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
小丽也一样,她可不会管赵大年是赔是赚,反正她是有的赚。
由于极品酒价格的狂降,如今去彩云颠酒店的客人,几乎是敞开了肚皮的喝。
一天两三百个酒瓶子,她还是能轻轻松松弄到的。
一个酒瓶五块钱,也就说她光是把酒瓶卖给赵大年,一天就能赚个一千多块钱。
想到这里,小丽也顾不上赵大年满身酒气了,转身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大年,你可不能反悔哦!”
赵大年拍了拍她的屁股:“老子说话一个吐沫一个钉,啥时候反悔过?”
“不过你攒酒瓶子的时候背着点人,瓶盖也别忘了收好。”
小丽乖巧的点了点头:“放心吧,这事我保证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岭南臻酿的出货价七十,还是比塘浦臻酿贵十块钱。
但价格已经低到了这种程度,谁还差十块钱?
岭南臻酿的品牌影响力,和那高大上的精装瓷瓶,要比塘浦臻酿高上不止一个档次。
由此,塘浦臻酿的市场份额几乎是被压缩到了极致。
除了平心菜馆卖的还算不之外,四季超市那边几乎没什么人买了。
只看大大小小的商场超市货架上的满满当当的岭南臻酿,谁都会认为塘浦臻酿已经被驱逐出了主流市场。
其中一小部分的岭南臻酿,瓶口封的不是那么整齐平整,甚至能看到热熔胶的痕迹。
不是没有细心的消费者察觉到这种异常,有怀疑这是假酒的心思。
然而当这些消费者打开酒瓶,喝到了其中的美酒,那种疑虑就不翼而飞了。
假酒?怎么可能!极品酒香味独特,口感润滑,回味悠长,喝完之后浑身暖洋洋的,宿醉之后还不上头。
这是任何传统白酒都法模仿的。
封口有些异常的岭南臻酿就这样悄悄的流入了市场,而且越来越多,很快就形成了大火燎原之势。
杨涵业并没有发现这种异常。
不过他发现陈平不继续降价了,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
他带着房莉莉到市里各个销售渠道微服私访,看到随处可见的岭南臻酿,和几乎消失了的塘浦臻酿,更加的胸有成竹。
“杨少,这回陈平是死定了!”房莉莉恭维道:“就算他有粮食,酒厂还开工又如何?”
“他怎么可能竞争得过咱们玲娜臻酿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老品牌?”
“现在连普通的小饭店,小酒馆都不卖他的酒了!”
杨涵业眉飞色舞:“你不是还怀疑他有什么底牌吗?”
房莉莉搂着杨涵业的胳膊来回蹭:“我哪儿有您看的准啊!”
杨涵业得意道:“就凭他,也配跟我斗?”
“你也太看的起那个臭农民了。”
“我以前就是没认真对付他,现在我拿出真本事,分分钟就让他完蛋!”
就在杨涵业志得意满的时候,远在云城郊区的一个废旧钢铁厂里,正有一帮人拎着十公斤装的大塑料桶进进出出。
这是一个集散酒,酒瓶交易,灌装,封口等多项服务的地下极品酒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