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我操你了”(H)脐橙/控制射精/捆绑play(2 / 2)

“你要怎么……”

机器还未问完,只见林野居然在激烈的律动间悄然睁了眼,借着水雾的遮掩失焦地望向路欲,轻轻唤了声,

“师尊…”

在乳尖肆虐的指尖猛得一顿,连带不留余地操弄的性器也一停。

那双沉沉的墨色眼眸径直望向林野,是鲜少的认真和冷意。只不一会儿,便又化作路欲嘴角若有若的弧度,

“徒儿醒了?”还是说,玩不起受不住了?

林野没答,只是尽力控制着喘息,如个被欺负狠的幼兽,仰头凑向路欲,哑声道,

“师尊…你,过来……”

路欲挑眉间没多想,俯身便凑了上去,还有意让性器抵在穴心狠狠碾磨。

可就在他想问问林野眼下如何时,不想那人竟顶着抵死的快感猛得凑了上前,偏头间,唇瓣和自己轻轻相碰,随着说话打着颤儿,

“路欲…会操坏的。我想你…亲我。”

……

醒了还是没醒。这一次,路欲当真恍惚了。

男人指尖触上林野额间的刹那,却还是一顿——

如果醒了,这是蛊惑还是真言?若是未醒,那这句似撩似白的话,自己就能当做银蛇从未说过。

罢了。

路欲指尖索性顺着额心掠过男生微微汗湿的银发,插入发间将人摁向自己,停在将吻不吻的距离,任由唇瓣相蹭,压着声道,

“林野,你还想要什么,一并说了。”

“师尊不要锁我…疼。我不跑,我哪里都不去…”

“只这一个?”

“嗯…”

当手腕和脚踝的风锁落下那刻,林野就如一头失了束缚的饿兽,胳膊搂着路欲脖颈便狠狠扑了上去。

唇瓣厮磨,牙尖也分不清刺伤了谁的唇,混着血味儿,林野舌尖不管不顾地试图顶入路欲牙关。

奈何极尽的索求还是没换来同等的回应。莹莹烛火下,路欲微微偏过头躲了过去,任由林野的唇滑落至自己嘴角,开口间淡而沉,

“我不喜。”

论银蛇清醒与否,此刻也都不该再索吻了。亲吻是个界限,今夜不同昨夜,路欲不想碰。

性器犹抵在深处,欲望叫嚣下林野的唇瓣就小心地在路欲嘴角滑弄着,微微战栗的眼睫敛了所有情绪,只小心地唤了声,

“师尊…疼,”说着,他感知到路欲面部有一瞬的牵动,便又放低了声,竟还带出了分细微的哭腔,

“我真的…好疼。”

“还有哪里疼?”

在路欲终于开口的瞬间,林野再也顾不上许多,唇顺势就覆了上去,舌尖在路欲还不及闭紧牙关时硬是挤了进去——

他勾着路欲的舌,不断纠缠挑弄,是极尽的讨好献媚,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水渍声很浅,几乎不可闻。但路欲只觉得震耳欲聋。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推拒。那一瞬,他只是享受着林野的主动勾缠……

不喜是假的。这个魔头骗了自己,却送上了一个只应天上有的吻。媚而不柔,邪而不妖。是比情事还要可怕的深渊。

路欲压抑下,指尖不由掐上了男生的脖颈,拇指按压着他的喉结,似迎合也似推拒——

直到一道暧昧的银丝在分离时拉扯开来。

“师尊…”

“还疼吗?”

路欲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问,明知是这人骗自己的。怎料银蛇倒好似明白了,勾着嘴角轻声道,

“疼…还要。”

谁也不说清楚到底是哪里疼,但那根本不重要。路欲指尖握着男生的脖颈猛得拉向了自己,在林野的舌尖再度肆虐而入那刻,路欲明白,接吻就是“良药”。

舌尖相碰的刹那,路欲终究忍不住了,他掐着林野猛一翻身,任由性器抵着穴心摩擦一转。

“嗯!…”

林野的呻吟被尽数掩盖在唇舌交缠的水渍声中。兴许是这一下的刺激太大,当他骑坐在路欲身上时,身体的重量让性器几乎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得林野被束缚的龟头狠狠一跳,胀硬着却愣是射不出一滴。

快感法通过射精缓解,变尽数作用在了小穴。近乎痉挛地绞吸让路欲哼了声,腰身却还在贪婪地耸动上顶,索求着更极致的刺激。

“唔…”

失控下林野仿佛在欲望的浪潮中起伏颠簸,求救的呻吟却被身下人尽数吞咽——

不是干柴烈火猛烈至极的吻,相反,路欲更像是个等待林野求欢的主人。他的舌尖只是在男生缠绕而上时配合着微微舔弄,在他要退出时又咬着不放,直到林野继续向自己缠绵索求……

一个贪婪又懒慢的吻,却足够点燃这场滔天大火。

“嗯唔…”

起伏间,明明如今位于上位的是林野,但那种被死死钉住逃可逃的感觉依旧不散。

控制射精下,林野已经分不清自己后面是不是高潮了。那种感觉灭顶而尽…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要到了高潮的尽头,可下一瞬才发现快感还能堆砌。

这场性爱不再如先前般折磨,在路欲回应着和自己唇舌纠缠那刻,林野再也顾不上什么师尊游戏,什么罪孽任务……

都是路欲罢了。只要和路欲做爱,那就是自己最喜欢的事。

“哈啊…路欲…”

舌尖被咬破了,探出那刻氧气重新涌入喉间,林野不得已仰头喘息着。

灰色的眼睛不再如先前那样假装着昏迷的失焦,隔着淡淡水雾,林野在上下起伏间一眨不眨地望向爱人的眉眼,听着他同样失频的喘息。

林野想要更多。

不止是欲望法宣泄的躁动,他还想看到路欲更多沉沦的模样。最好能看到路欲在自己身下失控,让他随自己摆弄,任己鱼肉,再送给他同样上的刺激……

“路欲,”

在男人微眯着眼不住顶弄时,林野强撑着刺激坐起身,但还是顶不住深处的龟头狠狠掠过穴心,

“嗯!…”

一声呻吟从牙间泄露,林野却索性一鼓作气地摁上路欲动作的小腹,居高临下睨着人道,

“想要…我摇吗?”

小腹的律动顷刻一停,路欲迎上林野目光的那刻,沉沉间几乎被欲望尽数吞噬。

不用说话,在喘息的声儿中林野就明白了。但他指尖还是使坏地上移,如方才路欲对待自己那样掐上他的脖颈,哑声道,

“也该我嗯…操你了。”

林野话落的那刻,路欲不顾他收紧的指尖,甚至连喉间的喘息都懒得控制。

他就那么靠在床榻,望向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生——

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刺激的画面。

魔头确实很会操人,用穴儿都能如此,更不用想从前他到底有多放浪。

腰肢律动间,精瘦的腹肌就着月光摇晃起伏,不止是上下颠簸,腰腹的扭动间还会有意让自己的性器在他穴内搅弄摩擦,带出层层水渍声。

“嗯…”

路欲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他爱万物自然的美景,爱春秋雪月的浪漫,可所有的,好像顷刻间都不及眼前人。

银蛇太浪了,又狠又浪,偏偏他一边施压地摩挲自己喉结,还要道上一句,

“我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那双灰色的眼眸被情欲铺满了,却让那丝挑衅和路欲看不懂的情愫愈发鲜明。

路欲轻笑了声,依旧不舍得移开目光,只是伸手狠狠掐上了这人随之律动的乳尖,淡淡道,

“是…再操狠点。”

“嗯!…”

乳尖被捏的那下,林野微蹙了下眉,腰腹却继续加快了频率,按着路欲喉结的指尖还了他的一掐。

居高临下望着路欲在身下沉沦的感觉,林野简直爱极了。

他的征服欲从来不比路欲的少,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没动过上了路欲的念头。但路欲是“主人”,是爱人。爱人不愿意,那自己也没所谓在上还是在下——

反正他们都是属于彼此的,征服从来都是互相的。

但现下,也不知是被全权操控两人快感的掌控欲刺激的,还是月色下被情欲烧热的路欲太艳太欲。但林野知道,他在离高潮越来越近……

“路欲……你还想要吗?”

“嗯。”

“想要…我把你操射?”

“嗯。”

只会应声的路欲让林野的思绪已然赶不上心脏的跳动。加速的律动摇晃下他直视着那双墨色的眼睛,在高潮来临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哈啊…那你,想要我的爱吗?”

路欲没有应声了。

林野啧了声,手下却抢在路欲动作前直接解了绑在自己前身的发带。

精液喷溅而出那刻,路欲已然顾不上斥责或教训这个不乖的魔头,甚至连白灼落在自己身上也所谓。

后穴的极致绞吸下,从深处喷涌而出的汁液淋得路欲几乎忘记了呼吸。

林野的问题,路欲还是没回答。

本能驱使下路欲能做的,只是一把掐上男生的胯,腰身耸动间不再收敛一丝一毫。

“哈啊!…嗯……”

路欲顶得太狠,撞击声惊扰了沉寂春夜。剧烈的上下颠簸中,林野控制不住的射精溅了两人一身一脸。就如今夜最绚烂的流星,划过路欲墨色的眼睛,也划穿了他所有的原则和防线。

“林野……”

路欲情不自禁唤了声,性器在射精的边缘徘徊,他在失控下只想要更多……

管他什么魔头徒弟,去他的什么真戏假戏。

路欲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他习惯放纵自己了,何况是面对如此世间绝色。

在林野高潮后腰肢失力那刻,路欲狠狠向上一顶的同时手下一撑,右手顺势插入了那头银发,偏头间接住了男生的唇。

路欲高潮那刻,小穴根本受不住精液滚烫的刺激,一呼一吸的咬合间源源不断的汁液从深处喷落,在穴心深处和白灼交融,就如交缠的舌尖津液。

路欲探出男生温热的口腔时,近乎失神的林野舌尖依旧本能地勾了下,似本能的渴求不舍,一如伊始的迎合。

粗重的喘息声交融在一处,是极佳的掩护。

路欲望着那双装满自己的灰色眼眸,淡淡嗯了声——

一声迟来的回答,兴许林野自己都不会记得,也不会在意。

路欲想,如果是银蛇的爱,自己应当还是想要的。

哪怕只能只存在于夜间,甚至只能生于似睡似醒间,见不得世人,也对不起伦理。

但路欲还是控制不住地心动。

只是路欲怎么都没想到,都被操得几乎动弹不得的林野坐于自己身上,同样借着喘息的掩护,轻笑道,

“嗯…我听见了。”

听见,便听见罢。

路欲没再回答,索性指尖撩起月色下如丝绸般的银发,懒散的语气多了分调笑,转了话道,

“林野,我还想要你操我…你还行吗?”

林野啧了声,没有男人是喜欢自己被质疑的。

哪怕身体都软了,只因路欲这一句话,他还是抬臂着搂上了人的肩,借力拥抱的姿势再度晃动着腰肢,咬牙道,

“哈啊…当然。今晚,我操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