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灾星,是一个被人深恶痛绝的词语,是一把让人心灵受伤,生不如死的利刃,这难道不是邪?
有句话说得好,自古以来邪不压正!
咱们当今陛下勤政爱民,百姓安居乐业,寺庙里香火鼎盛,到处都是和平状态,怎么会出现灾星?
就算出现灾星,在这种太平盛世里,早已被净化,又何谈灾星一词呢?”
“话虽然说的有理,但.....”有个妇人正想开口,就被旁边的男人阻止了:“你别说了,人家姑娘说的对。”
“是呀,说的真是太好了!”
“我都给听激动了!”
“那可不!”
“姑娘,你是读过书的吧?”
李花羞怯的笑了笑:“小妇人不才,出嫁后曾有幸拜读过几本书,谈不上好坏。”
一群人围着李花寒暄了一会儿后,见时间不早,才各自散开了。
刘秀见人都散开了,一双刻薄的眸子恨恨瞪着李花。
今儿不仅她们母女让吃了个闷亏,她自己还出尽了风头,要不是见申柱就站在不远处,她真想冲过去给她几耳光。
可惜无法,她只能认清现实,拉着不情不愿的女儿离开。
李花见众人走了,她摸了摸发肿的眼眶,淡淡笑了笑,装作不知情的转身往前走,看到申柱,惊讶的捂着小嘴:“柱哥?你怎么在这里?”
申柱淡淡睨了她一眼:“见你一直没过来,便寻一寻。”
李花了然点头,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巴巴的看着他,杏眼里全是忐忑和紧张:“那,刚刚你都听到了?”
申柱又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而是越过李花,直接往前走。
男人不说话,李花到是有些拿不准了。
她迈着小碎步走在他的身侧,小心翼翼道:“柱哥,其实你别信我继母的话。婚前我寻死觅活不愿嫁给你,是有原因的!
那时候我刚刚被休回娘家,还没一个月就又嫁人,我....我实在....实在....”
李花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了半天,来了一句:“你看我婚后不是很乖,很听话?”
申柱睨了她一眼:“你还没忘记他?”
李花听着男人莫名其妙的话,半天摸不着头脑:“你说的是谁呀?”
申柱给了李花一个白痴的眼神。
李花想了想,‘他’不是指她的前夫吧!
“柱哥,你说的是我那前夫?”
李花话落,抬眸看了看男人,见他撇过头看着她,意思对这事儿有兴趣,她凄凉的笑了笑:
“何谈忘不忘,曾经以为他是良人,没成想却是个负心汉!我李花虽是一介女子,活的也挺惨的,但该有的傲气绝不会少。
心都不在一起了,还想着干嘛呢?”
随即,李花抬眸迎上男人的视线,圆圆的杏眸里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柱哥,对我好的人,我会对他更好。他若惜我,怜我,我也不会吝啬,定倾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