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犹豫片刻,站起来,她要出去,也没再换衣裳,安排两个孩子睡觉,自己穿了一双尖头皮拖,喊上李蝙蝠,一起就下了楼。
进到车里,她说:“李。为什么你总要和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是职业习惯吗?男和女就是这么奇怪,单独呆着,很快就有一团火在你心里烧着……你看看我脸都热了,你用手摸一下,我们l国很保守,我没有经常和别人上床,很久都没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突然就有了感觉,是不是你在饭菜里下药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欲擒故纵,你故意让我觉得你冰冷难以亲近?”
在饭菜里下药?
需要解释吗?
我几乎是赤裸着从警局出来的,衣裳都是穿的你找来的警服,我从哪变出来药呢?
法克。
李蝙蝠开车在市区里绕呀绕,南希到底醉了没有,他也根本不知道,只是听她指了一个、一个建筑,讲解来历。
如此妩媚的女神,风翻着柔发,沁人心脾的芳香就在鼻尖萦绕,真的让人有点心痒。
但我们东方人是忠诚的,我有女朋友了,并没有分手。
车窗打开,夜晚的风带着海腥味,和煦而柔软,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大海的海边。
南希推开车门,就上了海滩。她不要命地奔跑,举着两个手,到处嘶喊,是太过压抑了呀。李蝙蝠也无聊,就在海滩上反复练习h国的军体拳,这不是什么盖世的神功,但动作却显得刚猛有力。
不知何时,明月生于海上。
南希裹着纱衣和风一路走来,像月亮上下来的女神,她抚着乱发说:“李。你不枯燥吗?这是你的夜生活吗?”
李蝙蝠收拳而立。
回去的路上。
南希又问:“李。你想赌博吗?”
李蝙蝠知道l国有合法的赌场,但是去赌博,还是算了吧,他假意说:“回去吧,我被海风吹困了。”
南希服帖了,油盐不进,除了用强,就是没缝。
入夜。
南希在床上辗转难免,都不知道几点睡着的。
天亮一睁眼,局长就打电话来了。
他告诉说:“记者还是没走,中情局的人来了,看有记者,直接与我通了话,我说人已经被放了,应该在回f国的路上,你也这样答复别人,给你几天假期,休息一下,你妈妈说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念叨说我们警察太忙,你没有时间见面,那就给你点时间,你趁机去见见。”
南希说:“李被扣的个人物品还没有领出来。”
局长说:“那最近几天也不要让他露面,一个小雇佣兵,一旦被记者堵上,都是牙尖嘴利的人,几下盘问,他就回答得乱七八糟……你兼顾稳住他,回头他吃喝住宿,报给局里,局里给你报销。”
南希只好回答说:“好的。”
没想到给直接放假了。
南希爬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走出来瞄瞄李蝙蝠的房门,就听李蝙蝠已经在里头说话,两个孩子在里头重复。
说什么呢?
h国语言是吗?
听不懂。
两个孩子也说不好,被李蝙蝠反复纠正,牛,无聊到一大早教孩子h国语,我也明白,没手机,什么都没有,没事干呗。
也够拘谨的。
这该死的东方男人,小心到这种程度,什么也不摸,什么也不碰,电视都不知道去打开。
南希想了一会儿,从自己房子里找到一个ipad,上面wifi是连好的,走过去,敲敲门,等李蝙蝠打开,伸手递给他,说:“别教鸟语了……”
李蝙蝠歉意地说:“是不是声音大,把你吵醒了,孩子嘛,早晨耳清目明,学语言或许会好一些,所以我就教她们一首简单的诗歌。”
南希伸头看一眼,两个孩子在里头并排坐着,可怜巴巴的,小的还在打瞌睡,哪有心学什么诗歌,苦苦等着李蝙蝠放她们出来。
再好奇看了眼床上,床上被褥成了豆腐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