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几次就接不住了?开什么玩笑啊。
一护一口口喘着粗气,黑色的月牙天冲是他体内那个危险的家伙的招式,只要使用就相当于给了对方一个信号——出来吧,出来替我战斗吧。
最多还能使一次?不,一护五指紧扣以便让自己能保持清晰,他的左眼眼白已经几乎变成了黑色,狂妄的笑声在耳畔时隐时现,他一次都不能再用了。
“对,对付你用不到这样的招式。”
葛力姆乔眉头一皱,自信?不,一护的话语虽然猖狂,可他听到的只有敷衍以及欺骗,自己对自己的欺骗。
那个仅仅在影像中就让他反感的人又回来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招式。”
葛力姆乔正要出手,一只手从背后居然悄悄拍在他肩上,脸色大变转过头去,入眼竟是东仙那张严肃的脸。
“把刀收起来,葛力姆乔。”
“东仙!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葛力姆乔问出这话就有些后悔了,知道他行踪的只有亚伯罕和诺伊特拉,默认让他外出又反悔做出这种事,怎么想都只有亚伯罕了。
“你问为什么?还不明白吗?”东仙语气不快地说道:“擅自袭击现世,私自策动五名破面而且还惨败,这一切作为都违反了命令!”
葛力姆乔忍不住咬了咬牙,东仙就是左口一个命令,右口一个规矩,一板一眼的家伙。
“甚至连自己已经置身险境都毫无察觉,蓝染大人赐予你们力量,可不是让你们在无用的地方送死的!”
“险境?你是说那个木屐男还是黑衣女人?还是说,那个废物?”葛力姆乔指着地面的一护,似乎被逗笑了一样,“你未免太过于谨慎了吧,东仙。”
“真是愚蠢。”东仙从葛力姆乔身旁走过,站在一护头顶目视前方,“出来吧。”可惜包括一护在内,并没有人回应他的话。
“还不出来吗?”
话音刚落,东仙便闪电般地一刀斩出,一道凌厉的灵力斩从一护头顶掠过,直飞向他身后远处的房屋。
一护转过头去,远处那栋红顶的两层独栋瞬间被一分为二,屋顶沿着光滑无比的切口缓缓向下滑落。
微弱的亮光在侧边一闪而过,一道熟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灵压如此驳杂的环境里竟然还能注意到我的存在,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在骗我出来的。”
抬起头,夜空中仿佛出现了第二轮弯月,被一个男人扛在肩头。
“出色的灵压感知,我应该这么夸夸你吗,东仙?”
“是你的藏匿手段太过于拙劣了。”东仙说着,眉头不禁凝重起来。
蓝染大人所想的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蝶冢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