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操,我不喜欢接吻。”(H)后入/镜前/操着走/医生闯入(2 / 2)

随着信息素爆裂开来的,穷尽的快感就像翻腾的巨浪,一浪一浪,浪浪不歇。

它冲刷干枯皲裂的土地,冲走岸上碎成一块块的残肢断臂……直至找到那个挣扎蜷缩在岸中心的谢钰,将遍体鳞伤发着疯的他卷入海潮,彻底淹没。

“嗯呃…”

“不行…太紧了。”

薛凛的耳语仍在继续。谢钰耳后的皮肤快被咬破了,薛凛便只能再度游离,直到小心地停留在谢钰嘴角旁。

他没骗人,谢钰真的太紧了。不同于快夹断般的疼痛,谢钰更像是……时刻不在高潮地绞吸。软热的穴道是一阵阵不停歇地痉挛,妥帖万分地咬住自己性器,收缩。

拼尽全力地忍耐下,薛凛原本压住人的小臂一松。在察觉到谢钰双腿紧绷打颤,身形明显不稳时,薛凛索性往前一伸揽过他的肩膀,指尖一扫揉向他的乳尖。

唇瓣犹贴在他的嘴角不曾越界,舔吻的同时轻声道,

“你真是…”

算了,狗嘴吐不出象牙,薛凛认了。

那一刻污言秽语又差点脱口而出,什么婊子骚狗,什么天生就该挨自己的操……

但其实薛凛只是想告诉谢钰,和他每次做爱都自己都爽得神智溃散,脱缰失控。他们绝对是最合拍,最极致的。

但薛凛想不到话形容,索性就不说了。唯有性器在沉默中一寸寸凿入操弄,将快感的浪潮蔓延至边际。

直到卷携着谢钰,拽住他共沉海底。

吱——

“谢钰?”

医生端着铁盘顶门而入,在望见空一人的病房时一愣。

他感知不到汹涌纠缠至溢出的信息素,只是在瞥见病床旁临近阈值的监测器时方反应过来,慌忙回过神用腿够上房门,迅速一关。

砰。

那不止是门落下的响动。另一处的一声撞击,让两声正好重叠。

医生寻着声响茫然转身,望向紧闭的洗手间木门。其中的冲撞似乎在自己进入后愈发剧烈,现下早已连成了一片,激烈得让他都快觉震颤!

薛凛和谢钰的事儿他不是不知道。但下意识的,一场由两个Apha上演的强制性爱浮上脑海。种种画面在Bta眼前飞扫而过,其中谢钰的自残犹历历在目!

他和谢钰做过。医生深知,那样的Apha又怎么可能甘居人下?!

铁盘在仓皇中打翻在地,Bta一时也顾不上许多,握上门把径直推开而入,

“谢钰!住手薛凛,他……”

那个医生去了太久,是将近半小时的光景。

性器早已开始尽根没入地征伐,穴口被操干得撑到极致。而瓷墙上沾染的白液,皆是谢钰不知何时高潮落下的精斑。

其实在那医生推开第一扇门之前,两人便听见了。而当他第一次唤谢钰名字时,谢钰便猛得往前一挣,

“等嗯…”

奈何薛凛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不由分说地往前狠狠一顶,将性器再度撞向了穴心——

“哈啊…薛凛!”

谢钰如今就像被钉死在惊涛骇浪中的落水狗,根本不等他反制分毫,脖颈便被薛凛指尖猛得禁锢,就着抽插操干的频率往旁带着一走!

交合处的液体混着残留的血液汩汩而下,湿了未退尽的狱裤。甚至随着顶撞飞溅出水花,滴滴散落在地……

性器上伤痕的勾勒本就“致命”,沟沟壑壑此刻都变作刺激穴肉的可怖“凶器”。更枉论在行走之时不分轻重地撞击晃动,层层碾压!

谢钰双眸聚起的戾气又一次骤然失焦,恍惚间,他甚至听见了啪啪撞击声中泄出的层层水声!

后穴的水液在失控地浇灌,喷泄。就连抗拒呻吟都顷刻间堵在了喉间,尽数失声。

“…走。”

奈何,薛凛还是没有停下。

征伐中他咬着自己耳尖,一手搂过自己的胸膛,在持续操弄中强硬地带着他步步走向一旁的洗手台。

“不要哈啊…操…”

高潮中谢钰竭力咬住了唇,不曾反抗的身体终于受不住这样的“欺凌”,受伤的掌心不顾一切地后抬,指尖发狠地扯住薛凛的头发,试图将人拽开。

“…靠。”

性器的律动仍未停歇,薛凛的谩骂不止为了拉扯的疼痛。他看见谢钰掌心的鲜血渗透了绷带——

奈下,薛凛只能顶胯间加快了两步。水液在瓷砖落下滴滴水痕,步履借着后入的姿势,让性器又一次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呃!…”

直到薛凛将人带到了正对木门的洗手台前,用身体阻隔了门外可以看见谢钰的所有视线。他掌心迅速覆上谢钰的手背示意人松开,牙间却不可自抑地在谢钰耳尖一咬,哑声道,

“又顶到了…生殖腔。”

洗手台前的镜子将一切皆映射得清晰比。

谢钰看见了自己凌乱敞开的衣衫,看见了自己戾气丛生的眼尾第一次布上红透的纷乱……

薛凛的舔吻烧在脖颈,他的侧颜依旧凌厉得夺目。颠动不歇,琥珀的信息素粘稠得像个牢笼,再一次将他变成了其中挣扎果的困兽。

前身又被操硬了,后穴如雨下。身体深处在激烈的律动中被撞得濒近麻木,就连双腿都快支撑不住——

“谢钰!”

门外医生的第二次呼唤已然传来。

没有时间了。谢钰一咬牙终于放开了薛凛的头发,顺着发软的双腿往下一跌,被薛凛紧握的手堪堪撑在洗手台旁。

他身体向下一俯,躲过镜子映射的同时,却也将高潮的后穴再度往薛凛胯下一送!

“唔…”

“哈啊!”

谢钰埋头咬死在自己小臂,将崩溃的呻吟尽数堵住。

生殖腔那极小的吸点几乎是自己送了上来,狠狠撞在薛凛的小眼,严丝合缝,吸吮呲水……

门被推开了,镜中独剩失神中深重喘息的琥珀。

只是他仍未停下。腰身就着极小的生殖腔口再度一顶,薛凛身形一动,将趴在洗手台上剧烈发抖的谢钰彻底挡死,连一丝衣角都不曾露出。

同时间,他就像头被猝然入侵领地的虎兽,甚至夹杂了些薛凛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旧仇。眼眸一眯,转向镜中愣怔到失声的Bta,

“滚开。”

病床旁的信息素警报声响了。

强势升腾的琥珀同时刺激了身前的百合。谢钰不欲对抗,只是在同类的暴怒下被激得躁跃,信息素于高潮中发狂地倾泻!

被薛凛割了鸡巴的胡子还在住院。隔着不知多少房间,他们甚至听见了Apha不堪忍受的暴喝谩骂……

奈何,他们身后的只是个Bta,信息素对他根本用。

医生依旧感受不到,甚至往前又迈了一小步,竟难得不畏道,

“薛凛你放开他,他是和你一样等级的Apha。就算他…也不代表他能做承受方!听到了吗薛凛,他伤口很多,你先放开!”

就算他什么?

薛凛记得的,这医生不止被谢钰操过,还他妈在那天用刀片在谢钰身上划口子,用手指插入了谢钰,还说他,“好浅”……

既然如此,要不先杀了这个医生?

掉落在地的托盘上就有小刀。可以直接割喉,不,先把他手指一根根剁下来,划开他被谢钰操过的屁眼,把断指全部塞进去——

“走…”

僵持之下,沙哑的声音闯入了镜中两人的对峙。

谢钰牙关一松,放开了自己被咬出血渍的小臂,强忍下没有停歇的高潮,继续道,

“拔掉警报器…走。”

“谢钰?”

那个Bta就他妈是个傻子,他听不见警报器吗?!琥珀信息素谢钰感知得清晰,薛凛显然已在暴虐的边缘——

他早都起杀心了。或者说,薛凛压根就是要故意放医生进来,让人看见他们的交媾,借此发泄积怨。

薛凛从来都是只狗,宣誓主权是他的天性。

应是不满自己的说话,薛凛发狠地又往前用力一顶,碾着生殖腔极小的吸点放肆律动。

Bta还未离去,奈下谢钰几乎用咬碎后槽牙的力度压抑住呻吟,竭力摆脱高潮的失神,又道,

“我愿意和他做…让你走,没听见吗?!”

“可是…”

“滚…滚啊!”

砰。

木门终于落下,Bta退出了房间。不多时,房中叫嚣的警报也被拔断。

耸动不停,谢钰胯部不断碰撞磨蹭在冰冷的洗手台。脱力下,他只得张口又一次咬上了小臂,化作新的咬痕。

薛凛律动间指尖插入了谢钰的头发,轻轻一扯的同时,道出的甚至不是疑问句,

“他喜欢你。”

“嗯…”

谢钰轻浅的一声让人分不清是应和还是喘息。

算了,谢钰他这么聪明,肯定只会比自己发现得更早。薛凛轻嗤了声,倒也不担心什么。毕竟谢钰这人就不可能动情,他连自己都不接受,何况那个医生。

信息素犹未收敛。薛凛索性放缓了操弄的频率,深吸一口气尽量将先前的杀意平复。

同时伸手一掀谢钰的衣角,将后腰撕裂开的刀伤尽数暴露,哑声道,

“忍一下。”

“嗯唔…”

话落,薛凛借着湍急如潮的快感,律动间低了头,往那极深的伤口处吐了口津液——

谢钰当真强忍着没吭声,只是腰侧猛然一抖暴露了剧痛。

薛凛眸色一暗,喘息间干脆朝着生殖腔的极小吸点继续加速冲刺,试图让谢钰用新一轮的高潮压下痛感。

与此同时,薛凛一眨不眨地看着谢钰被自己操得晃荡不歇的腰身,竭力压抑住射精的冲动,指尖裹上伤口旁破碎的绷带,一点点将津液顺着血肉沟壑涂抹均匀。

其实算不得疼。或者说,今天薛凛就没让他痛过。

津液落下时薛凛便往前一撞,翻开的伤口被小心涂抹,薛凛便抵在生殖腔极小的凸点上碾磨。快感早已超越了痛感,甚至淹没了所有的感知。

耻辱吗。作为一个Apha,被骑在另一个Apha身下承欢,耻辱吗?

应该还是的吧……谢钰不知道,身体在迭荡中迎来又一次高潮,大脑法再思考了。

但有一点谢钰是清晰的。此刻尽的战栗中,他第一次没有想过推开薛凛。恰恰相反,自己甚至想拉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拽住他!

周遭太黑了,全是魔鬼畜生。

薛凛或许曾经是在旁迫害自己的畜生之一。但自从他不知何时开始和自己同行,尽管憎恨,谢钰还是舍不得将他推开——

独行人就不该有同伴,相遇那刻就再难割舍。就像一个永堕黑暗的人,是决不能侥幸见光的。

所以,谢钰控制不住地想拽住薛凛。就算他占有侵略自己,也要扯着他一直走下去,直到路尽之时,便锢着他一同跌落深渊!

谢钰从来不要求薛凛的感情。但如果有天薛凛要背叛,或者自己真的走到头要死了,他一定会想尽方法将薛凛一起杀死,毁灭……

就当是报复薛凛先前对自己的践踏吧。

谢钰自认冷血,薛凛更是活该。总之他们谁也别想好过,走不出去就一起死……就像此刻鱼死网破般的高潮,谁也别想落下谁!

“…过来。”

柱身终于抽离了收缩间湿漉漉的小穴。滚热的精液和先前一样,跃动着尽数落在了臀瓣,穴口。

谢钰失神中性器又开始跳跃。只是不待他反应,小腹便被揽着往上一带,直起身半靠在了薛凛身上。

喘息间,镜中的他们第一次交叠相靠。

谢钰隔着模糊的水雾,望向镜中不断舔吻自己颈侧的薛凛。而薛凛眯眼沉沦着,也只是看向镜中谢钰纷乱幽深的双眸。

就像他们曾说过的,他们都讨厌自己。所以镜中只有对方能入眼,值得他们在此刻注视,失神——

直到薛凛唇瓣有意避开了谢钰的后颈,强忍下着标记的冲动。下巴头一回在高潮余韵中搭在了谢钰肩头,望着镜中的他悠悠道,

“你说的谢钰…你会拉着我一起死。”

谢钰力再避开,喘息间红透的眼尾又似血色,是和平时一样的冷声,

“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