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119灌米青堵穴,强制受孕(2 / 2)

“好香。”

沈诏捉住她试图逃避的脚腕,拉开,俯身吻住。

“唔呃……”

许愿还是没忍住打开了腿,让沈诏的唇瓣覆盖在花阜上。

花唇激动得颤抖,但是还紧密闭合着的。

沈诏试着用嘴唇含住那道蜜口子吸了吸,明明不久前才被肏过,这么快又变得这么紧了吗?

太稚嫩了,难怪每次肏穴不是喊疼就是胀,下次可以准备些小道具扩张下。

他的舌头抵了抵那道翕张的缝隙,惹来许愿甜软的惊呼:“啊……”

他猜测愿愿现在一定是贪馋又不知所措的。

愿愿从初次后就一直和他在一起,可以说,她的性经验都是他给的。

所以野男人又怎么样,愿愿还是只会为他打开身体,和他欢爱。

沈诏修长的手指握住她肉肉的大腿根,将角度打得更开,好让她的穴口自然分开一些。

高挺的鼻尖顺势顶开了花唇中央,刁钻地压住某个肉珠。

许愿浑身一颤。

她其实很喜欢被口的感觉。

沈诏为她做第一次,她就爱上了这种与伦比的快感。

和阴茎插入的感觉完全不同,舌头进不了那么深,却能更加细致照顾穴口,尤其是对阴蒂的舔弄。

许愿模模糊糊地想着,就算将来离开了他,也还会想有人替自己做这种事。

属于成年男性的厚实舌头左右开弓,挑开两瓣贝肉,顺溜地挤进了穴口。

她双脚用力踩在他两边肩膀,不再矜持地呻吟出声。

“嗯……再重一点,哈……老公好厉害,嗯啊啊!”

沈诏一口吸溜掉她流落的大股蜜汁,换了个姿势,跪到地上,仰面吞吃小穴,方便观察她高潮时的表情。

阴蒂被他的舌尖找到,整颗从包皮里拖拉出来,被粗粝的舌苔包裹住。

许愿细软的喉咙呜咽着哭啼起来,泛滥的爱液淋落他满脸。

“不要……不要那样,太刺激了。”

“呜呜呜,求你了,不行的。”

沈诏不算经验丰富,但他善于观察许愿。

所以即便小姑娘弓着雪白的身体,哭求他停下,他也坚持含吮舔弄她的阴蒂。

两根手指插入花穴里,抠挖穴口一段性感带。

过多的快慰蓄积在下腹,许愿四肢僵紧,白花花的臀部扭了又扭,试图从他脸上下去,却是更放荡地送入他嘴中。

“啊!”

许愿仰着脑袋哭叫着,身体失衡地向后倒了下去。

她躺在床上,双腿力地屈起。

穴里惊人丰沛的汁液以意想不到的角度喷溅而出,喷了沈诏满脸。

沈诏抹了抹脸上的液体,暗自感慨那精心调制的秘药太厉害。

愿愿天生会喷水,但这么激烈的潮吹还是头一回。

沈诏站起身,释放出硬得发痛的肉棒,低头欣赏许愿潮吹后媚眼迷离的样子。

美人娇力地大敞着腿,S型的裸体在夜灯下镀着乳白的圣光。

乌丝湿云,流香涨腻。

宛如走下神坛、被剥光祭司袍的圣女,金链捆锁,魅惑至极。

“愿愿。”

沈诏咽了咽口水。

他就是那个要侵犯落难圣女的耻之徒,提起自己狰狞的下体抵上她犹在抽搐的嫩穴。

硬烫的龟头压住花蒂,为她延长这场极致的高潮。

许愿身体一抖,贝肉以沈诏能够感知到的强度,在龟头下震颤收缩着。

沈诏目露痴迷,弯腰想吻她意识张开的红唇。

“宝宝,老公伺候得爽不爽?还有更爽的要不要?”

许愿转头看向他靠近的脸,眸光挣扎出一丝清醒。

“啪!”

重重一个耳光扇了上去。

“你对我做什么了?”

许愿撑着床坐起来,眼含怒气看向沈诏。

沈诏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顾不上面颊生疼,伏在许愿胸前委屈不已地蹭了蹭。

“怎么了?怎么生气了。”

许愿拽着他松散的领口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我为什么会这样子?”

许愿方才一掌用了全力,虚软的身体摇摇欲坠,沈诏手掌扶住她腰腹,也由此贴上她更多赤裸的肌肤。

热度交换中,许愿慢慢被蒸腾的欲望熏红了眼,红唇轻启,似是还想骂他,吐出的却全是撩人的娇吟。

“你混蛋,啊嗯……呼……”

沈诏肉棒还陷在她腿心。

龟头顶着她勃起的花蒂,被湿而不滑的贝肉紧紧箍住。

他知道她是药效发作,淫性难耐,眉眼温柔地笑了笑。

“宝宝是不是很痒,给老公肏一下就好了。”

“让老公进去给宝宝插小嫩屄,喂小嫩屄喝牛奶,宝宝会很舒服的。”

许愿意志昏沉,灵动的狐狸眼里起了雾气。

“你……呜呜,难受……”

“愿愿想要的话,就叫老公,老公帮你。”

沈诏在她穴口浅幅度地摩擦起来,又软又嫩的小穴光是摩擦着,就能给阴茎极舒适的体验。

“要……”

沈诏继续磨屄:“要叫老公才有肉棒吃。”

“要……老公……”

许愿助地流着泪,下一秒就被如愿贯穿。

“啊,啊!”

比她想象得还要爽,肉棒把狭小的穴撑出狰狞的形状,顶着子宫拉扯穴道,每一道褶皱都被拉伸撞开,神经末梢过了电一般传来快感。

沈诏想起以前见过男生经常用的那种叫飞机杯的性道具,硅胶制成的模拟阴道,紧致弹性有时比真人都好上几分。

此刻短窄的小穴被撑大成阴茎的形状,比那一手可控的飞机杯还要富有弹性,更让男人有满足感。

而下体淫荡的吮吸收缩,甬道内泛滥的绵软湿滑,则是道具完全比不了的。

“一进来就高潮了,愿愿是不是很喜欢老公?”

沈诏觉得愿愿要是乐意现在哄他一句“喜欢”,他马上就会把持不住了。

但许愿全反应。

柔弱的身体过载了快感,又有些抽搐着晕厥的征兆。

“不许昏。”

沈诏咬了咬她红艳的下唇。

“醒着挨肏。”

许愿被一丝痛感唤回了点清明,手指送到自己齿间,想继续自虐来获取理智,却被沈诏及时制止。

“怎么能咬自己手呢,再咬伤自己,老公会生你的气了。”

沈诏不悦又不能凶,便吻了吻她细软的手指。

“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不用忍着,没有别人能听到的。”

许愿双眼含泪,只能半醒半昏地承受他的抽送,“啊……啊……太大了,出去点啊……”

“再深一点呢?”

沈诏偏要反其道,重重捅入,顶着宫口研磨。

“里面这张小嘴痒不痒呢?嘶,愿愿里面的小嘴在亲我的龟头。”

许愿简直快疯了。

按理说穴道深处的神经分布少一些,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可他顶着柔嫩的宫口,痛楚和酸爽都比明晰地传达到大脑,下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沈诏压着她还想往里,“进去试试好不好?”

“不好!啊!呜呜不要……”

许愿怕他真的要玩自己的子宫,小身板抖的跟筛子似的,好不凄惨。

沈诏确有开发她的心思,但顾忌她还太小,这样高频率地肏穴已经够她吃不消了。

“好,不要不要。”沈诏压着她换了姿势,边肏边哄着。

没关系,他们来日方长。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室内,情欲的火热驱散了阴冷。

沈诏事事都愿意让着许愿,任凭打骂都没有怨言,唯独在性事上比以前强势得多。

浓厚的精液最终一滴不漏地灌入了子宫,装不下的存储在穴道里,把嫩穴灌得满满的。

沈诏再用两指夹住肿大的花唇,帮她闭合,不让精液流出。

“你干什么……好涨。”许愿疲惫地躺着,甩了下手,腕上的金器结结实实打到了沈诏,“都流不出去了。”

“流不出去才好。”

沈诏捉住她的小手放下,唇角的弧度带着不自知的黑暗:“愿愿乖乖的,好好含着老公给的东西,给老公怀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