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转动椅子,翘着二郎腿,看着身边陈勃的反击,再看看一脸猪肝色的查乐天,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
陈勃不动声色的指了指刚刚查乐天坐过的椅子,示意他坐回来继续聊。
查乐天不得不坐了回来,这个时候走了,确实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于是,当他坐回来后,点了支烟,他在思考怎么打发这两人,很明显,先要把这两人稳住再说,接下来采取什么措施,文的还是武的,明的还是暗的,都得从长计议了。
“祖大夫,你的分红,明天打到你的账户上,和为贵,这位是陈主任对吧,我今天确实有事,要不,我们再约个时间好好聊聊,不就那点钱嘛,我们拿得起,祖大夫,这事确实是我了,我在这里赔礼道歉,希望你能给个机会,好不好?”查乐天到底是混这个圈子的。
虽然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但是依然要装的很大度,不但大度,还承认了自己的误。
两人从查乐天的办公楼出来后,看了看对面的中院,钻进了车里。
“这个人不好对付,我在他的眼神里就看到了两个字,报复,这钱你拿的安生不了。”陈勃说道。
祖文君点点头,有些担心的说道:“你说的对,我一开始觉得这不是个事,但是现在来看,这钱不要也罢,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所以呢,这钱我也不打算要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但是我猜,这股东的事,没那么简单,背后还是有人的,要不然,仇承安和侯文光都死了,他还这么硬气?”
“行吧,那你送我去市政大楼吧,我今天还挺忙的。”陈勃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有些不习惯。
白永年和靳曲在湖边待了一个小时,屁都没钓上来一个,但是他们谈成了想谈的事。
他们都不确定这栋别墅里有没有窃听器,而他和靳曲商量的事又太过重要,不得不到湖边一边挨冻一边说这事。
“这事陈勃知道吗?”靳曲看看手里的这张纸,问道。
“他不知道,这事对他来说不算是好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了,他是走仕途的,经济上的事少掺和为好。”白永年说道。
最近这段时间,贵鹿集团饱受负面影响的困扰,而最新的消息是,扫黑除恶工作组已经开始公开征集阚正德的犯罪线索,对于举报者的举报,一旦查实,还会给予奖励。
所以,贵鹿集团的股票跌跌不休,而在靳曲离开后,贵鹿集团的股票翻红了,很明显的一点是有人开始在二级市场扫货,慢慢的,贵鹿集团的股票居然开始了上涨,但是同时,大批的出货单依然积压。
几乎所有人都明白,贵鹿集团这次是板上钉钉的完蛋了,既然有人扫货,那就及时出手,割肉离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