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水流款款,腰被掐着上下位置一换,林野还是忍不住用余光一扫架在旁边的相机——
其实距离挺远的,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很紧张吗?”
一吻毕,路欲咬着自己下唇道得轻轻。
林野将那纷飞的心绪收回,搭在路欲肩上的胳膊一收紧,胸腹相贴时才发现自己几乎骑在路欲胯上的姿势有多浪,索性头一埋哑声道,
“没有,不习惯而已。”
深秋时节,水汽升腾起雾,朦胧中更添了丝淫靡的意味。
路欲闻言将身上人搂得更紧了些,右腿一曲正好顶在林野臀缝,任由水波随着有意的试探顶弄泛起层层涟漪。同时另只手顺着林野脊背一路向下抚摸,逗着人道,
“不习惯做下面的?”
“你说呢。”
路欲笑了声没答话,腿往上一顶将林野臀瓣微微撑起,指尖就着温热水流径直朝着穴口一插。
“嗯…”
林野身体崩得太紧,臂弯下意识用力搂得路欲都有些呼吸不畅。可他明白,林野的战栗除了快感作祟,也是生生忍住了反击的冲动。
林野鼻息热气就喷吐在路欲的颈侧,忍耐下轻哼被咬得碎,但还是随着手指抽插开拓的律动小心泄露。不用看,路欲都能料想到林野此刻微蹙,隐忍又布满欲望的眉眼。
氤氲的水汽,浮动的水波,紧涩索取的小穴和压抑忍耐的微喘……
路欲承认自己硬得疼,连带腿根也急不可耐地顶在林野下体阴囊摩挲,但指尖还是循序渐进地刺激着穴内软肉,直到小穴“欲求不满”时才堪堪插入第二根。
路欲很急切,可又出奇的有耐心。
林野不敢抬头,除却因为那台相机,他不想承认自己双腿又一次因为手指的进入在打颤,连带性器也在路欲的前戏中硬得挺立。
尽管难以启齿,但林野清楚自己的身体真的……挺骚的。一碰就受不了,自己都想骂句“骚货”。
很不爽。这种情绪不是对路欲,而是对自己。
两根手指的齐进齐出让那些呻吟快要堵不住,蒸腾热气熏得浑身都烫,后穴发麻的快感顺着尾椎蔓延至全身——
情急之下林野干脆一改埋头咬牙的作态,唇瓣一张就在路欲颈侧落下一吻。
“小狗…”
那一瞬路欲声音沉得厉害,连带穴内的指尖也失了速,在微小的水花中抽插得愈发剧烈。
林野哼了声,他被快感“折磨”得不好受,但路欲剑拔弩张顶着自己的性器和难以自控的喘息就像兴奋剂一般,同样刺激着林野的侵略性。
显然,路欲喜欢这样的吻,他受不住自己的撩拨。
既然如此,牙尖控着力轻轻一咬,同时舌尖在湿滑的皮肤一路舔弄,从路欲颈侧一路吻向锁骨。
“嗯…”
路欲的喘息就像窗外落在海面的月光般,清冷,又随着浪潮摇曳显得躁动。
林野借着舔吻堵住自己的声儿,“咬”着不松口,抬眼一瞥的瞬间却是愈发陷了进去——
其实路欲真的很色。
强势的人长了张好皮囊,陷落在自己亲吻中的模样当真欲得过分。让林野忍不住给他更多,只要路欲想要。
林野的吻还在蔓延,他微眯着眼,看着路欲的皮肤在水光中浸得冷白,种下自己一点点牙印和火烧的红痕。
路欲也未闲着,大腿顶弄的动作愈发激烈,带起水波一阵阵冲荡。在给了小穴足够的适应时间后看准时机,又插入了第三根。
“嗯唔…”
随着一声轻哼,路欲感觉到林野撑在自己小腹的手陡然失力。他三指并进的同时一扶人,低头望向还“咬”在自己身上不放的小狗,哑声道,
“我想进去。”
…
路欲肩膀痒意中伴随些微的刺痛,留下虎牙淡淡的咬痕。
后穴还在被手指不留余地的抽插,林野总算停止了咬吻,扶着路欲小腹直起身,手探向路欲性器就着水流帮他撸动,却是咬牙道,
“你现在…还挺有礼貌?”
当然,确实该进来了。再不进自己就该为路欲的手指贡献出第一轮精,不值当。
大好的氛围,路欲望着“咬牙切齿”忍耐的林野,不禁又被逗得一笑。
问上一句不是为了“礼貌”,只是第一次做得太仓促,这回路欲想带着自己的小狗走全套儿。
不疾不徐,让全世界好似只剩下他们,一点点把人吃干抹净。
手指退出的刹那水流拂过不及完全闭合的穴口,林野猛得躬身还不及喘口气,硕大灼热的龟头极具侵略性地蹭着穴口试探一顶。
“嗯!…”
这根本不是三根手指可以比拟的,那一瞬林野承认自己有些后悔了。
只是“有礼貌”的路欲没再给他退却的机会,本能想躲的腰身被掐着往前一带,调整位置的瞬间路欲控制力道向上一顶——
“哈啊…靠。”
柱身没入过半狠狠碾过软肉,细细热流也被一同顶入了紧涩的穴道,带起别样难言的刺激。
进入的突然,林野指尖陡然一颤再握不住路欲的性器,随着身体失衡堪堪扶向路欲的肩膀,又是激起一阵水花。
奈何身体泛软的刹那更加深了性器的进入,剧烈的快感过电般流窜向全身,指尖一时失力在路欲肩头后背留下一道抓痕,水光映射中格外显眼。
“嘶…你现在还学会抓人了?”
路欲逗弄的吃痛声让林野慌乱下手一松,埋头就将唇舌覆在红痕上一吻。他此刻一句辩驳都道不出,被入侵的异样感和快感让喉间只剩了喘息,只能用吻当做安抚。
只是林野不知道,他的安慰亲吻只会激起路欲眼中更沉的欲色。
性器被温流包裹着,本就被软热的穴肉绞吸得路欲受不住,一抓再一吻,更是让耐性消耗殆尽。
路欲到底不敢尽根没入,索性就着水流在穴内贴着软肉一点点耸动,带起水面一层层的晃荡。极尽隐忍,又迫不及待。
“嗯哼…”
林野今天话不多,声儿也不大,所有的呻吟都变作绵延不断的舔舐。像极了一只隐忍匍匐的银狼,将那点惧意惶恐都藏了起来,只为了成全一场月圆之夜。
路欲喘息愈重,水流冲荡的频率不断加快。出口的话也随了心,是不容置喙的占有欲和宣告主权,
“小狗…我的。”
“嗯…”
“乖,受不住就抓我。”
林野蓬勃的性器被握住撸动时还未反应过来,身体猛然升高,性器埋在穴内狠狠往上一顶,带起水下声的撞击。
“嗯唔!…”
不止抓了,还咬了。可就算如此也抵挡不住尽根没入的刺激。
小穴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可仍觉被撑到极致。不止是柱身的尽数入侵,水流好像将可怖的快感冲激得更加汹涌绵长——
白灼一缕缕融入水液,在路欲掌心的抚慰下跳动射精,又尴尬地浮上水面彰显林野的失控。
“说好三次,你这就射了?”
林野想让路欲闭嘴,可到底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牙间一用力又加深了咬痕。
路欲本意也不过逗人,微微偏头任由林野咬着,臂弯收紧将人用力抱住,一咬他耳尖的同时腰身径直开始新一轮更深的耸动。
“嗯唔…唔!”
高潮的痉挛下小穴被一次次入侵,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最深处。
太烫了,不止是路欲的进入,还有和着一起进入的水流,根本不留一丝缝隙和喘息的余地。
今天是林野第一次见到大海,可他觉得世上最大的浪也莫若如此。
一层层水花随着颠簸掀出浴缸,留下一滩又一滩水迹。而他就是颠簸起伏间最小的帆船,每一次升高进出都随时可能被掀翻在巨浪之下。他能做的,只有拼死抱住风浪的始作俑者,攀住此刻唯一的浮木。
“林野…”
路欲喘息间也不枉多让,指尖顺着怀里人突起的脊骨一路摩挲滑弄,不断嗅着他沾染水汽的青草味儿。
全部占有带来的心理快感和生理刺激,与水流一同汹涌到几乎溢出。紧涩的穴肉和水液一起毫间隙地包裹性器,是路欲从未经历过的欲望巅峰。
只是他还不满足,咬着人耳尖蛊惑道,
“别咬了…你叫一叫。”
…
林野战栗间还是没松口,路欲不得不使坏道,
“小狗,你咬疼我了。”
“哈啊…我嗯…”
果然,只要和林野“撒个娇”喊声疼,他总会慌里慌张地收起“尖牙利爪”,哪怕自己连一句话都说不清。
林野抬头的瞬间路欲也松了人耳尖,一致的颠簸频率下两人终于在浪潮中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