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书架缓缓地移动露出了一道蜿蜒的楼梯,田娜娜才走进去就闻到了十分钟的血腥味,不适的皱起了眉头,这就是电视剧里面那关押犯人的地牢。
顺着台阶走了下去,就看到了那陈设架上面一排的刑具,各式各样的都有,上面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了,被鲜血染的黑红黑红的。
她莫名的后背发凉,打了个寒颤,傅元看到她过来的时候,淡淡的看了一眼金崇,迎了上去握住她的手,“你怎么来了”
金崇只觉得那刺骨的寒冷,是她非要过来的,本来让她在上面等着,这乡野妇人非要说亲自的来问到底是谁干的事情,这其中也饱含了他的一点点私心。
如果田娜娜看到了主上原来的模样,并不是她心中的那普通人,或许心中会害怕,就不会一心的将要跟主上在一起。
“我想要亲自问问,这是谁指使他们来砸我的铺子的。”田娜娜反手的握住了他的手,傅元的手总是冰凉凉的,就跟他这人给人的温度一般,就像高岭之花,生长在了那永远被一片雪白笼罩的雪山之巅。
她只让他身上沾染上世俗的气息,让他的心感觉到温暖,一家人的那种温暖,不需要身上披着铠甲,可以在她的面前流露出真实的模样。ωWW.
傅元幽深的眼眸有着几分小心翼翼,温柔的声音响起,“要不你先上去等着?”
“不用,我就在这边看着。”盯着免得这傅元把人直接给搞死了,按照金崇这打人不留手的气势,可能是弄死一个人都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金崇拍了拍手,从黑暗处走出来一个人在水缸里面装到了一盆的水直接泼在了地上昏迷不醒的人的身上,那后面的几个人都惊恐的缩在一起,“求求你们不要杀了我们啊……”
“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
金崇厉声,“都给我闭嘴。”
这地上昏迷的人迷茫的睁开眼,他是死了吗?这里是地狱吗?恍惚的看着四周的情景,直到看到了卷缩在角落里头的小弟,“你们也死了?”
这小弟们都快要哭出声了,哆嗦的说,“老大!你还活着……”
“我还活着,那这里是哪里啊?”
田娜娜松开了傅元的手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阴沉沉的说,“你当然还活着了,是谁让你来砸我的铺子的?”
向乐山惊恐的坐起来了身子,“你不是那甜甜圈甜品铺子的掌柜,你这把我们兄弟抓过来是想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这是犯法的!”
她听笑了,“你这把我铺子砸了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干的是犯法的事情呢,现在跟我说是犯法的,你现在大声的喊救命,你看看会不会有人理你?”
一旁的火盆里面碳烧的火红的,向乐山的意识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看到了那一排排的锋利的刑具,开始害怕了起来,这不是说只是一个乡野妇人开的铺子吗?
这怎么跟她说的不一样,他这是踢到了铁板了,就像是她说的那般,在这里就算是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人会来管他的。
扑通的爬起来跪在了她的面前,“我这有眼不识泰山,这得罪了贵人,都是小的该死,小的错,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生路吧,这砸了铺子亏了多少钱我都赔,赔双倍的,求求了……”
这都不带个转折的,田娜娜冷冷的看着他,“是谁让你砸了我的铺子的?”
“我这也不清楚,是中间有人牵的线,就给了五十两银子,说是就让我们去把铺子砸了,不让您在这宁州开下去,我这也是看着阔绰才一时鬼迷心窍,都怪小的眼拙,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这还有八十岁老母要养。”
“你那中间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大宽!他就住在了前窄巷那边,我带你们去找他,找他,他肯定知道这是谁指使的……只要你们不杀了我……”害怕的心情绪激动的跪在了地上猛地磕头。
都是实打实的在磕着,这后面的小弟看到大哥都磕了,为了活命都跪下来磕头了,这声音此起彼伏的。
不一会就看到了血迹,田娜娜冷漠的说着,“你能不能够活着就看你把这人给我找出来了,或许我这心情好还能够留你们这一条活路。”
“我这就带你们去找,这就带你们去找。”
这安静的巷子里头,向乐山神情慌张的低头往前走着,视线不住的往后面看,想到了那一阴冷的声音,腿都开始有些发软,“如果你没有把人给找到,那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他现在这样都是这大宽害的,既然他不仁别怪自己不义,走到了院门前的时候,抬手敲着门,努力的让声音保持着正常,“大宽,开开门。”
这在院子里面吹着口哨浇花的大宽大腹便便的提着花洒,“嘿,这不是向山吗?这怎么还有空来找我了?”
“这是有什么好事情要关照吗?”
“对,我这是有好事情要找你,你先把门给开开!”
大宽这没有防备的就把门给打开了,但是在看到他额头上的伤的时候,脸色就变了,反手就要把门给关上了,“我这想到了突然还有点事情,你这好事情咱们下次再说。”
转身的时候一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大宽整个人都僵硬了,只有眼珠子转着看向了那面带煞气的金崇,声音打着颤,“这位大侠,您这有事咱们好好说,这动刀动枪的多不好啊……”