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腺体高潮(H)颜射/强迫/舔弄抚慰/自残预警(2 / 2)

信息素的警报声愈发高昂,谢钰在战栗中迟迟缓不过来,连带那双凤眼都在痛苦中失神,泛红。

“妈的。”

慌乱之下薛凛骂了声,索性松了对谢钰双手的桎梏,从旁边小车一把扯过绷带,搂着人的肩膀抬起就摁向自己,右手掌心卷着绷带径直覆向谢钰鲜血淋淋的后颈。

“嗯!…”

不同于以往的厮杀。那一瞬间谢钰闷哼了一声,额头却是实实在在抵在了薛凛肩头,连带男人搂着他的臂弯都在收紧,环抱。

不止于此,视线一片黑暗中,谢钰能清晰感觉到隔着纱布覆在自己后颈的掌心,很轻,很烫。

甚至随着薛凛指侧若有若的摩挲,安抚的信息素绵绵不断地涌向腺体,带动着体内标记留下的琥珀,一同熨帖又强势地裹向狂躁的百合。

这是一个法辩驳的拥抱,甚至容不得他们再自欺欺人。

薛凛在抚慰自己,各种意义上。

滴,滴。

一时间病房中只闻机器运作声,伴随着法平复的细微抽气声。

信息素在薛凛的轻抚下一点点从波动中脱离。这和感情关,而是只来源于标记后的强制依赖——

绝望而窘迫,让谢钰难堪至极。

除此之外,先前腺体若有若的痒意谢钰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那是一团小小的火苗,簇簇躁动,等待着纵火人。

当薛凛掌心覆上那刻,火苗便在男人的影响下顷刻燃烧爆炸,尽数化作了……快感。

像一个Oga,操。

与此同时,薛凛同样破天荒地沉默着,不再有恶言相向。

机器的记录声响足够说明一切,肩头上谢钰难以自控的喘息更是证明。薛凛没必要再去刺激这个被自己折磨到自毁边缘的Apha。

他们心知肚明。

谢钰的所有暴躁失控在这一瞬间都化作了失力,发抖……勃起。

甚至不用抚慰性器,全凭抚摸后颈的伤口,调动标记后留下的信息素,谢钰就已经有反应了。

“滚,滚开!”

相安事的静默终归持续不了太久。

机器声愈趋平缓,但谢钰失去禁锢的双手却骤然摁在薛凛肩膀发狠地一推,连带腰身挣动誓要从这不合时宜的拥抱中挣脱。

是生理和心理的两相矛盾。一向残虐的百合在破碎边缘依赖着琥珀,主人则暴躁抗拒地发疯。

薛凛清楚自己此刻没有怒气,只是遵从着本能拼命压制住谢钰不放。

直到谢钰后颈的鲜血渗透绷带濡湿了自己指缝,薛凛加速安抚的同时终是骂道,

“你他妈就这么想让腺体破吗?!变成一个摆件,破烂?!”

谢钰道得也快,沙哑的声冷了透,

“你啃过的,就是破烂。”

行,破烂。

薛凛被谢钰气得笑了声,却是懒得再和他动口舌。

下一秒薛凛径直扔落绷带,指尖插入墨色的发梢将人用力往自己肩上一摁。不给谢钰反应的时间,偏头的瞬间探出舌尖,朝着再度撕裂的伤口就舔舐而上——

他妈的不是不想要腺体了吗?那他还就偏要给谢钰保下来。

百合是被自己标记的,谢钰他不要也得要!

“…操!”

湿润温热的舌尖覆上那刻,谢钰骂了声双腿本能地一曲,几乎再控制不住升腾的刺激。

皮肤伤口是剧痛,枯萎的百合却像逢了甘霖般失控索取。不顾主人的耻辱,背叛谢钰,带起一层层他从未经历过的快感。

从根茎迸发,蔓延全身。

“滚开,滚!”

“嗯!…”

谢钰挣得凶,双手报复般扣上薛凛颈侧的伤口,带起薛凛一声闷哼。

只是下一秒,琥珀色的瞳眸却猝然一深,连带舌尖的舔弄愈发投入急促。

那一刻,薛凛好像找到了欲望之门的新钥匙。

他之前从未如此想过,试过。但谢钰指尖触碰自己颈侧那刻自己剧烈的心跳和满足感,似乎都在引导着他们继续,深入。

薛凛遵循着本能和冲头,脑袋依旧埋在谢钰的后颈,左手往上一伸却是攥住谢钰的手腕,不顾他的挣扎就用力向后一拽,强硬地带着谢钰触上自己后颈——

如此举动疑是把所有弱点拱手送向了谢钰。像以身饲虎,危险又诱人,是心跳的持续加速。

在察觉谢钰手腕一挣顺势想发起攻击时,薛凛及时一扭断了他的动作,哑声喝令,

“别动!”

下一刻,攥紧谢钰的手带着他的指尖点上自己后颈的皮肤,强势道,

“谢钰,摸这里。”

谢钰视线仍是一片黑暗。信息素乃至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琥珀的拥绕下挣脱不得……

他明白薛凛的意思。

或许是两个Apha标记后的奇异反应,应激下相互触碰腺体竟然也能产生快感。

甚至不仅是自己,薛凛也一样。

舌尖又覆上了伤口,薛凛不再说话。就这么攥紧自己的手腕不容挣扎,让发颤的指尖一遍遍扫过他的后颈,腺体。

“嗯…操。”

“嗯啊…”

几乎交颈拥抱的姿势,让彼此躁动下压抑不住的喘息愈加鲜明。

信息素检测器已经恢复如常。波动被抚平,换而跳动的是机器检测不出的熊熊情欲。

该针锋相对的百合和琥珀交融在一处,相互缠绕着飞上高空,甚至带起身体承受不住的战栗。

他们都清楚对方的性器是如何硬挺地顶在自己身上。两个Apha,仅凭抚摸舔舐彼此暴露的后颈……太荒谬了不是吗?!

“放手,放嗯…”

谢钰的喘息警告随着薛凛用力一摁,尽数堵在了他的颈窝。

肆虐舌尖不时舔舐着伤口,不时又滑弄向伤口旁处于自愈敏感至极的皮肤。轻而易举的,像极尽亵玩谢钰形的命根。

同样的,薛凛也不再满足于谢钰的指尖。手上施力径直将谢钰的微凉的掌心摁在自己的后颈,从手背扣住他的五指,带着他不断摩挲……

他们都清楚,再这样下去会高潮的。

就这样,被摸射舔射。

“快,已经十五分钟了,都快点!”

恰在此时,房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谢钰本能一颤,发疯迫切地想要从这场欲望沼泽中逃离。

他没什么廉耻心,也不介意自慰或做爱的时候被人目睹。但此时此刻,他是在和一个Apha仅凭抚摸腺体“做爱”——

谢钰受不了。就算逃脱不了,也不想被人看见这副贱样。

“操…松手薛凛…”

薛凛不可能没听见门外的声音,但他只是烦躁地舔弄更狠,同时带着自己掌心加速抚摸。

“停下!停…”

来不及了,门开了。

医生的声音骤然响起,又很快消匿,

“先打安定!怎么样薛凛,谢钰他……”

医生的话在触及两人交叠拥抱的身影时戛然而止,连带门外一群赶来的医护人员也失了声。

显而易见的,谢钰已经不需要安定了。机器运作如常,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稳定。

尽管他们是Bta,但依旧清楚两人在做什么。

AO之间腺体的彼此抚慰同样是一种边缘型做爱。AA……也是如此,只是太少见也太困难了,几乎是刚标记后的极端情况才有可能发生。

为首的医生反应过来后尴尬地咳了声,还欲说什么时不想承着琥珀的眼锋瞬间扫了过来,剑眉一蹙像是领地受到侵犯的示威警告。

砰。

门落了,没有人想惹兽性大发的Apha。

医生们一字未言地离开了,既然谢钰稳定了下来,索性将狭小的病房又还给了两人。

同时间,薛凛似乎不耐烦谢钰不死心的挣扎逃离,舌尖沿着他颈椎最上一截顺势往下,似舔似咬的一路含吻。

“嗯!…”

论生理还是心理的刺激都太盛,谢钰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全线背叛。

腿根发抖的刹那白浊热流尽数喷涌,黏在了不曾退下的衣裤,是最彻底的溃败缴械。

在谢钰的高潮带动下,掌心在薛凛后颈的摩挲也变得失控,一抖一颤,是强迫下情人般的撩拨安抚,惹得薛凛呼吸彻底失频,干脆放开谢钰的头发手一把拽下了自己裤腰。

薛凛蓬勃的性器弹出那刻,谢钰失了禁锢,抵着高潮猛得朝后挣脱。

可他终究还是没躲过薛凛精液溅出的一缕缕白弧,眼睁睁任其尽数洒落在自己的衣裤,脸侧。

粗重的喘息难以平复。腺体在对方的抚弄下,竟当真就这样高潮射精——

不同于插入的律动,远比那难堪得多。

“哈啊…够了吗!”

“别动!”

高潮的余韵下还偶有白浊溅出,察觉到谢钰向后躲避的动作,薛凛蹙眉间抬了头,又一次扯上他的头发拽向自己。同时间薛凛送开对他手腕的桎梏,径自够上了旁边小车上崭新的绷带。

奈何谢钰这个人永远在伺机而动。不过一松禁锢,手又要来掐自己的脖子。

薛凛手上不由加快了速度,同时提高音量凶狠道,

“我说别动!你要是敢掐我,我就带你再来一次听到吗?!”

谢钰还是掐了上来,只是他虚弱得力报复了,更像自保。

同时间绷带在薛凛手中舒展,重新缠绕上谢钰的脖颈。动作利落,不容反抗。

直到绷带缠好带起一阵布帛撕裂声,薛凛身形往后一退再次攥住谢钰的手腕往床架一锁,冷声道,

“我会叫人找手铐,你别想再抓自己这破烂。”

谢钰没说话,甚至脸侧挂着的精液都不及擦拭,就这么抬眸迎上薛凛的目光。

墨眸冷冽装着不屑嘲弄,但到底这场超乎常理的高潮削弱了他的攻击性……

其实谢钰脸上真的很适合挂精液。

平时他是血淋出来的,如今乍一看倒像精液浇出来的。惹得薛凛端一蹙眉,竭力压抑再次上涌的欲望。

两相僵持下,还是薛凛啧了声率先收回目光,瞅准时机放开人,翻身下了床。

提上裤腰的同时薛凛余光扫向病床对面的机器,随口问道,

“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信息素波动成这样。”

意料之中,谢钰没回答。

薛凛也习惯了,抬步正想去叫那医生,可瞥向谢钰时还是步伐一转走向了床头,拿起小车上的纱布就覆上了谢钰脸侧的淫液,擦拭——

莫名的,谢钰这副样子薛凛不想被其他人瞧见。Bta也不行。

“…走。”

谢钰蹙着眉将脸偏向一边,抬手制止着自己的动作。

奈何现在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失去所有攻击力的狼连制止都像撩拨。

薛凛没理他,浑不在意地继续擦着。尽管动作显得粗暴,但到底仔仔细细擦得一点不剩。

直到将沾满淫液的纱布扔到一边,薛凛又警告了遍,

“手老实点。我要是回来看见脖子上的绷带没了,我就在所有人面前,再用舌头操一次你腺体。”

咔。

谢钰没再开口,但紧绷的下颌线和指节传来的一声位响动,都彰显着他此刻的暴戾。

薛凛见状嘴角勾了个弧度,抬步前轻佻地掐住谢钰下颚往上一抬,逼着那双墨眸和自己再度对视。意料之中,两人的眸色只有挑衅。

薛凛总算满意地笑了声,赶在谢钰又想反击之前松了手。

走出病房,直到看着医生蜂拥进入围向谢钰,薛凛嘴角的笑意才骤然一收。

抬手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后颈,先前谢钰留下的触感仍鲜明万分——

先不论谢钰Apha的身份,这都是薛凛第一次用腺体高潮。

没有直接操来得爽,但是种说不上来的满足,还有……危险。

和谢钰能做到这个地步,论如何都不是个好兆头。像一种失控的堕落。

当然除此之外,薛凛还要搞清楚那个医生到底对谢钰说了什么。

明明谢钰昨天已经稳定下来了。是什么让一个绝境中都能保持冷静活下去的疯子,又一次失控到自残?

薛凛有种预感,这会是谢钰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或许是标记后的占有欲在作祟吧,薛凛几乎迫切地想知道。

他想要谢钰的全部,占有。也包括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