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早饭还是一起吃比较好,你说呢。”祁凝笑意盈盈的,上前拉起了苏念年的手。
苏念年动了动,没有挣开。
===
“年年,怎么样?”
祁凝走到苏念年身前,喊了她一声。
苏念年应声抬头,接着就怔住了,她看着祁凝,有些回不过神。
祁凝的长发被一根红色的丝带绑着,缠绕几圈后盘在了发顶,鬓边垂下的发丝被微微烫卷,恰到好处地衬出她光洁白皙的脖颈。
除了妆造和发型设计,她也在造型师的建议下,随意试穿过几件礼服,但在向苏念年展示时,她已经换回了常服。
“很好看……”半晌后,苏念年喃喃自语般地开口。
得到肯定,祁凝弯起眼角笑了一下。
苏念年像是被祁凝的笑容烫到了一样,慌里慌张地错开视线,却在不经意间瞥到她的耳垂。
“……你打耳洞了?”苏念年有些迟疑地问。
“唔?”祁凝把鬓边的发丝往后拨,露出自己的耳朵,把完整的耳饰展示给苏念年看,“之前就有哦。”
是吗?苏念年正试图回忆,面前的人却垂下眼睛,微微撇嘴,“你都不关心我。”
“不是的,”苏念年一急,顿时语无伦次起来,“不是不关心,因为你之前从来没戴过耳饰,所以我……”
“我知道年年左眼下有颗泪痣,脖子后面有个小小的红色胎记,脚腕上有一道童年留下的伤痕……”
苏念年:“……”更愧疚了。
这时,祁凝突然倾下身,捏了捏苏念年的耳朵,“说起来,年年的耳垂真的很好看。”
说完,她就看到苏念年的耳朵从被她碰过的那块肌肤开始,迅速地晕开一片粉嫩的红晕,看着极为可口。
“……耳垂有什么好不好看的。”苏念年往后缩,可她身后就是沙发靠垫,导致她根本绕不开祁凝的动作。
苏念年还想躲,可祁凝看似随意地一伸手,就把她的反抗压制得死死的。
苏念年不禁迷茫:她们俩到底谁才是那个从小学武术的人啊?
祁凝轻轻捻着苏念年的耳垂,看着它在自己手下越变越红,直到苏念年整个耳朵都开始发烫,她才松开了手。
“年年想打耳洞吗?”她问道。
苏念年此前从没想过打耳洞的事,现在祁凝一提,她就忍不住看向对方的耳垂。
设计精致的耳饰中等偏长,坠着银色的碎钻,走路时就像闪着星光。
很适合祁凝。
看到好看的饰品,苏念年那女孩子的本能蠢蠢欲动起来,她点了点头,“有点想……”
不过打耳洞要去哪里打,医院吗?
苏念年还没问,祁凝就笑眯眯地捏住她另一只耳朵的耳垂,“我帮你打,好不好?”
这些天一直是她在给苏念年手腕处的伤口换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苏念年的体质——不容易感到痛,但伤口痊愈得很慢,如果打了耳洞,就基本不可能长回去。
所以,如果由她为苏念年打上耳洞,就相当于她在苏念年的身上,留下了永久的标记。
祁凝温温和和地笑着,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苏念年却没由来觉得慌慌的。
她是不是哪里惹祁凝生气了?除了有意躲着祁凝,她是不是还做错了什么?总感觉对方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