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忘记了石武的死。
“啊！我的石武！怎么会真的死了？”
这一定不可能，她肯定是在做梦！
可怕，简直让人不能接受！
少女一下子扑倒在几个弟子前，表情悲怆，差点没反应过来。
“他是死了，突然七窍流血，然后……”
离不弃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人影变换了。
“你还有脸说？！快告诉，他是不是你杀的！”
这少女简直就是母老虎啊！
河东狮吼一出，离不弃就感觉灵台不稳，身体一颤，差点跌落于地。
“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与我有关，所以我必须要查清楚原因。”
指尖一张符箓撒下，离不弃终于轻松了许多。
他不再担心其他，望向少女逐渐清醒的脸。
“你好了吗？”
“好什么好？他……小武，你居然真死了……”
眼前的少女再度崩溃，可神志清楚，比离不弃还冷静。
她的模样，让人感觉有些畏怯。
不知为何，离不弃突然想安慰她。
“别难受，有朝一日，我会让这案子水落石出的。”
“她是盖容，平时都很耿直。嘿！离不弃，你又在看什么？”
“看她啊。”
这人应该熟悉了香气，没有像自己措手不及，差点昏迷。
这原理，正同于抗药性。
香气就是毒药，刚接触时会杀得人猝不及防，不过多试几次就更好了。
站在原地，离不弃感觉少女身上也粘了点点香气。
飘渺如云的香气充斥了整间屋子。
“石武……”
可惜少女受到符箓影响不到一分钟，就又躁动不安了。
离不弃手持粉扑，她丝毫不在意，而是扑向门口石武的尸体，泣不成声。
而她的话语，也越来越怪。
“石武，你知道嘛？之前我把你当成天，当成地，对你百般依赖……
“最近，你似乎很高兴，身上也多了一种奇怪的气味，不过真的很香……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感觉错了，你越来越孤单，感觉……和之前差距很大。
“那天你特别高兴，我等了你很长时间练武，你迟到了之后跟我说，你可以变得更强……
“结果现在，我也不知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但是，你给我睁开眼睛，让我看一眼，就--”
话音未落，盖容直接晕了过去。
她应该是接受不了生活打击，并闻到了香气，被双重打击到，最后才不堪重负晕过去的。
不过听上去，她刚刚那一段肺腑之言，却让人难以理解。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还有之前石武突然开心的那段时间，也有疑点在里面呢。”
他突然感觉一阵困倦。
“不行，我也要出来。这香气，怎么会这么浓……”
还有这粉扑，上面沾着的粉白粉末。
“嗯？这是什么？”
定睛一看，离不弃呆住了。
在石武的床板一处隐蔽之地处，一团一分钱大小的血渍赫然在目！
他并没有看错，这的确是血渍。
血渍？
“难道是……”
毒香弥漫，离不弃斟酌片刻，退出了屋子，手中还拿着粉扑。
“这个你们见过吗？”
“哇！”
“我要！”
“这东西可是很少见的，是石武的吗？那我看看好不？”
“不给。这香气，你们未必受得了。”
毕竟离不弃都感觉脑子晕圈了。
这些小弟，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