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不可能没人负责任。
庞国安到了现场后,这里的救援已经接近尾声,但是街道上一片狼藉,受伤者已经送进医院治疗。
但是武阳县医院一时间接收不了这么多的伤者,还有一部分转移到了其他县市区。
整个过程,庞国安一言不发,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就算是发火也没用,该谁负责的,一个都跑不掉。
在县委的会议室里,庞国安坐下后,其他人也陆续入座。
“贵鹿集团的负责人在哪?”庞国安冷冷的问道。
此时仇承安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依然不知道阚正德其实早已溜之大吉了。
“省长,他一直都在协助伤员的安置……”
“把他叫来,街上那么多人用的着他吗,我看他是想逃脱责任吧,十分钟内,把他叫到这里来。”庞国安不由分说道。
仇承安亲自出去打电话,可是发现阚正德的电话打不通了,一直都是暂时法接通,他的脑子开始发蒙,他的秘书见自己主子在走廊里一直都在焦躁不安的打电话,立刻迎了上去。
“老板……”
“你去找找阚正德,除了阚正德,其他阚家的人,贵鹿集团的人都可以,是个人就行,给我把人找来。”仇承安低声吼道。
他觉察到事情的不对劲了,可是他的内心还不想承认这事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如果阚正德跑了,那这个烂摊子就得砸在市委头上,以自己和阚正德的关系,谢元春要是不趁机咬上一口,自己宁肯叫他爷爷。
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一眼会议室里,此时谢元春和庞国安低着头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可是论说什么,事实情况摆在这里,这事是要有人出来负责的,否则,各方面都法交代。
他是市委书记,是南港市所有事情的第一责任人,再说,自己和谢元春的关系以及谢市长在南港市政务上所能起到的作用,此刻他愕然发现,有时候权力揽的太多,也意味着承担更多的责任,看来这一关是跑不掉了。
陈勃又找到了陆晗烟,她的车一直都在武阳县城里游荡,直到再次看到了站在街边忙活的陈勃,她表弟又把陈勃叫上了车。
陈勃坐在陆晗烟的身侧,冷冷的说道:“你满意了?我现在坐在这里,都能感觉你身上的杀气,这么多人,每个人身后都是一个家庭,为了房子没了命,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过了吗?”
面对陈勃的冷嘲热讽,陆晗烟没吱声,只是看着街上乱哄哄的场景,淡淡的说了一句,“阚正德跑了,十几分钟前,飞机刚刚起飞,目的地是新加坡,他早已在那里买好了房子,也把不少的钱都转移出去了,所以,这些人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更不在乎什么股价,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出来填坑谁出来填,现在他跑了,你说谁替他填坑?”
“你这话说的好像这事和你没关系似的。”陈勃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