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秃助把协议给暗堕小刀精们念完,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暗堕的刀剑付丧神们明白了监护人和审神者压根不是一回事之后对我的态度可算是客气了一些,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里子里是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我盘着腿坐到草地上,没有丝毫形象可言,伸手招呼暗堕的小刀精们围着我坐下。
既然已经打算和我和睦相处了,暗堕付丧神们对这些小事还是可以听我安排的,不过“阿妈”、“政委”这两个称呼还是算了吧。
这个本丸的前任婶婶还真非,四花的小刀精除了一期一振之外就只有萤丸这个天真的小可爱,看起来就很好忽悠,大大降低了之后即将展开的思想教育工作的难度。
“说实话,我挺忧心你们的精神状态的,你们可以看看,暗堕给你们带来了什么。”我声音不大,却带着很真挚的感情,听起来像是父母在教育孩子一样,暗堕付丧神们听着这语气很奇怪,可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身边有一只暗堕五虎退的小老虎,我从随身带的小包里取出来一盒本来是给蛋黄准备的肉罐头撕开喂它,小老虎是真的饿狠了,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但没吃几口便停了下来,招呼上了它的四个兄弟们。
“变成这个模样也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又哪里有其他的办法。”暗堕一期一振苦笑,哪个刀剑付丧神愿意暗堕呢,只要有希望,哪怕只是一丝,他都不会想到暗堕这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其他的暗堕付丧神亦点头附和。
“你们确定是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我是真被暗堕小刀精的话给气得没脾气:“别说不知道怎么去时政举报,远的我们就不说了,就问你们有把你们所经受的虐待告知狐之助吗?”
暗堕一期被我堵得说不出来话。
“告诉狐之助有用吗?狐之助一直见证着那个女人的所做作为,它全部都知道。”暗堕药研不满我对他兄长的控诉,用一双因为暗堕导致带着红光的紫眸瞪着我。
“事实却是你们没有告诉狐之助,所以狐之助自身没有权利代替刀剑付丧神们去举报你们的前主人,哪怕你们只是简单地在狐之助面前表达一下自己对审神者的不满,狐之助都可以借此为契机为你们提供帮助。”
“但你们却是忍耐到极致之后直接暗堕,没有一次通过狐之助寻求时政的帮助,狐之助应该是非常想帮助你们的,我刚刚在狐之助的程序里找到了数百份可以举报审神者的报告,但只要你们没有主动先开这个口,狐之助手中的报告就只能像是垃圾一样没有任何效用。”
“时之政府要求的举报条件包含着刀剑付丧神一定要是主动的一方,任何诱导的因素都不能存在,假使狐之助告知了你们这个渠道就可以算是诱导因素之一,对审神者举报的内容就十有八九不能通过。”
我之后又给暗堕的小刀精们讲了为什么会存在不许狐之助代替举报这个规定,以前有一个本丸的狐之助由于见不惯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们被虐待的情况,自己向时之政府反馈,时政调查的时候所有的刀剑付丧神们却矢口否认没有这回事,那个狐之助因此被销毁。
后来查出这件事是真的也已经于事无补,所以时政又给所有的狐之助增加了一道程序——不得自行发起对审神者的举报。
“是…这样吗?”暗堕乱听完我的话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明明根本不用付出暗堕那么大的代价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乱,不要哭,这不是你的错。”暗堕一期把自己就像是小女孩儿一样的弟弟抱在怀里,用手不停地给乱擦眼泪,但擦拭的速度比不上眼泪掉落的速度,他转过头来质问我:“说的再多,我们暗堕的根本原因还不是时之政府的不公平!”
这句话可真是问到了点子上了,我前面废了那么多口水为的就是等这句话出来。
“对呀,时之政府就是不公平,你们真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乐呵呵的接上了暗堕一期的话:“在时之政府刀剑付丧神们没有自由和权利可言,水太深了根本不是善良可耐的刀子精们应该待的地方,你们就应该恨时政,都是时臣…呸,时政的错!”
以暗堕一期一振为首的暗堕付丧神们有些懵逼,这个剧本好像不对啊,监护人下一步不是应该苦口婆心的劝他们不要那么仇视时之政府吗?怎么还这么怼时政,监护人你确定你和时之政府没仇?
我无视他们的表情,笑咪咪的开始安利:“比起时之政府,检非局可是要良心太多了,不单实现了部门中人刀平等(都很忙),而且福利多多(自己干活挣钱)。特别是实战部门006组更是清闲无比(本人良心已死),工资也是高的吓人(不扣除花草树木税的情况下)。”
“可爱的小刀精们真的不考虑来一发嘛?”
硬广插入完成,ye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