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砂姐。”
砂姐的怀疑未消,却也没有像最初的深刻,纷朵来赌场是她要求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也许,只是巧合。砂姐胸口升起把火,威猜自己办事不利,却搅得她头痛,她恨不得弄死威猜,奈何属于她的势力被他瓜分,无法对他动手。捏着扑克牌的指尖用力一折,纸牌断,美人的目光变得阴狠毒辣,她一定要除掉威猜这个心头大患,把权利夺回来。
……
阿沛突然变得开心,“纷朵,你最近怎么没去赌场。”
“痴线啦,你一直念叨不想我去。”
“以往砂姐至少两天叫你去一次,你好像有五六天没离开酒吧了。”
时雨睨他一眼,阿沛开心得像个傻小子,棒棒糖就是买给他,其实阿沛的快乐最简单,她希望他永远能够这样简单快乐。
下午,酒吧接到电话订了些酒让她去送,时雨清点酒水,阿沛搬上车,“我去送吧。”
她摇摇头。
“我担心,来叔就不应该接这个单。”
“来叔是生意人,哪有生意送上门不做的道理。”
“可是,那边太危险了。”阿卡与威猜水火不容,却总点来叔酒吧的酒。
时雨拿过钥匙上车开了出去,车子一路向缅北的深山驶去,她从后视镜里发现有人跟踪,这个人不是娜塔,而是娜塔手下一个小角色,不足为惧。
车上被放了跟踪器她知道,她不会拿掉,她要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传给砂姐,让自己的行踪不离开她视线范围,最危险的方法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就在同一时间,娜塔也把她的行踪报告给了砂姐。
“纷朵去了阿卡地盘,来叔的生意,她去送酒。”
砂姐说:“阿卡一直跟哥哥做生意,没什么。”
“砂姐,扎托的手下与阿卡手下勾结,威猜交易很有可能从阿卡那传出去的……”她的话没说完,砂姐蓦地抬头,“所以,纷朵与阿卡也许私下有联络?”
娜塔点头,“不无可能。”
砂姐眼神瞬间狠辣:“打电话,让纷朵来赌场。”
时雨送完酒开车回来,还没到酒吧就接到娜塔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