感觉到四周的软肉疯狂的搅动起来,不出片刻,大量湿淋水液喷洒着溢出,但都被那过于粗壮的性器死死堵在穴腔里。
许言差点昏死过去。
逞凶的凶器连同根部全部消失在湿红的腿窝间,尺寸过于巨大,棒身将每一寸穴肉完全撑平,撑开,那施加于狭小甬道的庞大压力,让许言觉得两侧的胯骨都快要裂开了般。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喉咙里传出怪异又色情的幼兽哀鸣,两条小腿如同芭蕾舞者般,死命的绷直挺立,脚尖堪堪虚点着,随着那意义的震颤在黑色的座椅上涂满了用淫水作出来的画。
邵则衍笑着嘬弄他的耳垂,舌尖甚至深入了耳朵里,来回舔舐,两手抚摸着光滑的大腿,然后捉住那纤细脚踝,拉着许言发了狠的一送。
“啊!”,毛骨悚然的快感从全身各处传来,连毛孔里,骨头缝里都被大鸡巴捣入摩擦的尖锐酥麻所充斥,最终,许言还是没有忍住,淡黄色的液体从精孔里持续喷射,弄脏了座椅。
崩溃般的呜咽持续了很久,许言的身体僵硬着抬高,抖动,涨红的阴茎一股一股喷尿,他目光涣散,泄的死去活来,十根脚趾受不了的蜷缩成了扭曲的形状。
药性还在,但最起码给足了他缓冲的时间。邵则衍不敢耽误,咬牙强忍着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到了别墅。车子刚一停下,迷迷糊糊的许言又神志不清的缠上来,张开腿就往男人滴着水的鸡巴上坐。
“学长……学长……”,只是坐到一半,他又犹豫着突然停住,脸上神色似痛苦似纠结似迷茫,像是正在思考着这根撑的自己难受的东西,是否真的能给予自己欢愉。邵则衍气笑了,阴茎重重插进甬道,将那尚未闭合的肉缝再次填满,深入到两旁饱满的囊袋甚至已经挤压住了穴口的阴唇。
这一路对于许言来说异于又是一场折磨。从邵家别墅的大门到卧室有很长一段距离,邵则衍将许言抱在怀里,两手不去扶他的大腿,每一步都挤操的满腔穴肉哆嗦着扭曲变形,许言逐渐没了力气,正两眼失神的软软滑落,便听耳畔呼吸骤然粗重,两腿间的红肿穴缝又被狠狠的捣着撞了一下。
许言“啊”的哭叫出声,昂着头僵在那里,下面剧烈的缩着,死命的用双手去抓住男人的后背。
“小骚货,告诉我,还要不要?嗯?”
“呜呜……”
sp;他气息不稳,时不时溢出的闷哼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和叹息,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中隆起紧绷,尤其是发达的臀肌,在一片晃动的虚影中简直要命的狂野与粗暴。
他听着许言断断续续的泣哭呻吟,看着平日里温润的青年此时毫理智的求着自己上他,就如同自己豢养的一条又淫贱又听话的小母狗,什么时候他来了兴致,他便能乖乖地躺倒在地上,张开双腿,等着他操。
这个认知让邵则衍眼底越发猩红,他一手向上掐揉着乳尖,挺动健壮腰杆在他的穴儿里大开大合地狠命抽插,里面嫩肉涌动,翻滚着吸吮着他的性器,将他夹的紧紧的,像是舍不得似的将他拉得更深入,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磨着湿哒哒,黏腻腻的阴唇,阴蒂,以一种惊人的力度匀速将许言贯穿,一下,两下,转眼间便操上了数百下!
噼里啪啦的肉体碰撞声响在许言耳旁炸开,许言害怕的哭叫,身体却违背意志的感到快乐,窒息感和快感席卷而来,又混杂在一起,雪白肉臀被拍打的发红,阴茎一直勃起着怎么也消不下去,当男人低吼着射在他身体里最深处时,他也哭叫着再次喷出一点仅存的尿水。
“骚货,继续哭!”
男人的手指放到他的腿间继续狠命的揉,已经被揉的乱七八糟的地方,胀的快要炸开般难受,堵在肚子里的东西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射出了越来越多的浓热白精,许言魂飞魄散的绷直脚背,胡乱摇头,大腿将男人的腰夹得紧紧的,清楚感受着被男人用精水喷射全部过程。
片刻,狭小的子宫几乎很快就胀满,许言硬生生被射到两眼涣散,十指意识的拉扯,揉搓着床单,微张着的小嘴被咬破了皮,口水混杂着血丝缓缓的顺着脸颊滑落。
“呜……”
室内热气氤氲,大床摇晃不停,正在进行着一场怎么停都停不下来的性事。整整两个小时,男人的性器从未拔出过许言体内,只见那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鼓得像是怀胎五月的孕妇,青年亦是满脸难受的捂着肚子,穴都被操肿了,仍流着泪的呢喃着“要……还要要……”几个染着哭腔的字眼。
这药的烈性真是该死的强。
饶是自制力惊人的邵则衍,也在许言的勾引下忍不住射了三次给他。看着许言哭的不能自己,深陷在情欲中的模样,邵则衍眼神晦暗,却也不得不承认,只有自己,今天晚上根本就满足不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货。
“怎么……呜……怎么不动了……”,察觉到男人突然停止了进攻,许言哀求意味更浓,不住的用柔嫩的大腿内侧摩挲男人健壮的腰杆。
“乖”,邵则衍抽血气的安抚他,“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
许言浑浑噩噩的点头,和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骚婊子没什么区别,“我听话……我听话的……求你……求你了……”
只听刺啦一声,空气中传来布帛破裂的声响,邵则衍修长的手指将自己的黑色衬衫撕成一条一条,紧接着,许言便感到眼前一暗,他张了张口,两条手腕也被捆绑在床头,完全禁锢成了一个任人侵犯的姿势。
身上的男人抽身离开,在漫长且不安的等待中,许言完全不敢出声,只咬着唇小声啜泣,下体流出来的水将床单洇湿了大片——直到,他在尽的黑暗里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吱呀声响。
“学,学长?”,许言哆哆嗦嗦的叫。
回应他的是重新覆上的高热体温,对方没有给他丝毫缓冲时间,而是用着蛮力扯开他的腿,狠狠的贯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