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H)强制/同时高潮/双向窒息(2 / 2)

一瞬间,薛凛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在那双墨眸中“溺水”了。身体在欲望中叫嚣,但依旧掩饰不了那丝慌神,指尖愈发凶狠的掰着谢钰的唇瓣,低吼道,

“操你妈的张嘴!”

谢钰笑了,一双凤眸显得冰冷而嘲讽。

他张嘴了,却是死死咬住了薛凛的指尖。

唇瓣的血迹混着薛凛指尖的鲜血汩汩而下,在大开大合的操弄中甩落在谢钰的脖颈,狱服,又溅在床单。

快感是汽油,窒息是密闭的空间,怒气的火焰是所有爆破的伊始。薛凛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情绪,所有的疼痛被快感淹没,又推动着快感不断攀升——

性器不顾一切地撞在穴心那刻,谢钰终于松口放过了薛凛鲜血淋淋的手指,那丝呻吟被笑声淹没,险些就听不清,

“嗯…你以为…我会自尽?”

“我不会的薛凛…永远不会。”

“你觉得我们像…但其实,我们从来都不像…”

“操。”薛凛骂了声,他承认谢钰窥探了自己所想,他的笑让自己不爽得发狂。

索性性器尽根退出,再抵着穴口发狠地撞入最深处,撞得谢钰腰身受不住猛得一抬,也撞得他再说不出话。

“嗯呃!…”

其实谢钰的“叫床声”很好听,一点不黏腻。冷厉低哑,让人想再把他往死里弄,想听到更多,直到他哑得哭。

薛凛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双手禁锢着人一次次承受最猛烈凶狠的全进全出,似乎誓要将紧涩的穴道操成一滩水,将身下人干得濒死。

奈何,谢钰的眼睛还在笑,唇瓣开了口便不再咬死,在汹涌的海啸中将呻吟全变成了一字字刺激自己的话语,

“哈啊…薛凛…我们不一样的…或许原本一样。”

“你没有经历过失败…但我,只成功过一次…”

“所以,你骄傲地觉得,我会自尽…好蠢啊…”

“闭嘴!!”

随着薛凛话落那刻,性器抵在穴心顶蹭着狠狠一碾——

他们好像终于消耗完了所有的氧气,一丝不剩。

信息素在爆裂,琥珀在百合的缠绕下出现了裂缝,可还是不计后果地拼命涌向最深处,意图在花蕊留下粘稠的记号。

百合一瓣瓣掉落,最敏感的位置承受着太过灭顶的冲击,甬道不断收紧着,不止是抵死的反抗,也是压抑着释放。

他们都坚持不了太久。

窒息,疼痛,快感……所有欲望和情绪都比任何一刻来得猛烈。

当薛凛寻着Apha的本能试图操开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生殖腔,发狠地碾着穴心准备最后的标记——

谢钰早被操得紧绷颤动的腰肢突然猛得发力,连带打晃虚软的小腿不顾性器仍停留在自己最深处,往上一抬求生般蹬在了薛凛左肩。

“…滚!”

喉结好像碎了。

这是薛凛被生生踹下来时唯一的想法。

他不明白谢钰是怎么爆发出这样的力道。肩膀的骨头像是裂开了,性器骤然脱离了最紧涩滚热的小穴,直到后背狠狠摔落在地。

可就是那么一瞬,薛凛已经分不清是爆破的是暴怒还是快感,撑起身的一瞬性器遇上冰冷的空气猝然一跳,白浊就这么一股一股地射落在地。

高潮中薛凛的眸色早已深不见底,不顾难堪的射精伸手扯住谢钰的脚踝就用力一拽,试图再将人压回身下,让精液射进该去的地方。

只是所有的动作在谢钰失力得被轻易拽动时又骤然一停。

操他妈的。

谢钰在发抖,他真的躺在床上成了一滩水。

硬挺的鸡巴和自己几乎同频率地跳动着,白浊尽数溅落在床上。刚那么一拽连合不拢的穴儿都在收缩间吐着液体,随着身体止不住的战栗流向床单。

谢钰还想挣,但先前那一脚似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就连那双一向冷厉的凤眸扫过来时都染上了失神。

一瞬的对视中,薛凛从中发现了同样狼狈喘息咳嗽的自己。

信息素的对抗终于来到尾声,琥珀终究战胜不了易感期自燃的百合。薛凛攥着谢钰脚踝的手失力那刻,他们只剩了对视——

可他们居然操蛋的都在高潮。

一个撑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像两头彼此折磨到失去所有武器的野兽,只剩快感。

他把谢钰操射了,可又没完全操射。

就像谢钰将自己踹下了床,可偏偏爆发用地发生在最后一刻。顶多,也只是保住了没被内射“标记”的最后一堵尊严。

谢钰发现了薛凛的脱力,停留在自己脚踝的指尖像抚摸,画下一道道血痕。奈何他现在连踢开男人的手都做不到,只能躺在自己的淫液中低声道,

“不滚…是想自己的腺体,炸开吗?”

“为什么。”

高潮的余韵中尽是腺体的剧痛,薛凛盯着谢钰的眼睛,哪怕虚弱地喘息着还是不改那分绝对强势,却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为什么这都不放弃。”

谢钰偏过头嗤笑了声,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至极的话,又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薛凛走了,算不上胜利者的姿态。

谢钰清楚他的腺体受伤了,这个浓度的信息素对抗,只要薛凛不在易感期就法和自己长时间抗衡。

只是谢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样子,实在也算不上胜利者。

又是一次两败俱伤。

穴口被操得一时合不拢,点点湿润还在“呼吸”间流淌,快感过后只剩酸涩疼痛不断上涌着。

谢钰望着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白炽灯,指尖从蜷缩到收紧……他清楚自己有多想杀了薛凛——

可头一回,斗志和杀意的火焰烧不旺。谢钰清楚,他此时用了更多的力气压抑眼睛的干涩,驱逐体内挥之不去的琥珀。

其实他骗了薛凛。那一刻他真的想过自尽,只是想过。

悲伤偶尔会胜过怒意,这具身体远比谢钰预想的还要糟糕,甚至现在都不再完全属于自己。

一个被操射的Apha。

这是一场监狱中的自我放逐,可这场厮杀好像远比自己预料得还要艰难可怖。

谢钰轻笑了声,握紧的拳头舒展开,指尖控制着颤抖着往下伸,自虐般碰了碰那湿润不堪的穴口……

论如何,此刻自己好像更需要自愈,从直面这该死的“伤口”开始。

其实,现在的疼痛远比方才灭顶的快感要好得多。至少自己不会那么像一个该死的骚货。

思及此,谢钰忍不住偏头望向薛凛给自己留下的那根烟和火柴。

这算是事后的伪善还是“胜利者”的炫耀?所谓了,尼古丁此时有致命的诱惑力,谢钰需要。

烟雾袅袅刺激过肺,让所有的不适在这瞬皆可以忽视缓解。

会有机会的,总会有。

大不了一起死。这何尝不算自己人生的完美结局,死于厮杀和同归于尽。

给自己一根烟的时间就好。会恢复过来的,从里到外。

薛凛没有走远,不过是禁闭室的走廊转过两个转角的距离。在这里仍旧闻得到百合,只是不再具有攻击性。

那种感觉很矛盾。薛凛真的恨透了那百合,可好像又迫切地需要嗅一嗅,以此才能在濒死的欲望后清醒些。

偏偏腺体第一次钻心般的疼,痛得他不得不掏出根烟点上。

啪嗒。

火光一现的瞬间,脑海中回放的又是大门落下前,谢钰躺在床上扫向自己说的那句话,

“薛凛,你是孤狼,我是斗狼。你觉得我们会怎么死?”

放他妈屁的狼,两只狗而已。

烟雾在走廊中袅袅升起,混着琥珀和百合的味道。

其实恍惚间薛凛有些明白谢钰的意思,就像那人说自己会骄傲地选择自尽,而他不会——

孤狼的骄傲是活于守护骄傲,而斗狼的骄傲是死于追求骄傲。

同样的烂泥中,要么赖活要么好死的区别。

或许之前是自己没看透,他们确实一样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