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
邢鹤轩嗤笑:“你是不怕,人家也要稀罕你这颗破碎的真心,跟生意人谈感情,温欣,你是第一天出来混的?之前还没发现你天真的可怕,你要是哪天想跟他有场露水情缘,没准他酒后失态你还有些机会。”
温欣知道这话是邢鹤轩故意刺激自己,她在电话里面大骂他几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温欣又看着手机里面好评如潮的时莺,还有自己的黑粉在底下带着节奏。
经纪人的建议在她脑海中走了一遍。
于是,温欣也开始想着反击计划了。
……
……
时莺很早就到家了。
她吃晚饭的时候,沈孟京还没回家,所以她是一个人吃的饭。
她洗漱之后见时间还早,便躺在床上敷着黑色面膜,肚皮上放着手机,整个人很是懈怠的看着头顶天花板。
夏槐还在喋喋不休。
“怎么你今晚还有空跟我聊天?”
时莺:“跟你聊天怎么了?”
夏槐:“你在干嘛,声音那么奇怪。”
时莺:“我在敷面膜。”
夏槐:“你男人呢。”
时莺:“……”
夏槐:“该不会结婚没几天,这狗男人就不回家了吧。”
时莺想着沈孟京前几天的确是出差,今天又很晚没回来,有点没办法回答夏槐这话。
还真让她说中了。
时莺:“他可能是有事情在忙。”
夏槐:“我才不信,有什么事情比回家跟老婆睡觉还忙。”
时莺:“……”
夏槐:“好吧,不开玩笑,不过他是不是故意躲你?”
时莺:“躲我?”
夏槐清了下嗓子,认真说道:
“你俩在国外那次,是不是箭在弦上,然后他把你拒绝了?”
时莺:“嗯。”
夏槐:“你俩领证之后,有过进一步发展吗?”
时莺敷着黑色面膜,所以红润面色都被掩盖下去了。
她也没办法跟夏槐细说她跟沈孟京之间的事情。
但夏槐却越发相信自己的猜测了,“我是不信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自己香香软软的老婆可以那么禁欲的,除非——”
“除非什么?”
“有两种可能,一个是真不行,还有一个就是他真的克制到极点,这种男人很少见的,如果遇到了,肯定要好好珍惜。”
但上次二人之间那种澎湃汹涌的氛围感,时莺觉得沈孟京生理上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就在她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余光忽然瞥到门口有道人影出现在那边。
时莺吓了一跳,赶忙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的黑色面膜也跟着掉下来。
夏槐听她尖叫,也吓着了,“怎么了,时莺?”
时莺手忙脚乱的摁断电话。
站在门口的男人正是沈孟京。
沈孟京靠在门边,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但估摸着,肯定是听到他不行的那话了。
时莺眨了眨眸子,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孟京也没回答这话,而是迈开长腿,走进屋内。
他慢条斯理的摘下了腕上的手表,然后放在床头柜上,眸子低垂,声音清淡的说道:
“关于夫妻生活相处的这一方面,的确是我疏忽了,看来是让你对我产生了一些误解。”
时莺:“不是,我朋友就是瞎说的,你别当真……”
说着,沈孟京解开衬衫扣子:
“既然这样,那就试验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