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惯了实验,习惯于在上百上千次实验中寻得最优解。但这个法子用在这事上,陆渔显然吃不消。
几次颤抖着潮吹,陆渔诚实的身体反应告知他,她也体会到了极致的快乐。但另一方面……陆渔哭得太厉害了,宋习墨判断不出这眼泪到底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别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释放出来,原本干净的床上又湿了大半。陆渔还哽咽着,肩膀一耸一耸的,枕头也被眼泪浸湿,留下大片印记。
宋习墨看了眼旁边的表,已经凌晨四点半了。
此时他已恢复了理智,只是身体还保持着灼热。
“我抱你去洗洗好不好?”他轻轻摸了摸陆渔的头发。
缩在一边的人儿摇摇头,像是有点怕他,哑着嗓子说:“我不想洗……我想睡觉。”
那样子可怜又狼狈。
“好。”
他躺下来拥她入怀,两人挤在还算干净的地方,宋习墨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两人一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