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林姑爷(1 / 2)

“怎么做?那当然是姑娘家不能听得法子。“王熙凤隐晦一笑,”你权当不知道就好,只要你愿意住到东院来就够了。“

林黛玉红着脸不知所措,若真要她在贾琮和宝玉之间选一个,她宁愿要贾琮,近日看他越来越放肆,所作所为撇开情分,简直一无是处。

如今,林黛玉已经不再用宝玉做得胭脂,对他也没有任何好脸色,也不知这关系能拖到几时,若无贾琮出手相助,未来的日子还不知会如何。

且不管琮哥儿是何想法,终究救她于水火,近些日子她也想明白了,自个名声怕是毁了,好在如今刚满七岁,还在可以容忍的阶段。

王熙凤得了准话,回头就让平儿着手处理,趁着荣国府里修院子热闹,从外头采买些催情的东西来。

宝玉本就放浪形骸,过了年满了九岁,闹出些不一样的风流韵事又能如何,昨儿还说要让宝玉去前院,一早起来又无声无息,正好方便她下手。

嫁了人的女人比做姑娘时要放得开些,这些手段一点不难接受,平儿带上毡帽,让人去勾栏瓦舍里买些好的来,也算对得起宝玉的身价。

这些事,都是一早起来就开始私底下做得,宝玉一早上都在老太太那处,只等着元春从宫里出来。

元春是在傍晚快用晚膳的时候被一辆马车送到荣国府门口,一进荣庆堂,扑在老太太怀里哭得不能自已,老太太看她有诸多私隐要说,安排好的接风洗尘也不了了之得打发了。

宝玉本是要跟元春大姐姐好生亲香亲香的,被打发了还有些不悦,但见到黛玉突然看来的眼神,乐颠颠跑上去做小伏低。

黛玉是豁出去了,怎能让二嫂子担全责呢,回头她若不表态,一样有理由被驳回,就好比迎春二姐姐那样。

二嫂子给了法子,黛玉就这般做着,到了碧纱橱里,黛玉轻笑一句,“宝玉,你往常总说你大姐姐如何如何,今日一见,竟真是个水做得骨肉,你说她若是嫁了人,可会成死鱼眼子?”

宝玉微征,讨饶道,“快别提这个了,回头让大姐姐知晓,怕是要揍我一顿的。”

“我不过一句玩笑,哪里要兴师动众的,大姐姐必定也不会放心上,你且与我说说便是,更何况大姐姐哭成那样,必定没空搭理我们。”

宝玉偏头不搭,另寻话题道,“好妹妹,你说大姐姐有多少难受?竟哭着回来的。”

“她为你在宫里熬着,如今哭得凄惨,心里不知有多埋怨你,若非你还小,即便是你大哥哥还在,她必定是要做正头太太,一辈子舒舒服服的,就好比我娘一样。”

“什么?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若是你,一辈子都熬在宫里吃苦受难,心里能好受?”黛玉翻了个白眼,没再说点什么,不过宝玉是听进去了,他身边的几个丫头也听进去了。

如此明摆着的挑拨,必定能戳中二太太的肺管子,且有得闹吧!

荣庆堂里,元春哭得肝肠寸断,断断续续都没说清楚什么,四年时间在宫里,金尊玉贵的人儿消瘦枯萎了许多,尤其那双手,做多了伺候人的活,都生出许多茧来,看到二太太心里发酸。

“好啦,别再哭了,若让外人知道,还以为你在宫里受了多大的委屈。”老太太仔细给她擦脸,不急不缓的声线安慰人最是管用。

元春好不容易收住泪,还不住得打嗝,“老……老祖宗,太子他……他昨日强把我要了去,皇后娘娘生了好大的气,今儿一早罚我跪了半晌。”

“你说什么?太子他……”王氏吓得上下打量元春一番,喜笑颜开到,“你真的入了太子的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