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的“治疗”(H)双向刑罚虐待/质检/重口(2 / 2)

奈何,如此反应好像更取悦了林骸。

身后男人轻笑了声,起身间示意身后的狱警将薛凛“看押”,

“不过薛凛,你知道谢钰最恐惧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待他回答,男人抬步走向了一旁沙发,又恢复了先前悠哉观赏的模样。

只见他左手拿出类似耳机的装置带入耳中,压低声模糊着声线,缓缓道,

“谢钰,你知道反社会人格是会遗传的吗?”

那个耳机应该是能将声音传入谢钰耳中。

尽管薛凛不明白这话的关窍,但他还是看见谢钰呼吸一滞。就连咬紧的牙关都顷刻一松,像愣怔,也像措。

林骸似乎早猜到了他的反应,指尖一动示意医生拉下谢钰的裤腰,继续对着那耳机低声道,

“我是反社会人格,你也一定是。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医生说你甚至都分化不成Apha?我的精子怎么会变成你这样的残品……”

“不是…我不是。”

谢钰终于开口了,喑哑,小心。

他不再像从前和薛凛对峙时的阴狠,甚至退去了往常的凛冽。一片黑暗中只剩快感和疼痛焦灼着神经,耳边的声音就像开启记忆的锁匙,让他在那一瞬如孩子般慌乱……就像是,为了阻止耳边的低吟继续。

可到底,林骸戏谑的低吟还是响起,

“没关系的谢钰,残品可以经过雕琢变成艺术品。我是最好的艺术家…我帮你。”

“唔!”

薛凛看见刀片落下了。

不同于先前的血痕。刀口从胯上而入,进得极深,翻出一小块皮肉。

鲜血顺着皮肤一路向下。脏了地板,润了刀片,也湿了胶纸的手套。哪怕如此,林骸却径直将耳机一关,对着指尖战栗的医生调笑道,

“继续。”

薛凛明白他要继续什么,这从来都不是一场单纯由疼痛为主导的酷刑!

鲜血作为天然的润滑濡湿了指套,医生换由了右手拿刀,指尖向下来到谢钰张开的双腿间,寻着隐蔽紧涩的穴口强硬一探。

“嗯!”

谢钰双腿几乎是应激地想要并拢,虚汗挂落额间湿了眼布,木椅在地板带起刺耳的尖锐声!而薛凛听见医生讶异下极轻地道了句,

“好浅。”

可下一瞬,医生似是想起了林骸的命令。指尖停留在那处软肉摁压着不再动弹,刀片又一次象征惩罚地落下。就如林骸先前说得那般,刺入皮肉,“拉扯”。

够了,真的够了!

恍惚间薛凛已经感知不到性器的剧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和谢钰相对而坐,可偏偏一个是孤岛,一个是哑巴!

黑色指套机械得在粉色穴口浅浅律动,谢钰咬着牙忍住了所有挣动。可饶是谢钰,也总有那么一丝战栗会越界,换来的只会是愈深的刀口……

那已经不像划伤作画了,薛凛觉得那是雕琢,是削刻!

薛凛身体被几名狱警死死摁压,他听不见谢钰的声音,也听不见自己的。

阴茎的伤口开始渗出血色,点点滴滴落在地面。可就像是一种违背理智的叛逆,薛凛不再排斥这种剧痛……癫狂下甚至自虐般将阴茎往铁刺上靠。

至少他也会痛,和谢钰一起。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吗,操他妈的有什么办法?!

百合在房中肆虐,像是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残品,疯一般的发狂生长。

可谢钰感知不到任何信息素,虚下什么都没有。边的黑暗中只剩了他一人,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活路。

好久都没有这么痛了。

可谢钰最清楚这种刀伤。它痛,但永远不会让人陷入昏厥。一刀一刀,足以将人变作白骨。这是他从谢光威身上学到的,也是他对自己父亲做的。

可偏偏前列腺的刺激将这种疼痛限放大了。其实,碰过自己那里的只有薛凛一人……但此时一切都不尽相同。薛凛的顶撞会让快感淹没所有,尽管羞辱得连尊严都泯灭。

但此刻胶质触感的机械按压,好像只是为了将他从剧痛中拉回,像一种嘲讽,好让自己迎接新一轮的拉扯刀割——

耻辱,病态,绝望。

记忆像潘多拉的魔盒,一但开启便如潮水般将谢钰淹没窒息,如藤蔓将他缠绕束缚。

那是谢钰永远都逃不出的地下室。他曾以为自己的敌人只有谢光威而已,只要杀了他!可谢钰从未想过,那个摄像头原来是他的第二层牢笼枷锁。

原来,他真的永远都逃不出来啊。

指尖抽插得越来越快,乳尖被一次次地揪起亵玩。震动的按摩棒一半塞入裤腰,另一头直指着柱身阴囊不断刺激……

谢钰想并拢双腿,可换来的只有覆盖伤口的又一刀。

还要持续多久?一小时,一天,还是三天?

谢钰不知道,他最多只挺过两天。可那时候不一样,他知道谢光威在发疯时论刀片使得再狠,他到底都不会杀了自己,只是像完成“艺术品”般雕刻修饰。

但林骸不一样。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想让自己比谢光威死得更骇人,也更污辱!

……没关系,没事的。

既然自己能逃出谢光威的地下室,那他就能逃出林骸的办公室,对吧?

这是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性也是一种刑罚。

透着绝对的荒诞,像是上天对Apha们的嘲讽和惩戒。

不断的刺激下谢钰在血泊中勃起了。按摩棒抵在龟头,指尖抽插中鲜血愈来愈多,挂在肩头的橙色狱服变作粉红,堪堪就要坠落。

薛凛的血落在地上变作小小一滩,性器被划了数不清的伤口。可他甚至不知道电棍是什么时候从身后抽下的,或许他当真挣扎得太狠,让那些狱警都压制不住了吧?

可倏忽间,薛凛看见谢钰咬紧的牙关终于一松。下巴尖坠着一滴血珠,将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衬得愈发诡异。

他开口了,自自己进入房间后第一次说话,

“林骸…你为什么要恨我?谢光威的培育…很成功不是吗?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林骸嘴角的笑容一瞬凝固,就连薛凛所有的挣脱也一时静止。

或许他们都没想到,谢钰在如此情况下出口的声音竟不是哭喊呻吟。他还能反问,还能攻击,还有理智!

可林骸的惊异不过一瞬。他起身了,来到谢钰身后,双手摁在他耳侧带着他猛一仰头——

其实谢钰的攻击性大多来自于那双眼睛,戾气太重。可如今黑布的遮掩下,薛凛只能看见他嘴角尚维持着弧度,身体紧绷间像在竭力压抑着什么,于声中“自言”道,

“你不是谢光威…你不是。真正的恶魔已经死了,你杀不了我……”

“这是你的自我安慰吗?”

林骸再度开启了耳机,同时右手从托盘中又随意取出了一块刀片,不顾医生惊骇的目光,透过木椅后背的间隙往谢钰后腰径直插了进去。

“嗯!…”

这是谢钰颤得最厉害的一次,可偏偏下一秒脑袋又被林骸摁住再也动不得。

血顺着木椅往下,林骸低下头看着那张和谢光威三分相像的半颜,继续道,

“谢钰啊,如果我说,我不仅仅是谢光威的同谋呢?”

“如果我告诉你,他会的东西是我教他的呢?”

“或者我再换个说法。”谢钰仰头间又咬住了唇,就连墨色的发丝都在林骸的话语中细细颤栗,可终究止不住男人笑道,

“其实,你爸去给你做检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分化成一个Apha,还是一个最好的Apha。”

热气喷吐在眼前的黑布,林骸的声音于边黑暗像是最锋利的刀片,狠狠插在谢钰心脏,

“你爸之前的艺术品都是Oga。我篡改报告只是想看看……我们能否创造出一个Apha的艺术品。你能不能,比你妈妈更优秀。”

耳侧的双手松开了,谢钰仍仰着头没动。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张半颜实在太平静了。按摩器还在最高功率地震动刺激着阴茎,胶质指套停留在穴口搅弄摁压,一道道伤口的鲜血染红了狱裤,木椅,乃至地板……

直到林骸微笑着,所谓手上沾染的血迹,抬手间蹭了下不知何时渗至黑布下方的湿润,将谢钰滚热的水珠用鲜红覆盖。

关闭耳机前,落下最后两句,

“这样才对嘛,有情感的才是真正的艺术品。会哭的小孩,有糖吃。”

谢钰依旧没动,他祈祷着林骸在撒谎,林骸说得都是……

熟悉的椰子糖被塞入口中,剧痛中唯一的甜腻在口腔蔓延——

谢钰清楚,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了。

他的落刀,他的语气,就连那颗椰子糖都一模一样!

或许已经算不上绝望了。谢钰就像一个从小出生在沙漠的孩子,他用尽所有力气走出了黄尘,宁愿去往监狱也不愿再回到那片沙海。

可现在,他发现竭尽全力堵上一切地兜兜转转,最终不过是将自己又送了回来……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绿洲。

自己的世界只有沙漠,地狱,死亡。

“薛凛…”

极度的“干渴”下,谢钰大脑再不剩其他。他没有意识,似乎只是潜意识在作祟。谢钰隐约记得有一个人说过,告诉自己,他也会在——

真正的路可逃下,人们连经过的一只飞鸟都会寄予希望。更何况走入地狱前有一个人曾说过,他会与我同行。

尽管他是仇敌,是数次给自己刻下耻辱的人……但谢钰不知道怎么办了,他真的不知道。

“薛凛。”

谢钰的声音很轻,很平静。

不像是呼救的呐喊,或许连试探都算不上。毕竟,他到现在都未感知过那琥珀的味道。

谢钰甚至没去想薛凛会不会在,他是不是骗了自己。谢钰只是觉得这样会好受点……假装自己还有同行人,尽管这么多年这样的人从未出现过。

谢钰习惯痛苦了,但他真的只是想好受点。哪怕知道用。

“你说什么?”

恶魔的指尖将颧骨上的湿润变作血迹,讶异间帮谢钰擦拭着溢出的眼泪。

口中的椰子糖快化尽了,在下一片刀刃落下时谢钰索性咬碎了彻底。漫天的黑暗中他又平淡地唤了声,像是意识地低喃,也像刻意地从中汲取着什么,

“…薛凛。”

医生的刀片停下了,近乎愣怔地望向林骸。

这是监狱长设计出的最不可能的“安全词”,仅仅是为了增添些“治疗”的趣味性。在不告知的情况下触发的几率是多少,没有人知道——

如果昨晚薛凛没对他说过那句“我也在”,也许谢钰化作白骨也不可能会唤出。

砰。

木椅翻倒的声音响彻房间,眼前黑布骤然被解了开。

薛凛连带木椅一同侧翻在地,狱警的长靴踩在颈侧还未好全的伤口。胶布封口下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隔着五米的距离和那个吃糖的“孩子”对视,看着那双眼睛光亮中胆怯。

这好像是薛凛第一次看见谢钰哭,也是第一次看见他……嘶吼。

原来,谢钰并不总是沉默如冰的。

黑布落下的数秒后,木椅便开始剧烈摇晃。谢钰身上的伤口在持续的拉扯下鲜血入注,猛烈的挣动甚至让林骸都一时压不住。

所有的平静表象在那一刻被撕碎。哪怕谢钰声嘶力竭下再吐不出一个有意义的字眼……

可他们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未曾开。不知不觉的,平静下来的人变成了薛凛。他平静地看着谢钰陷入近乎癫狂的歇斯底里——

或许是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救过他吧。

所以仅仅是发现有人同在的时候,所有隐忍的“求救”就如一座压抑了太久的火山,随着一声巨响倾其所有地爆发,宣泄,毁灭。

“过来搭把手!压住他!”

“快点!!”

薛凛看见两个狱警冲上前竭力控制住谢钰,看见先前在自己身上落下的电击棍落在了他身上。

性器落下的鲜血化作小小一泊。其实早就不硬了,但是伤口仍在流血……

薛凛望着那双毫理智可言,却不曾和自己开分毫的凤眸。

薛凛张不了口,便只能在心里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

谢钰听不见。

血色的空间中阳光照不透阴影中的他们。谢钰还在挣,没有求救的字眼,只是在做着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不再克制的挣扎。

一切都是意识的,像个彻底脱缰的野兽。因为有了同伴,绝望中的挣扎就有了一丝意义。

谢钰快忍疯了……又或许这么多年,他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