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哥虽然嘴上跑火车,但办事效率着实不低,第二天本丸里出阵的小刀精们就带回来的一打髭切和膝丸,比原定数目还多了两把,大概是附送的,给枪哥点赞。
我把我第一次拿到手里的髭切和膝丸召唤出来,剩下的交给长谷部转手就换成了一堆金灿灿的小判,够全本丸吃两年的了。
浅金色头发的髭切记性不怎么好,连自己弟弟的名字都记不住,典型性的老年痴呆,我严重怀疑这货是在逗他弟弟玩,明明看到三日月就非常熟稔的叫出了他的名字,某种程度上来说膝丸被自己的阿尼甲坑的不轻啊。
“希望主人不要因为阿尼甲的性格觉得麻烦啊。”膝丸还在担心自家哥哥会不会因为性格的原因遭到新主人的嫌弃,他可是看到了刚才走出去的长谷部怀里抱了不少髭切膝丸,万一惹到主人生气绝对会毫无顾忌的被碎刀的。
脑补了一出婶婶碎刀大戏的膝丸偷偷地叫了一声自己的阿尼甲:“阿尼甲,控制一下自己,不要惹主人生气。”
但髭切和膝丸的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之上,兄弟之间的默契在髭切想耍弟弟丸的时候是不存在的,于是髭切根本没有降低自己的音量:“我怎么可能惹主君生气呢,腿丸真是太多虑了。”
“……是膝丸!”膝丸都快哭出来了,刚被召唤出来他的阿尼甲就叫错了他十几次名字了,他们真的是亲兄弟吗!
膝丸这个小可怜的的模样看的我忍不住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转身对着刚又耍了自己弟弟很开心的髭切说:“当你弟弟真可怜啊。”
“哪里哪里,我当然知道弟弟的名字叫膝丸,只是刚巧忘了而已,抱歉了。”髭切道歉的态度很诚恳,膝丸这个单纯的小刀精被感动的稀里糊涂的。
“阿尼甲……”兄长终于叫对了自己的名字,膝丸幸福的樱吹雪。
髭切把弟弟丸绿毛上的樱花瓣给拍掉,郑重其事的承诺:“我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你…唔…绿丸的名字了。”
“……”他就不该相信阿尼甲的记忆力!
两把小刀精的到来是一个插曲,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因为是周二的缘故我为了不分心特意在学校请了两天的假。
一大清早,狐之助就来叫我起床,然而狐之助那的叫法根本叫不起来我,我睡得更香了,长谷部瞅着我赖床不想起的模样,为了保护主的睡眠不受侵犯直接把狐之助给丢了出去。
八点多我才自然醒,收拾妥当就看到狐之助可怜巴巴的卧在门外被长谷部死死的盯住不让进门。
“早啊,长谷部,狐之助。”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和他们打招呼。
“早安,主人,睡眠质量如何?”终于把视线从狐之助身上挪开的长谷部看到我就摇起来身后无形的尾巴,准备往厨房帮我把一直在锅里温着的早饭端过来。
“睡的挺好的,梦到了阴阳寮里的团子版式神了,你是不知道茨球有多萌,梦里抱着我的小腿叫阿妈,走起路来还一晃一晃的。”想到梦里的茨球球,我的心就软和成了一团棉花糖。
“倏然大人,按照惯例我们应该早点到暗黑本丸的,这都快九点了,您能稍快一些吗?”狐之助注意了一下时间,嘴皮子不停:“我们要给暗堕付丧神们一个好的印象才能更容易和他们好好相处,这样也方便您的工作。”
“额,等等,不是没有硬性规定时间吗?”我对于狐之助的话不置可否,狐之助还是没有认清楚我不是作为审神者就任的事实,我仔细的和它解释:“我这次应该是就任暗黑本丸的监护人吧,也就是去给暗堕小刀精们当爹当妈,儿子们等爹妈多正常啊。”
昨天晚上熬夜刷审神者论坛,去暗黑本丸当监护人的婶婶们向我吐了一堆苦水,像是什么躲到房间里不见人,面上冷嘲热讽之类的是数不胜数,如果不是有时政的言灵禁锢着都不知道被捅多少次了。
临了还给我提出了一堆注意事项,其中之一就是绝对不要听狐之助的话去的太早,太早就显得是上赶着去伺候小刀精,这样容易让暗堕小刀精把我看轻。我特意算了算,八点太早十一点太晚,九点半到刚刚好。
狐之助听了我的话一琢磨也就是这个道理,哪里有监护人上赶着去的,要着急也是暗黑本丸里快碎刀的小刀精们着急啊。
“好像也是啊。”
“那就慢慢来,狐之助,早上没吃饭吧,快啃肉干喝牛奶去,蔫儿巴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饿着你呢。”我把狐之助撵去吃饭,不一会儿长谷部端着我的那一份早饭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