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耸耸肩,表示自己没问题。
这一晚,大概是许言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晚,虽然工作被保住了,但额头上残留的黏腻触感还是使他心里涌上些许沮丧。许言换好外套往外走,正垂着头,却听到耳旁传来一声汽车鸣笛的声响。
他下意识看过去,从摇下的车窗里看到了邵则衍的脸。
“去哪?”
许言整个人瞬间头重脚轻,连怎么上的车都记不清了。
寝室的话回不得,家里的话,会让奶奶担心,许言其实想去附近的宾馆,但邵则衍最后却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大概是许言局促的表情太明显,邵则衍有意意的逗弄了他几句,见他的脸越来越红,这才将手里的浴袍递给对方,下巴微抬,懒洋洋的指明了浴室的方向。
这个澡洗了大概有十五分钟。
从浴室出来后邵则衍不见了踪影,许言踟蹰了半晌,正准备慢慢找过去,不远处的一间房门就被推开,邵则衍从里面走了出来。
然而奇怪的是,他见了许言,不但连丁点笑意都没有,还用一种打量中带着压迫的目光直视着许言,许言注意到他换了身衣服,鼻梁上也多了副金丝边框眼镜。
“你在这做什么?”,模棱两可的一句话,被男人以微哑的嗓音说出口,许言没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走廊空旷,他只觉得周围的气氛让他的心脏都跟着发紧。
“我……谢谢你带我回来,如果,如果方便的话,这身衣服我可以洗完后在还给你”
男人注视着许言片刻,突地轻笑出声,“原来你是他带回来的,有意思”
模糊的低喃并不能被清晰的捕捉到,许言看着男人转身,不知从来来的勇气,竟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没有预想中厌恶的躲闪不及,对方静静的,似乎是在等着自己开口。许言松了口气,垂下头用很低的声音道,“我喜欢你,你应该知道吧?”
nbsp;邵则衍喝酒的动作一顿,逐渐眯起了双眼,“他和你说了什么”
“哦,他和我表白了”
“……”
见邵则衍强撑着动于衷,邵修瑾心情很是不,“还记不记得我回国时和你提过的那个游戏,这次我们在加一个筹码,怎么样?”
那晚在邵则衍家里对他告了白,许言始终没得到对方一个确切的答案,就在他以为对方是烦了自己时,邵则衍的车却又一次出现在了酒吧外面。
一天,两天,日益加深的暧昧在两人周围流转,连和许言一同工作的同事,不小心撞见过几次后,都笑着打趣许言的男朋友真是够帅的。许言涨红着脸叫他们别胡说,坐在驾驶座里的男人只淡笑不语。
有次车子快开到了地方,许言在下车前,看着邵则衍问出了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我觉得,你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邵则衍低笑一声,“那你认为,我该是什么样的?”
许言法回答。
他喜欢上邵则衍时,本就是在和对方毫交集的情况下,更多关于邵则衍的事,还是通过其他人的嘴里才了解到,许言不认为自己的喜欢有什么丢人的,很快,在邵则衍生日那天,他又对邵则衍进行了第二次告白。
车子里很安静,所以青年含着颤抖的音调便格外的清晰,邵修瑾看着许言清澈的眼睛,眸色如同外面的夜色一样深沉。他知道,这场关于身份对调的游戏是他赢了,许言似乎出乎意料的很好被打动,他甚至都没做什么,只稍微对他好点,便让许言在没认出自己的情况下再次说出了喜欢二字。
接下来,他应该做的就是温柔的拒绝,并疏远对方,虽然残忍了点,但这对大家都好。
邵修瑾想着,就见面前的人以一种坚定的神色凑过来,随即,嘴角处印上一抹带着热度的柔软。
“我……对不起”,许言亲完后就害羞了,正手足措的准备退开,腰间却缠上一截结实手臂,勒着他往前一送,邵修瑾沙哑的声线落在耳边,于许言的心里燃起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熊熊大火。
“别急,剩下来的,我们回去慢慢做”
这一路许言都在做着心理准备,可真到了事情发生的那刻,他发现他还是紧张的浑身都在抖。
房间昏暗,大床柔软,浅尝即止的拥吻过后,许言很快便被剥的一丝不剩,连双腿都被摆成了很羞耻的姿势。邵修瑾嘴角带笑,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许言窘迫的姿态,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拉开裤链,从里面释放出了和青年手腕差不多粗的硕长性器。
“已经很湿了,放松点,让我进去”,也许是许言本身足够敏感,也许是双性人就是容易出水的体质,刚刚的一个吻,竟叫白色的内裤都湿了一大块。邵修瑾腰杆前挺,用饱满的龟头抵上隐藏在缝隙里的阴蒂,快速摩擦片刻,下移着来到泛出淫艳亮色的处子穴口,许言被烫的猛然咬唇,带着哭腔的拼命往上瑟缩,“你别,你别这样……”
这人……这人怎么能……想到自己什么都没穿,却被衣冠楚楚的男人压在身下,如同下贱的妓女一样玩弄,许言止不住的就想要逃跑。
龟头碾操推挤开层层褶皱,整根埋进了温暖的甬道中,彻底占领了这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美妙巢穴。
“嗯……很舒服,很热,很湿……”,邵修瑾舒爽的眯起眼睛,一双狭长的眸子染上了浓重的欲色和猩红,他不顾身下青年变了调的哭声,残忍地将不小心被对方挣脱的一小截根部重重的,深深的楔了进去。
许言哭叫着浑身紧绷,穴里水润嫩滑的软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邵修瑾含着笑就势挺腰一下接着一下的往里操,尽根没入之际,操的许言几乎整张脸都涨成了难耐的红色。
“呜!呜!学长!求你了!慢点!慢点啊!”
初次承欢的肉穴紧紧包裹住在体内肆虐的肉棒,隔着薄薄的肚皮把棒身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形状,仿佛要把那侵犯着自己的玩意整根嚼碎,邵修瑾掰开许言腿根,每每当那如同弓箭般微腰的腰杆回落时,体外巨大的阴囊重重的拍打着青年娇嫩的阴阜,整间屋子都被淫乱色情的啪啪声响和青年那哭腔越发浓重的叫声所充斥着。
“学长?”,邵修瑾额发也逐渐浸了些湿润的水意,他垂眸看向许言,就见对方正淫乱的敞着大腿,助且可怜的任由自己侵犯,那张脸该怎么形容,不是邵修瑾见过最漂亮的,亦不是最性感的,一双总是带着直白爱意看着自己的眸子,此刻却布满了朦胧雾气,毫焦距,好似一只误入林间的小鹿,邵修瑾又狠狠的撞了他一下,许言立马哭着胡乱摇头,一声迭一声的学长简直让人遏制不住想要操死他的冲动。
从这张嘴里叫出来的声音可真是好听啊,当然,要是叫的是自己的名字的话,想必会更加销魂。
“乖,继续叫,我喜欢听”
怒胀的肉棒进出在翻飞的阴唇中,快速的捣弄怦怦直响,横飞的淫液溅到两人小腹,大腿,邵修瑾喘息着喘息着一边挺腰,一边揉着许言蜷缩的脚趾。
“呜呜!学长……学长……”,遍布眼底的潮气渐渐凝聚成一团,许言眨了眨眼睛,一滴温热的水液从眼角滑下,紧接着又是第二滴,第三滴,他被撞得东倒西歪,如同风雨里的浮萍一样找不到任何依靠。
许言受不了这样凶狠的捣操,一阵阵颤抖,肉穴因强烈的摩擦而极剧收缩,反而给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邵修瑾的顺着小腿,沿着腰线一路抚上了许言的胸口,罩上青年生来就比别人大上一些的奶子,那带了淡淡凉意的指尖,磋磨触碰着胸前殷红脆弱的两点,胯下肉柱拖拽着穴肉抽出来一大截,又连着根部蛮横的整根送入,龟头直直捣上骚心,“小骚货,我揉的你舒服吗?”
洁白大床上的青年浑身赤裸,被只拉下裤链露出一根鸡巴的男人压在身下大力顶弄,砰砰肉体撞击声响越发密集间,他哭着仰头,一只乳房被抓揉的似是要起了火,另一只未被抓住的白兔般上下激烈弹跳着。
陌生的,令人所适从却又震撼的感受冲击着许言的全身,许言仿佛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只在男人的动作里缴械投降般胡乱点着头,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从齿缝间溢出含糊不清的沙哑哭吟。
“真乖”,邵修瑾笑着把手按在许言小腹,那里已经被撑得胀鼓鼓的,隔着柔软的肚皮,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里面一阵阵的勃动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掐着青年细软腰肢,深操进去的龟头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时,青年叫喊的声音都因为过分沙哑而变了调子。
部一阵抽搐,连同上翘的阴茎都涨成了惊人的深红色。
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哭泣求饶,吸吮着狰狞棒身的嫩肉几乎要与它黏成一体,当邵修瑾扯着性器往外拖拽,许言“啊!”的大叫出声,两只膝盖拼命打着摆子,双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环住男人脖颈,然后大口大口的剧烈呼吸。
“不,不要了……啊!”,话音刚落,男人竟然用掌心旋转着按压他的腹部,言语法形容的极端感受逼迫的他周身都在痉挛,这般的揉动是带着致命的威胁,涨的许言疯狂摇头大哭,想要咬上男人压在眼前的肩膀,又因为刚刚带着惩罚的那几下重操而心有余悸,只能不停的在男人耳边用啜泣的声音叫着学长两个字。
邵修瑾自胸腔内发出愉悦的叹息,胯部死死下沉,仿佛是压制着承受不住交媾的小兽,不允许他半点逃离,手按的重时,被细肉挤压的排斥感,让他闷哼着紧绷起下颌,额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砸到了青年雪白的胸脯上。
“小骚货,逼都快被操烂了,还吸的这么紧,放松,否则看我怎么弄死你!”
许言简直不敢相信这几句下流的污言秽语是从男人口中说出来的,然而当他对上男人的眼睛,他愣了一下,被里面所透出的浓重暗色吓的又是一颤,紧接着四肢并用的向后逃窜。
“不要……不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青年黑发黏在额头,俊秀的脸颊泛起不同寻常的异红,强烈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扬起纤长脖颈,连手指都将本来平整光洁的床单抓出了又深又重的褶皱,然而男人没有给他逃脱的空间,被大力密密环抱着,让青年看起来几乎像任凭他发泄的玩物一般。
紫黑巨物粗暴闪现在弱弱开敞着的粉嫩腿间,粗壮性器青筋遍布,柔软雌穴就这么艰难吞吐着来回抽动的凶猛柱身,邵修瑾眼下已经完全不掩饰想要操死对方的欲望,他狎昵的吻着他的耳后,一遍遍的舔着从他皮肤间沁出来的汗珠,甚至用着温柔的语气告诉他哭大声点,他喜欢听。
“乖,不是说喜欢我,喜欢我这么操你吗?嗯……怎么不叫你的学长了?”
一句话还未说完,又猝不及防地狠操了进去,狰狞丑陋的肉棒以强悍的力度塞满了他的穴径,坚硬龟头几近残暴地撞向了他的穴心,内里细嫩的媚肉被强硬地撑开,反复的推挤。
许言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一边潮吹着喷出大量透明淫水,一边被男人插到毫不间歇的再次潮吹,直到男人伸手揉上了他的腿间,青年悬在半空中的小腿陡然乱翘着绷直,腹部阵阵痉挛,死命的夹住深埋在体内的滚烫性器阳,随即一声长长吟叫,涨到极致的阴茎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半抬着抖了一会儿,倏地上扬着激射出一道浓白的精柱。
“呜!呜!难受!好难受!”,这种被插射的快感是许言从未体会过的,男人恶劣的操法说是要了他半条命也不为过,他保持着挺身拱腰的动作足足大半晌,还未等重新迭回床上,便被男人半着捞起,将他的后背抵上了床头。
这个姿势对邵修瑾来说是一种享受,但对许言来说就是难耐的折磨。
在快被插坏的尽恐惧中,许言哆哆嗦嗦的抬起双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毫依靠,只有腿心含着他的性器,就像是被他用阳具顶得悬空起来,他插在他身体里的是他唯一的支撑,他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
“呜……不要继续插进去了……不……不……好胀……呜呜!”,粗长的肉根还有一部分留在体外,硕大的龟头已经把花宫口顶的凹陷变形,小穴里不停的痉挛着,淫水一股一股的喷挤出去,浇湿了两人的腿根。
青年含着浓浓颤音的哭泣丝毫不见作用,邵修瑾十指扣紧他的臀部,将他向上轻抬,浑浊吐息一点一点喷洒在他的脸侧,继而猛的松开手,任由硬热的肉棒从下往上贯穿着,撑开穴口一瞬间将他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