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出轨,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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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的圆寸很短,搓上去手感不错,傅知非松手之后他自己还摸了摸。

商厦里饭店很多,傅知非要忌口,最后挑了家粤菜餐馆,沙发小座,小隔间,像小包厢一样,环境挺舒服。

傅知非点菜,被舒望砍掉了一份白灼虾,说是傅知非不能吃虾,带发。傅知非看了他一眼,换成了薄皮鲜虾饺。

舒望:“……”

他算是发现了,傅老师这人有时候就是你偏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做什么,过叛逆期一样。

等服务员走开了一些,他俩等餐的时候,舒望才和他说:“傅老师你也不怕手伤好不了……”

傅知非斜了他一眼:“能不能说些好的?你很怕我手上好不了?”

舒望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傅知非带了点兴趣:“怕好不了,就要一直在我家当劳工是不?”

舒望就看不惯傅知非这样看待他,说:“也不是,主要是看傅老师给多少工资。”

傅知非笑着哼了一声,拨弄起手机,放下手机的时候舒望的微信上响了一声,上边转了六千块。

傅知非抬了抬下巴:“够不?”

舒望没领,神情有些复杂:“这也太多了吧,半个月六千,一个月一万二?”

想着想着他眼里又冷淡下去,不会是傅知非还想着之前的那事,和他钱款两清?

“我不要,”舒望说,“原本该是我给你钱的。”

傅知非:“你给,你替谁给?”

舒望琢磨着占傅知非便宜,当是自己嫖了他:“谁也不替,就我给你钱。”

傅知非咂摸两下,想明白了,没忍住笑:“舒大爷,给得起吗?”

他往口袋摸了两把,没摸到,口里啧了声。

“傅小倌儿烟瘾还挺大。”舒望挺自得其乐地笑话他。

傅知非被他猜对了心思还调戏了一把,嘴上就不愿意让步:“我别的也大。”

舒望一听愣住,脸唰得就红了。

傅知非看他没话可说,有些得逞的愉悦。傅老师这回脸皮都扔地上不要了,自己也臊得慌,可就是不愿看着舒望在自己眼前倔,隔着桌子用低沉的声音问他:“大不大?”

舒望只觉得血都往头上走,脸上涨得发晕,头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捂住了鼻子。傅知非愕然惊讶地看着他,手里的勺撞在碗里一声脆响,绕过桌子拉舒望的手:“你这也太……”

他想说纯情没说出口:“我看看你鼻子,流鼻血了吗?”

舒望挣扎着死活不撒手,捂着脸闷声囫囵说:“没有!没流鼻血!”

他说话声音倒是挺清楚的,傅知非松了手,被他这反应也带得不上不下,有些难堪。

舒望急匆匆看了他一眼,跑去卫生间用水泼脸。

洗手间里来往还有一些客人,对他投以奇怪的眼神,脸上的热度半是退下去了,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抿了下嘴,活像蒸桑拿里刚出来一样。

旁边一位洗手的男士还问了句:“你没事吧?”

舒望摇了摇头。

走回去的时候菜都快上齐了,傅知非坐回了原位,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舒望叹了口气,刚要先说道歉,“抱歉,”傅知非说,“不该那样逗你的。”

舒望没再开口,沉默的,味同嚼蜡地吃完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